静雅的故事(四十)(1 / 1)
豪门童话:总裁上司要偷心(大结局)无弹窗
还有什么用?她现在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他已经不在了,再也听不见他说话,再也看不见他的人,现在她才后悔。
这么多年,为什么自已就从来没有多关心他一些?为什么面对他的感情时,总要想着逃避?他十九岁出国,吃尽苦头,终于可以在T台绽放光茫,可是那种人前风光,背后又受了多少罪,有谁知道?有谁?
他一直等着她,而她,只能用这一生来记得他,记得那个总是为她而活的男子。
他向她求婚的那一夜,他用尾指勾住她的,说:
“答应了,就不准反悔,一辈子都不许。”
她双眼含泪,轻轻点头,嘴角亦是微笑。
“好。”
尽管他当时已经十分消瘦,可是笑得那样灿烂,像漫漫春光,温暖而柔和。
她心疼得没有办法,只得用手撑着大理石板,克制着自已不要嚎啕大哭,可身子却不自主的抽搐,仿佛是痛到了极点,根本找不到让疼痛转移的办法,只得硬生生受着。
白臣宇看着她的背影,那样纤弱。东$方$ 她一定很长时间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他不知道,她还能这样子撑多久。
他跟着蹲下身去,轻轻将手放在她肩上,企图给她一点安慰。
“静雅,不要哭,他看见了,会更难过。”慢慢将手帕递到她面前。
其实,他也很难过,可她这样伤心,他却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减少她的伤心。
她接过手帕,流着眼泪,却努力想要微笑:
“谢谢。”
她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因为如果她伤心,那么他知道了,会比她更难过。
月色淡薄,幽幽的白光,照下来,她指间一颗钻戒,闪耀如星。她咬一咬牙,站直身子,却不料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平衡一般,往前栽去。
梦里,她看见小时候的自已,与陆鸣秋玩过家家,总是他扮新郎,她扮新娘。东!方!网 蔷薇花架下,一阵阵的花瓣雨,像世界上最美丽的画面,那样甜蜜的笑脸,那样稚气的笑脸,都已经成了过往,像烟,风一过,便什么也不能留下。
她哭着醒来,泪眼模糊尚不知身在何方,一只温暖的手已经替她擦干了泪痕。
“别哭,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呢!”喃喃的低语仿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在她耳边一直一直的说着。
她睁开眼睛,终于看清那只手的主人。心中万千悲苦,却忽然开闸的洪水,轰然奔流而下。她哇的一声哭出来,紧紧捉住他的衣袖,无助的像个迷路的孩子。
白臣宇手忙脚乱的去抽纸巾,可她却怎么都不肯松手,他只得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替她擦眼泪。
“不哭不哭,静雅不哭。”他哄起人来,竟像是对待幼儿一般温柔。只是,脸上那深重的无措,却仿佛是惊慌。
她终于安静下来,一耸一耸的抽泣。
“我怎么在这里?”
她认得这个地方,是他的休息室。
“你晕倒了。我带你回来的。”他眼睛里浓浓的担忧,眉宇间已有着一点疲惫。
她怔了一怔,像是想起来。心里只是愧疚,他一定吓坏了!还没想好接下来要说什么,他却径自接了下去。
“静雅,你太不爱惜自已的身体了。”
“你知不知道,你本来就有低血糖的毛病,现在还严重贫血,和营养不良,你究竟是怎么照顾自已的?”
她勉强笑了一笑,撑着身子坐起来。
“哪有这么严重?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白臣宇递过水杯,看着她喝水。
“哎,你这样子,我怎么能放心?”
她低着头,看着手上的杯子,头顶晕黄的灯光照亮了指间一点璀璨,仿佛是美人脸上的一滴泪,还未坠,已碎了。心里蓦然一痛,她握紧杯身,说:
“谢谢你的关心,我想我得走了。”
他看着她,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微光,却是转瞬即逝,快得教人来不及看清。转过脸去,薄纱窗帘外面,夜色深浓,灯海依旧辉煌,却已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回去吧。”
她犹豫着,这里?似乎已经不合适了。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哪里还能住在他的休息室?何况,她若住这里,他呢?
“还是不了——”她掀被下床,忽然手腕一紧,她本能的抬起头来,对上他深邃的眸,一丝受伤的神色掠过眸底。
心里微微一扯,她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原来,已经到了连面对面,都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时候了!她无力的坐在那里,看见他复杂而悲伤的神情,只是无言。
“他走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他低声说着,一双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她的脸。
她呼吸忽然一窒,只觉连吸气都已经困难。他的手心很烫,其实,并不是烫,只是她的手太冷,所以觉得烫,像火一样,烙在她的皮肤上,也烙进她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