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我的相公是狐狸 > 64 流年之明争

64 流年之明争(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就是喜欢不行吗? 迷糊穿越:第一美人俘君心 错嫁豪门:我的爱情不退货 竹马吃青梅 雍華若夢 寒香赋 小老婆拐来疼 穿到自由地独身 豪门情错:妈咪不爱酷总裁 不曾是荒芜

“觉年?”我咕哝,“是什么东西,能吃的还是能穿的能用的?”

那妇人眼中闪闪烁烁,最后甚颓败,竟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我抬眼望了她夫君一眼,果然男人比较扛得住事,摇头叹息一回,喏喏道,“那是我娘子早逝舅妈的名讳。”

厄。

今日果然邪乎得很,我正扯着凌霄的衣领想走,那妇人又翻身上来,依偎在我身旁,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姒姒想问这位公子家在何处,唤甚名讳?”

此刻我方得了个空,细致的打量那妇人一眼,就这么一眼,我甫觉着这夫妻两个来头不小。

方才我只闻得酒气,没去注意到他们两人身上夹杂的凛冽的仙气,见今仔细琢磨,才晓得那股仙气大抵是被他们有意的遮盖住了。

仙人来凡间,大多只为体验一把生活,不会想去破坏世人的良好秩序纯朴民风,若是一时不察,毁了凡人的命数,自身大抵也只能得个仙身尽毁,天道轮回之际,往往逃不过无妄之灾。因着如此,仙君们便常常在下凡遨游之时,锁住自己一身的仙气及法术,也得以避过那些天上老君散落在凡间的用以盘查的仙器。

饶是如此,那俩人的仙气,仍旧若有似无的萦绕在身旁,瞧那男子玉树临风的模样,大概在九重天上,还是个一官半职的小仙。

既是同道中人,我便自来熟的把那妇人的莽撞放过了,讪讪道,“青莲有眼不识泰山,也没甚机缘入得这位仙君的眼,厄,做得这位仙君的舅妈。”

瞄了个咪的,青莪没来由给我起的这个带青字号的名字,我使起来,甚是顺口。

那男子哑然,半晌才道,“仙友莫要得罪,我娘子本意并非如此。”

我摇了摇头,“我才不是你们什么仙友咧。”

我本来就不是个仙,只不过是甚简单一句话,却把那男子顶得够呛。一时之间,成了僵局。

凌霄便在胶着的时候,好死不死搂住我,粘紧了,大抵是喝得昏头了,竟抱着我,腻腻呼呼喊一声,“娘亲。”

声音不大不小,又把对面两个仙君吓得冷汗淋漓。

我甚满意之,在他们两雪白的眼光下冷笑几声,笑呵呵道,“我家小儿不识规矩,仙君莫要笑话。”

此刻倒轮到那男子客套了。

我再转过头看看,那妇人已然呆若木鸡。

只那男子,搂着她的肩,扼腕道,“我不说了嘛,他又怎会是你舅妈呢?”又低声道,“姒姒,你可瞧瞧,人家的孩儿都这般大了……”

我也学着他颚首,拖着凌霄的衣领要走,一个回头,那名妇人狐媚的眸子望过来,里头全是空洞。

幸福的人都有相似的幸福,不幸的人却各自有各自的不幸,这名仙君大抵也是个可怜人。

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声,拉着凌霄一个腾空便上了祥云,打道回府了。

灵鹫山上夜阑人静,大抵师父及一众师兄早就安置了。回到山上,凌霄已然酒醒了一半,我扒拉着凌霄,两个人依偎着往厢房里走。

我一边走,还一边想着,待会回了厢房,应当煮一大碗浓茶,好好给这小子灌下去,免得他翌日起来头痛发作,闹得我片刻不安宁了。

将将走到庭院里,凌霄晃了晃身子,停住了脚。

这小子平日里喝的酒不多,今夜也不知是不是魔障了,我怕他要呕,忙不迭靠过去抚了抚他的背。

他倒是利落,握住我的手腕,身子悄悄凑过来。

四周静谧,夜光莹莹照耀在他面上,发出灼目耀眼的白光,他的五官长得拔擢,在月光下更加的剔透白净。

我呆了呆。

他看着我的眼里有些许疑惑,待得捧着我的脸辨别出我是谁,方低了身子,低低唤了句,“小妞。”

“恩?”我眨眨眼,“你身子不舒服?想吐?”

“我想……”他的眉眼恬淡,眼睛对着我的眼睛,认真道,“我想再亲你一次。”说完,身子又再度倾斜。

他的眼闭着,睫毛将将要扫到我的眉心。

我死命将他一推,他几近踉跄,我咬咬牙,又上前扶了一把,“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低声讪笑,靠在我身上,死命的在我脖子上蹭,“那我们回去厢房里亲好不好?”

呃。他到底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啊?

我忒无奈推了他一把,走了半会,我走不动了。

眼前三四余步的地方,站着一个白色衣衫的人。那人负手在身后,身上幽幽散发的,可是戾气?

夜深人静之时,怎会有人站在此处?我揉揉眼,招呼着自己再看清楚一点儿。

待得看清眼前人是谁,我全身抖得像筛糠,哆嗦道了句,“师、师父。”

师父转身,眸子极淡,在我及凌霄身上扫了扫,语气云淡风轻,“唔,小十四夜归回来了?”

星光如此灿烂,在师父凛冽的冷光下,我却想起了十个大字“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和凌霄大抵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彼时凌霄仍腻乎在我身上,全身的重量压得我快喘不过来气,我将他的头拨过去一些,弱弱道,“师父真好闲情逸致啊,这么晚了还在此处赏月……呵呵呵呵。”

师父嘴角弯起些弧度,“十四今日去哪儿游玩了,为师看看。七七还喝了酒?”眸光一闪而逝,“想必今日游玩得很是尽兴了。”

我又摇头又点头,茫茫然道,“不尽兴不尽兴,呃,不是不是,师父,十四是说,很尽兴……”

我头回出山游玩,便被师父捉了个正着,我容易吗我。

师父的眸子划过我的脸,我心虚的看了看,却不知为何,在师父黯淡的眸光中,看出一些落寞来。

这情形,怎么这么像,和情夫游玩回来,被相公捉奸在床人赃并获的情景呢?

呸呸呸。

师父怕是要失望了吧,山上的徒弟走的走,玩的玩,全都不务正业了去,这山上又靠着谁,把这一脉延续下去呢……

在我浮想联翩之际,背后却猛然传来一股巧劲。也不知凌霄是不是清醒了,手劲巧妙的将我一带,站在了我前方。

我本以为,本是我自作主张出的过错,现今师父要发火,要抓着一两个徒弟发作一番,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我甚知趣站在凌霄身后,哀怨叹着,凌霄啊,不怪乎我平时那么疼你,现今终于得了你的好处,我泪流满面。

若是他当真因着如此被师父责罚,顶多我多往灶台那儿跑几趟,为他带带伙食便是。

“师父。”凌霄的脚步还有些凌乱,口齿倒是比平时清晰不少。

他把我往怀里带了带,说了一句让我石破天惊的话。

他愤愤道,“师父不能和徒弟抢老婆。”

我的脑里一片空白。

师父也被凌霄一句话,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面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小妞,是我的。师父……”在我尚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凌霄又要开口,我甚眼明手快捂住了他的嘴,顺带着一个手刀,咔一声下去,利落干脆。

凌霄身子软下去的间隙,尚睁睁眼,用不能理解的目光看了看我,目瞪口呆,下一刻,已经昏昏然倒在我肩上。

我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些。

师父的面色黑了黑。

后背已是冷汗涔涔,我胡乱的摸了摸额头上不知何时渗出来的汗珠子,唯唯诺诺道,“师父,七七师兄今夜喝醉酒说胡话,明日酒醒了,小十四再让他上师父那儿请罪去……”

在师父强大的目光攻势下,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如呐蚊般,几不可闻。

像是隔着几万万年般,师父才动了动口唇,淡漠道,“去吧。”

我似是得了解身咒,扛着凌霄,呼哧呼哧便去了,一路上如芒刺在背,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到厢房,虎躯一震,便把凌霄奋力一抛,给抛上了床。

凌霄哼哼一声,拉着我的衣袖,十分委屈道,“小妞,你就不能轻点么?”

“哦?”我饶有兴致看着他,挑着他的下巴,恨不得把下巴捏碎,咬牙又切齿,“这会儿你倒是醒了?”

凌霄四仰八叉倒在床上,甚推搪道,“方才你在门口绊了一脚,我便醒了。”

我转过头,不去看他。

“小妞。”凌霄直起身,嘻嘻笑看着我,复道,“我今夜很开心。”

我又推了他一把,别了脸,耳根子又红了红,“你自然欢喜了,作弄了师父,又作弄了我。”

我气不过,又朝他做了个鬼脸,在他身上捏了一把,“你很行嘛你,晓得怎么拿捏轻重,只一句话就把我和师父噎得说不出话来。快说,你有什么企图?嗯?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我说一句,凌霄便呃一声,到最后,却是笑了,眉头都舒展开,笑容清澈,晃了我一眼。

他摊开手,无辜道,“我不过说了心里想说的话。”

“你心里想的便是怎样作弄我。”我恶狠狠道。

他也不予置评,只怔怔看着我,而后,忽而道,“小妞。”

我才不理他。

见我不搭理他,他反而笑了笑,用貌似轻松的口吻道,“待我把娘亲找出来后,我们三个人,到无名山上住着,可好?”

我愣了愣。着实不晓得他今夜打的是哪门子的算盘,居然还打得啪啪响。

我作出一副说教的口吻,“难得师父待你待我这般好,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作为师父唯一的入室弟子,丝毫不想着为师父盘算,反而一心一意想着怎么出山……”

“小妞。”凌霄把纤长的手指放在我唇上,“等我救出了娘亲,我们三个人,像今夜在河边吃栗子,看星星那般快活,一起生活,好不好?”

我又怔了怔。不容置疑的是,他说话那极其认真的模样,他恳求的语气,他话语里那平和恬淡的小生活,对我有着极大极大的吸引力。

我差点儿被蛊惑了,眯着眼,又看看他那貌似无害老少咸宜的俊逸容颜。不得不说,他甫出世时,我是抱着一颗认真的心,想要和他一同在无名山上做伴的。而在三百年寂寥的命数里,他是第一个在岸边陪我看星星的人。

这代表什么,我不知道。

我把薄被往凌霄头上一披,把他盖个严实,说了声你好好睡,便踉跄着出门去了。

夜色如此好,而我心皎皎。我拂过夜色,打算往师父房中探一探。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