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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幕 结局(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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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

十个人,步如刀,似乎渴望着最后的脚印能否深得永难消去,而那杀气腾腾的觉悟,早已敲响了绿洲清晨如铜铃般的树叶儿。破风后,是一片沙沙摩挲,浅动摇曳。

他们训练有素地向林子深处冲了进来,如此决然,令这树林晨曦都变得灰冷可怖,零落的光芒也更加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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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纳兰天烈眼神一冷,低头看着我,稍稍迟疑一下,终还是抽回了侵犯的手,猛地将我拉起来,胡乱给我套上几件衣服,便用破碎的布条缠绑我在树干上,淡淡道:“在这待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话音落地,他飞身一跃,瞬间消失在草丛里。

我不可置信地呆看着纳兰天烈离去的方向,惨淡的脸色顿时染上些别样的色彩,松了口气,有些疑惑不解,不明白何事竟可以令他忽然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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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天烈的速度极快,他一嗅到不寻常的气息,狩猎和自卫的本能就立即觉醒。那些人,很危险,他心中暗暗忖道,气势如虹,不顾一切,光凭这感觉就可断定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这样说来,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过,究竟是哪拨人呢?是慕容焕,还是南宫夜明?呵呵,不管他是谁。如果以为弄几个不怕死的人呢来就能将他拿下,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想着,他蛰伏下来,盯着正分散开来四处搜索的人影,离他几步之遥,,便已有一人警戒地查看。那人一步再前,却倏地一下,身影顿失。

纳兰天烈的后紧紧盖住那人的嘴,长剑,已经穿膛而过,那人毫无还手的机会,就闷声不响地倒下了。

“蠢货!”他舔了舔手溅到唇边的血,再度闪入草丛中。

一时间,林子里血光如虹!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林子里传来一阵阵惨叫的声音,纳兰天烈的脸上,剑上,衣服上,都染满了鲜红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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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焕坐在马背上,侧耳倾听着林内的动静,那十人,应该与纳兰天烈对上了。事实上,他并没有指望他们当真能杀死纳兰,况且他是否会以慧儿为人质也还是个未知数。秦歌早已对那十人下令,拿不下他的人头起码也得引他独自出来。

阴风,带着血腥的味道,纳兰天烈满脸森冷,杀红了眼,他一步一步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右手,握着长剑,左手,提着不知多少个人头,而身后,是一条滴成好像车轮碾过的血辄。

早就守株待兔埋伏好的弓箭手们一见这样的纳兰天烈出来,全都吓了一跳,死死抓在长弓上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他们都上过战场,他们都见过尸骨破碎的肉体,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形,那怎是一个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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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停止在慕容焕和纳兰天烈对视的目光中。

慕容焕看着纳兰天烈,冷道:“我们,又见面了。”

纳兰天烈也冷冷一笑,回道:“从以前开始,你就碍我的事!”

“彼此彼此!”慕容焕眼中怒气一闪,却很快就被压下,“慧儿呢?”

“她?”纳兰天烈晃了晃手中的长剑,脸上扬起一丝淫笑,“她累得睡了,还没醒呢!”

然后是沉默,他与他之间的沉默。那是女人带来的沉默,一个得到,一个得不到,而得到与得不到,那都是男人与男人的较量。

“那么,你也睡吧!”慕容焕眼神生冷,一字一顿道:“然后,永远不要醒来!”

“哈哈哈~~~~~”纳兰天烈大声笑道:“就凭你?”语毕,一把将提在手上的人头扔了过去。

慕容焕见此讥笑,并没有生气,反倒是轻轻地吁了吁马,淡淡地说道:“不要以为你还有丧尸可以利用……”说着,他唇边的笑意逐渐荡漾开来,“是时候让你休息了……,纳兰天烈!这个世界根本容不下你!”

“呵呵,是么?下马!跟我较量一回吧!别老阴着!”纳兰天烈一剑指着慕容焕,高声喝道。被引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跑是跑不掉了,最少,他当真是想和这个从一开始就和他如同两极的男人再较量一下。

秦歌闻言一惊,赶紧扭头看了看慕容焕的神情,生怕他经不起挑拨,下马决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不知道,纳兰天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孰料慕容焕一阵豪迈的笑,手一招,弓箭手们都立身起弓,森很地对着纳兰天烈。那是近百支箭,箭箭锁定了目标。

慕容焕没有下马,没有抽出宝剑,他的眼里,也毫无备战之意,只是淡淡说道:“你该歇歇了,纳兰天烈!”

话音刚落,一排接着一排的弓箭手,将自己手中的箭齐齐发射出去……

无数支箭插在纳兰天烈的身上,然而,这些,却没能让他铿然倒地,他的血,汨汨流入了脚下的沙石之中,好像一道落红斜阳,烧在了这片凄凉的土地上,死亡,伴着黑暗,不急不缓地来临……

每个人都会死,他,并不惧怕!

一阵眩晕,纳兰天烈低头看着他们胸前密密麻麻的箭羽,突然狂笑起来,他一生杀人无数,却没想到自己也会落得个万箭穿心的结局,而且,杀死他的是一群籍籍无名之辈。越想,他越觉得好笑,越笑,那声音便越张狂。

弓箭手们见他还没倒下,一身是血,竟还有力气对天大笑,全都不禁一震,整齐地回头看着慕容焕。

而慕容焕却是一再沉默着,似乎什么也不想说,又似乎想说的都已经太够。

“啊——!”

就在这时,慕容焕和纳兰天烈同时听到了一声叫喊,他们都神情一动,看向了绿洲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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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天烈走了之后,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解开碎布的捆绑,一身褴褛地跑出了林子。

一出来,我所看到的,就是万箭穿心的纳兰天烈和朝思暮想的焕。那一刻,我真的被吓到了,一地的头颅,血染如残阳的黄土。

站在那里的纳兰天烈,还有看着我的焕……

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一场让人无法相信的梦。

多少次,我曾在心里祈祷纳兰天烈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当我真的看见这样一幕,却有一种酸楚的感觉,我知道,他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我。

他忽悠笑了一下,艰难地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上箭!”秦歌令道。

“住手!”焕阻止道:“会伤了慧儿的,都不要动!纳兰天烈已经不行了!”

我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越来越近的纳兰天烈,他走得那么艰难,数随时都要跪倒一样。

风,又开始吹了,撩动着我单薄的衣襟,终会托飞而去一般。

终于,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湛蓝的眸子闭上了有睁开,睁开了又闭上,果真是累了吧,知道他最后一次睁开眼睛,我看着他,猜想他应是有话要说,于是不由上前一步,正要扶他,他却猛然一退,深深地看着我,一字一字说道:“本来,等到蓝月国之后,我就封你为后,封你肚里的孩子为蓝月太子,从此一家人过着幸福的日子……呵呵……现在已经不可能了……”话语之间,他伸手,染血的手指轻触我的唇,“慧儿,好想看你做新娘的样子……”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一跳,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般的痛苦。

纳兰天烈的眼珠逐渐地失去了光彩,由蓝变灰,却依旧是那样的嚣张狂妄,依旧是那样的危险。

朝霞若晚霞,红光晕染了整个大地,长长的人影子扣在地上,一眼望去,只见一个全身插满羽箭的身影,立在那个地方,不见瞑目的眼,穿越了生命与轮回,抓住了一瞬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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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惊异的沉寂中,焕跃下马,走到我的身边,而我的眼睛,却始终定格在纳兰天烈的身上,似乎在等他跪下的一刹那。

“慧儿,你没事吧?”焕看着我,柔声问道。

我摇摇头,什么也没说。看着那样的纳兰天烈,我似乎连自己都开始迷惑了。

“他不会跪下的!”焕抱起我,“我们回家吧!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那种寂寞,我如何可以忍受?纳兰天烈在你心里留下的,无论是不是伤害,我都终有一天会将它消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有片刻的安心,再也不觉得疲累。”

我靠在焕的怀里,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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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上马蹄,蹄下红印,印得下多少喜怒?又印得下多少哀乐?

白衣下是焕宽厚的胸怀,他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忧伤,他的寂寞,带着无奈的懊恼。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前方,胸口,是我一片温热的泪水。

拉过披风,他将我掩盖在怀里,那里是片安静的天地,没有风沙,更没有流血。而我总是在这种时候说不出只言片语,只因为太过沉迷,实在是太甜蜜,太安心……

我停止了哭泣。

一手环上他的腰,脸贴得更紧,轻轻地皱了皱鼻子,露出一副快要睡着的神情。

他浅笑,握绳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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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州。

天暗下来的时候,焕抱着我进了慕容药庄,而秦歌他们也各自回了自己的落脚之处。

进了屋子后,他坐在床边给我上药,那么多天了,虽然做过紧急处理,看仍是拦不住伤口的溃烂。

“恶心么?”我问道。

焕心疼的摇摇头。

“饿不饿?”上完药,他给我盖上被子。

“我冷。”

他宠溺一笑,脱了衣服就钻进被子里,轻轻搂我入怀,大手扣在我的腰上,“这样你和孩子都暖和了……”

“心好冷……”我苦笑道。

焕的手抚上我的心口,“还冷不冷?”

我大惊失色,两手飞快地拉开他的,眼神充满恐惧,呼吸也越来越重。

焕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眸子一动,一只手再度抚上我的胸口,紧紧地,这次任我怎么拉也拉不开。

我习惯性的恐惧,习惯性的梦魇,在这一刻全数苏醒,纳兰天烈留给我的,全都是噩梦,那是略显粗糙的手掌,像是永远扣在我心口上似的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

“放手,你放手!”我的思绪混乱起来。

“不放!”他的手温柔得如同一汪泉水,顺应着我,抚慰着我。

“听我的,你能忘记,你能……”他贴我耳语,灼热的手掌,渐渐平复着我的心跳,湿润的吻,带着极度的压抑,缠上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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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边微亮,起了阵阵寒风。

我一觉醒来,却没见着焕的身影,心头一坑,便合着辈子坐了起来,环视着住了半年的屋子。

穿好衣服后,我起身,缓缓地走出门,却仍然没见到焕。

他到哪儿去了?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远远地,我听到了些争吵声。

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我走入厅堂一看,顿时傻了眼,焕举着剑,站在那里,而悠然坐在椅中的,竟是夜明!

“慧儿,我就知道你没死!”见到我,他就像兴奋的孩子一般,冲向前来,拉着我的手,说道。

“你……来了……”我下意识甩开他的手,躲到了焕的身后。

“国主,慧儿如今已是草民的妻子,肚子里有了我的骨肉,还望您高抬贵手。”

夜明闻言,脸色一阴,低吼道:“慧儿,你快过来!否则,休怪我无情!”语毕,他大手一挥,门外,屋顶上,书上,出现无数名黑衣蒙面人,他们手里拿着火药桶,那,应该是夜明的手下。

“夜明,你别乱来……”我颤声央求道。

“慧儿,不想玉石俱焚的话,你就过来!”他闷哼一声,沉吟道。

此时,我能清楚地感到,焕的手,在颤抖着,他紧紧地抓着我,抓得我有些疼。

我不能,将所有的都让他来承担,一切,都是由我引起的,必须由我,亲手去了结。

我轻轻地拉开了他的手,走上前去,坦然地直视着夜明,“夜明,一直以来,谢谢对我那么用心,那么爱我,宠我。我欠你的,恐怕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还不完。呵呵,我是很自私的,希望你能再宠我一次,放了我吧,会有更好女人等你去爱的。”

夜明歇斯底里地说道:“不要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你只要跟我回去就行了!”

我含笑着伸出手,拿着把银色的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一字一字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所有的一切,都在我这儿结束吧。”

“不要!慧儿!”焕见状大急,连忙想要冲上前来阻止我。

“不要过来!否则我就马上死在你的面前!”焕,你相信我,这次,我一定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他止步,心痛地看着我,却不敢再踏上前半步。

夜明嘴角牵动着,良久,才深处手,开口道:“慧儿,我知道,你不敢,你好怕疼的……”

我一笑,唰地一下,一道刺进胸口,顿时鲜血如泉涌,在场的人都被吓到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夜明,这一刀,是我还欠你的情!”我疼得身体微微蜷起,不变的却是那张笑脸。

夜明呆滞地望着我,似乎忘记了言语,甚至,忘记了呼吸。

接着,我抽出了扎在胸口的刀,应着喷出的血,又是一刺,刀刃半身没入了我的身体,嘴角呛出一口血,我喘着气,道:“这一刀,是我恳求你,再宠我一次,爱我一次,听我的话,放了我,忘了我……”

夜明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但,更多的是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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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看着慧儿良久,心中思绪万千。他深深地爱着她,这份爱,绝不输给任何人。可……她始终还是不接受,任他软磨硬求,或是威逼利诱,都不得她的芳心。

看着她如此伤害自己,他终是不忍心,恨不得此刻挨刀子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罢了,或许,放了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番痛苦的煎熬与挣扎之后,夜明下令道:“起驾,回紫贤城!通告天下,慧妃娘娘突染恶疾,暴毙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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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状,擦了擦唇边的血,喜道:“谢谢国主恩典……”

他却走的很决绝,头也没有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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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夜明彻底走出了药庄,我才松懈下来,倒地的一瞬间,让焕抱起,走进内屋,他解开我的上衣,替我上药,“慧儿,以后,要是再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要狠狠的罚你!”

“罚我……什么……”我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声音也小得像蚊子似的。

他眼里含着泪花,紧紧抓着我的手,“我要罚你,罚你关在我的心里,还要你做我儿子的娘,做我的煮饭婆,期限是一万年!”

“好,我接受相公大人的惩罚……”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焕,我想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地方,好不好……”

“好……好……,我们这就出发……”说着,焕就抱起我,走出药庄,向棉州城外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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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边草青依旧

静静赏溪水流

叹往昔多少忧愁

此时化为乌有

鸟儿缠绵枝头

低声鸣表厮守

望天际何惧尽头

比翼飞到白头

只愿今生共牵手

飞越世间的离愁

风雨寒霜情依旧

朝夕晨暮共相守

只愿今生共牵手

飞越乱世的诅咒

波折坎坷情不休

牵手齐飞到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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