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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第六十三章 圆满的扑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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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了,圆满了吧?

你们就是妖怪我的上帝啊!我揪头发撞墙生生弄出这样欢快的结局我容易嘛我……

苏晗呀,我其实很想让你去死的~~

好了,最后了,给老子爆发点评论吧!!!!!!!!!

那个……如果有跟本妖怪一样变态恶趣味,誓死终于悲剧的筒子,这章可以无视,或者权当是番外……

另:还没去围观新坑的,统统拖出去自己跟自己滚床单!叫梅岭的地方不一定有梅花,就像姓白的人不一定长得白。这是胡悠看到像只石猴一样坐在溪水边对着水面发呆的某人所做出的结论。

粗布的衣裳,竹编的斗笠,黝黑的面容。与曾经的华服贵公子相比,唯一不变的大约就是那副从骨子里所散发出来的懒散劲儿了。

“可算找到你了!”

被这晴天霹雳一声吼吓得直接把手里的鱼竿给扔进了溪水里,望着被欢快的水流卷带着狂奔而去的黑点,白朔痛心疾首的哀叹:“今天晚上的糖醋鱼泡汤了!”

胡悠三两步跳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就是一通咆哮:“你不好好做你的白家掌门,到处瞎跑什么?害得我漫山遍野找了你快一个月!这见鬼的梅岭绵延数百里有那么多的山头山谷,你们家那个面瘫管事的就告诉我在西边,具体的方位他也不清楚。我靠!当我是唐僧取经啊!”

“我说小悠儿,你好歹也是曾经的太子妃,一国的准国母,怎么还是这幅毛毛躁躁的样子?”白朔一脸嫌弃地打掉她的手:“别跟我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

“你个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大少,玩什么假正经?”

“大爷我现在是有主的人,自然要守身如玉。”

“……你娶老婆了?”

“快啦!”

“谁这么倒霉?我认不认识?”胡悠眼珠子一转:“该不会是柳老板吧?”

白朔显得有些惊讶:“你怎么猜得这么准?”

“就你那点龌龊的小心思,长眼睛的谁看不出啊?柳老板呢?我去‘听音阁’找过她,不过她已经不在那儿了。快带我去见见她,分别这么些年,还真是挺想她和安儿的。”

“他们不在梅岭,远着呢。”

“你不去陪老婆,在这里鬼混什么?”

白朔抱臂斜眼瞅她,不答反问:“你跑来找我干嘛?”

胡悠的心跳猛然加快,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我来找你算账的!”

“是那家伙自己不想活了,与我何干?我早就说过八百遍那样下去会死的会死的,他就是不听,我能怎样?”

“我不管,总之你没有救下他,就是你的错!”

“小悠儿,讲点道理好不好?他跟我是什么关系?我没害他就不错了,还救他?”

“你就是要救他,你也一定会救他,因为你是白朔,贱兮兮的白朔!”胡悠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臂,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你救了他对不对?他没有死对不对?他还活着对不对?”

原本冷冰冰板着脸的白朔终于被她的一连串问话弄得笑了起来:“你啊你啊,真是一点都不出他的所料,他早就说过你会来梅岭找我,因为你就算相信他死了,也必定要寻我一通晦气才甘心。凭什么我这么倒霉,活该就要被你们大小两个疯子吃定了不成?”

苦苦在心里压抑着的那一丝丝奢望,陡然变成了触手可及的现实,所掀起的滔天波澜霎那将胡悠整个儿淹没,唯一还会的反应就是裂嘴傻笑。

白朔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轻轻一叹:“如今看来,总也算不枉费我的一番工夫。他既愿舍下高官厚禄,敢对我以命相托,我便助他脱沉疴所困。”

愿不愿,敢不敢……

胡悠恍然:“那张方子……我就知道里面有玄机!”

“将身体掏空,让机能衰竭,置之死地而后生。”白朔笑着摇了摇头:“这一番脱胎换骨,是真正的死去活来,若不是知道那疯子的坚忍世所罕见,我也不敢冒此大险。起初只是抱着寻常的治病救人之心,但到后来,我也真是不得不佩服他……”见胡悠的一张脸已经开始发白,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拍了拍她的肩:“我之所以救他,是因为见不得有情人不成眷属。而他若不是心中有你,怕是也撑不下来。去找他吧,我也该走了。”

“走?”

“我在这深山老林里陪那家伙耗了整整一年,每天端茶送水的伺候还要抓鸟捕鱼的滋补,你瞧瞧我现在,都成什么样儿了?我得赶紧找个地方好好调理一下,一定要做天底下最帅的新郎倌!”

“你是为了柳老板,所以才不做掌门的是不是?”

“没办法,她不肯连累我声名受损,那我便只好做个无名之辈。”白朔将斗笠卡在胡悠的脑袋上:“他就在后面的山谷里,我不去道别了,反正也不想再见,这么多年就围着他一个病号打转,他不烦我都厌。”挥挥手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头露出那标志性的贱兮兮的笑:“小悠儿,他的身子我已经给调理好了,那方面也很是龙马精神哦!”

“…………”

青山绿水,蓝天白云,一个山野之人大笑长歌迈步急行,洒然不羁好不快活。

——————

——————

竹舍,菜园,青衫。

站在篱笆门前,看着那个弯腰浇水的清瘦身影,胡悠的泪水终于滚落。

五年的千里相隔,一年的独自跋涉,为的,是能再见到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

从希望到绝望,再将所有的悲伤苦痛化为踏遍万里河山的足迹。

国泰了民安了,百姓口中那个功德千秋的苏相,却不在了。

可是,渐渐平静下来的心里却有一丝念想总也消散不去,她的仲卿,真的不在了么?

他说过会一直守着她,他说过永远都舍不下她,他说过日后倘能重逢……

她的仲卿,那样聪明,如何会将自己真的逼入死地?

她的仲卿,那样情深,如何会忍心看心爱之人难过?

这世上,如果有人能让他起死回生,便只有白朔。

于是她来了梅岭,找到了白朔,见到了他。

“小舅舅……”

山风轻拂,将一声隔了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呼唤送进耳中,直抵心尖,所带来的悸动,让已经恢复强健的心肺都险些无法负荷。

缓缓直起腰,转过身来,浅笑轻语:“悠儿,回来了?”

平常的语气平常的语调平常的神情,就好象,她不过是出去玩了片刻。

是啊,片刻……

只是,出去的时候青涩跳脱,回来的时候沉静从容。

他的悠儿啊,长大了,不,是成熟了。

这个在漫山红叶中含泪而笑的女子,是他的悠儿,他前半生的亲人,后半世的爱人。

“嗯,回来了。”

“去洗把脸,晚饭马上就好。”

“要不要我帮忙?”

“你别越帮越乱。”

简单的几句对话,与寻常人家并无二致。

以清凉的山泉水洗去满面风尘,坐在桌前,看着清粥小菜食指大动。胡悠刚想举筷,却被不轻不重打了一下手背:“等白朔回来一起吃。”

“他已经走了,讨老婆去了。”

“噢……”苏晗看上去倒是并无多大的意外,只是稍显怅惘:“拖累了他那么久,连句谢谢都没机会说。也罢,这种虚言本就是多余。”

“对了,他说你算到我会来?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诈死的喽?”

“就你那点小伎俩,何止我知道?”

“难道萧烈也……”

苏晗给她夹了几根山笋:“当初在你离开的前一晚,萧烈来找过我,言称,如若不能在大婚前让你爱上他,便放你走。不过有个条件,就是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你。他说,反正这辈子需要紧紧抓住的东西多的是,少你一个也无所谓。”

胡悠一呆:“所以他本来就打算……”想了想不免有些郁闷:“早知道,就该哭天喊地要求赶紧大婚,这样,我不是早就可以回来了?也用不着拖了五年。”

“他自然早就知道,你们不可能短时间内成婚。”

“难道,他父皇的驾崩……”

“我只能说,在他的计划之内。”苏晗淡淡一笑:“何况,你早回来了也未必是好事,大局未定变数太多。再说,我的问题也还没有解决。”

胡悠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的诈死,凌王……皇上他知不知情?”

“目前为止不知,将来,就算知道也无所谓。”苏晗端起胡悠的粥碗用筷子搅成温热适宜,神情始终是超然物外的闲闲然:“一个无权无势亦无争斗之心的人,何劳一国之君放在心上。悠儿,来,快把粥喝了。”

“哦……”

胡悠乖乖照做,眼角却偷偷瞄了瞄身边的人。

还是那样温润素雅,只是原本隐藏在眼眸深处的凌厉狠绝已尽皆消失不见。其人其笑便如春风化雨,丝丝缕缕沁入心脾。这是放下了过往放下了重担之后的轻快超脱,这是大仇得报大愿得偿之后的无悔无憾。

“怎么,觉得我陌生?”

“不,是又被美色所惑了。”

一个爆栗轻轻敲在光洁依旧的额头:“跟了贺相那么些年,这口无遮拦的毛病还是没改。”

“爹才不管我,他就是典型的二十四孝老爸。只要我高兴,做什么都成。”胡悠笑嘻嘻摸了摸脑门:“要不然,他哪里肯陪我演这场戏呢?”

“你又怎么知道,不是他和萧烈演戏给你看?”

“……对呀!我说怎么那么容易就过关了呢,原来是他俩合起来耍我!”胡悠悲愤了一下,又觉得不对劲:“可是,萧烈应该早就知道你没死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晗剥了几枚山果放进她的嘴里:“他这是心中不忿,成心让你吃点苦头。五年的费尽心思,却换来你的铁心离开,会这样做,倒也可以理解。”

胡悠心中不禁猛然一窒。

萧烈这几年来如何对她,自是心知肚明。然而,当一个人的心里早已被填满,那么,便再也没有余力去顾及其他人的付出了……

暗暗叹口气,打起精神撇了嘴小声嘀咕:“爹居然也和他串通一气,一点儿都不心疼我。”

“我想贺相应该是被萧烈所骗,以为他会告诉你实情。只可惜,咱们这位澧国的皇帝实在有些小心眼,大概是恨乌及乌,所以也摆了你爹一道。我诈死一事牵涉过多不宜外宣,你爹一时没办法通知你,而且,就算他想到了辙儿,萧烈也不可能给机会。”

“这家伙也忒狠了吧……”

“他这辈子想要什么得不到?偏你是例外,总要给一个发泄的渠道不是?”

胡悠用筷子叮叮当当的敲着碗,表情有些阴恻恻:“你挺能为别人着想的啊!别告诉我,你也跟他沆瀣一气,我好像没得罪你吧?否则,既然早知我回来了,为什么如此淡定?就不怕我一时想不开,自裁殉情?”

苏晗笑着握住她的手:“因为之前我一直浑浑噩噩的,不晓外间情况。后来好转了,得知你也已经快到梅岭。我便知,你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何况,萧烈必然暗中派人保护你,你即便真的想要自我了断,恐怕也做不到。”屈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秀挺的鼻梁:“再说,你是我养大的是我教出来的,你是怎样的人,我岂会不知?倘若因情而轻生,那么便也不是我的悠儿了。就像,我相信,你一定不会爱上萧烈,一定会回到我身边来。”

“切,臭美!”胡悠嗤了一声,然后又露出色迷迷的花痴样儿:“不过,我就是爱你这副牛叉哄哄的样子。”

苏晗失笑,展臂搂住她,不松不紧,珍惜而笃定。

天色渐沉,月上枝头。

胡悠否决了苏晗要带着她在周围转一转熟悉环境的提议,直接将之拉进了卧房。

干净的斗室,简单的陈设,带着清浅的竹香。

苏晗随手关门,刚一转身,便被忽悠一个纵跃撞入了怀中,就势后退两步,恰好双双倒在床上。

大马金刀骑坐其胯,干净利落扒开其衣,如饥似渴扫视其身。胡悠口干舌燥热血沸腾双儿轰鸣两眼发花:“我想扑倒你已经整整十六年了,十六年啊!杨过和小龙女都他令堂的重逢了,我容易嘛我?”

苏晗摆出一副躺倒任扑的样子,眼角眉梢都是满溢的笑。抬手将她的乱发掠入耳后,两指轻轻揉捏小巧的耳垂,又缓缓划过白皙的颈项,说出来的话却与此情此景全然不搭:“悠儿,我们还没成亲。”

“……今天晚上咱们就能搞定事实婚姻,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手续,以后想起来再补。”

“可我一直想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要那劳什子作甚?又麻烦又浪费钱。”

“但我怕你会觉得遗憾。”

“你太小瞧我了,我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吗?”

苏晗的嘴上不停,手上也不停,只是说的和做的有点儿冲突……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此时已经自领口探入,在可以触及的部位来回摩挲,胡悠只觉浑身的毛孔齐齐爆炸,头皮阵阵发麻,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小舅舅……仲卿……你……你是故意的吧……”

轻笑出声,苏晗一个翻身将已然开始绵软无力的胡悠压在身下,凝视着蒙上雾气的双眸,柔和的嗓音出现一丝暧昧的暗哑:“你的动作太慢,还是我来吧!”

左手托住她的后脑,右手将裙带解下,一挑一撩,薄薄的衣衫立时滑落,露出泛着淡粉色的柔嫩躯体。

温柔而霸道的吻,自额头一路向下,眼帘鼻尖双唇下颌脖颈……指腹的薄茧给每一寸肌肤带来酥麻的战栗,翘挺的圆润恰能包裹于掌心,其上的殷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胡悠的身体不由自主完全紧绷,无法抑制的喘息让她的大脑几乎要因为缺氧而休克,指甲在那精瘦而宽阔的肩背上留下道道浅痕,牙齿轻轻啮咬着那销魂的锁骨……

扑倒还是被扑倒其实根本不算是个问题,女上男下还是男上女下其实一点儿也不重要,在圈圈叉叉的世界里,两人都爽,才是他狼外婆的王道!

“仲卿,你怎么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闲来无事,研究了几本相关书籍。”

“理论结合实践,你做得不错啊!”

“还需继续努力摸索。”

“你太谦虚了……啊……”

“弄疼你了?”

“白朔说得果然没错,你的确很是龙马精神……来吧,让你的雄风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

“悠儿,准备好了么?”

“我从遇到你的那一天就开始准备了。”

“……那么,就让这满山的枫叶做我们的喜字红烛,做你凤冠霞帔红盖头,从此刻起,悠儿,你就是我的妻子。”

“仲卿,我的丈夫……”

“天地为证,星月为媒。”

“奈何桥头,执手同行。”

几番云雨,灵肉永结合。

“悠儿,你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

“仲卿,我可算把你给套牢了。”

“…………”

“为了跟你混,我连皇后都不做了,你以后可要好好表现。”

“跟我苏家的女主人比,澧国的皇后算什么?”

“嗯,这话我爱听。现在,苏家的女主人发出第一道指令,再来滚一次床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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