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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毒发身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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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指着自己,手抖啊抖的,吃惊不已。

“是,七少爷是那个意思。”绿月红着脸快速应答,哧溜一下闪到了门外,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窗都关好了。

我依旧吃惊不已,结结巴巴道:“杨,杨小七,这不是真的吧,你那里……我我我怎么能看得?况且……况且我刚从湖里捞出来,现在还半死不活的呢。”

杨小七依旧细声细气道:“豆豆……你帮帮我吧,横竖我把你搂了抱了亲了也……咳……不管你乐不乐意,反正现在是我的人了,你帮我上药,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杨小七说这句话,断断续续,像是用了很大力气。可是他的话,我却琢磨着古怪,为何被他搂了抱了亲了,就有义务脱他裤子,然后给他上药?这是什么道理。

杨小七又喘了几口气,低声道:“豆豆,这也是少爷我……少爷我因为你挨的打啊……你——”说到这,杨小七拖着长长的“你”字,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然后就没了。

我的心突然“怦怦”多跳了两下,忙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杨小七跟前,急道:“杨小七,杨小七,你可别唬我,不就是给你上药么?反正女的把男的看了,也不吃亏,我给你上药就是。”

血已经从杨小七臀上的衣裤里渗了出来,我想,若再不给他上药,只怕会耽误了伤情。

我找来一把剪刀,一横心一咬牙,便开始一点一点剪下杨小七伤口周围的衣物。待从血肉中轻轻撕扯下衣物时,疼晕的杨小七又被疼醒了,只嚷着“疼”。只怕血干在肌肤上,衣物更难撕掉,我也狠着心继续撕扯衣物。

上药的时候,杨小七轻声道:“你别哭了,你那眼泪滴在伤口上还疼呢!”

我“哦”了一声,又怕杨小七忍受不了,便说些话转移他注意力。“你给你爹说了什么,你爹怎么能狠下心来打你?”

杨小七冷哼一声,道:“我给我爹说仙凤儿嫉妒你怀有身孕,将你推下水池,致使小产了,所以我要休了仙凤儿。然后我又拿出仙凤儿作假用的那个花枕头给我爹看,谁知到我爹气得就要打我。”

这个事情有蹊跷。我想了想,忙问:“你爹知道仙凤儿弄虚作假不生气,反而还怪你戳穿了仙凤儿,这是为何?”

杨小七道:“想来,我爹是很想顾全仙凤儿的面子,一并是为了顾全……咳……”杨小七说到这,佯装着咳嗽,没有言语。

一并是为了顾全程菡之的面子?!杨小七的爹是恨杨小七不知顾全大局,一味任性要休仙凤儿,所以才如此生气的么?

我又道:“你爹那么心疼仙凤儿,看来很中意他这个儿媳妇儿,你干脆就顺着你爹的意,好好疼仙凤儿便好了。”

杨小七又冷哼一声:“我最讨厌女人在我跟前耍心眼儿,我爹也真是傻,明明自己就能做好的事情,偏……哎哎,豆豆,我说你怎么也学着我的那些朋友一样,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呀!”杨小七警觉的看我。

我笑着转移话题:“亏你在仙凤儿要陷害我的时候,想了那么一招,要不挨板子的人就是我了呢。”

杨小七也笑道:“你放心吧,答应菡之的事情我必会做好的。”说完,杨小七唇角的笑意越发浓了。

没想到,爱情的力量如此巨大,让一个屁股比猴儿的屁股还要殷红的男子,口中念叨他心爱女子的名字时,全然忘记了疼痛。

……

从这日开始,杨小七命人将我屋子的床换了一张大床,日日夜夜都躺着我们两个人,一个是假装做月子,一个是养伤。

我和杨小七就这样一天十二时辰地干瞪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时常聊几句,或者笑几声,我趁此机会,会时不时问些关于我、程菡之、杨小七和他爹之间的问题。可每次提到敏感话题的时候,杨小七便开始闪烁其词,我揣摩着杨小七的话语,大概也了解到一些内容。

首先可以肯定,节度使和程菡之之间的合作密谋关系,而节度使的势力只是程菡之的一支,其余各要省还有。

其次,杨小七虽有对程菡之的倾慕之心,可却大不赞同其父委于女人麾下做事,他觉得很羞耻。

不过我倒觉得杨小七这种想法是年轻气盛,没有看清楚事态发展的本质。要知道,如果一个女人可以让节度使成为她的下属,那么这个女人的势力一定大到未可知的地步,或许她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所以杨大人这样做,无可厚非,也算是明智之举。

剩下的一些问题,我便猜不出来了,比如程菡之的身份,我的身份,好像杨小七并不知道,否则不会还用以前和我相处的方式相处,要不就是他太会装了。

不知下一次何时见到郭云铭,也只有他知道我的身份,也是愿意告诉我的。

“豆豆,醒醒……醒醒……”杨小七拍着我的脸,让我从午睡中惊醒。我睁开双眼,正对上他有些愠怒的双眼。他讪讪道:“豆豆,你知不知道,你睡的是谁的床啊!”

原来把我叫醒,就是问这么个幼稚的问题。我愤愤道:“当然是我的了?”

“你再想想。”杨小七竟然咬牙启齿地道。

可算是屁股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倒是忘了我这一个多月来辛辛苦苦,吃着“把他看了的”亏,给他悉心上药的事。“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那是自然了,这是杨府,又不是你那芙蓉巷的寡妇院子。”杨小七不屑道。

难道杨小七也有什么产后抑郁症不成?就一个床的问题,和我讨论这么半天,还计较这么多。我懒懒道:“是少爷你的床好了吧。”

“那你还……你还在少爷我的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杨小七拉长了脸道。

“我喊什么了?”

“你脸红什么?”

“我……”

杨小七沉着脸,起身趿拉着鞋子出门了。我赶忙提醒道:“你的伤才好,把衣服披上再出去,仔细着凉了。”

说完这句话,我便有些郁闷,倒不是因为我的关心话杨小七压根就不搭理,而是,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妇人心疼自己男人的温存言语。

讨厌!

一个月已过,我再也不用假装坐月子,看杨小七赌气跑到外面,我便自己起身,穿好衣服,将床被叠好。

忽地,胸口像被人砸了一拳,眼前霎时一片黑暗,我忙蹲下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真真是一个月在床上动弹不得,将自己养肥了,生出了这种富贵病,起来干个活就这么不中用。

休息了片刻,我以为好了,正准备起身的时候——

“哎呦,要死了。”霍地,胸口又猛烈地疼痛起来,只感到天地旋转,脚就跟踩了棉花一样,使不上力气,我急忙唤道,“杨……杨小七快救我。”

“你去叫郭云铭去吧,我才不理你,哼!”

郭云铭……

云铭……

我记得郭云铭说过,我体内的毒若发作,便是心如钝器捶打,先时四肢冰冷,后又燥热难耐,发作几次,直到身体不堪冷热交替,抽搐而亡。

我还记得,那瓶仙凤儿在昆仑墟给我的冰蟾蜍解药,在那边的柜子里,是绿月帮我收好的。

我喘着粗气,看着只离我有几步远的柜子晃来晃去,我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走过去。忍着疼痛我又唤了几声“杨小七”,杨小七只说让我找郭云铭,不要再搭理他。

我没办法,只能咬咬牙,跌跌撞撞地走到柜子边,打开柜门……啪叽,我摔了一脚,趴在了地上。

“哎呦,我的豆豆呀,你这是做什么,这和你说几句玩笑话,你就使性在地上打起滚儿来。”杨小七将我翻了个身,打横抱着我,顺带关上了柜子门。

呜呜……天要亡我啊!

杨小七将我抱在了床上,脸色突然大变,摸着我的脸道:“豆豆,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冰?”

我费力的抬起手,指着柜子,低声道:“药……药……”

杨小七皱皱眉,耳朵贴在我的唇边,也低声道:“豆豆,你大声点,你要什么?”

我发誓我真的用了平生最大的声音,可还是跟只蚊子一样,轻轻“嗯”了一声。

杨小七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轻微抖动,眼神有些暧昧,道:“豆豆,你在做什么啊!”

我哭得是泪流满面,又使了浑身的劲儿抬起手指着柜子的方向,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杨小七的呼吸明显比刚才粗重了,顺着我的手指的方向看着柜子,扯了扯自己的衣襟,道:“你要那柜子里的东西?”

我微微点点头。

杨小七惊异地看着我,忙起身走到柜子跟前,把柜子门打开,道:“豆豆,你别吓我,你刚才吃了这里面的东西。”只见那柜子分了三个格挡,每一个格挡都堆满了药瓶子,杨小七指着一个甚为花哨的瓶子,那样吃惊地望着我。

绿月啊绿月,怎么就把我的解药放到这么一堆瓶子里了。

心中焦急,又有口难言,胸口的疼痛感更甚,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杨小七忙关了柜子,跑至床前,惊道:“这……这如何是好,都憋得吐血了。”

憋你个头啊憋!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将绿月,杨小七,还有给我下毒的程菡之,一并连着一直对我很好的郭云铭都诅咒了十万八千遍。

感到有手不规矩地伸进我的衣襟里,我慌张地睁开眼睛,看见杨小七跪爬在我身上,他低声道:“豆……豆豆……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一直中意郭云铭那小子,可是……可是我现在也没办法把他给你叫过来,远水救不了近火。作为兄弟,错错错,作为夫妻,那回事也有过,虽然……虽然是我喝醉了强迫你的,可是终究还是发生了,所以现在对你做这件事也不为过吧!豆豆,我是为了救你,你可……你可别怪我。”

即使是脑袋再昏沉,我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天不光是要亡我,还要在我亡之前,白受杨小七糟蹋一回!

杨小七抹掉我的眼泪,便开始行动起来。

……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才发现竟然还活着,正当我还沉浸在“命还在”的喜悦中时,却有一道雷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我不敢面对杨小七像是操劳了一夜的容颜,和床单上的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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