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都挪不走的 爱(1 / 1)
“娘娘。这是皇上嘱咐您喝的药。”
回到凤来仪,晓筱把药汁端到歌儿面前。神情平静。
怎么又是这药》?不是已经说不喝了吗?歌儿皱着眉头看都不愿看一眼。
“娘娘,皇上说这药是太医已经调整了配方,不苦的。”
“你把它倒了。我不想喝。”
“娘娘……”
“去!”
晓筱诡异一笑,便端起药汁走出去了。小心翼翼地倒在花丛里。神不知鬼不觉。这药不喝更好。冷笑一声便往外走去。
都现在了,他怎么还不回来?歌儿坐立难安地在屋里踱步。她是在等待吗?是在等他吗?恍然发现自己的行为与等丈夫归来的妻子有什么区别?意识到这点的歌儿,原本不安的感觉
,立即被压下去。眼神渐渐冰冷下来。了鞋袜便搂着倾儿睡了。
和一帮文武官在御书房待了一个下午。商讨着晨宇极提前来访的用意。现在他已经是疲惫不堪了。不知道歌儿睡了没有?一下午没回来也美让人带口信会不会生气?
他今天是有点生气她在其他女人面前拂了自己的面子。他是一国之君,天下的女人都往他身上贴,为了她,他除了那两个女人再没有选妃,为了她他夜夜只在凤来仪留宿。为了她他甚至
可以负了天下人。为什么她不能同样的对他?心里越想就越觉得不愉快。
其实世间的情谁又能说得清?当初那个女子不爱任何人时,君玦想尽办法得到她。甚至不惜与她最恨的人合作,不惜让云影做了君儒衣的jin脔。那时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能守在她身边
便已经满zu。怜忧阁里她的一句“君公子请自重”让他心沉谷底。为了拥有她的天人之资,用尽心急得到了这天下想要拱手与她分享。
随着他被世人的膜拜,心里那简单的要求已经再也满zu不了他。当佳人在身边是不再只想要简单地陪伴,想要更多的是更进一步的亲近。现在他想要的是她的身和心。
希望爱的人也爱自己,希望那个人眼中只有自己,看到自己时会欣喜,看不到时会不安。这本是无可厚非的要求。君玦也只是想要平等的爱而已,这些要求丝毫不能说明他的爱已经变质。
只是,他爱的人不是别人,是曾经逼死了亲生父亲的敦叶儿,是曾经对雾辰与云桑的爱毫不在意的独孤玄夜。
凤来仪的宫殿已经近在眼前了。君玦走下步撵缓缓走进其中。灯火通明,是她在等他。君玦欣喜地想。于是一扫阴霾大步向卧室走去。奇怪的是,晓筱不在殿前,屋子也很暗,想必只留了少数蜡烛。
趁着昏暗烛光一路向内室走来。绕过巨大的屏风,遥遥地便看见那张奢华的千工床。帘帐半垂随风荡漾。隐约可见闪着金丝的华被,床边挂着红色的群袍。床前是女子的绣鞋。
原来她已经睡了。君玦略显失落的走到床前,撩开帘子。面前便是一个令他倾注全身心的女子。依旧的倾城倾国,不一样的是,睡着的她闭着的眼睛里看不到了那丝抗拒,冷漠和疏离。
现在的她很安静,熟睡的容颜像个陶瓷娃娃甜美纯真。是他爱到骨子里的小女人,是他愿意用生命去爱的妻子。刺死的君玦脸上是满满的幸福,眸子里是让人沉溺的温柔。只是此时的歌儿看不见。
否则也不会有以后的悲剧。
“歌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君玦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歌儿清瘦的脸颊。心底的百般柔情不知该怎样诉说。只能痴痴地摩挲,贪婪地看着。
一声婴儿的呢喃声打断了君玦的注视。转过头才发现,歌儿的身侧还睡着一个小小人儿。是倾儿!君玦微微笑着。这是歌儿所真爱的孩子。小小的拳头握着伸在头连侧,小脑袋歪着,嘴里还
留着口水。柔软的头发服帖地趴在额头。很乖巧可爱的一个孩子。一直他对孩子的概念不太清楚,之知道,与他心贴心,让他割舍不了的是歌儿。若不是为了留住歌儿他也不会千方百计从
景雅那夺过孩子废了她。
妻子,孩子,天下。这些都在他的囊中,可以说他已经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君玦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吹了蜡烛也钻进了被窝,搂着歌儿和倾叶。
这是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睡的最安稳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