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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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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飘悠的蓝天下,碧波荡漾拍打着堤岸,微风轻送,花香诱人,调皮的黄叶更是随风飘落,更掩不住累累的果实,随风晃动不停,丰硕的果实让人垂涎不已。

在弯弯曲曲的城郊小道上,有一抺粉红色的身影正缓缓前行,这原本是一幅和谐美妙的画面,却因为婀娜多姿的身后,突兀的多出了一条鬼祟的人影,将其原本还算美好的意境给破坏了。

满脸阴云的小美人顿下脚步,黛眉紧蹙,终于忍无可忍的转身。

“你到底还要跟多久?”

鬼祟的人影没料到前方疾走的美人会突然停下脚步,跟得太近,来不及收势,差点直接撞向本来就心情不佳的美人。

“哈,好巧啊,霁小姐也在这里啊,看来我们真的好有缘啊。”被发现行踪的人居然没有半点愧疚之心,硬是凑上笑脸装作半路巧遇的惊喜状,想叫人不生气也难。

“寒遥,你到底想怎样?”霁玲懊恼不已,不禁回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更是让她郁闷非常。

她原本是陪着哥哥去打擂台兼看戏,却因为一时的义气,帮文家两位哥哥说了一句公道话,哪知这样也能惹来一块“超级粘人的牛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

没错,这位小美女正是霁月城赫赫有名的人物之一,霁月城主的妹妹霁玲,而另一位则是刚接手寒冰山庄的庄主――寒遥。

寒遥再度扬起灿烂的笑容朗声说道:“霁小姐,我好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你的声音真好听啊。”

恶――

拜托!

请别再用这种恶心的花痴表情看她,更不要再说些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话,好不好?再听下去,她都快吐了。

好了,好了,就算她错了,她不应该多事的去帮忙,搅了他打擂台的雅兴,可是她不是也遭到报应了吗?害得她连擂台都没胆子看完,一路仓惶地逃出了京城,就怕被他缠上,结果,这几天来,他总能时不时的跟她上演“有缘千里来相会”的鬼把戏,他不嫌累,她都替他累得慌!

真奇怪!自己的轻功明明好的连哥哥都追不上,而且她每次都能成功的甩开他,却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总是在她以为他已经放弃跟踪的时候,突然冒了出来,害她措手不及。

“可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霁玲愤愤地大声说道,分不清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气愤,就连背上的弓箭也跟着晃个不停。

“霁小姐脸红害羞的模样真的好可爱啊。”这厢的翩翩公子沉醉在美人丰富的面部表情中,那厢的活泼美人却快被气得七窍生烟。

见鬼的,她哪有害羞,她那明明是被气得好不好。那副嘻皮笑脸的模样实在让人看了火大,她再也顾不了什么淑女气质,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快回你的寒冰山庄,别再跟着我,否则,我要你好看。”霁玲气势十足的拍了拍身后的弓箭,铁铸的箭尖在阳光的反射下,闪闪发光,直晃得某人有些眼晕。

“好。”寒遥从善如流的回应。

“好?”没料到他答应的那么干脆,霁玲忍不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深遂的眼神看得她心里发毛,生怕他反悔,连忙补充道:“那就一言为定!”她习惯性的伸出右手,打算来个击掌为盟。

寒遥没有回应,脸上的笑容却慢慢地消失了,眼神也由深遂逐渐变得忧郁起来,就这样一言不发深情地望着她。

被他变化多端的眼神瞧得胆颤心惊,霁玲下意识的将背后的弓箭取下,挪到跟前紧紧抱着,以防不测。

“你想干嘛?”受惊的人儿虚张声势地问。

“玲儿,难道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近似哀求的语气让霁玲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她有些手足无措,寒遥脸上的失落与无奈,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在看惯了他整日嘻皮笑脸的赖皮样,现在突然变得这么低调,害得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我,我哪有。”心下一软,霁玲心虚的否认。

“真的吗?”充满阳光的笑脸再度扬起,顺道还抛出一记“媚眼”,害得霁玲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假的。”霁玲没好气的回应道,总觉得被耍了,但面对这样一个骂不怕打不怕的人却也无可奈何。

“玲儿妹妹,难得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吧。”寒遥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不要。”霁玲很干脆的拒绝,心里想着这人的脸皮肯定是城墙铸的,还是不要再跟他纠缠了,先行离开才是上策。

主意一定,霁玲迅速将弓箭背回原位,头也不回的施展绝顶轻功飞奔而去。

“小玲儿,你好调皮,又想跟遥哥哥玩‘你追我赶’的捉迷藏游戏啦?哈哈,要是我逮住你,你可要让我亲一下哦。”

身后传来某位帅哥兴奋不已的怪叫声,骇得前方疲于奔命的佳人身形不稳的连续摇晃了好几下……

……。

被困在苏平王府的霁龙应该是开心的吧,因为计划成功了,所以可以不用和那两对相爱夫妻一同拜堂成亲了;但是那个以未婚妻名义奉旨即将与他一道回霁月城的白菲菲,却是他烦恼的根源。

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怨,自作孽,不可活”,他简直就是活生生兼血淋淋的例子。

他忍不住第八十九次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来打擂台捣乱呢?好好的待在霁月城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现在可好,文雨飞倒是乐颠颠的娶到了自己心爱的美娇娘,可怜的他却被迫接收了一位医术了得的小妖女。

这,这叫什么事嘛!

“砰砰砰”

门外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酷哥的沉痛回忆。

霁龙缓缓走向门边,手扶着门栓,正欲开门,忽然感觉全身发冷,不由心生警惕,这个时候敲他门的,该不会就是那磨人的小妖女吧?

“是谁?”

站在门外的白菲菲很有礼貌的朝尾随她而来的文氏兄弟点头微笑,待听到霁龙僵硬的声音传来,这才扬起笑脸,高声回答。

“是我啊,你可爱的菲儿妹妹,亲爱的龙哥哥,我已经收拾好了,我想问问我们是明天出发吗?”

门外传来的甜美女声证实了霁龙的猜想。

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还不嫌肉麻的叫他龙哥哥,他还猪弟弟呢!他什么时候答应她私底下能这么叫的?

尽管百般的不愿,酷哥霁龙还是无奈的开了门。

“谁准你--”

正想好好说说这位老拿肉麻当有趣的小妖女,赫然发现她身后还有两位笑容可掬的观众,这才硬生生的将话头截住,还来不及与他们打招呼,却被兴冲冲踏进门的白菲菲一把挽住左臂。

他愣愣的看着她的举动,忘了是该挣脱她的双手钳制还是该好好配合她演戏。

“龙哥哥,二姐夫和三姐夫知道我们明天准备走了,说是要与你叙叙旧,聊聊天。”白菲菲仰起可爱的小脸,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清澈的圆眼更是充满“爱意”的望着与她像“拔河”般双手拉扯不清的霁龙。

白菲菲流露出一贯的娇憨可人神态,让原本想挣脱她双手钳制的霁龙,忘了缩回手臂,甚至还有了短暂的失神。

明明知道这是她最擅长的把戏,却不由自主的被那双慧黠的圆眼吸引,他像被人施了魔咒般,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瞧,甚至忘了还站在门外看戏的文氏兄弟。

就在白菲菲快要坚持不下去继续与他“深情”对望,准备主动撤离时,文雨飞却突然开口无意间帮她解了围。

“咳,咳,请容在下说一句话,我知道这样打断两位的‘眉来眼去’很是唐突,可是,我们两兄弟是特地来道别的,能否请我们进去说话啊。”

失神的霁龙这才反应过来,他有些尴尬的收回目光,轻易的抽回了自己的左臂,连声说道:“请进,快请进。”

该死,刚才差点又遭了小妖女的道,居然让他忘了文氏兄弟还在这里,肯定是她又给下了什么药,才会让他这么失常的。

以为一定是爱下药的小妖女所为,霁龙很自然的将自己的失常归咎于白菲菲,在将文氏兄弟迎进房间的同时,他回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这一眼,瞪得无辜的白菲菲莫名其妙。

……。

菲菲和霁龙准备离开苏平王府的日子,在天色还很晦暗无光时,苏培宇就被人从温暖的床铺中挖起,边打呵欠边兴致缺缺的看着两位老人家上演的一幕生离死别的感人大戏。

“阿玛、额娘,请原谅女儿的不孝,与你们相处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却不得不因为龙哥哥的事,暂时离开,连二姐和三姐的婚礼都不能参加,这真是一大憾事啊。”感情丰富和眼泪蕴含量同样丰富的白菲菲,想到即将离开待她如亲生女儿的苏平王夫妇,忍不住泪如雨下,看得二老一脸的不舍与心疼。

“好孩子,别这样说,反正以后你可以常回来看看我们,这里可是你的娘家啊。”福晋也是泪水涟涟,手中的罗帕已经半湿了。

“是啊,一定要常回家看看我们啊。”苏平王的眼泪也快出来了。

估计最不以为然的人,就是在站白菲菲身旁,打着她未婚夫名号的霁龙了。

他真不想见到这种哭哭啼啼的场面,无奈这三人都是感情丰富到极点的人,告个别已经告了一个时辰,他居然连根马毛都没有碰到,更别谈在正常情况下他们应该已经出京城了。

“嗯,岳丈大人、岳母大人,我们可否上路了?”霁龙实在按捺不住开口了。

苏平王吸吸泛红的鼻头,有些伤感的说道:“嗯,贤婿,再等等,我们还有些话要跟菲菲讲,很快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霁龙忍不住抬头看看天色,这二老该不会是想留他们用午膳吧?

“阿玛、额娘,时辰差不多了,你们就放行吧。”同样一脸无奈的苏培宇也忍不住开口帮腔了,他不过是被强制性拉出来送别,岂料一出来就回不去了,在这里耗了整整一个时辰,再耗下去,他等下可以直接吃晚膳了。

福晋擦干眼泪,不满地瞪向亲生儿子,“急什么,让菲菲他们用了午膳走也是一样的,反正时辰还早呢。”

果然,王爷这老两口真的在打这个主意。

霁龙忍不住在心里哀叹,早知道要离开苏平王府这么麻烦,昨晚他就该包袱款款,携‘妻’潜逃。

“额娘,”苏培宇高声叫屈:“您老人家怎么不早说,害我在这里等了那么久,难怪不见培月和培云那两对出来送别,原来他们早就料到中午会再见到他们。”

福晋这才拍拍脑袋,满脸歉意的对着一脸苦瓜相的苏培宇说道:“对啊,我早告诉培月和培云,要她们下午再来送别,独独漏了你。”

“啊!那阿玛干嘛七早八早的把我吼起来?”

苏平王难得的不好意思,憨直的笑了笑,“我是怕场面太冷清了,所以特地把你挖起来撑撑场面。”

想不到事实竟是如此的不堪,苏培宇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瞪大双眼,连连后退几步,犹不敢相信两位老人家为了撑场面,竟然这样陷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霁龙现在终于明白苏培月为何会有“闯祸格格”的名号,能造就出这样的苏培月,眼前这两位慈祥的“天真”老人绝对功不可没。

“阿玛、额娘,你们对女儿的情意,女儿很感动,只是龙哥哥那边的事务更要紧,我们还是--”白菲菲难得的“深明大义”,开口请求二老放行。

“对啊,对啊。”苏培宇立马头如捣蒜,只求两位老人家快些放人,他可不想,下午再出来送个几个时辰,搞不好还送到明天早上呢。

霁龙也收起了原本不耐的神色,一本正经的道:“小婿城内事务紧急,确实不能再延误了。”

“这样啊?”福晋难掩失望的再次看向白菲菲,泪水又夺眶而出,“唉,这么贴心的孩子,事事为别人着想,霁龙娶到你可真是他的福气啊。”

闻此言,霁龙的额头开始冒冷汗,连嘴角也忍不住抽搐起来。

苏平王表情严肃的看向神情怪异的女婿,“霁龙,虽然菲儿是我们老两口刚认的义女,但是我们真的当她是第三个女儿,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们菲儿,否则我绝不轻饶你。”

霁龙脸色阴郁,完全无语。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好了,不耽搁你们了,快走吧。”福晋再次拭泪,忍痛挥手,大方的放行。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福晋的话音刚落,一声惊雷便在天空中炸开,还未待所有人反应过来,黄豆般大小的雨粒“噼哩叭啦”的倾泻直下。

老天爷,这场雨未免下得太及时了吧?

三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凝望,难道“送个别”真的还需要再多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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