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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承烨之心愿得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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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缓解不了经年的痴盼,那便两次;两次舒缓不了炽热的想望,那便三次……

就这么,纵容着自己。不想停止,不想放手,不想理智,只想就这么的沉沦,贪恋,索求。拥紧一些,再紧一些。

就这么,痴痴的缠着她,嗅着她的气息,随着每一次的迸发,一声又一声近乎无意识的,只是呢喃的唤着她:姑姑,姑姑,姑姑……

是的,我的姑姑,我昭承烨一人的姑姑。

感官处于眩晕,却是记得她柔软如水的身子,记得她偶尔从舌尖溢出的短促喘息,那喘息声好似轻柔的羽毛,痒痒的撩拨人心,便更是舍不得放手。

亦是记得那午后的阳光洒落船窗,是近乎暧昧的暖黄,渐渐的暗淡下去;记得十指交叉牢牢握定,俯身送上自己的唇舌,贪恋的汲取每一寸属于她的味道。

更是记得极致的眩晕里,好似是她低缓的声音,在耳畔轻回低旋,她说:“烨儿,会圆满的。”

等到脑子清明时,睁眼看去,那斜照窗拢的天光,依然时一片暖黄,写意了寂世的安谧。遥遥的,是江水拍岸;极近的,是桨橹咿呀。目光搜寻,她竟是不在舱内。

清明的意识里,猛然感受到一抹浓烈的杀气。心内一惊,正要坐身而起,却是,乍然的,有刻意压低的说话声从舱外飘来。屏息,细听。

“暗风,你且退后。”是她极低极缓的声音,纵然她隐藏得极好,我还是轻易便听出那隐约的虚弱声息。内心里便是一阵的恼怒,她身子原是虚弱,何以经受得起昨日那般的……思及此,昨日种种便是无法抑制的,在脑中闪回,暂且不问其中异常之处,心头衍生了层层的满足与踏实感。

终于,江水为鉴,天地为媒,她真正的,成了我昭承烨此生的妻,唯一的妻。

三月十八,此生铭记的日子,是我与她,彼此成为一体的日子。

“凌尘,收回你的剑。”

凌尘!?又是谁人?我微蹙眉头。

“你随我走,我这就带你走,天涯海角,我凌尘以毕生之力护佑你周全,定不让你再受半分委屈,再不让你委曲求全糟蹋自己。”陌生男子的声音,激越且愤慨,继而又是情之切切的恳求,“我带你回巫山,给你疗蛊毒,解蛊药方我已寻得,不消多时,必是凑齐了药引……你要相信我,随我走……你不该委屈自己……”

我咬牙,心下,是恨不得将那凌尘撕碎扯拦。猛地,想起凌霄的话来,凌霄曾说,她非寻常女子,纵使出得宫去,只怕,更是让我四下松懈不得。原来,原来如此,出了宫,少了政敌,少了家族恩怨牵绊,却怕是,她的身边,总也会招来太多的目光注视。情敌,防不胜防。这不,尚未远离朝堂,已是招了一个来。

凌尘,凌霄,同是巫山。莫非,是凌霄同门师弟!?那么,岂不,亦是我昭承烨不曾得见得师兄?恨恨的,忍下要将人撕碎的冲动,头开始有些疼。

“凌尘,没人逼本宫,本宫亦不曾受何委屈。”她依然是淡之若素的嗓音,不见丝毫起伏的道,“你为本宫所做的一切,本宫心生感念,只是,本宫的事本宫自会解决。”她微微的顿了顿,道,“以后,别再为本宫做任何的事,好生的,回巫山,过属于你巫山四鼠的逍遥日子。本宫绝非好女子,你,就当是,不曾遇到过本宫。”

“我……我不要你的感念,不需要的。我……我做这些,只是因为……因为我想要这么去做,我做这些,我心里舒坦……我……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着……离开了皇宫你会开心……接了蛊毒,你会不再受人束缚……我只是……只是不想看你委屈,不想你被人玷污……”凌尘显然已是不知所措,说话间竟是委屈。言语罢,嗓音倏然变得高亢,“若不是他逼你,你怎会被那狗皇帝玷污了去?若不是你身边无人照应,你又怎会委屈了自己……那狗皇帝是你的侄子,是侄子啊……这要是被天下人所知,天下人会如何看你?而你又要蒙受多少的不白之冤?我凌尘今日便为你先除了他,再除了那狗皇帝,如此,保全了你的名声……”

“凌尘,够了!”她的声音,倏然转冷,一字一句的,道,“凌尘,你听着,这个天下,没有人能逼本宫做任何本宫不愿之事。那舱内之人,是乾昭帝王不错,是本宫一手教养大的姨表侄子亦是不错。不错,就在昨日,本宫是与自己一手教养大的侄子皇帝有了肌肤之实。但是,那不是帝王逼本宫,亦不是暗风逼本宫。相反,这一切,皆是本宫一人之主意。是本宫对帝王下了药,亦是本宫吩咐暗风随后喂帝王喝了遗忘昨日种种之药。试问,本宫有何委屈?又有何不白之冤?至于名声名节——”她轻然嗤笑一声,道,“本宫不是,早已恶名远扬,臭名昭著的么?”

心内的一颗弦,在这一刻,轻然断裂。原来,这一切,皆是她故意为之。是为了,给我解毒么?只是为了,给我解毒么?已然分不清,内心里,是失落惆怅,还是苦涩酸涩。

显然,暗风未曾如她所言,给我喝了那碗可以遗忘昨日一切的汤药。幸好,暗风这一次的抗命。

“叮——”利剑坠地,听得凌尘再恍然低问,“为……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说:“不为别的,只为,本宫想求得一个圆满。”

凌尘问:“值得么?”

她笑:“自然。”

凌尘沉默半响,忽然拊掌笑道:“兄弟,误会了,误会一场,莫怪莫怪。”

暗风道:“少侠快意恩仇,在下敬佩万千。”

“这样的话,我,可以留下,不回巫山么?”显然是在问她,有些忐忑,问罢,不待她开口,又急急的道,“我保证,不会莽撞,不会冲动,不会……”

“好了,好了,瞧你,怎似个孩子?”她笑着阻了凌尘的话,叹口气,道,“跟着我,又有什么好?” ↘糖不甩◎非#凡#手#打**倾#情#奉#献↙

“我……”凌尘正要说什么。她笑着截断,道:“既是如此,你先且去与你二哥会合吧,待得本宫江南事了,自去京城找你,其时,本宫可是要去巫山叨扰数日兼解蛊的,到那时,你可别烦厌才好。”

待得一切安定,既然凌尘有解蛊药方,陪她去巫山解蛊自是个不错的建议。

“此话当真?”凌尘闻言,喜出望外。

她笑:“本宫何时说话有假?”

“那……我过几日再去与二哥会合,可好?”

“不好。”她直接否决,道,“暗风,松凌尘一程。”

她再进舱内,我屏息闭眸,一如熟睡。

她在榻边坐了许久,默无声息,只是偶尔,为我掖了掖被角。

她,是在想什么呢?

许久许久,直到,暗风再舱外,轻声唤她:“公主千岁——”

“今日之事,休说一字。”

“是。”

她起身出去,声音轻轻的:“日落时,圣上会醒来,记得伺候圣上用餐。本宫乏了,暂去歇着。待圣上问起,该说什么,暗风你自该有数,无须本宫再教你。”

“属下明白。”

又是在榻上屏息闭眸了一炷香的功夫,直到,耳畔传来声息。

倏然睁眼,看向暗风,暗风缓缓的,跪在榻边:“属下死罪,请圣上责罚。”

我盯着暗风的头顶,问:“她下药于朕,你亦有配合。”

“是。”

我点头,果真诚实,亦是胆大包天。

“既是配合她,下药于朕,为何,事后又偷偷倒了那碗汤药。不曾给朕饮用?”

“属下私心里,不希望圣上忘记。因为,属下明白圣上可以忘了帝王身份,亦是不肯忘却这份记忆。所以,属下斗胆,违背了公主千岁之命。”

“你明白。”唇角扯过笑,道,“朕想什么,你当真都明白?”

“圣上心思属下不敢妄自揣度,属下只是觉得,只要明白一点,便是足够。”暗风慢慢的,抬头,与我目光相视,轻声道,“公主千岁于圣上,堪比天下。而属下,唯愿,圣上心愿得遂。”

“好了,你平身吧。”挥挥手,示意暗风出去,待得暗风走到帘子边,想起什么,道,“将那凌尘,描述于朕听听。”

暗风躬了躬身,道:“是……”又默了默,好似有些为难,又有些困难的,在绞尽脑汁来形容那人。

我微怒:“让你描述一个人,会这么难?”想了想,问,“与莫寻比,如何?”

暗风摇头。

“那,与朕比呢?”

问出口,暗风显然愕住,而我,亦是微微恼怒,这如何是帝王问出的话?

“你退下吧。”看着暗风近乎夺路而逃得步子,我略显自嘲的摇头。

转念,又是满心的愉悦。

照此情景,离那心愿得遂之日,应是,不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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