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 殇情(1 / 1)
啊啊啊啊啊!!我居然今天两更了!!!天哪~~~
这一章就是为了虐浚墨而存在的~好就没让浚墨出场了,过年之前,先虐他一把~~哇咔咔~~错综复杂。
我的脑子里被搅得一团浆糊。
“你是说,纪司龑并非先皇亲生,而且,连皇后都红杏出墙了?”默默地把林晁华所说统统整理了一下,对这个所谓的事实还是有些一时半刻难以接受。
林晁华点了点头。
“那皇后的孩子呢?”不是说她在羽迦山一年就为了生下腹中胎儿吗?那孩子现在又在何处?
“纪王府。”林晁华言简意赅地回答我。
纪王府……纪王府?!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大胆的揣测在心底滋生。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难道是……纪熏夜?”
果不其然!林晁华闻言微微点头。
心中即便早已预料到是这样的情况,但在真正得到证实的时候,还是不免讶异地说不出话来。韶窨,竟是皇后和王爷的私生子!想起他对王爷以及这一切事件一贯的态度,恐怕,他自己早已知道了这个真相了吧。
对了!我又是一惊。太后和纪仲奂如此太费周章地想要除掉小皇帝,可她太后一介女流垂帘听政已是收到晚班阻难,若是还想要称帝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纪仲奂,都已经年过半百的人了,即便得到皇位也做不了多少年。既然如此,他们这样处心积虑只能是为了一个人——他们的儿子——纪熏夜。
日暮西陲。
秋风起,夜,微凉。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用百感交集来形容也不为过。心中的诸多疑问得以一一解开,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回到久违了的自己的房间,浚墨早已候在了那里。
“清苑?”他起身迎向我,却发现了我眼底的复杂,“你有心事?”
静静地听完了我的阐述,浚墨平静地表情依旧纹丝不动,他只是垂下了眼数十秒,不知是回忆还是在整理凌乱的记忆,再抬起眼皮的时候,眼底仍然是往日的柔情似水。
如今坐在龙椅之上的小皇帝竟是自己父亲的私生子,浚墨心里,会怎么想?
眼看着天色一点一点被夜幕浸染,我不得不回流韶园了。回?我忽然被这莫名的字眼怔住了。从什么时候起,流韶园,那个有韶窨的地方,竟已渐渐成为了我的另一个归宿了。
浚墨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没有任何预兆的堵住了即将出门的我。
“浚墨?”我不解地抬头。
语气还是那么淡漠,但他的眼里写满了不甘,“你爱上纪熏夜了吗?”
微微一愣,竟有片刻晃神。
很快又平静下来,我淡淡地看着浚墨,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个重叠的人影:“韶窨他,和浚墨很像呢。”
他蹩眉:“一点都不像。”
我笑笑,摇摇头:“不,很像。韶窨和浚墨,你们都是这么温柔,虽然方式各有不同。可我知道,你们所做的都是在保护我爱惜我。你们……真的很像。”
浚墨却完全笑不出来,白皙的脸庞像是蒙上了一层千年寒冰。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那个男人?”他的语气有些激动,一把将我搂进怀里,让我不由地惊讶,“如果非得是纪熏夜的话,你还不如嫁给我吧。由我来保护你爱惜你一辈子。”
上帝爷爷,你是不是非得玩些恶作剧才开心呀?
一时间在浚墨的怀抱里有些透不过起来。他紧紧地将我箍在怀里,仿佛我是属于他的所有物,我,无法逃脱,也无法抗拒。
“对不起。”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浚墨已经松开了我夺门而去。
我知道他还在门外,离去的脚步声在出了门后戛然而止,随即“嘭——”的一声,墙壁收到了某种大力撞击而发出的声音。
这个浚墨在做什么傻事?
我赶忙跟着跑了出去,只见墙上出现了道道裂痕,而浚墨紧紧握拳的手上,鲜血直流。
“你在干什么呀?!”心底狠狠地抽痛了一下,赶紧不顾浚墨的任性拉着他回到屋里给他上药包扎。“浚墨,以后你不能再这么作践自己,听到没有!”
这又是何苦?弄得自己伤痕累累,要不是功夫底子好,恐怕不仅墙壁要开裂,连他的手指头都是根根断裂了!
“你爱他吗?”他只是看着我为他上药,头也不抬。
我手上动作一滞,又接着继续包扎,“手还疼吗?”
他忽然把手抽走,用力抬起了我的脸,我们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四目相对。他又问了一遍:“回答我,你爱他吗?”
怔怔地看着他,开始变得手足无措起来。这个问题,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爱,不爱,真的就有这么重要吗?
“那么,如果非要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谁?”浚墨似乎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抓狂边缘。
“浚墨……”试着想要开口安抚他的情绪,却被他打断。
“够了!”
“浚墨?”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再多的安慰都是徒劳的,浚墨的眼里,是满满的就要溢出来的悲伤和绝望。
但他极力克制着自己,透过他的神情,我似乎能看见他那颗有意隐藏,却鲜血淋漓的心。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眼前的这个人,是浚墨啊,是那个甘愿为我让双手沾满鲜血,风华绝代的温柔男子——浚墨啊!
心头涌起一股想要紧紧拥抱他的冲动。
于是,我伸手抱住了他。
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心跳也不再规律。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浚墨,爱这个字好沉重,我真的不敢轻易开口随意提它。你与我一起走过了那么那么长的路,我一直相信你是最懂我的人。而韶窨,我不否认自己被他吸引了,他就像一朵毒花,虽然明知道危险,却充满了魅惑。大概,我就是这样被蛊惑住了。”
想朱槿一般妖冶,像罂粟一般致命——这就是韶窨。
“你真是……”良久,浚墨缓缓开口,语气又归于平淡,“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