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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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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真意切无归宿

镌心铭骨只剩伤

看着照兮入了大安国寺,李恪扔下马也跟了进去。

这大安国寺李恪没来过,他和他父皇一样不信佛,佛教在他眼中只是个操纵人的工具罢了。他走进主殿,并未看见她的身影,出了主殿往寺内走去,李恪挨个把庙堂翻了一遍,半个时辰过去,还是没见到她,李恪走在石阶上心中纳闷,这人就凭空消失了?自己明明亲眼看见她走进这大安国寺的,正在这时,一曲箫声传来,就连擅长音律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吹箫的人真是技艺高超。而这曲箫声正是从寺院尽头的竹林里传来的,李恪沿着小道,往竹林走去。

竹林内石桌旁,照兮一手撑头一手拿着笔想着心事,不知为何这些日子她总会想到李恪,他潇洒的剑舞,他自信的笑容,他宽阔的胸膛,他霸道的吻,照兮使劲摇了摇头,她的命定之人不是他,而是眼前这个男子,给她阿赖耶识的人。

一曲完毕照兮抬起头,“冲,你的箫真是越吹越好,让人百听不厌。”

长孙冲笑看着她走了过去,“是你说画竹得配上吹箫,你的竹画的怎么样了?”

她刚想用手去拦,他已抢先拿起了桌上的纸,照兮心中惭愧,趴在桌子上说道,“没想到画竹那么难。”

“别太自谦了,在我看来你的画已有长足进步。”

照兮一脸欣喜,“真的吗!?”

他把画放回桌上,照兮也端详起面前的画,“只是这竹节之处怎么也画不好。”

长孙冲微微一笑俯下身,抓起她执笔的右手,沾了点墨。

照兮手臂一颤,本能地往一边侧了侧。

“别紧张,你先闭上眼,想象一下竹的模样。”

他身上的芝兰香气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现在睁开眼睛。”长孙冲握着照兮的手在空出的竹节部分添了一笔,而后又是一笔,画上的竹子更加连贯自然了,“怎么样,不是很容易嘛。”

照兮转头对上他的目光,微笑着说道,“可这是你执笔所画。”

长孙冲看着她的秀丽容颜,缓缓的靠近过去,照兮心中慌乱起来,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就被长孙冲拉到身后,等她反应过来,只见前方有个玄衣男子,拔剑指着长孙冲,剑光映在他脸上异常寒冷,那人正是自己的夫君,蜀王李恪。

李恪走在竹林的碎石路上,这让他想起了在齐州第一次看见她舞剑的情景,他继续前行,透过竹子间隙看到的景象骇目惊心。

那个坐在石桌前背对自己的女子正是他的照兮,而那个在她一旁侧着脸的男人却是长孙冲!

他强忍怒意走近他们,那两人却是全神贯注,丝毫没发现自己,只听她回头说了句什么,长孙冲便低头靠了上去。

此时的李恪已是忍无可忍,他拔出剑冲了过去。

“李恪!你在干什么!”照兮几步上前站到长孙冲身前。

李恪心中一痛,他一直希望她能直接叫自己的名字,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叫出了口,而且她居然还站在他那边!

“你给我让开!”他厉声说道。

“不!”照兮还是挡在那里。

“照兮,你还是退下吧,我还不至于要你来挡剑,”说话的是长孙冲,“蜀王殿下,我和这位姑娘在这里谈天作画,并没有枉法,就算我违了唐律,自有大理寺的人来拿我,殿下虽贵为亲王,也不能随便拿人吧。”

照兮不敢置信地望着长孙冲,他居然认识李恪。

“冲你快走吧。”

照兮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晃,等她站定下来,已是到了李恪左边。

李恪的动作只在瞬间,右手的剑仍指着长孙冲,他已放下最后一点理智,刚才她居然叫他冲!

照兮心急如焚,李恪的剑术她是知道的,冲怎会是他的对手,情急之下,她紧紧抱住李恪,“李恪!我求求你,你让他走吧!”

“你让开,让我杀了他!”

“不,我死都不让!”

李恪身子一震,说的好啊,死都不让!

双方又僵持了一会儿,李恪一把拽过照兮往竹林外走去。照兮只觉得手臂被他抓的生疼,走到寺院门口,她就被李恪拉上了马,一路狂奔往王府行去。

路上的行人纷纷退让开来,李恪未在王府门口下马,而是直接冲到了内廷主屋的院子,猛的把照兮扔进了内屋。

“说!你怎么认识他的!?”

他盛怒的表情让她心寒,“我和他只是在街上偶遇的,冲擅长作画,我就让他教我画竹。“

“作画!有那样作画的吗!?”李恪冷眼看着她,“你真不知道他是谁!?”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是冲。”照兮心中不安起来,之前在竹林里冲就像是认识李恪,难道他们两人是宿敌?

“冲……叫的可真好听,你别忘了,你是我李恪的王妃!我告诉你,他叫长孙冲!是长孙无忌的嫡长子!”

她一手扶上几案,他的话让她失了语。

“难道你在嫁我之前就认识他!?”

照兮回过神来,李恪和长孙家的关系她怎会不知。

“不!我是这几天刚认识他!我和他只是朋友!”

“朋友!?你别忘了,你是我明诏正娶的!”李恪冲过去抓住照兮的肩,“如果我想,现在就能要了你!”

照兮觉得自己的手臂快要脱臼了,“既然你这么不信我,认定我做了那种事,你就干脆休了我!”

李恪侧头猛一甩手,咚的一声,照兮的头撞在床沿上,她跪坐在床榻前,眼前一片花白,抬手捂上自己的前额,那粘稠的感觉应该是血,咬着牙忍着痛,泪水已在她眼眶中打转。

李恪只觉得心中刺痛,他冲过去想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她接下来的话就像刀子割在他的心上。

“你不要碰我!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我一直和他在一起,因为我来这儿就是为了找他!你休了我吧!”

他的眼中没了理智,冲了过去一把抓起她扔在床上,一手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床架子上,一手去扯她的衣衫。

她的腿才蹬了两下,就被他用膝盖抵住。“不要!”她的泪水并不能阻挡他的疯狂,白衣支离破碎,她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他俯身啃咬着她的脖颈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那红色的血印触目惊心。

照兮强忍疼痛,挣扎着脱出一手,拔下头上发簪狠狠往他的后肩扎去。

剧痛传来,李恪突然清醒过来,他抬起头,眼前是他熟悉的容颜,泪水不断从她眼眶涌出,剩下的只有恐惧和恨意。

她的身子在颤抖,手中紧紧握着的是那支白玉发簪,他放开她坐在床边,紧握着的拳头青筋暴起,指骨发白,他陡然站起一拳砸在床架子上。

床梁上悬着的金花熏球仍在摇晃,他的声音震撼了整个屋子,“你永远不要指望我会休了你!你这辈子都是我李恪的人!”

门“嘭”的关上了,屋外传来他暴怒的声音,“王妃身体有恙,你居然瞒着不报!来人,将她拖出去杖责二十!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许出这院子半步,违者斩!”

院外传来翠儿凄惨的哭喊声,照兮仰面躺在床上,簪子从她手中滑落,摔在地上,断成两截。

书房外的院子里,下人们默默忙碌着,明天蜀王殿下就将出发前往益州。

书房的门紧闭着,李恪正坐在桌前,肩上的疼痛早已消失,心还在隐隐作痛,自己真的不信她么,他只是不愿任何一个男人碰她,不管那个人是不是长孙家的,她是她的王妃,是他李恪的妻子!

他抓起桌上的发簪紧紧握在手里,那日他就是用的这只手伤了她,也是用这只手撕掉了她的尊严。她眼中的恨他仍记得,她的行为固然有错,只是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哪里还像是个君子,想到她曾经对自己的称赞,李恪心中的痛楚越来越强烈,他配不起这两个字。

房门外,越峰正在踱步,他很后悔今日一早自己把那两截发簪呈给殿下,两个时辰过去了,屋子里还是没一点声响,越峰暗自吸了口气敲开了房门。

“殿下,事情都安排好了,还是明日就走么?”

“嗯,明日就走。”

越峰站在李恪身侧,他的脸他看不清楚,自从那日他和王妃吵过之后,他常常像现在这样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天。越峰开口想劝却不知从何说起,气氛压抑地让他透不过气,正在他绞尽脑汁想说辞的时候,李恪开了口,“越峰,你去安排一下,王妃与我们同去。”

越峰心中一惊,此次去益州时间不长,都在路上奔波,“只是王妃一人么?”

李恪知道他的意思,此行原本没打算带女眷,翠儿已被他贬去洗马厩了。

“带我书房的秋兰吧,你现在就去准备,王妃那里我自己去说。”他放下手中的玉簪往外走去,刚走到门外又开了口,“把桌上的发簪拿去修了,我要带着。”

“殿下,你的手上有血……”越峰话还没说完,李恪已经出了院门,他往桌上看去,那支断成两截的发簪静静躺在那里,白玉上的斑斑血迹在阳光下显得那么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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