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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当他真的放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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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习惯了赵晋家的生活,我以为自己住下会面对赵晋会有些尴尬,谁知完全不是这样。他还是会害羞脸红的笑,但我知道他是真的放下了,祝福我。有这么豁达开朗的赵婆婆,孙子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不用赵婆婆往我手里塞扫帚,我自己就会打扫,喂鸡的时候,我庆幸这一群不是以前的那群,至少不用让我那么头疼。闲着的时候,赵婆婆会拉着我闲话家常,左一句有一句的问花成云的情况。在慢慢叙说的过程中,我明白自己是进入了一个死胡同,赵婆婆点着我的脑门说,钻牛角尖的丫头。

想念花成云的时候越来越多,而且想的全都是他的好,我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它会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依恋他,扫地的时候也会想,喂鸡的时候也会想。我对自己说,等他来找我,我就跟他回去。这个时侯,我实在没脸回定州了。而且,花成云一定会十分十分的生气,他完完全全的看透了我,可是我不确定,他还要我么?

天气好风又小的日子,我总会搬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看天看云,然后我的心就会非常非常的安静。天气不好的日子,我会和赵婆婆一样哆哆嗦嗦的围在火盆边上烤火,嘴里还会埋怨着这伙盆太小,顾得了手顾不得脚。花成云没来,我的脚又冻了。又疼又痒,和去年一样,一个位置一个感觉,赵婆婆听人说,这不论是手还是脚,只要冻了一回,来年如果没弄好还是会冻的。果不其然。

我数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想着花成云的气应该消了吧,可他还是没有找来,难道是不知道我在这里?我一拍脑袋,碧水楼的消息完全被我买断,他要怎么找我?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孙承业说这贩卖消息的渠道不止碧水楼一家,只是别家要颇费些功夫,已经这么多天了,就算再慢也应该有我的消息了。莫非是我整日呆在赵晋家足不出户所以没有了线索?

思及此,我每日都要出去逛上一圈,赵婆婆总是取笑我,说我如果想相公了就抓紧时间回去,以免让不三不四的女人勾去了魂。我呲牙说,他敢!心里其实还是挺焦虑的,特别是想到那群围着他乱转的姑娘。

这件事明明是他的错,怎么最后还是要我来低头?!

可我还是忍不住去问了赵晋,他是这安定县的知县,肯定会得到一些风声的。赵晋担心的看着我,摇摇头,他自然也是知道这场闹剧的始末的。

我颓然,心里不断的向最坏的那个方向想,是不是他真的生气了?或者是真的失望了?又或者是我当时的哪句话伤了他的心?他真的不要我了?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还不成吗?

日子一天天的逼近年关,连总是开我玩笑的赵婆婆也显出焦虑来。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拜托要去定州城榷场的邻居,让他留意定州城近几个月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邻居爽快的答应了。

接下来的两天是对我的煎熬,我对自己说,如果知道花成云,不是百草堂或是和他有关系的人有一点点的不对劲,我就立刻回去。我明白,自己是在为自己回定州找个借口罢了。

邻居回来了,他说定州没什么大事,在我的详细追问之下,他把谁家娶媳妇谁家纳妾谁家夫妻打架都说出来了,偏偏没有花成云那边一点消息。我问他,难道花大夫,百草堂那边没事吗?邻居仔细的想了想,摇头说,没有。

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这是个什么情况?他没来找我,甚至没有对外宣布,更没有派人来找……或许是他在努力遗忘,忘记我这个无理取闹自私又无情的女人!我的心是石头做的,它举起来的时候会砸痛别人,放下的时候会砸痛自己。我知道自己这算是罪有应得,是惩罚,我在心里发过誓,绝对不会伤害他让他伤心的,现在是誓言应允的时候了。

我离开了赵晋家,坐上了往东南行进的马车。赵婆婆说,快过年了,不如留下来过年吧,兴许年关的时候你相公会把你接回去呢?赵晋这个羞涩的大男孩一反常态的捏着拳头,眼睛里闪烁着火光,他说,我去定州找花大哥去!我拦住他,不让他去。我说,难道我还不够难堪么?

难道我要等待,一直等到他忘记了我再另娶时候的到来?我不能站在原地,站在原地我就会慢慢枯萎,慢慢老去。我不是贾婆婆,不能站在原地等一个人。我在安定县,离他那么近,他没来,我却不能放弃一丝一毫的希望,只要我离开,我就会以为他没有找到我,不为别的,只是没有找到而已。

马车走得很慢,我告诉车夫要欣赏沿途的风景,不必走得太急,其实只是在给某人一个机会,一个能追上我的机会。虽然一直在往最坏的方面考虑,但我还是相信他会找来,他曾经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才把我骗到手,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他说他了解我,难道我不了解他?呃,仔细想想,还真是不了解……

他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我却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知道我喜欢香园的海棠红胭脂,我不知道他到底喜欢月白还是桃红色;他知道我喜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却不知道他到底是和我一样喜欢晒太阳还是只是为了陪我才晒太阳的……

我心里默念,马车走得再慢些,花成云你个傻子赶快追上来啊,不论你给我摆冷脸还是不再做饭给我吃我都不介意,告诉我你还在乎我我就跟你回去。

车夫说,姑娘,咱们快到雍州城了。

我点点头,心里涌上的是更多的无奈。蓬莱不知什么时候离我越来越远了,摊开右手看着上面的纹路,我突然笑了。我说,宝宝,你父亲还不来找我,你何时才能来到这世上呢?花成云,如果你还不来找我,日后有你好受的!

-----------------------------不平静的除夕夜------------------------------------

“姑娘,明天是元旦,今天不留下来等晚上守岁么?咱们到雍州城就算一天不歇也得可得天亮了。”车夫好心的问道。

今天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也就是除夕。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上坟守岁的,去年的这一天我也是在马车上度过的,先下嫁了人却还要一个人在马车上过年,我苦笑,花成云还是没来找我。“那还是麻烦您了,连累您不能守岁好好过除夕了。”我委婉道。

车夫随意一笑:“我们这种以车为家的人哪里还分什么除夕元旦的啊,我就是觉得姑娘一个人,车程也没那么赶,怎么不留下来好好过节呢?”

我只能含糊的笑着,从袖子里掏出已经皱巴巴的面巾戴上遮住我欲哭无泪的表情。一个人守岁,总是十分寂寞的,和去年不一样,今年的我已经尝过了两个人的甜蜜与热闹,又怎么能承受一个人的冷清与孤独呢?像我这种爱胡思乱想又死闷的性子,最是不讨喜了,那个人没追上来,或是不再追上来也是应该的……

从这里到雍州城一段都是官道,两边荒草萋萋,鲜有村庄镇落,离开了人群,浓重的欢乐气氛也随之远去,官道上没有什么人,一辆缓缓行驶的马车走在上面显得十分突兀。

我掀开车帘伸出一只手试图想从冰冷的空气中抓住些什么,然后傻呆呆的看着空无一物的手,脑袋里一片空白。我对车夫说,麻烦您这一趟了,今天给您加工钱!

车夫显然很开心,说话别提多带劲了,手中鞭子一扬,伴随着一声“好嘞”,马车显然走得更快了。我没说别的,把手又伸出车外,迎着冷冷的风,五指张开。

车夫不经意的往后一瞥,瞅见我这个动作,他呵呵一笑,说姑娘你还是把手收回去吧,不然会冻手的,姑娘家手冻了可就难看了。

我问他,冻手不是很常见的事么,大冷天里洗衣服,干粗活,时间长了也会冻手的。车夫说,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手也从来没冻过,像那些小门小户的姑娘,肯定也不会把手伸出来受冻啦!

我和车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中午停下来吃了个饼,让马歇了会儿,又再次上路。

天色渐渐暗下来,四周的景物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只有个形状影子,到最后完全沉寂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出来。

摇晃的马车晃得我昏昏欲睡,忽然间,马匹一声嘶鸣,车身一震,马车停了下来。我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仿佛又看到某个如玉般的人儿冷冷的站在车前,倔强的看着我。

下了车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车前站着六个人,成扇子形排开,一身黑色夜行衣,隐没在黑暗中,只有一人手中的长刀闪着寒光。在这连星星也没有的除夕夜,他们的脸似乎也淹没在了黑夜里,怎么也看不清楚。

上前走了两步,走到车夫身边才发现这些人都蒙着面,车夫狠狠啐了一口小声说,哪家的土匪这么没规矩,大过年的竟然还下山打劫,真他娘的走背字儿了!

我一听是土匪,皱了皱眉。车夫显然经历的多了,对这种事情熟悉得很,上前一抱拳道:“各位大爷,咱是安定县来的穷苦人家,赶着去雍州探亲过年的,从家里也来的匆忙,没带什么银两。”说着递过去二两银子,然后继续道:“这大过年的,各位大爷得过且过饶我们一回,我们从雍州回来后一定会再孝敬各位大爷的……”

没料想其中的一个土匪一手打掉了车夫手中的银子,车夫一愣,我心中嘀咕,莫不是嫌少?我又上前两步,冲几人一行礼,将身上仅有的十两银子递给车夫,看车夫将手中的银子递给土匪,我方道:“小女子一人出门实不方便,各位好汉还请放我们一条生路,这已经是我们全部的家当了。”十两银子确实已经不少,够穷苦人家紧紧巴巴的过上三年了。

没想到六个人还是没人说话,车夫递银子的手在夜晚的寒风里开始发抖,我心里也没了底,他们越不说话不要钱,越是说明这一关不是这么好过的,他们想要干什么?我终于觉得今天遇上的土匪有些与众不同。

不是没跟土匪打过交道,在定州和东山土匪串通绑架孙承业就是一例,只不过身为女子并没有亲自见那土匪头子,一切都是有人暗中牵线,只要有钱,没什么能办不成。

突然,拿着长刀的那个土匪动了动手,只见黑暗中寒光一闪,再定睛看时,那刀尖分明对准了我!这是在说要杀我么?

车夫的手抖得更厉害,但是他还是把银子收了回来交给我,他小声对我说,姑娘,今天这伙人怕是来者不善,待会儿如果有机会,你还是赶快跑吧。

待会儿的机会?我头皮发麻,车夫显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我深吸一口气力图保持镇定:“各位好汉既然不求钱财,那么挡住我的去路是为何?我与众位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众位适合打算能否明示于小女子?若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小女子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帮助众位达成所愿。”

六个人开始逐步逼近,我浑身直冒冷汗,拳头也攥得死紧。只听其中一人道:“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做了什么事情还要赖不成?我们的要求就是把你的命留下!”

我苦笑道:“我与众位确不相识,众位好汉莫不是认错了人?”

另一个沙哑嗓道:“你是不是叫付静雅?”

我心中打了个突,心想这群人果真是冲着自己来的,如此就算是百般狡辩否认也难以逃脱了,索性就认了下来,心里还是糊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女子正是。”

“哈!”这回事拿着长刀的那位:“果然没找错人!杀了她!”

这好像是一声令下,却没有一个人动弹,只听那个沙哑嗓道:“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了她?今夜还很长……何不好好折磨她,让她度过这最难忘的最后一个除夕?”

另一个紧接着应和道:“确该如此。杀了她多没劲!”

我脑中像是一团浆糊一般,心里却在暗自思量,眼下形势很明显的是逃生无门了,到底我是得罪了谁,如今要对我下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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