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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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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略略愤慨和沮丧的心情很快便随着蛋糕盒子的掀起而欢快起来,就像是小时候交手劳作业一样,她凑在他身边,颇为得意地说,“这个蛋糕从里到外都是我一手做的,连奶油都是我自己打的,很厉害吧。”

其实这块蛋糕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不美型的蛋糕了,一片白乎乎的奶油,有从侧切面看起来不平整的糕体。还有小小个一点也不肥美的草莓,但它的味道,却意外地好。淡淡地甜,不会腻口,水果微微的酸,和着果肉在嘴里化开一股清爽的滋味。

她见他切了两块吃了个干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好吃吗?”

他的两只手托着盘子微微抬起,空空的盘面倾向她。然后肩膀慢慢地拢起,眯眯眼,嘴边绽出一个微笑。

=V=

她兴奋起来,他这个表情是在说‘太棒了’,是吧!

“我再去切一块!”她起身就往流理台走,可手上却传来一股不轻不重地拉力,将她拉住。

“等等。”

“耶。”她见他站起来,却像是重心不稳地摇晃了一下,赶紧扶了一把,手上突然高起来的温度终于让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发烧了?”

“有点。”他坐了下来,半闭着眼,“可能是休息不够的关系,但比先前好些了。”感觉到她暖乎乎的小手在额上滑了几下,然后气呼呼的声音就甩了过来,“哪里好些了,烧得这么厉害。”也怪她,一心就想显摆蛋糕,完全忽略了他比起平常沙哑许多的声音和颇没精神的样子。

“比之前的确是好了很多。”他看她鼓起的双颊,突然笑了起来,“先前一动也不能动的。”

“嘎,这么严重!”= =,那不就像挺尸似的?真是的,还说要吃蛋糕,感冒发烧不能吃蛋糕的。“吃过药了吗?”

“在办公室的时候吃过。”他想了想,“大概九个小时之前。”

那药效也差不多了,她有些着急,“药放哪儿?”

“吃完了。”他颇不以为意, “休息一下就行了。”长久以来连身体都习惯了,坚韧到麻木。

“不行!”她有些抓狂,这男人额上能烙蛋饼了还这么嘴硬?“小病不治,会熬成大病的。”她半推半搡地推他进卧室,看着他上了床才松了口气,“躺着不准起来,我去买药。”

“团子,”他叫她。

“啥?”她愣愣地看着送到眼前的拳头。

他摊开手掌,一脸无辜,“钥匙。”见她不动,他只好说,“你不准我起来,等会儿谁给你开门。”

“……哦。”她瞬间脸涨红,拿了钥匙几乎是小跑地出来了。待电梯门合上时,她的心脏还犹在狂跳不已。背贴在电梯轿厢,呼呼地喘着。她看看自己的手,再摸摸开始泛红的脸,咧出一个得意到发抖又带着勉强克制的笑,

“团子,要蛋腚!”

他果然考虑得很周道,她回来时他的确起不来给她开门的。她将买来的药和打包的餐点小心地放在桌子上,再往他的卧室看了看,挣扎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他的卧室比起客厅更干净,除了一张床和配套的柜子外只有一排嵌入式衣柜,连电视和电话也没有。

在一片黑暗中,她慢慢地摸到他床边,很小心很小心地拧开了床头的壁灯。灯光调到她肉眼勉强能看清的限度便停下,他的脸正好侧在这边,完美的侧面。

她每次遇见他时,他总是会淡淡地笑,像她初次见他时,微微扬起眼角。那小小的弧度,于她看来永远那么别有意味。说是她花痴也好,自恋也罢。她真真实实就是这么感觉着,觉着他似乎对自己有些不一样。

后来,像是有什么在牵引着一样。他们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地遇见,一次又一次,于是益发地满怀期待。

期待是件顶美好的事。比如期待着考试能有好成绩,比如期待着周末能天晴顺利游玩,比如期待着明天的约会。诸如此类的,当它们实现时多令人高兴。

于是在与他见面时,哪怕是他跟过来一个眼神,她都会慌乱,接着胡思乱想。她知道自己这行为很要不得,就像是个发狂的单相思,魔障了。

可没办法,像牙儿说的,她就是陷进去一样。

牙儿说,像他这样的男人,多半喜欢玩暧昧。当他们将女人的小心思玩弄起来的时候,总是游刃有余。暧昧啊,它是一种让人抓狂的气氛。总是给人似是而非的感觉,于是半明半暗,半怀疑半揣测间,痛苦又甜蜜。

开始,她相当地怀疑他是否会对她玩暧昧。出于第一印象的考虑,她甚至觉着,他还不屑和她玩这一手。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她开始不安,一种挠人的情绪滋长着。她切实地感受到从他那里传达出来的某种她很想确定却始终无法捉摸到的东西,于是在怀疑和等待确定的时候,痛苦又甜蜜不堪。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睫毛投出扇形的翦影,她忍下想拔撩它的冲动。小心地坐在地上,膝盖顶着下巴,细细地端详着他。隐约觉着他在做梦,在幽暗的灯光下,她总觉着他的脸像是要浮出一些表情。待她瞪大眼仔细看时,却又什么也没有。

会不会在装睡?

很快她便否定了这种想法,她还没见过什么人装睡装得这么老道在行。看看时间实在是不早了,她挪挪发疼的屁股,起身蹑手蹑脚地出去。

此时,裹在被单里的人稍稍动了一下,空气里有丝微颤的呼吸,慢慢地吐呐着。

但,缩着手脚的人转身出去不到一分钟又转了进来。

被单颤动了一下,滑下一角。

她却没发现,小心地猫着身子走近将一张纸条压在床头柜上。再微微抬起上半身,凑近他。伸出五个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再晃一下。

纹丝不动。

她便放了心,伸手旋掉床头灯,依然猫一样地弓着身子,足尖点地如凌波走步般悄悄地离开。

他慢慢地转过身,睁开眼。依旧是一室的清寂,一如他回来的时候。

可,还是有些地方不一样了。比如床头放的药,比如那只从没见过的保温杯,又比如那张小小的粉色的便笺。

便笺上她特别注明说药得在饭后吃,他捧着冒着热气的保温杯,再看看已倒在掌心的药。略略犹豫了几分,还是放下。

已经很久没有坐在自家餐桌边上了,可能是生病时都会产生一丝恍惚,他居然觉着桌子上只坐着他一个人,是件蛮悲凉的事。

不过——他略略诧异地拎起保温桶,她居然周道到连这个也买了。从里面倒出稠乎乎的粥,犹在冒着白气。煲得稠烂的米粥从食道滑到胃里,一路地顺畅,身体也慢慢地开始发出汗来。

当他打算舀第二碗时,却听见一阵细碎的叩剥声。谁呢?他蹙起眉刚站起来,目光扫过沙发立刻了然。

拉开门,她站在门口。整张脸像只塌了气的包子,扁扁地,有些委屈又不知所措地解释着,“走得太快,包忘了拿了……本来明天来拿也行。可我家钥匙在里面……然后我想等你睡得差不多了再敲门的,可晚了外面又很黑……”

听她细细碎碎地念着,还有晃来晃去的小脑袋。不知为何他突然就笑了起来,抑止不住地笑,痛快淋漓。

她便只能是睁着眼看他,一脸莫名,下意识地还抹了几把脸。奇怪,没沾东西嘛。笑啥?

待他的笑声渐渐地小了下去,她还是一脸的不明所以,“你笑什么?”难道是在嘲笑她没大脑又没记性?

= =|||,早知道不给他买粥了!

他抬起手将包包的带子从她头上绕过,侧向斜挎着。她乖乖地站着,像是等待去远足的小朋友一样中规中矩。只是目光狐疑地看着他,依然困惑,还有一些羞涩。

便忍不住再揉揉她的头发,声音中已没有一丝的疲惫,

“稍等,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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