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花蟹挟着团子走 > 12 12

12 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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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下午茶套餐,他唇边的笑涡浅浅地浮了起来,“份量很足。”

她微微伏下,低声在他耳边窃语,“我加了量的,慢慢用。”要他等到六点半么,怪不好意思的。

他笑笑,话未说出口像被玻璃门上的一阵铃铛声打断。一拥而进的是群刚打完篮球的男孩子们,从湿漉漉的头发能看出他们刚进行完激烈的体能运动,或许他们刚打完一场的比赛。

男孩子们还未坐下目光就集中到蕾韵身上,VIVI上前询问他们要什么,几个好事地叫着,“我们要漂亮的妹妹来为我们点,哦哦——”立刻就咋呼起来,吹着尖厉的口哨还拍着手掌,起着哄。

她略有些赌气地撅起嘴,又羞又恼地瞪过去,男孩子们叫得更起劲了。所以啊,所以她讨厌青头涩脑的男生,不成熟就算了还一身的轻浮。她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要上前去训斥那群正叫得欢快的男孩子们,可才迈前一步,手便被他抓住。

“别理他们,去换下衣服。”他温和的声音有一种奇特的安抚力,让她浮躁的心情顿时沉淀了下来。她的手被他握着,并不紧,却也不是那种轻轻一挣就滑开的。皮肤间的摩擦,带来了略略的温度,可引烧到脸上,却飞成了霞蔚。

他的食指很自然地搭在她腕上,触到那线的脉搏。在那薄若白瓷的皮肤下,那丝脉搏开始了激烈地鼓动,像小溪奔腾成了河流。她的手小小的却暖乎乎的,握在他手里时,他感觉到自己就像抓着一只刚生初绒的小鸟一般。少女脸上带着那抹略略娇羞的美态,就像初放的月季花一样娇俏明艳。可又不张扬着,带着羞涩和不安,期待和彷徨。

他注视着她近乎是飞奔进休息室,唇边的笑涡依然陷着。漫不经心的目光掠过正托着下巴笑容暧昧的女店员和那群稍稍安静的男孩子们,不作逗留。方才她转身时裙边的带子带过了蛋糕碟子,原本摆放整齐的小蛋糕倒在一起,粘乎乎的靠着,装饰在上面的水果也滑了下来,很是可怜兮兮地滚到了蛋糕边上。颜色明亮果莹晶透的草莓像是抹上了层糖浆,看起来就甜腻得紧。

像他第一次见她时,她那因为高温和气愤而红呼呼的脸蛋,看起来也是很甜的。

蕾韵换好衣服后和牙儿VIVI打了招呼要先走,牙儿似笑非笑地倚着门调侃,“这就算开始啦?”

“应该吧,”她仰着望着天花板,这算开始么?虽然她之前嚷着要要是破相就让他以身相许,他也像玩笑似地答应了。可,现在那长痘子的地方现在只留了块痘印,这算破相么?不管算不算,人家现在送上门来了,她没理由往外推嘛。

牙儿拍拍她包在牛仔七分裤里的小屁股,“不要吃亏,不要被蜀黍一个电眼放花了眼,十点前到家我会给你电话。”

= =,“牙儿,你是我妈么?”

“我是怕你被帅蜀黍迷了眼,好坏轻重不分的。”牙儿啐她,“虽然他看起来是不错啦,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推开门,回头冲牙儿做了个鬼脸,“放心,我能肯定他不是冲着D杯来的。”

“团子,你——”凸= =

—————————我是团子和蜀黍一起吃晚餐的分割线—————————

“……所以他们叫我团子,”她咽下口中的食物,很认真地挥着小手,“不是因为我长得像团子之类的东西,纯粹是因为方便。而且,动不动叫团长,就像随时要打仗一样。”

“这倒是挺好记的,”他擦擦手,看她鼓起的双颊,心想着她长得也还是有点像颗团子。

“那,那你同事为什么管你叫夹子?”

他面无表情,“不知道,他们想这么叫就这么叫了。或许和你的朋友一样,贪方便。”

她微微一哂。事实上,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来的昵称。可他不愿意说,她也不会去刨根问底。

“团子。”他微笑着,“我也这样叫你行不行?”

“呃,咳咳。”她捂着嘴,呛出了眼泪。他叫她团子,叫她团子,叫她团子……

不行!当然不行!昵称这种东西,是有专属人群的。不能随便通用,不然便会有囧事发生。就好似你可以容忍你的同学好友叫你胖妹,要换成男朋友也叫你胖妹。虽然同样是不存恶意的,可被叫人的心情依然是不一样。

团子同理。

“你,你可以叫我蕾韵。”她揩着眼角,略有几分薄怒,“或者叫姚蕾韵。”

他往后靠了靠,手指在桌上敲着,眉毛扬起,“蕾韵。”

她点头,原先她不叫这名字来着,只是父母离婚后,老妈让自己从了她的姓给她起的新名字。不得不说,老妈这名字起得好,很诗意又不落俗套。即不完全洋化,还带着些内涵。

“这名字很——”他话未完便被附近一桌子少男少女的打闹声给打断了。

“我靠,这相片真是雷死我了。”

“我才被雷晕了好不好!”

“果然会被雷晕啊,雷晕!”

她捏着竹签儿的手指抽搐了几下,终是抓不住地让竹签子掉到桌子上。怎么听起来,她的名字,这么像雷晕?

姚蕾韵。

要雷晕。

囧……老妈你……

她见他的头微微低下,唇抿了起来,似乎在压抑着往上翘的弧度,不禁内牛满面……

“其实吧,名字它就是个代号嘛。”她小小声地,“要不,你叫我团子也行。”

他终于笑出声来,“团子。”

TAT,还真是叫得动听,她很没骨气,很喜欢。她的手指在桌底下纠拧成一个结,滑滑腻腻的。不知道是因为汗水,还是因为油渍。“那我也叫你夹子?”

礼尚往来嘛。

“华贤。”他依旧微笑着,“叫华贤。”

TVT……她很没骨气地陶醉了,“华贤。”

这是个很不错的开始嘛,她这么想着,一边和他聊着一边享用着餐点。他吃得很少,也不仅仅只听她说,他也聊自己。有这么一种人,你不开口,他便知道你的兴趣所在,并侃侃而谈,不浮夸也不吹嘘。只是一种分享的姿态,让人觉着和他聊天是件极愉快的事。

有这样的人陪伴,无疑这餐晚饭吃得她是极为满足。相谈甚欢为其一,更重要的是,她了解了他不少的事情,他亦是。这算是,间接地交代了背景了吧。她的小心思一直都活络着,跳跃着,欢欣鼓舞着。

他送她回去时,时间尚早。她见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腕上那块表闪着细碎的光芒。不由想起了最早见他时的场面,于是脱口而出,“华悠远他在哪个学校?”

“九中。”他淡淡道。

“九中啊,”她把眼挪到车窗外,她亲生父亲就在九中当教务主任来着。想起那张冷冷的脸,她便有些不是滋味。

“怎么,你也是九中毕业的?”他的目光追了过来,含着戏谑。

“不是,”她还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到了上高中的年纪时,老妈坚决不让她上九中。父母辈的恩怨她不太清楚,于父亲她的印象也很浅,并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所以也不太在意。而这么多年来,虽然在同一个城市,父亲那边也从未主动找过她。

许是听出她语气中的一丝颓懒,他转移开了话题,“额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她摸摸前额,那里还粘着隐约去痘印的透明胶纸,讪笑着,“可别说它是伤口了,不过是个痘疤。”

“会留下印子吧。”他飞快地扫了她一眼,“毕竟是女孩子。”顿了顿,他并没有往下说。

唔,是啊,留了印子,那算是轻度破相,你还是以身相许得了。她心里转着这些个猥琐的小心思,嘴巴却闭得紧紧地,只是脸上难免有了丝得意和促狭。

他见她不回答,像是想起什么,抿抿唇,也笑了起来。

待到她下车时,他突然叫住她,跟了下来。她的心跳突然加快,满耳朵都是自己的心跳的声音,还有血液奔腾时的哗哗声。其实从一开始,她心里便是存着某种奢想。且不管它在她的臆想中有多虚妄荒诞,她依然会盼望着它发生。可它不是希望,准确地说它或许就是她可望却不可及的一种‘梦想’。

可望不可及,所以只能期待着,抱着它或许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想法,还依然在期待着。

他慢慢地走近她,依然是那抹熟悉的微笑。他离她越发地近了,停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她。

“这个,据说去印的效果很好,你可以试试。”他掌心中是一支暗褐色的玻璃瓶。外面贴着一条细长的纸标,上面满是英文字。

她眸光略略黯了一下,伸手准备接过。

可,面前那摊开的手却又合起。她抬眼看他,满是惊讶。

他不看她,低垂的眸光还停留在自己的手掌上。有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可他的声音却听得很分明,“从刚才开始,我就在想要不要把它给你。”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她,目光温煦。

她的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那么地分明,牵动着心跳,纠结得发疼。她很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是看着他,那么诚恳,那么直率。她相信现在自己的脸上的表情肯定是精彩的,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想要些什么,那种求之欲得的情绪从来都藏不住的。

他依然抿着唇,可嘴角上扬的弧度却开始变大。在她执着的注视下,包着药剂的手掌终于收回到自己的口袋里,“还是不给了。”

她惊愕地抬头看他,停在半空中的手还颤抖了几下。不给了!不给了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在她额上药胶处轻轻地点了点,“留着它吧。”她尚未反应过来,他便驾车离开了。

整整过了近两分钟,她才有丝力气收回自己的手,调整好没有焦距的目光。心脏处紧紧地,又徒然放松。

像是可以听到它砰然一声落回胸腔,回音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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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间接地要求以身相许么?

这算是,婉转地表达以身相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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