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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叹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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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下了班便去小艾家接竹筒米饭,孟焕亦有应酬,之前就答应人家的,有些推脱不了,旁边的颜丰看他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笑话他是不是该提前先打个电话汇报一声?

“不用。”孟焕正正身子,旁边妖艳的女子靠近了些,亲切地想要与他说话,他往旁边挪了挪,对方的浓烈香水味让他很是不舒服,鼻子也难受了起来。凌君就从来不喷香水,可是身上却有着淡雅的味道,尤其沐浴后,很是好闻,想起她,心里不免觉得很贴心,看看时间有些不早了,不知道她睡了没?紧挨着他的女子再次往他身边靠了靠,还一手搭着他的肩,在他耳边轻声问:“我们说会话吧,别光喝闷酒,多无聊。”

孟焕没有推开她,但是话却冷冷道,“不想让我厌恶的扔你出去,就好好呆在旁边。”女子僵了下,慢慢移开了位置。

颜丰移到孟焕旁边碰了碰杯笑着问,“跟恩惠决定什么时候结婚?”恩惠是颜丰的表妹,他并不知道孟焕已经与恩惠分开,而不仅如此,身边好些人都不了解,毕竟当初订婚时也算是隆重的,而分开自然没必要到处宣传,想当然的是当事人明白就行。

孟焕没想好怎么会回答,颜丰又道:“恩惠昨天脾气很大,在大仔那边,快将那架子鼓敲烂了,你现在心神不宁的可不就是为了她?能把恩惠惹火,说明你真的将她气着了,不是我夸我表妹,还真没见她为什么事发脾气,听大仔说,后来又喝了不少酒,你是个男人,多少哄着点嘛,可也不能把她惹成这样呀,想当初追你嫂子那会,我也是很用心的,还没嫁给你,女人还是有机会反悔的。”大仔后来打了他的电话,颜丰赶过去时,恩惠哭哭啼啼的很没形象,这也是颜丰第一次知道事情很严重,索性今天便死活要将孟焕拉出来。

一曲终了,颜丰朝自己的秘书使了个颜色,秘书亦马上端酒与客户攀谈起来,音乐声有些响,几个男的搂着美女唱歌,孟焕也没办法与颜丰说的清楚,算是明白颜丰特地约他的意思了,便打招呼说,先走了。

颜丰以为是自己劝说几句有成效了,马上道,“别,要搁不下面子,我让恩惠过来吧。”

“不用,我会打电话给她的。”孟焕只能这么说。

刚坐到驾驶位,他的手机便响起了,光线亦昏暗,没仔细看号码,这么晚了,他以为是凌君,自然亲昵地叫,“怎么了?没睡着吗?”恩惠一听,就知道他弄错了,如若不是表哥特地打电话给她,她也不会打这个电话,她不想让孟焕误会,认为是她特意交代的。

“先睡,我一会就到家了。”孟焕又说,“没乱吃东西吧?要吃点什么吗?我给你带回去?早上你说想喝小米粥来着,我正路过布衣侯,给你带份回来吧?嗯?”恩惠听着他说话,如此温柔的声音,心竟然会抽痛起来,那么痛,无法呼吸着。

孟焕很多时候习惯了凌君那头不说话,就他自己说半天,最后通常凌君说句好或者不好,然后挂掉。孟焕此时也是絮絮叨叨又啰嗦了一堆事,到了店里,买好外卖又对着电话说,“我买的是小米红枣粥,等会你得全部给我喝下去,听见了吗?”实在是太长时间没说话了,所以孟焕也怪异了起来,朝电话一看,竟然是恩惠,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你有什么事情吗?”孟焕这句话问的很是小心,他怎么可以如此粗心对着恩惠说那些话。

恩惠痛苦地问:“终于发现是我了吗?终于发现了吗?”在我听着你对她如此温柔的时候,在我感受着该属于我的幸福的时候,你终于发现了吗?恩惠的心痛到了极致,想要质问的话问不出口。

孟焕有些担忧地问,“恩惠,你现在哪里?”他怎能想的到,但愿恩惠不会太难受。

“我也想吃,我也想吃小米红枣粥。”恩惠使出全身的力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感觉所有的力气都用完了,怎么会这么累,爱着一个人不是幸福的吗?不该是幸福的吗?怎么会如此痛苦呢?为什么只有痛苦呢?任□□,让我对你任性一次吧。

“好,我给你带过来。”孟焕害怕她会出事,他不能不担心她,毕竟她是个女孩子,而他也知道恩惠仍然爱他。

“告诉我,你在哪里?”孟焕又问。

“家里。”恩惠抚着心口,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哽在喉咙口。

“哪个家?”孟焕问。

“一个人的家,只能是一个人的家。”恩惠有些激动,她的情绪到了最低点,她亦压抑着,她想看到孟焕,现在,马上。

“好,我马上过来,你别乱跑。”孟焕有些慌道,他不希望她会出现什么事,他隐隐的有些不安。

恩惠的眼泪温暖地滑落,挂断电话,她无力地想,她何时乱跑过,一直追在他后面,等待着他回头,可是这种追逐为何永远没有终点,越行越远?

孟焕来的很快,恩惠早就开着了门,亦如她的心门从来为他开着,只要他来,他有任何的机会可进来,孟焕将外卖放下,坐在单人沙发里看着她,沉默着没说话。

恩惠用迷惑的、凝重的、忧伤的眼神,深深地凝视著孟焕,这个她爱的男人,为何如此狠心。

孟焕避开她的眼神,“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说那些伤你的话。

“你从来没那么对我说过话。”恩惠微微叹息,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将他带过来的粥打开,一口一口很小心的品尝着,似人间美味般地享受着,他从来没为她买过,除了那次的小笼包子,直到现在她仍然记得味道,后来的几次自己去买,只是味道变了,她终于明白,原来只有自己爱着的人买的东西才是美味的。

孟焕怀着沉甸甸的心情看着恩惠,恩惠则满意的咂嘴,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粥,“真好吃!”果然味道是不一样的,哪怕是这最平常的粥。

“如果你喜欢....”孟焕想了想,说:“平时你可以自己去吃。”

“可以吗?”恩惠仰头看着他认真地问,然后对着他笑,“如若不是与你在一起,那粥的味道还一样吗?”孟焕没接话,明白她的心思,自从跟凌君在一起以后,他越来越理解恩惠,对她也就愧疚感更多。

孟焕不愿意伤害任何人,何况是恩惠,何况是曾经自己选择的妻子,曾经?是的,他也以为会跟恩惠过一辈子,他是满意恩惠的,只是,现在才知道,对恩惠,他从来不曾爱过,所以他觉得愧疚,觉得抱歉,他终究还是伤害了恩惠,不管是以残忍的还是温柔的方式。

“孟焕,我对你还可以有奢求吗?我除了等你我还能做什么?怎样你会满意,怎样你肯回头?”恩惠忽然冲动的吐口而出,有些语无伦次着,她舍不得,很舍不得,哪怕还有一点点机会,她都愿意等下去!

孟焕愣了下,眼底掠过一道阴影,只能抱歉地说,“对不起。”

“真的不想听这三个字,真的很伤人,可是,我也想说对不起,我不能不爱你,我只能等你,我会一直等,永远等,我家的门永远为你打开,只要你肯来。”恩惠微微含笑,眼里闪过落寞与伤痛。

她能有什么办法呢?她也不愿意自己如此,可是,她真的爱孟焕,不是吗?

“恩惠。”孟焕直挺挺地站起来,望着恩惠,眸色变的深沉,眼里有着不忍,。

“现在,她比我重要是不是?我都明白,你走吧,我好多了。”太明白事理了真不好呀?恩惠也很希望自己不要理智,疯狂的不要命的去与那个女人决斗,可是,她做不出来。

孟焕沉默片刻,终于深深地望了恩惠一眼,叹息道:“早点睡吧,别胡思乱想了。”该说的都已说过,其他的他也无能为力,就如他没办法让凌君爱他一样。

“孟焕!”她追出来叫,“我不会放弃你的,亦同不会放弃自己。”

孟焕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放柔了说,“早点休息吧。”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他知道她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情绪不好只是暂时的,他没办法永远陪着她,那么她就该学会自我调节。

恩惠看着电梯门合上,字数一个个的跳动,就如她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去,鼻头渐渐地感觉到酸楚,回身,空气里还飘浮着孟焕的味道,深深地揪痛着她的心,一点点深入骨髓,疼痛难忍。恩惠死命地用手掌心揉着太阳穴,自我催眠着,曹恩惠,曹恩惠,你这是怎么了?让他去疯,疯够了会回来的,他认得你家的路,他从来就认得,那个女子无法绑住他的,爱情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偶尔的催化剂而已,他会想清楚的,会的。

孟焕到家时,发现凌君在沙发上睡的安恬,‘竹筒米饭’躺在她脚边,见孟焕进来,警觉地趴起来瞪着他,孟焕心里坏坏地想,我跟你有仇吗?我又不会伤害凌君,看我哪天不把你扔出去。

他伸出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横抱回卧室,见她微微睁眼,就问,“怎么睡在这里?”

“噢,我睡着了吗?”凌君柔声说,“竹筒米饭呢?”

“在外面呢。”他不怎么愉快着,怎么就知道关心那条狗。

凌君笑了笑说,“它本来趴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的,后来怎么就睡着了,我发现我竟然睡的很好,你关的电视吗?”

“不是。”孟焕眉心微皱,把她身子锁得很紧,湿热的唇埋进她的颈间,她竟然把他与狗来等同比较,难道他不如一条狗?难道有了狗,她就不需要他了?竟然还敢说睡的很好。

孟焕一点也不温柔地将凌君扔上柔软的床,听到她呼叫了声,又紧张地贴身下去查看哪里有伤到,见她只是笑,就知道她故意着。

“说,那狗是不是比我重要?”他一下爬上床坐到她身上,居高临下着问,惊觉着她是有了身孕的,又马上滑下来道,“我得把它送走,你不能与它在一起。”

凌君停住了笑,问,“为什么?它并不妨碍你呀。”

“它妨碍你了,你只关心它了,我很吃醋。”孟焕的手放在凌君的小腹上,想象着这里将有个小生命正在孕育着,心里也跟着激动起来。

凌君瞥了孟焕一眼,觉得这个男人可是越来越无聊了,似乎敏感过度,他竟然跟狗狗吃醋。

“凌君,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你不仅仅只有你自己,你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可以生病,知道吗?”孟焕苦口婆心说着,去端了吃的东西给她。

凌君吃了几口,觉得孟焕的话很有问题,什么叫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孟焕接过她手里的碗继续喂她,他决定将她养的白白胖胖的,这样他的宝宝才会健康。

凌君皱眉,似乎猜想到了什么,“我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孟焕笑,伸手摸摸她平坦的腹部,“现在这里还有一个可爱的小生命。”

凌君拍开孟焕的手,心里是惊恐的,“你胡说什么?”她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

“凌君。”孟焕放下碗,抱着凌君的瘦弱肩膀,“你别老出差,明天开始我会找个阿姨来照顾你,还有,我们换套大点的房子。”

“我没有怀孕!”凌君坚持,她不信自己有了孩子,她不会是个好母亲,永远也不是。

孟焕轻刮凌君的鼻子,“那你吃东西怎么老是呕吐?”孟焕沉浸在喜悦里,完全忽略了凌君的神色,如果此时他看一眼,就会发现,凌君的脸色非常不好。

凌君抱着竹筒米饭坐地铁去小艾家,电话响起,她一次又一次按掉,回来时,小艾顺路送她去公司,见她一路沉默,紧拧着眉心,似万千心事压在心头,就取笑她太正经了,是不是跟孟焕学的。

凌君只是朝小艾淡笑,并不说话,手轻轻地压在肚子上,左手拇指无意识地在右手虎口处转圈,眼睛看着外面疾驰而过的车流,看的那么认真,小艾甚至想,是不是要将那些车牌记忆下来。

物以类聚。小艾微微叹息,再瞧向凌君,清瘦苗条,淡漠依然,一如小时那样,不爱玩笑,嫣然浅笑时,自有一股独特的魅力,比不得曹恩惠漂亮,但是也独有自己的美丽。她对曹恩惠并不感冒,觉得那也算是个美丽大方的女子,来所里几次,偶尔也会带夜宵慰劳他们加班的同事,每次见着总是穿着得体,微笑婉约,这样的女人总该是很多男人所喜爱的,孟焕的忽然转变带着很多的不确定性,虽然她了解着孟焕并非花心之人,可是偶尔会想,真的就适合凌君了吗。

小艾见过凌君微笑张扬的时候,与现在的浅笑是不同的,那或许只有何越才能带给她,同个院子也能经常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妈妈就经常说,如你想交男友,何越那样的可以随便往家里带,那时,小艾不明白,何越怎么会喜欢凌君这么安静的女孩,听闻他有个很不错的女友,自是美丽耀眼,连小猫都说,那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小猫比凌君小一届,每次来她家总是何越长何越短的叫,无奈,人家根本不将她放进眼底,原本是跟着何越而来,最后却与小艾打成了一片。

“孟律怎么不送你?”小艾问道,知道他今天有个案子开庭,如此问似乎有点过分,小猫听到凌君回来,竟然还带着忿忿不平的,说起何越还是一脸受伤。

“他不是今天要开庭吗?”凌君问,似乎听他说起过,不知道记得对不对,不是很用心记他的事,可是他偶尔说的她也记住了。

“噢,对,还是你了解他。”小艾干笑掩饰自己的过分探究,自己似乎有点想替小猫打探何越消息的意味,对着凌君又有点问不出来了,似乎那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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