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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一场豪赌(修改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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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让我离开,就不该派人来照顾我,我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你如此关心于我,你可知道,最终只是让我更加地万劫不复而已!

电梯门合上了,孟焕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刚才撞进他怀里的女人,他差点忘记了她的模样,此时才回忆起,晚上的梦里,总有一双忧伤明亮的眼睛晃来晃去,原来,便是她!

坐在包厢里,喝了不少酒之后,几个朋友便开起玩笑了,他们问孟焕:“你确定跟那个女人不熟?你们的眼神都擦出火花了。”

某些暧昧一看便知,难得逮着这么个机会。

孟焕虽然喝得有些晕,但是神志仍然清醒,他摇头,不过见了两面,她也许认错了,谈何熟悉?

董远杰坐到孟焕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来嘛,让哥们儿听听,你何时金屋藏娇了?”

金屋藏娇?亏董远杰问得出口,他从不拈花惹草,信誉良好得可以上CCTV。他与未婚妻一个礼拜见一次,平时工作很忙,他可没时间花心思去哄女孩子开心,更何况是找情人。

几位朋友却是铁了心地要套孟焕的话,于是故意打赌谁最快追上那女人,各个押宝似的往上押钱。孟焕一听,忽然觉得不舒服,虽然他不认识那个女人,可不希望她落入狐朋狗友之手。

余勇兴致勃勃地说:“我一个礼拜追到她。”他关注着孟焕的神色,果然,孟焕的眉头皱了一下,余勇很快与其他两个朋友交换了一下眼色。董远杰嬉笑:“我花两天时间并且上床。”

孟焕知道,这帮朋友对女人从来自信满满,他们现在将那个女人当成了猎物,难免不去找她。

莫雷见孟焕凝思的脸色,便打岔:“那女人有些冷,站她身边就感觉有些天寒地冻的感觉,我赌你们两个都输。”

孟焕迷迷蒙蒙地端起杯子喝完,身子有些摇晃着站起,他知道他必须得说点什么:“你们真要赌?”几个好友忙点头,果然是有□□的。

“好,我赌今天晚上我就能让她上我的床。”孟焕眼神迷离,又端起来喝了一杯,天知道,他的心底竟然真的不希望那个女人成为别人的猎物,或许心底是有着某些私心的,那女人是他先认识的,她让孟焕产生了保护欲。

莫雷不曾见孟焕当真过什么,平时难得出来,也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此时说出如此的话,觉得估计是激着他了,或许那个女人与孟焕有那么点关系,但是孟焕与未婚妻感情甚好。莫雷忽然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厚道,忙劝道:“只是说笑的,别让恩惠知道了,影响你们小两口的感情。”孟焕很少在外面玩得疯,更别说与某个女人扯上关系了。

“赌吗?”孟焕继续追问,他必须让他们死了那条心,“你们不敢,还是怕输?”那个女人,那个笨女人,也许并不知道自己已成为了别人的猎物,而他真不希望那个女人如此下场。

“切,怎么可能,那我们就来看看你孟大帅哥的魅力。”董远杰笑道,然后余勇也跟着起哄,孟焕果真非常镇定地套上外套出门而去。

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凌君的那张桌子已经坐了好些人,陈小姐正跟一些人玩着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不知道怎的,就轮到凌君输了,她们的问题很过分:“你的初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没的?”大家都很期待地等待着答案,但凌君端起酒便喝了,没有半丝犹豫。

大家有些失望地转下一圈,其实凌君酒量很浅,可是今天却有些奇怪,她已经连续喝了很多杯了,凌君都怀疑自己喝的是水?她抬起手揉太阳穴,头靠向陈小姐,问她:“可以回去了吗?”凌君觉得自己无法独立回家了,所以必须要拖着陈小姐一起走。

陈小姐正是最兴奋的时候,她今天抽奖抽到了十日游,折现卖给了其他同事,所以凌君问她的时候,她回答说:“还早呢,酒吧里真正的狂欢还没开始呢。”

凌君站起来往外走,陈小姐在她后面喊:“别走呀,我还没玩好呢。”凌君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回头跟陈小姐说自己先走,里面的音乐声太大了。灯火通明处,她看见了那个人,那双眼似笑非笑,他穿着纯棉质地的酒红条纹休闲衬衫,外套拿在手上,眼神急急地锁住了她。在他靠近时,凌君很安心地一头扎进男人独有的宽厚而温暖的胸膛,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回到她的心间。凌君知道这个人不是何越,可是她坚持不住,她对自己说,我只是想要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孟焕抱着凌君走出嘈杂的酒吧,穿过酒吧深深的走廊,等电梯时他犹豫了,他不知道该将她送往哪里?她喝得很醉,手上没有一丝温度,就如莫雷形容的那样,天寒地冻。

“你住哪里?”电梯里孟焕问凌君。

凌君贪恋孟焕的怀抱,她不要他将她送走,她仰起头,她的唇刻意擦过孟焕的脸颊:“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是的,她这颗寂寞的灵魂需要救赎,她再也不要想起何越,那个已经结了婚,背叛了他们爱情的男人。她再也不要想起,她要彻底地忘记,她要由这个男人开始,然后终结于无数个男人之间,她可以做到的。

“你知道我是谁?”孟焕微皱着眉,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有备而来,他有种落入圈套的感觉。他心里迟疑地想着,是不是最近的案子出现什么问题?他的脑子快速地运转,即使是被酒精侵蚀着,他仍然能精确地记起与她碰面的每个细节。

最后,孟焕得出结论,所有的巧合天衣无缝,可惜,对方太小看了他。是的,他喜欢这类女子,但是他不是个随便的人,他是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是从未想过占便宜。

手里正接了某个刑事案件,对方是有贿赂的意向,但是被孟焕拒绝了,难道这便是对方的新动作?“他要你做什么?”孟焕将女人放于地上,很快,凌君往旁边倒去,孟焕再次接住她的身体。

“不知道!”头好痛,以后再也不喝了。凌君从未试过宿醉的感觉,哪怕最绝望的时候,她也未曾想过醉一场。原来醉了不能忘记任何事情,只能让记忆越来越清晰,凌君后悔喝了那么多酒。

“勾引我吗?嗯?”孟焕捏着凌君的下巴,她很疼,可是孟焕仍然不放过她,他心里生气了。他是对她有着好感,有着探究,但为何是她?偏偏是她?让唯一存在的那点好感消失殆尽,最终只剩鄙夷。

“勾引成功,你可以得到什么?”孟焕很好奇,她这样的女人也需要这样吗?果然,自己也会看走眼,她一步一步地接近他,故意装出一副不甚在意、楚楚可怜的模样,最终不过是欲擒故纵而已。

“你的心!”凌君迷迷蒙蒙地睁开眼,何越,我想要你的心,即使你不与我在一起,可是只要将心留在我这里,便知足。

孟焕脸上的怒意一闪即逝,他的手穿过她的发间,她的头被迫地抬起来望着他,孟焕有些发狠地问:“是吗?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想要他心的女人还没有出生,凭她是不可能的。

是的,从一开始,他对这个女人便充满了好奇。不可否认,孟焕的潜意识里是有那么一丝期待的,他期望了解这个女人,或者说自己想要被她所熟悉,可是,结果不是他想要的,她对他布满了陷阱,真可谓用心良苦。

凌君垂下眼,深深地呼吸,手环上他的腰。她知道今天的自己必须堕落,她再也不装了,好累,真累。

孟焕握住她的腰,他觉得自己稍微一用力腰就会断。他最终是不敢用力,半搂半抱着进了电梯,直接按了客房楼层。

凌君身材修长,半靠在男人的怀里,男人比她高出一个头还不止。她能听到他的心急促地跳动,她心下笑了笑,男人是很好勾引的。

孟焕俯下身,唇贴住她的耳朵,他的理智尚存,可是他却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费劲心思勾引他的女人:“今夜,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她想勾引,他同意被勾引,这看来是件不错的买卖,但今日之后,她再也不会有机会遇见他,从此之后,他不会再认识她。

董远杰有些疑惑地看着坐在二十九楼沙发里优雅抽烟的男人,那个女人靠在他的怀里,似乎已是烂醉,从头到尾连眉眼都未曾眨一下。董远杰很想调侃一句:“你小子,速度够快!”最后还是憋住了。将门卡交到孟焕手里,只坏笑着说了句:“小心安全,我们一定保密。”

孟焕神色平静,同样似笑非笑的神色:“明天兑现你们的赌约。”他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们,这个女人是他的,你们休想再打任何主意。

“那是,那是!”董远杰如何不懂孟焕所透露的信息。

刚打开门,孟焕的吻便密密麻麻地落在凌君的身上,他撕咬般地寻找着属于自己的猎物,与此同时空着的手撕裂了她的衣服。那些并不华丽的衣服在地上找到了最好的归宿,凌君认命般地接受着事实。

此时的孟焕早已将所有理智抛于脑后,他不愿意被这样一个女人所勾引,其实说起来,不过是不甘心他有些好感的女人到头来不过是为着某个目的而来。

他是男人,他岂能容得下这口气!凌君想要使劲地挣脱,终究是因为力量悬殊而放弃。

吻落到凌君的胸前时,孟焕的电话响了,屏幕的来电显示,使他最终冷静了下来。他何时到了这般田地,他温文尔雅,不曾为任何事而如此激烈过,这个女人对他来说,真的有那么特别吗?

身下的女人全身颤抖,明明是她设计了陷阱,此时看来却是他*她一般。孟焕心底涌起一股悲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电话接起,未婚妻的声音传了过来:“孟焕,你没来接我吗?”恩惠在学拉丁,孟焕终于想起,自己说过要去接她的。他揉着沉重的头,有些抱歉:“我与几个朋友喝多了。”

“这样啊,要不要我过来接你?”恩惠关心地问。

孟焕越来越清醒:“不用,就回去了。”

凌君的身子离开了男人的控制,她爬起身往浴室跑。她迷迷糊糊,横冲直撞,巨大的声响让孟焕直皱眉头。恩惠也听到了,她温柔地问:“你们都喝了不少吧?”孟焕曾说过今天与朋友聚会。这样的场合,恩惠鲜有参加,她怕他们玩不好。

“对。”孟焕含糊地回应,他很想揍自己一顿,他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没有自制力,他的理智成了摆设。

恩惠适时结束话题:“明天我再打给你。”

“好!”对孟焕来说,恩惠很理想,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撒娇的时候撒娇,分寸拿捏得很好,他觉得自己要的就是如此理想的生活模式,可是,刚才差点做了对不起思惠的事。

孟焕挂断电话,进了浴室,看到那个女人正站在花洒下淋水,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昏昏欲睡。孟焕头疼地捶了一下门,发觉自己根本就是没事找事。

孟焕关了水,找了条毛巾帮她擦干身体,最终将她扔到了床上。

“被人利用很有意思吗?嗯?”孟焕轻拍她的脸颊。凌君无回应,她真的睡着了。

孟焕用吹风机吹干了她的头发拉上被子。她的身子刚刚是用冷水在清洗,他不知道她想干嘛,难道是让自己更清醒?那就不该选择来勾引他。

“你好自为之,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孟焕不想与这个女人有任何关系,他是有些心疼她,可是那不该成为被她利用的手段。

孟焕起身往外走,耳边却飘来她的软软细语:“好冷,好冷。”孟焕无奈地走过去将空调温度调高。

“抱抱我,我只想要你抱抱我。”凌君的眼泪温暖地滑落,枕头上已湿了一大片。孟焕自己也喝了不少酒,最终滑进了被窝,他想,我只是抱抱她而已。

可惜,结果的发展最终偏离了他所设定的轨道,他最终没有坐怀不乱。在酒精的迷惑下,孟焕进入了她的身体,结果还是她赢了。

那一瞬,凌君觉得似乎再次拥有了何越,她深情地唤着他的名字:“我爱你,何越,我爱你。”她俨然看见那个少年,在细雨绵绵的傍晚走向她,他忧愁的神色让她心疼。

孟焕发怒地瞪着凌君,他的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摇晃:“该死的,我不是什么何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是你的什么何越!”他成为了别人的替代者,这真是一件比任何事情都更加可悲的事。

凌君迷迷糊糊,眼前的男人模糊一片,她听不清楚,也看不见,可是她能感觉得到,他是何越,他就是何越。

孟焕想要抽离的身子被凌君狠狠地抱住了,他泄气地趴在她的身上喘气,这个女人他搞不懂了,她到底要做什么?

“何越,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她流泪,“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一个人好孤独,真的好孤独。

孟焕紧紧抓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咬牙切齿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你想得美,既然想要我的心,嘴里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想抓疼她,他要让她后悔自己叫出的名字,可是,最终因为太累,相拥睡去。

那些该计较的、不该计较的也随着这个疯狂激情的夜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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