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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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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别动我,让我再睡一会。”梅子一直想推开吵着她睡觉的那只狗,但它还照样粘过来。“晶晶,再不滚开,明天就不带你去散步了。”还没睡醒让梅子口气很不好,火冒三丈准备把那条不知死活的狗丢出去。

一睁开眼,就跌进了那一片深蓝色的眼睛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对方。“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梅子回过神来疑惑地问,她以为自己还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的那蓝色慢慢加深,顺着他的眼光一看,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色狼,滚开。不许看。”梅子忙拉起棉被盖住自己。拉被子时才发现这不是她那床天蓝色的被单,再看四周也不是熟悉的地方。这么慢慢想起之前的事。

“啊!你怎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对我那样、、、”梅子指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他望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然后站起来穿衣服。“啊,色狼,怎么可以在女孩子面前穿衣服。”梅子拉起棉被盖住自己的头,但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养眼画面却一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过了一会,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梅子微微拉下一点被子一看,那还有人,屋里只剩她一个,“什么吗?要出去也不说一声。”梅子边找衣服边抱怨,“这是什么鬼衣服啊?”梅子拿起那应该称之为肚兜的东西。

“啊,那小人竟然连内衣都帮我换了,最好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有你好看。”梅子越想越气,“但这怎么穿啊?”梅子看着这只有在书里才看过的东西,不知该怎么办。而且从醒来到现在,她身上一直很不可思议,她总觉得自己和以前不同,但又说不清那里不同。

梅子一下子套这里,一下子摆那里,幸好外面的衣服和裤子和平常穿的相同,于是她没有再费时间套那不会穿的衣服,直接把会穿的衣服穿上。穿衣服时,她发现自己身上有许多草莓点,虽然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小说看了那么多,想也知道那是谁粘上去的。而且全身像散架一样。

刚把被子叠好,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

只见门口进来一位身穿白衣,外面披了一件长外袍,那外袍在风中飘荡,一张连西施见了都自惭形秽的脸,仿佛女神一样,神圣不可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手里拿着一个篮子,梅子呆呆地望着那人走进,遗憾地想到。

她把篮子放在桌子上,从篮子里那出一碟碟饭菜,摆了两副碗然后转过身子对着她,她这才发现她竟然是昨晚亲薄她的那色狼。刚想痛骂一下,但一对上他的眼睛,她发现她无法言语,呆呆迷失在那一片深蓝中。

他指了指椅子,“叫我吃饭?”梅子指了指自己的,他只是看了她一眼,接着坐在椅子上准备吃饭。“怪人,”梅子小声地骂道。他又抬起头看着她,“嘿嘿”她冲他傻笑了两声,“吃饭,吃饭。”梅子赶紧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把青菜。“耳朵真尖,”梅子只敢在心里想。

“怎么,你不喜欢吃青菜啊?”梅子看他一动不动地望着碗里的青菜好似跟它有仇。

他还是一句话不说,梅子心想:不会是哑巴吧,可惜。人果然没有十全十美。梅子摇了摇头。

“这里有牙刷、毛巾和脸盆啊?”梅子望了望四周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只好问他。

他望了她一眼,接着站起来走了出去。

“喂,你去那?”梅子想也不想跟着他走出去。

一出门,呼呼的风中夹着雪花打在脸上,而那个人却越走越快,不一会就消失了。

“这人是人还是鬼啊,”梅子望了望那人走的背影,不甘心地回到屋子里。“他不会想丢我在这里吧?”梅子想了一会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可能去拿牙刷吧,但谁家的浴室离主屋这么远啊?”梅子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门突然开了,刚才出去的那人手里拿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递给她。

“牙刷呢?”梅子接过盆子问,那知盆子太烫,“啊!”梅子一扔,但一眨眼,那盆子又回到那人手里。梅子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把盆子放在桌子上,喃喃自语:“刚才是错觉,对,是错觉,人不可能这么快。”

自我安慰一番,接着又问:“牙刷呢?”

那人只是一抬头望着他,冷冷的,梅子觉得屋里的空气突然冻结。

“没事,没事,这样可以了。”梅子很没骨气地缩了缩脖子,胡乱地洗了一下脸,但那盆水很奇怪温温的,但她没勇气问他。

之后,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饭。

饭后,他把蓝子提出去,又回来。接着,像现在一样,拿着一本快做古的古书看,明副其实的古书,因为她偷偷瞟了一眼,全是文言文。

梅子向来不是安静的人,不一会就受不了这安静的时光,“请问你叫什么名?”梅子突然想起他是哑巴,又道:“你不会说话,那可以写给我看吗?”刚好看见桌子有文房四宝,但只有毛笔,“真是怪人一个,有圆珠笔不用。”梅子心里想到,但不敢问。

他又冷冷地看她一眼,接着又埋在书里。

“喂,我总不可能一直都叫你喂吧,还是你没名字,”梅子见主人不出声,就当默认,“那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反正让她有事想有事做就好,“叫什么好呢?叫宝儿,但你是男的;叫允傲,但有点拗口;那就叫寒,简单又好听。”最主要和你配,最后一句只敢在心里想。

“轩辕冷。”

“还是你不喜、、、刚才你说什么?”梅子差点就被口水噎死。“你不是哑巴?”

轩辕冷又埋首在书中。

“你为什么不说?”梅子火大地把他的书抽走。

轩辕冷一个冷眼过来,梅子马上变节。

“嘿,你看你的书,”梅子马上把书放在他手里,“我只是想再问一下,你叫什么名?”

“轩辕冷。”接着又看书。

书里有黄金啊,梅子忿怒地想着,但脸上却堆满笑容,“那我以后就叫你轩辕了。”主人没开口反对,那就是默认。

十分钟后,“轩辕,怎么样才能走出雪地啊?”梅子准备先探路。

沉默。

换个话题,“轩辕,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沉默。

“轩辕,我口渴了。”

还是沉默。

梅子再也忍不住了,这五天以来,除了说了他的名字,他没有再开口,如果不是他上次说过话,她真的以为他的哑巴,但现在和哑巴也相去不远。每天准时三餐,(不知道他从那里煮来的饭,因为她没看见有厨房之类的东西,她暂且当他买的。)饭后,他就坐在那儿看书,无论她怎么吵,他都不说。睡觉时,她都说自己要打地铺,但他只是轻轻碰她一下,她就很想睡,接着不知怎么爬上床的,早上,她一定会在他臂弯里醒来。

她真的是受够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跑出去,准备自己找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梅子又冷又饿,“早知道,就把他家伙的外套拿来,顺便备点干粮,不也用这么狼狈。”梅子早在一小时前就准备返回去,但迷路了。

“那死人,不得好死,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他,”梅子实在走不动,坐在雪地里拍打着雪地,好似这雪地和她有深仇大恨。“那鸟人,这么没良心,我出来这么久,都不来看下我死了没。”

“爸妈,女儿不孝,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果我能活着回去,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两位老人家,”梅子想到快死了,但没见亲人一面,不禁流下了泪,“姐姐,如果我回不去,我们一定要连我那份一起好好孝敬爸妈。”

轩辕冷在不远处看着梅子,一下子拍打着地面,一下子泪流满面,但他只是远远地看着,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一直以来他都是孤独的,他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死了,即使是最亲的师傅过世了,他也感觉不到心痛,为什么此刻看着她流泪,心却微微刺痛。

“冷,”梅子无意识地叫着,身子凭着本能往热源处靠近,好暖。

半梦半醒中,梅子又把脸贴近床头的熊身上磨擦,“好暖,”梅子无意识地说着,突然熊从她身上跑开了。

梅子又摸了摸没有,不甘心又往旁边摸索过去。

“啊,”梅子直坠下去,没有预期的疼痛,她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梅子一抬头,原来是轩辕冷,“谢谢,”梅子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但她全身好似没力一样,又倒在他身上。

“你病了。”轩辕冷把她抱上床。

“啊,”梅子未从刚才的尴尬中回神,又被吓了一跳,这是五天以来,轩辕冷对她说的第三句话。

“喝。”轩辕冷手里拿着一碗黑漆漆的好似洗脚水似的中药给她。

“可不可以不喝中药,拿两粒感冒通就好。”梅子望着他手中的中药,搞不懂他为什么不拿西药而拿中药,但她最怕的就是中药。

“喝。”轩辕冷又说了声。

“怪人。”梅子投降在他的冷眼之下,不甘心地拿着碗喝了一口。

“好苦,轩辕,有没有糖啊。”梅子差点就把那口药给吐出来。

轩辕冷递给她一盒蜜,梅子忙吃一口好去掉口里那中药的味道。

一口药,一口蜜。

十分钟后,“轩辕,药冷了,好苦,也没效果,可不可以不喝。”梅子慢慢磨啊磨,因为听别人说中药冷了效果不好。

轩辕冷望了望碗里还剩三分之二的药,把碗拿过来。

梅子以为不用再喝,开心地准备又窝回暖和的被窝里。

“喝。”轩辕冷又把那碗药递过来。

“可是冷了,”梅子不甘心地说,“啊,为什么又变热了?”梅子一接碗才发现那碗药还冒着热气。但她没看见轩辕出去啊。

梅子又慢慢磨了十分钟,“轩辕,又冷了。”梅子又把碗递过去。

轩辕冷什么也没说接过还剩三分之一的药,梅子不信邪在旁边睁了眼睛盯着他,准备看他如何加热。

三秒钟,轩辕冷又把碗递给梅子,梅子惊讶地望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碗。不甘心,她还没看见他如何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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