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回忆?(1 / 1)
(*^__^*) 嘻嘻……终于写完这章回忆了,额自己都快哭了。额家的小相思啊,你怎么那么惨啊,其实额并不想把你弄得那么惨的,无奈啊,谁让额是作者呢,唉.............飘走o(︶︿︶)o唉
你们知道中国的剑术大师武夷师父么?”找到一个讲述事情的出口,真田正板的坐着问向众人。
“恩?是五年前据说年逾七十无败战记录的剑术大师武夷师父么?他不是已经封剑归隐了么?”推推眼镜,柳生比吕士清晰地回答真田的话。
“是啊,他就是五年前七月初七那天封剑归隐的。我爷爷说过,那一天,是武术界新传奇的开始,也是栖川家走向没落的源头。五年前七月初七,我跟爷爷去参加栖川家一年一度的武术交流大会,我仍然记得当时八岁的醉若相思就这么一袭白缎红枫浴衣傲气的走进道场,当着参加武术交流会的精英面前向栖川家宣战”
真田的脑中清晰地回忆着初见相思的情景,努力地把当时每个细节都诉说出来,却让在座的众位感觉到阵阵惊异。
“宣战?如何宣战?”看见真田停顿下来,清楚相思在栖川家发生一切的事情柳莲二焦急的出声询问。
“我醉若相思不带兵器向栖川家邀战三场”傲气似乎又带着荣耀的声音在包厢里响起,让倾听的众人能明显的感觉到真田兴奋,羡慕又尊敬的语气。
“她就那样像个大丈夫一样的站在道场中央将宣战的话重复了三遍,虽才是个孩子,但那强大的气势却让任何人都不敢忽视她,第二遍宣战的时候她遭到栖川樱子母女的挑衅,却不动声色的反击,让坐在左边的五大家族的族长们都很欣赏她,直到第三遍的时候,她请在座所有所有人见证,她说‘我醉若相思不带兵器向你栖川家邀战三场,当然,你也可以请外援,三场比试,只要你栖川家能赢我其中一场,以后,我醉若相思对你们栖川家,言听计从。但是,倘若我醉若相思连赢三场,那么,你栖川家就要答应我三件事,在座众人为证。’一番豪气云天的话就这么铮铮有声的响在道场里,甚至为了让栖川家主答应,--不惜--以自己在栖川家五年里的毒打虐待为理由来要挟栖川家主。”
说到最后,真田微微踌躇停顿一会,双眼看向柳莲二才慢慢的说道。
包厢内寂静无声,就连两只敏感的的小动物都听得传神起来,头一次觉得“真田副部长将来也许会是个好爸爸,讲故事讲的蛮好的类?”剩下几个部员就连幸村也收起了一脸的笑意,都沉默不语的随着真田的视线看向一脸苦笑却透出怒气的柳莲二。
柳莲二察觉众人的担忧的视线,收起怒火,对着众人安慰性的笑一下,然后示意真田继续说。
看到柳莲二还能理智的克制情绪,真田颔首,收回视线,继续回忆。
“最后栖川家主答应了,还请出了当时蝉联日本三届的剑道冠军藤原海,武学天才栖川也还有中国无败战记录的剑术大师武夷师父,看到武夷师父要参战的时候,爷爷和剩下的几位族长们很气愤。但无奈,是相思提的宣战誓言可以请外援,所以大家也只是在心里表示不满罢了,而相思上台前却突然向我们说她从来没有学过剑道。”
说到这里,真田似乎又看到自家爷爷带着嘲意看向栖川家家主的眼神和轻声温柔的安慰相思的表情,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爷爷除了严谨愤怒以外的神情。他当时非常羡慕相思,也是第一次觉得,原来爷爷不是"神"。爷爷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的人啊。
众人又再一次看着陷入回忆中的真田,在看到真田那温馨欣慰的表情后,明智的闭紧嘴巴,不敢打扰真田的回忆,可惜,偏偏有那么两只不会看人眼色的单细胞动物啊。
“那然后呢,是不是被那个什么剑道天才给打败了?”单细胞一号生物切原赤也兴奋地挥舞着拳头猜测着,却马上被旁边埋在蛋糕中的单细胞二号生物丸井文太给泼了一盆冷水。
“白痴,怎么可能被那个什么剑道天才打败......?”说到这里,听见丸井说话的众人终于有了一种"恩?不错,文太终于长大了"的感觉,真田亦是一脸欣慰,只有幸村突然之间绽开如花的笑容对着埋首蛋糕还未发觉危险靠近的一个生物名叫丸井文太的人问道
“嘛,那文太觉得是怎样呢?”
“白痴都知道,有那个强大的剑术大师在场,剑道天才哪上得了台面,肯定是被剑术大师给打败啦?本天才真是聪明,这样就推算出结果了?” 用着理所当然本该如此又得意洋洋的语气,文太自认绝顶聪明的说道。
众人囧o(╯□╰)o,一致决定收回刚刚颇感欣慰的话。
“是啊,当时,恐怕除了六大家族的家主们没有表态,剩下所有人都认为,相思一定会惨败,包括我,我也以为她会输。可是......最后却是她三场完胜,我永远记得最后一场她跟武夷大师的比试。最后她左手将武夷大师的青云剑给缴到手上,右手的银剑却直直的指在武夷大师的心口,骄傲的对他说‘武夷大师,你不知道神话是专门用来被打破的么?’那一刻的她,向神一样,令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臣服在脚下。也是那一刻,爷爷很兴奋又欣慰的对我说,‘弦一郎,日本武术真正的巅峰时刻就要来临了。’比试的三人也输得心服口服,所有的人都为她鼓掌喝彩,却没想到......???”
讲到这里,真田的声音变得沉重,脸色也开始呈黑状态,他又想起那染红的浴衣,和那穿心而过的剑,以及那被血开拓的路。每次回想这件事,他总不愿意回想结尾,那个结尾太过惨烈,太过血腥,每次一想起,他的心就会生出一股无力感,就会腾起阵阵杀意。
包厢里,即使是两只单细胞生物也感觉到空气的紧张与杀气,紧挨的两只紧紧地凑在一起,旁边是担忧的看着两人的保姆桑原,他们三个看着突然间释放杀气的副部长,瑟瑟发抖却不敢出声打断。
柳莲二早已预感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也是一脸沉重的看着真田却没有出声打扰他的思绪,他知道,从真田一开始带着敬意的回诉这件往事,就能看出真田对相思是无比的尊崇。
幸村面色复杂的看着柳莲二跟真田,他没有料到,这个故事中的女孩对这两人的影响居然这么大,他很欣赏这个女孩,真遗憾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呢,如果能认识一下就好了?
柳生比吕士跟仁王雅治只是沉默的对视一眼,仁王雅治今天难得的没有耍宝,只是缴着脑后被编成辫子的白毛,看了一眼搭档柳生,发现对方眼中均有着欣赏之意跟未能结识的遗憾,又相视一笑,心里同时腹语‘真不愧是搭档,果然心有灵犀。’
“......唉......”真田闭起眼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用着微涩的语气似乎难以启齿一样低沉的声音对一直看着他的众人道
“没想到最后她却被栖川樱子母女偷袭,她防过了栖川樱子的短剑,却被拿着青云剑的栖川月给....一剑穿心.....”
众人惊,柳莲二腾地从座位上站起,睁开眼睛,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真田
“你说什么,...一剑...穿心么?”看到真田重重的点下头,柳莲二脸色苍白无措的跌坐在座位上,紧紧地闭着双眼,不让眼泪流出来。
“真的是一剑穿心啊,大片大片的鲜血流出来,将白缎红枫的浴衣给瞬间染红,整个道场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让人窒息。她却推开我爷爷搀扶着她的手,看着被她扫到几米之外的栖川母女,自己竟用右手当着众人的面将穿心而过的青云剑给拔了出来,然后左手捂住汹涌流血的心口,右手执着带着血迹的青云剑就这么走向被栖川也保护着的栖川母女。”
勉强克制着汹涌的情绪,真田讲到这里停下了,眼前似乎又浮现那个瘦弱却坚强的女孩推开搀扶的众人,自己亲自用右手生生的将青云剑□□的情景,没有流泪,没有叫唤,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当时远远看着这幅情景的自己,竟不自觉的流出泪水,为那个女孩心疼。
包厢里,每个人都端坐着,柳生比吕士推推眼镜,紧紧地抿着唇。仁王雅治无意识的停下了缴着辫子的右手,难得的收起了一向漫不禁心的表情。两只小生物一反刚刚吵闹的状态,两人双眼目露崇拜,一致决定以后以此女为偶像。老实人桑原亦是满心复杂,沉默不语。柳莲二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紧咬的下唇已经透出丝丝血腥,显然是极力的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坐在真田旁边的幸村不着痕迹环视一圈,将众人的表情皆收入眼里,然后压下自己心底冒出的欣赏;心痛;悲哀;愤怒的情绪,露出一百零一号表情,笑颜如花。
“她支撑着身体走得很慢,一步...一步,血也是一滴一滴的流,所到之处皆被血染红,就像一条由鲜血开辟通往地狱的道路。那样惨烈的画面让所有人都寂静无声,有的人不忍心看,有的人甚至哭出声来,众人只是看着她摇晃的向栖川母女走去,没有人阻拦,不敢,不能,不可以,也不愿意阻拦。可是最后她却让我们所有人又一次生出意外。当时的她转头对着我们笑了,前一刻还笑如梨花的女孩此刻却笑得如黄泉的彼岸花,妖异危险。”
“然后,她看着栖川月说‘栖川月,不如我们今天再赌一场如何,不管是你母亲的虐待毒打,针刺鞭笞,不管是你一年前的心口烙印之刑还是今天的一剑穿心之仇,我相思给你攒着,倘若天要亡我,那么你栖川家便躲过一劫,但是,若老天要我相思今天不死,那么他日,我必将亲手要你们栖川家一笔一笔血债血尝。’就是这样的话语让我们在场的所有人生出一股义薄云天快意恩仇的江湖豪情,接着,她便走出道场,在道场门口背对我们站着。
似乎过了好久,她才又转身对着栖川家家主提了之前的三个要求‘第一,她从此与栖川家再无任何关系,第二,每年七月初七,栖川家的所有人都要面朝东南方磕三个响头祭奠她母亲,第三,以后她与栖川月一家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栖川家族的人都不得参与干扰,若有不从,有如此剑。然后她当着我们的面,右手两指夹住青云剑中央,竟将剑给折断了,然后消失在众人眼前。”
“不是离开,是消失啊,众人面前消失了,后来青云剑被折断的武夷大师当场宣布就此归隐。”似乎不敢相信相思眨眼不见的身影,真田难得的竟又重复一遍话语,将自己的疑惑讲给众人听。
听完真田的话,柳莲二感觉心在在阵阵紧缩,疼痛,让他想蜷起身体,阻止心的抽痛。他的思绪又回到当初三人相识,相知,相交,相惜的情形,往日的一幕幕想画卷一样争相的在脑海里放映,让人怀念又心酸。
“我跟青学的乾贞治还有相思认识的时候,相思三岁,我们四岁,那时候的她母亲刚刚去世,相思是栖川也在外面的私生女,所以被接到她父亲也就是栖川也的家里生活,而我和贞治的家是对门刚好跟栖川家是邻居,相思是个不足八月的早产儿,所以即使已经三岁了,走路却还是歪歪扭扭,很容易摔跤,对于一向注重剑道天分的栖川家来说,这样的人无疑是个累赘。”柳莲二回忆过往,想起相思三岁走路还歪歪扭扭的样子,不禁怀念的微微一笑。又想起相思在栖川家过的地狱般生活,笑容微顿又变得苦涩不已。
没有理会众人的表情,柳莲二现在只想发泄出自己心中所有的情绪,所以他需要诉说。
“你们无法想象相思在栖川家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不说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常需要,就是任何一个奴才都可以任意的辱骂毒打她,父亲跟爷爷不管不问,而栖川也的妻子栖川樱子更是每隔几天就是一顿针扎,又长又细的针全部扎在没人看得见的部位,我给她上药的时候,她整个身体是千疮百孔,我都两手发抖无处下手。然后,栖川月跟她堂妹栖川凉子的到来就是每隔十天一顿鞭笞,两个疯女人一鞭一鞭,直到相思痛到昏厥才会罢手,我跟贞治曾好几次看见她们毒打相思的情景,但我们却不能去救她,因为一旦我们出现在别人眼前,那我们以后很有可能再没有相见的机会。所以我们也只能每次去看她,都给她带好多伤药。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相思七岁时的冬天,相思为了给我们酿制梅花果酒跑去花园摘梅花,却被栖川月发现,栖川月竟然派人将相思绑起来,用被碳火烧的火热火热的烙印在相思的心口烙下‘贱人’二字。那一次,我跟贞治好几次都以为相思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可最后她却依然坚强的挺了过来。只是以后,每到冬天,相思的身体就会很差很差,手脚冰凉,心口抽痛,稍不注意就会发烧昏迷。可是,即使这样,她却没有怨恨别人,依旧带着满脸笑意迎接每一天的到来。
一直到五年前,我跟贞治所读的小学举办五天四夜的夏游,等我们回来的时候除了相思留给我们的信件和一个五六年后的再会之约便再也没有任何她的消息。我跟贞治曾一次次混到栖川家打探消息,可是七月初七发生的事情似乎成为栖川家的禁忌一样,没有人敢谈论,最后我也只知道,栖川家主退位给栖川也,栖川樱子大病一场,而栖川月则选择性失忆忘记那一天的事了。”
说到最后,柳莲二带着愤恨的语气和满脸不屑的表情对栖川家踹之以鼻。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众人依旧沉默不语......,今天似乎是立海大网球部的沉默日,没有吵闹,没有争夺,没有欢声,也没有笑语,唯有一片寂静,认识的,不认识的,所有人都沉侵在自己的思绪里,想象着,想象着那个傲气十足,藐视天下又风华绝代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