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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祸害遗千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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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天亮时,若夕被江晨的喊叫声惊醒,伸手握住江晨在空中乱抓的手,轻声的安慰着:“爹,我没有事,没有事,我就在你旁边啊,你摸这是我的手啊,好了,睡吧,明天就好了。”

江晨在若夕的安慰下慢慢睡过去了,睡过去之前还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松开,若夕轻轻的挣了挣,却被抓的更紧了,无奈,只得任他抓住,心里的酸气啊,一直一直的往上冒,眼睛都被熏红了。

若夕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晨的脸,一遍一遍的用心描绘他的样子,他的额头,他的眉毛,他眼皮下温暖的眼睛,他的鼻子…像是要把他刻到心上去。

辰时左右,也就是七点左右,江晨终于醒了,看到躺在身边含笑望着自己的女儿,眼泪又要流下来,却想起女儿不喜欢见到人哭,又生生忍住了,紧紧的抱住若夕一遍一遍的喊着:“棋儿,棋儿,棋儿…”

若夕的心被这一声声的棋儿弄得很难受,反抱着江晨轻声的回到:“爹,我在这,在这,在这…”

过了一会,江晨觉得不好意思了,呐呐的低着头,红着脸,不肯看若夕的脸。若夕也知道他的尴尬,直接起身,换上干净的外套(里衣昨天已经给换过了),让守在门外的东锦和青竹准备洗脸水和早饭。

江晨本就没脱衣服睡着的,现下也直接起身,下了床,把若夕拉到梳妆台跟前坐下,开始为若夕梳头,谁让若夕不会梳头发,以前一直是直发,根本就不用打理,乱了拿起梳子梳两下就好了,哪像现在还得梳来梳去的。若夕看着镜子,突然涌出想看看自己长相的念头,以前都是昏昏欲睡的时候梳的头发,那里还记得看镜子啊。

使劲的把脸往镜子上贴,到底也没瞧见自己长什么样,黄铜镜子里,黄黄的,混混的,只能模糊见个人影,除了能看到黑亮亮的两只眼睛,其他的器官都辨认不出什么样子的。这里的人化妆技术还真是高超,对着这么一破镜子画来画去,竟然没有把眉毛画到嘴上,真乃高人也!

江晨把正在死命看镜子的若夕按回椅子上,把只差最后一点的头发梳好,这才笑着说:“棋儿,以前你都不看镜子的,今天怎么一个劲的盯着看?”

“突然想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长啥样子,觉着挺悲哀的,就看看,东锦和青竹总是说我长得跟你很像,可是四姐说我长得像踩扁的芙蓉糕,所以我就想知道我到底是一幅怎样的面容。”若夕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

“棋儿,你…”江晨突然间觉得若夕跟以前不一样了,整个人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以前总是沉沉的不肯说话,你问一句她答一句,绝不多说一句,今天竟然主动说了这么多话,还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跟以前有很大不同。

“爹,我以后不会再害你担心了,有什么事也会先跟你说一声的,不会再出现昨天的情况的,昨天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而已。还有我的武功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以后可以保护好爹了。”若夕扭身抱住身后的江晨。

“好,好,好,棋儿怎么样都好,只要棋儿好好的就行,爹没什么事的,棋儿不用担心爹的。”江晨反抱着若夕,有些哽咽。

东锦端了水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眼眶变得红红的。

两人洗完脸,吃过早饭,就手拉手出去晒太阳了,若夕也忘了要看看自己模样这回事。

中午的时候,风初立差人过来请若夕过去一块吃个饭,若夕跟江晨打了声招呼就跟着来人走了。

见了风初立,若夕就狠狠的被讥笑了一顿,看着风初立脸上的笑容,若夕的心就直痒痒,很想就这样一拳抡过去。

“哟,这是怎么了,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跟退了毛的鸡一个色啊,白花花的。”

“干你什么事,我什么颜色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我可是要去一品居吃饭的,带着你,人还以为我带了只瘟鸡呢,多损我玉树临风的形象啊。”

“你能不能不提鸡啊,你跟鸡上辈子有仇啊。”

“就是有仇,还是有你没我的仇,怎样!哎,我说,你今天很是奇怪啊,平日里说你两句你就不理人了,今儿个还跟我耍嘴皮子,没出什么事吧。”

“走你的路,小心摔不死你”若夕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事的。”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是有点不正常。”

“那就是你那两只眼睛都出了毛病了,该去看医生,恩,太医了。”

若夕不理风初立后边的嘀嘀咕咕,笑笑,继续走路,这样的生活还真的很好。

若夕十岁那年就被风初立给带出宫了,美名其曰,让乡下土包子也见见市面,省的以后出去丢人,结果两个人吃完饭却发现都没带钱,只得用轻功逃离酒楼。

若夕十一岁那年,风初立带若夕去了趟煊城最大的青楼,说是让兔子也开开荤,结果若夕刚进门一堆热情的男人就围了过来,吓得若夕掉头就走,从此沦为风初立的笑柄。

十二岁,若夕跟着风初立轻车熟路的出了宫,直奔一品居。

一路上,人很少,正午时分,都忙着自家的午饭,谁有闲情顶着个大太阳,空着肚子闲逛。若夕走着已经走过好几次的路,第一次觉得陌生而又熟悉。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熟悉的脸庞,熟悉的街道。

“大人哎,您又出门逛街了,今儿个要不要进来看看?”

“不了,不了,改日再说,改日。”

“回见了您呐,您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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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喧闹,安静,风起,心静。

一品居到了,门口横梁上“一品居”三个字龙飞凤舞,若夕看不出好坏,只知道写的不错。这么多年,若夕的字算是勉强能看的顺眼了,可就是对写字没什么感觉,你要让她评一幅字写的怎样,她只有两个字:好,行。看得顺眼的就是“好”,看着别扭的就是“行”,对她来说写字就是写字,整那么多花样干啥,很闲啊。

进了门,大堂里人静了下来,盯着她俩看,只是若夕以为都是看风初立的。不睬,直上二楼老位置,含烟阁。

开门就觉着屋里多了一个人,没见过。

坐下后,秦少游开始介绍。

“若夕你没见过她,她是我的未婚妻主,叫张延军,她们两个是早都见过的。”

“延军,她是九皇女,风若夕,叫她若夕就好。”

若夕听到秦少游的介绍,愣了一下,她一直以为秦少游会是风初立的夫君,平日里两个人总在一起混,而且熟悉对方比对自己还要熟悉,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妻主来?

若夕看向身侧的张延军,很平常的一张脸,就是扔到人群中就找不到的那种,眉宇间有一种杀伐之气,像是在军队中行走过,肤色也较一般女子黑一些,整个人坐在那里就像一座山,沉稳,安静,可靠。

“你在军队里待过?”若夕问道。

“若夕好眼力,我是陈将军手下的一名校尉。”张延军开口回答,不卑不亢,声音像她的人,给人很安稳的感觉。

“还是由我来说吧,延军跟少游是从小就认识的,在少游十二岁也就是你上书房那个时候去的军营,这次趁着陈将军回京也跟着回来了,准备娶少游过门的。”风初立永远是最耐不住寂寞的人,抢着把事情给说明白了。

若夕看向秦少游,以前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起过,只是偶尔见过他走神,原来是有牵挂的人了,秦少游的脸上带了些红晕,很浅,却让整个人都柔媚起来,看起来很高兴。

“恭喜恭喜,什么时候,喜酒可不能少了我啊”若夕作了个揖,问道。

“今年冬天,十二月份。这顿酒可肯定是少不了的,放心,到时候带你去闹洞房”风初立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脸贼笑;“对了,小雏鸟,还没亲近过男人吧,你十一月可就要及笙了,到时候…嘿嘿”

“我及笙关你屁事,嘿什么嘿,满肚子全坏水,都不见有什么别的东西。”若夕白了一眼风初立,鄙视的说。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好歹也是我妹妹啊,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嘿嘿嘿,我可是迫不及待的等着我人生的另一大乐事啊,这种心情怎叫一个美---啊!”风初立狠狠的笑了几声,把“美”字拖得又长长的,还带了拐弯。

若夕觉得头顶好像有一团乌云盖过,虽然不知道,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秦少游和陆浩轩都知道若夕当初被风初立带到青楼时吓得落荒而逃,现在听到风初立这样子说,也都明白过来,毫不客气的哈哈笑着。只有张延军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只顾低头喝茶,也不插话。

“咳咳,若夕啊,你父亲没跟你说吗,不论大户小户人家的女儿在及笙的那天都会有通房小侍的…更别说皇家了…”秦少游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管他未婚妻是不是在旁边看着。

“对了,你不用担心会出丑的,到时候会有教习嬷嬷专门教你一切事宜。”风初立作势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脸,可没憋多长时间就破功了“哈哈哈…如果没有人教的话,我估计那天晚上你会像被鬼追着似得,跑的比谁都快。哈哈哈…”

风初立张狂的笑着,若夕的眼角开始抽搐,不就是那一次突发事件,没反应过来,身体习惯性的就跑开了,至于笑成这样吗?还婚前性教育,十三岁,太前卫了吧,这都什么社会啊,太吓人了吧!!!

一顿午饭就在风初立像抽风似得笑声中结束了,若夕都很是纳闷,都笑成那样了吃饭咋都没见噎到呢?难不成真的祸害遗千年,可是上辈子自己也算不得什么好人,怎么就挂的那么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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