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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青梅,丢了竹马(0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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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夜路

1

所谓主席,不管是院的还是校的,等到活动热热闹闹开始起来的时候,基本没有人注意到了。徐泽也乐得清闲,离了自己的主席专座,往角落里一站,只是等着许海沫的短剧出场。

许海沫堂堂社长,当然要露个脸的。哪知道短短反转剧,许海沫既不是最大BOSS也不是头号主角,竟然是最后那个等大家都石化后出来扫地的大叔!

竟然还有台词!

“啧啧哟喎!啧啧哟喎!”

徐泽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徐泽身边的人都知道,徐泽一般是挺安静的人,说话的时候也能气定神闲,只是遇到一些让人把持不住的事儿的时候,他就喜欢“啧啧”几声,意思跟别人的“靠”没两样。许海沫总拿这句“啧啧”笑话他,说他伪君子。徐泽往往一笑了之。他也不是很清楚这口头禅哪儿得来的。

或许,时间太久,遗忘的,不只是一句口头禅。

2

徐泽也没注意身边何时站了一个人。等他借光看手表上的时间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句:“九点半了。”

平时一般活动到八点半就算晚的了,但今天不同,是所有社团都会参加的活动,相对盛大,预计是要到十点的。反正距大没有晚自修一说,等大家闹累了,直接回宿舍洗洗就可睡了。

徐泽一看,正是楚圣晴。有点意外。平时虽然有工作上的接触,但也仅限工作上。

“唔。你赶着走?”徐泽看她已经把纱巾围在了脖子上,挎着包,一副立刻就会离开的模样。十一月的北方,夜色薄凉。

“嗯。赶着去接我朋友放学。”女生回答。又转头对着身后的人说着什么,好像是在交代一会儿活动完之后的事。

“诶?”男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呵呵!她在附近的夜大读新闻,我去等她放了学一起回家。我不住宿的。”女生耐心地解释道。

男生大概也知道了对方是谁。一时没忍住,说道:“我送送你吧。这么晚的,你一个女生……”

女生显然有些意外,愣了半秒,笑了起来。

“好吧!谢谢咯!”

3

徐泽倒是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脱口而出要送楚圣晴回去的话来。因为只是认识而不是熟人,在路上一起走着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

倒是楚圣晴显大方,随口问了些男生一些边边角角的话,然后说道:“许海沫同学真的……好有趣啊!”

“诶!”男生想到今天晚上许海沫的扮相,未答话已先笑了起来。

“其实,只有两个性格不同的人才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女生自顾说着,让男生微微一怔。

“不是吗?如果看到一个人和你做相似的表情相同的动作,一定不会觉得开心吧!像徐泽你这样安静的人如果同一个内向的人在一起,一定会觉得不知道怎么相处吧?”

“唔。有时是。”因为知道对方跟自己一样,所以反而不知道怎么反应。

“所以,人们总是能和自己性格互补的人成为朋友。对手,总是那些跟自己很相似的人。”女生说着,看向一旁表情沉默的男生。她知道,男生虽然内向,但是行事磊落很少心存芥蒂,可是,他身边一定会有人说她的坏话,把她当做敌人的。她想让男生知道,她不是他的敌人。不仅不是,还希望,成为比朋友更亲密的人。

男生显然比不得女生的心思婉转,有些惊讶女生的话,忍不住转头看向女生,女生也正看着他。四目相对,女生很快转头看着前方,喃喃道:“我跟樱樱就是这样的呢!”

“樱樱?”听到这么熟悉的名字,男生一时不知如何接口。

“呵呵!是我一个最好的朋友,一会儿你就能见到她了。”女生第一次向别人提起自己的好友,解释了起来。“我是心气儿很高的那种人,可是樱樱不是,她很容易满足呐!”

“是吗?”男生忍不住问道。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容易满足,可是,这样看来,尽管是女生认定的最好的朋友,也还是不完全了解她啊!

难道还是,真的不是记忆里的人?

“是啊!”女生却只听到男生短促的疑问句,笑了起来,光洁的脸上,闪着无法言说的灵动。“严格说起来,她还小我一个多月呢!因为高中就辍学的原因,没有上大学。可是,樱樱其实很厉害的哦!一直没有放弃过学习,有机会来夜大上学,当然不会错过哦!”

徐泽突然觉得全身发烫,血液直往天灵盖冲去。原来,怪不得会失去联系!她高中就辍学了!原来……原来……命运呵!徐泽忍不住苦笑。不想被女生察觉自己的窘迫,便开了口:“那,或许我想见见这个女生呢!”

“呵呵!不远的,一会儿就到。”女生笑眯眯地说。

4

第二次来到那个闪动着红色吉言的校门,徐泽忍不住微微紧张着。就快要见到你了!第二次见到你,你,这次可会想起我?

黄樱,你可会记起我?

女生在微黄的灯光下辨认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忍不住皱起了眉。

“好像早就下课了唉!”

“唔?”男生环顾一下四周,的确不见了那天人多的景象,只寥寥几个行人。

女生走到门卫那边,问了问守门人确认真的已经下课了。忍不住有些失落。

“樱樱好像自己等不及先走了!唉!”

“那现在……送你回家?”

女生愣了半秒,才道:“唉唉唉!徐泽你还是回去吧,我直接坐公交就可以了。不然宿舍关门了你半夜会冻死的。”

男生看了一下时间,这样步行回去,差不多正是宿舍关门的时间。忍不住皱了下眉,真的是不想抛下女生独自回家唉。

“这样吧!”男生想了想,“我看着你上公交,等你到家时打我宿舍电话吧!号码是******”

“嗯好!你路上也小心。”

5

徐泽到宿舍的时候正看到许海沫半躺在自己床上,脸色微红,知道后来喝过酒了。不等他开口,先是宿舍里另一个舍友张力告诉他刚才楚圣晴打过电话来,听说他还没到宿舍,就挂了。

徐泽回了句“知道了”。许海沫这回听到他的声音,睁着已经迷糊的眼,问道:“活动还没结束你就跑哪儿去了啊?”

徐泽本向去洗漱间,听到海沫问他,略迟疑了下,还是说道:“我送楚圣晴回去的。”

“哇塞!”许海沫本来只是微醉,这下完全清醒过来。“吃饭的时候那个叫杨晓臣的一直在找你,你,你你你竟然充当……”男生本来想说“护花使者”的,但想到对方是楚圣晴,怎么也不忍心糟蹋了娇媚的花朵,只好改口道,“你竟然跟楚圣晴那厮勾搭上了!”

“啧!”男生完全不敢苟同对方的用词。忍住冲上去揍一顿的冲动。突然电话响了起来,男生正巧站在最近处,顺手接了。

“唔!我是楚圣晴。徐泽到宿舍了么?”

“呵!我刚回来。”

“嗯!到了就好。我哥哥今天回来了,樱樱是我哥哥去接的。所以哈……有机会再让你们认识啊!再见咯!”

“嗯。再见。”

男生挂了电话,转身去了洗漱间。

“唉!”海沫不依不饶,追上去,囔囔着,“我说,杨晓臣可比楚圣晴好几百倍呐!徐泽你可要想清楚了!”

男生把水开得哗哗响,企图遮盖住那囔囔不休的大嗓门。

只是,你不知道的是,我曾以为的遇见,终还是错过。

第六章回忆

1

回忆可以怎样毫不顾忌地去美化一个人呢?

像是,记忆中的那个人,除了微小的让自己怎么也舍弃不掉的细节外,一切都处于一种朦胧的完美形象中。

那天在蓝诺,微醉的许海沫拉住徐泽,让他讲心里面的那个人。

徐泽微微一愣,想说自己心里没有人。许海沫却拦住他,有些孩子气的蛮横:“你骗小孩呢!你总是做梦梦到的那个,不是么?”

“诶!”那是只兔子唉!

“哼!敢情你喜欢兽类啊!”男生喝着烈性不大的酒,漫不经心地眯着眼,“徐泽,我就是喜欢上她呢!第一次……”

徐泽看着许海沫年轻而落拓的侧影,忍不住为自己难过起来。你喜欢她,我却不知道她是不是她!

不知过了多久,许海沫已经快忘记自己先前的话的时候,身边的男生突然低低地开了口。

“我九岁那年认识的她……”

2

回忆像是看远处隔着几重烟雾的亭台水榭,明明清楚它的模样,却总因太过朦胧而无法确切地与记忆吻合。

其实童年对于这般年纪的人来讲已是一件相对遥远的事。徐泽也无法确切那是几岁的事儿了。然而,潜意识中觉得是九岁,自己三年级的时候,因为爸爸工作调动的关系,全家搬到北京,在一条胡同里暂时安家。

九岁印象里的胡同,有许多参天的大树。不记得是什么树了,总之很高很粗的样子。因为有这些树,所以在那里的夏天,浓密的树荫遮住阳光,风从这个胡同口吹向那个胡同口。飒飒风声,甚是清凉。

那个女孩,在徐泽梦中一直被念念不忘的小女孩,就倚着其中一棵树,仰着头,看着天上片片疾走的流云,像是在看自己一样,姿势孤独,目光倔强而执着。

他牢记母亲的话,与身边的人友好相处。于是他走过去,笑着说:“你好,我叫徐泽,你叫什么名字啊?”

像是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到,女孩惊讶而疑惑地看着他。女孩从男孩清澈专注的眼睛里看到了孤独的自己。

“你怎么不说话呢?”

她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然而她看到徐泽的母亲向这边走来的时候微微张开的嘴又合上,扭身跑掉了。

“这个小女孩是谁啊?”母亲问。

“不知道哦!我问她话都不回答。好奇怪哦!”

自己与母亲应该有过这样简单而自然的对话吧。只是,这样的对话,在回忆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3

在那里的三年,是徐泽最快活的时光。之前因为父母工作刚刚起步,常常忙得顾不上他,他总是独自生活,因而显得寡默。后来父亲到北京工作,母亲看到儿子明显异于同龄人的沉默时毅然放下工作全心全意照顾儿子。

想来,徐泽的母亲也是要感谢在北京胡同里这三年的生活。因为胡同里孩子本多,大多是同龄人,徐泽活泼的天然本性也渐渐显露出来了。

因为本来便比常人敏感,所以徐泽对一些别人甚少注意的情绪细节很关注,因而在同龄人中很是吃得开,大家都拿他当朋友。不过,等到后来徐泽搬走后,还能联系到的只剩黄樱和另一个叫做谢回的男生。再后来,黄樱也失去了联系。

那个时候,他们总是一起玩。很多人,除了她。

她总是一个人的样子。

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离他们稍远处的墙根下,看着他们打弹珠、爬树、摔跤……

仿佛是他们最忠实的观众。但更多的,让徐泽想到的却是,世界。

他们分隔在不同的世界里,彼此看得到彼此,彼此却无法融合。

“你们为什么不跟她一起玩呢?”或者,“我们叫她一起玩吧!”

徐泽有时候会提出类似的建议,却总是意外地被所有人反对,除了谢回。

反对的总是一脸厌恨或憎恶。

“我才不要。”

“叫她我就回家去了!”

“我也是。”

……

男孩不懂,直到后来谢回告诉他是因为黄樱的母亲。

谢回说:“黄樱的妈妈是个疯子。弄了个摊子在外面卖茶叶蛋。自己常常打骂黄樱,还不让黄樱跟别人一起玩,看到了打得更凶。”

“为什么?”男孩显得无比吃惊,竟无法相信有这样的母亲。

“鬼知道呢!”

他们当然不知道。年幼的孩童,心灵如初秋的天空般纤尘不染,怎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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