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小说 犹抱琵琶半遮面(1 / 1)
自从六月初,或者说五月底《鬼剑仙》完笔后,我就一直没了动静,后来琐事缠身,也很少再来潇湘看看,本以为我的小说会冷了(事实上也是挺冷的,呵呵),没想到收藏的还是50多个(虽然别人收藏成千上万,但是我能坚持写完这部小说,是因为我知道每天总有至少50个知音,等着我的更新,所以我写了下去)。
现在,因为对创作的执着与梦想,我每天还是坚持在写——新的一部小说,这里稍微透漏一下,是一部仙侠小说,自认为场面还是够宏大的。但是一则想多准备一些底稿,至于到时更新的时候不会那么慌张;二则是利于修改,因为如果我贸然发了,以后再进行修改情节,读者是有意见的(对不对?呵呵)。
号外:某一日突然想起三毛,于是很怀念她,写了下面一些字,权当做充些字数,与小说无半点联系,朋友们可以不用读的。
怀念三毛
无意中翻开一本《意林》,里面有篇怀念三毛的文章,激荡起心中那曾经的涟漪,于是也怀念起三毛来。
三毛的所有文集我几乎看了两个通遍,但对于这样一个谜一样的女人,我仍然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解读她。甚而那些从我眼中流淌过的文字,都已化作淡淡的烟雾,随风而渐渐远去,只有那朦胧而孤单的影子,似伫立在遥远的异国他乡,忧伤地难以抹去。
我不是一个和三毛生活在同时代的人,也不是一个认识三毛的人,当她用丝袜结束了自己传奇而短暂的一生的时候,我还只不过是个玩泥巴的孩子。可是,当今天我读起她当年在异域写的那些文字时,仍深深地被她的喜怒哀乐所牵引着,——尤其是《撒哈拉的故事》。也许很多人都会说三毛的文字很平淡,诚然,我也是这其中一员。三毛的作品中鲜有华丽的文句,大多都是平实而具有生活味的,她总是用最简单的文字告诉读者,她的生活,她的感受,她的思想。
“没有变化的生活,就像织布机上的经纬,一匹一匹的岁月都织了出来,而花色却是一个样子的单调。”(节选自三毛的《搭车客》)
对于生活,我们总是思考得太过肤浅,总是过得太过盲目,总是在重复中绕行前人的轨迹。
“佛说:‘修百世才能同舟,修千世才能共枕’——那一只只与我握过的手,那一朵朵与我交换过的粲然微笑,那一句句平淡的对话,我如何能够像风吹过衣裙似的把这些人淡淡的吹散,漠然的忘记?”(节选自三毛的《搭车客》)
听朋友说起,在公交车上遇到一小学女孩上车,边走边说:“太冷漠了!”回想那稚嫩的表情闲笑之余,却又不禁心酸起来:虽然许多人挤在一辆十多平米的公交车里,但人心之间的距离却相差何止千里!想着三毛的《搭车客》中那一张张面孔,心里忽然痉痛起来。人活在世上其实很孤单,我们总是难以应付生活加给我们的各种各样的困难与挫折,只有敞开心扉去寻求别人的帮助,我们才能摆脱这种孤单,我们的生活才不会像单色布一样无味。
三毛是一个感伤的人,从小就抑郁甚至自闭,这也使得她的心灵敏感而易于思考。我不愿也不能去探究她的初恋及其失败是因为是什么,但是因此而飞往西方留学却注定了一个平民女作家的诞生,因为在那里,她认识了荷西。虽然我并没有见过荷西,但我知道他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子,身材高大,有着西方人惯有的幽默感的西班牙人。虽然三毛与荷西的婚姻生涯只有短短的五年时间,但正是这五年中,却创造出了三毛最动人的文字。那些文字也许不够美丽,但却让人在茫茫撒哈拉中感受到了温情。我想,三毛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恐怕便是与荷西共度的,而这其中大部分又是在撒哈拉度过的,因为他们在那里结婚,在那里安家生活、并且工作,在那块神奇的沙漠里经历过危险,经历过生死,经历过动荡,三毛把这些都凝成了文字,留给了我们。
但是荷西的离去,终结了这一切。读过三毛的文章,总觉得她前期是朦胧的忧伤,而后期却成了沉痛,只有与荷西的那段日子,才是跳跃着快乐的音符。读到后来,总忍不住想起史铁生曾经写到过的迷茫:人为什么活着?当你经历了至爱的离逝和心灵的苦痛,你或许总会想到这个问题,我想,至少三毛想到了,——因为许多时候,人心都是脆弱的。
总有很多人写过很多文章去怀念三毛,——在她用丝袜结束自己生命之后。我并不知道她结束自己的生命时在想什么,也许是荷西,也许是文学,也许是亲人,也许或者是其他什么,但她终究是去了,只留给我们那些永恒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