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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纠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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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雷的唇,冰凉刺骨,落在程羽彤的眉间,竟让她不禁浑身战栗起来,腰间却被他的一双大手牢牢扣住,完全动弹不得。额头、眼睛、脸颊、鼻梁,吻若雨点般的落下,由慢至快,如同携着风雷之势,最后重重的印上了程羽彤的嘴唇。伴随着他喉间一阵低低的叹息,程羽彤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响,碾成细末的碎片纷纷涌进她的身躯、四肢,让她全身瘫软无力,再也站立不稳,只得完全依靠着那双手的支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能任那人疯狂掠夺,予取予求。

就在程羽彤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忽觉身上一松,直到清新的空气重新回到体内,才知睁开眼睛,却在恍惚间看到木门一开一合,终于重心不稳,滑坐到地上,手指忍不住拂过自己肿胀的双唇,若不是这里隐隐传来刺痛,她真要以为刚才那个吻根本是在做梦了。可是……可是他怎么就这么拂袖离去了?

程羽彤就这么呆愣愣的坐着,直到有人推门而入,才醒悟过来,见是经常跟着韩雷的护院,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满满的食物。那护院见程羽彤目光呆滞,也不作声,只把食物一样样的端到桌上,又恭恭敬敬的倒退了出去。

奶茶、烤羊肋骨、沙果……程羽彤的目光最后定在那一小篮绛红色的果实上,心顿时像被一柄铁榔头狠狠的敲了一下似的,疼痛难忍。只觉心头一把无名之火越烧越旺,竟猛的冲过去将桌子推翻,“轰隆”一声,黑陶制成的杯碟摔的粉碎,茶水、羊肉撒了一地……

门外立时冲进来一人,见这一室狼藉,不由惊呼一声,又忙慌张的跑出去。程羽彤看也不朝他看一眼,只顾直勾勾的盯着地上那一枚犹自滚来滚去的红色沙果。

“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一双有力的大手将程羽彤打横抱起,声音却是万般的无奈,“地上凉,你身子弱……”

程羽彤目光涣散,好半天才对上那双溢满痛惜的凤眼,“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明白,连自己想说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韩雷被她那凄迷的美眸一望,只觉喉头一涩,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的神情,便将她的身躯揽向自己,让她埋首于自己胸前,低低的说道:“你的苦楚,我知道……”只觉胸中哽噎难忍,只想问怀中之人一句,“我的苦楚,你可知否?”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程羽彤倚在韩雷身前,只觉得他周身冰凉,忍不住去握他的手,发现那里也是一片寒意。他的胸膛绝不似靳风般的温热,是他天性凉薄,还是承受了太多痛苦,所以再也热不起来?心里竟是没来由的一痛,神志才慢慢回复清明。却也不敢抬头看他,只是闷闷的在他胸前低语道:“是我不好,我不该怪你……”

韩雷浑身一颤,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由自主的将她搂的更紧。就像那相濡以沫的鱼儿,两人紧紧相拥,却是说不出的孤单而凄美。

悠悠醒转,才发觉身子下面咯的难受,程羽彤皱眉一看,却见是一条修长的手臂横在自己身下,心里“扑通”一声,顺着那手臂往上看,才看见一双幽黑深邃的凤目,正清醒无比的凝视着自己。这才想起昨夜竟与韩雷相拥而眠,脸上顿时火烧火燎,嗔道,“你……还不把手臂拿开!”

“你压在上面,我怎么拿开?”韩雷眼中满是戏谑。

程羽彤又羞又窘,只得将身子略略撑起,狠狠的剜他一眼,“你怎么还不动?”

“麻了,动不了!”凤目里眼神越发幽暗,看的程羽彤心中发慌,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一整条胳膊连大半个肩膀都暴露在空气里。忙急着将衣服拉好,心里咒骂这甘孜族的衣服,左一搭,又一搭,其实就是几块布和兽皮,用布带固定,实在是危险的很。

在身上扯来扯去弄了半天,发现自己实在是不擅长整理这种衣服,何况一大块裙摆还垫在韩雷身下,这人却还好整以暇的躺着不动,目光似笑非笑,看的程羽彤懊恼不已,伸手就在韩雷的胳膊上使劲儿一掐,“看什么看!”

“最毒妇人心啊!”韩雷无奈的摇头,将另一只手伸到程羽彤面前,“旧伤未好,新伤又添,你倒是忍心!”

两排齿痕赫然印在韩雷那只线条优美的手上,几处被程羽彤咬破的地方已经结了痂,暗褐色的伤疤印着那白皙的皮肤,丑陋无比。程羽彤有些内疚,却仍嘴硬道:“小气鬼,咬了就咬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韩雷慢慢的道,却突然抓起程羽彤的一只玉手,送到嘴边,“我只想以牙还牙……”

程羽彤原本是靠双手撑住自己的,然而一只手被韩雷突然一拉,身子便朝韩雷直跌了过去,然而她却顾不上两人暧昧的姿态,只一个劲儿的想抽回那只处于狼牙之下的手,“你……别那么小气啊……别……啊!”

一声尖叫,却没有意料中的疼痛,手背上一阵微凉,程羽彤睁开眼,却见是韩雷将嘴唇贴在了她的手背上,感觉到韩雷的阵阵呼吸,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的距离已如此之近,忙要挣扎着坐起,却不料被韩雷反手摁住,动弹不得。

程羽彤脸色发白,“你……你想干什么?”

韩雷轻轻一叹,将程羽彤身子反转过来,伸手握住她腰际那乱成一堆的布带。

“你……这……这……”程羽彤已经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背后却传来韩雷低沉的命令,“坐好!”就见他将散乱的衣襟替程羽彤掩好,将布带缠上她的柳腰,又扳过程羽彤的双肩,也不管她又惊又诧的神情,仔仔细细的在她腰间打了个完美的结,这才抬眼淡笑道:“好了!”

程羽彤张口结舌:“你……这是……”

韩雷好笑的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怎么老是你啊我的,是不是傻了?”

程羽彤使劲儿咽了口口水,努力恢复镇定,朝窗外瞅了一眼,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道:“天都大亮了,你今天没事情做么?”

“哦!”韩雷脸色迅速回复平静:“今日要去進见土王。”

“那你去看看丹珠好不好?”程羽彤忙拉住韩雷的胳膊,“要是可以,就把她带回来……”

韩雷苦笑,“格来王子很喜欢丹珠,估计很难。”

“啊……”程羽彤大失所望,“那怎么办?不过,如果那王子喜欢她,她应该不会吃什么苦头吧?”

“应该是吧。”韩雷皱眉,话是这么说,但那格来王子性格乖张,喜欢的时候能把人宠上天,不喜欢了就会将自己的姬妾分送给手下的人,丹珠的命运啊……,这话当然不能跟程羽彤明说,韩雷安抚的道:“等到格来王子兴头过了,我找个机会把丹珠要回来。”他看看一地的狼藉,又道:“让玛沁去给你再买一个女奴吧,你不要再抛头露面。”

玛沁是这里唯一的女仆,五十多岁了,为人憨厚老实。

然而程羽彤只是摇头,“让玛沁大娘来照顾我就行了,我可不想再……”她实在是无法再去冒险,好容易相处出感情,再眼睁睁的看着她失去。

韩雷明白她的心思,无奈的抬起手,拂去她脸颊上的散发,“也好,玛沁做事稳重细心,让她管着你些,我也放心。”

程羽彤怔怔的看着韩雷轻柔的动作,想着自己的命运不知从几时起竟和眼前的男子纠缠到了一处,真是阴差阳错……

“又发呆!”韩雷拧了下程羽彤俏丽的鼻尖,“我可没时间了,晚上回来再陪你吧。”

“喂……”程羽彤心中一亮,张口把韩雷叫住,“我猜……你有些很大的计划要做……我可以帮忙,给你出出主意。”她心里恨透了那土王,只盼着韩雷如她所愿,要将这该死的土王整垮。

韩雷回头一笑,望着她充满期待的眼神,“没想到,你终于有一天会站在我这边!”说罢,便转身离去,只留下程羽彤坐在炕上兀自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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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偃都皇宫,表面上波澜不惊,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

韩霁重重的拍上御案,“都这么久了,居然一点消息也没有么?”

“回皇上的话,”跪在地上的大内侍卫首领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查到他二人曾经到过亚东镇,还买了些用品,有人说看到他们上了央金卓玛雪山……”

“什么!”韩雷倐的立起,“上了雪山?”

“是……是的,皇上!”侍卫抖抖索索的道,“我们也派人上山搜寻,却遇到了大风雪,山上看不到任何脚印踪迹……”

“那就给朕继续找,直到查出他们的下落为止!”韩霁恼怒异常,程羽彤和韩雷失踪了这么久,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些日子里,他每日如坐针毡,心神不宁,就怕听到任何的坏消息。

韩霁龙威大发,“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给朕继续去找人!”

望着那侍卫唯唯诺诺的离开,韩霁又把视线移到案上的那本奏折上,心头又是一阵火起,忍不住抓起奏折,狠狠的向地上扔去。

叫他怎么能不火冒三丈,韩君澈驾崩后,他灵前即位,为了安定人心,当场宣布前事皆一笔勾销,毕竟朝中过半的臣子当初都是支持韩雷的,若要一个个的治罪,必将动摇国之根本,何况还有许多人根本就是皇亲国戚,尽管韩霁在心里恨的牙痒痒,却仍旧得装出一副宽容仁慈的明君模样,而眼下这些人却还不放心,居然又开始玩起联姻的把戏!

宁郡王的小女儿、户部尚书家的大小姐,还有许许多多的的女人,抢着要塞给他,这也就罢了,反正他后宫空虚,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无所谓,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了镇国将军靳风的头上!

靳风,那是彤彤的爱人啊!在她下落未明之前,他怎么可以将别的女人许给靳风!

然而工部尚书周国安却上了奏折,请求将自己的外甥女嫁给靳风。是啊,靳风是韩霁坚定的拥护者,又手掌兵权,不把他也绕进来,那些乱臣贼子又怎么会放心?而韩霁的苦衷,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他甚至没有理由来拒绝这道奏折。

“高启林!”韩霁沉声吩咐。

“奴才在!”新任的总管太监高启林一个箭步在堂前跪下。

“宣镇国将军到御书房!”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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