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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68章 钻进某女被子里的某男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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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细碎脱衣声响过以后——

“死狐狸,你钻进我被子里来干嘛?!”

碧莺脱去了外衣,弯着媚眼爬上床来,笑脸盈盈地扯过我的被角往身上盖,“老婆,人家好冷呀,让人家暖暖嘛。”

“还没到中秋节呢,你冷什么冷?”这个死狐狸摆明了占我便宜,我皱起眉头,拳脚并用地蹬他,“下去!不准到床上来!”

“就让人家待一会儿嘛。”他扁着嘴,一脸可怜怜巴巴的样子,讨好地拉着我的胳膊,“就一会儿嘛。”

“不行!”我干脆地说。

“就一小会儿嘛!”他皱着鼻说。

“一分钟都不行!”我冲他扬着拳头。

“一分钟是多久?”他抓住了我的手腕,眨着秋水之眸,疑惑地问。

“呃。”我不觉中使用了一个小小的现代时间单位,也没心思跟他扫盲,板着脸说,“就是现在!快下去!”

“唉——”他眉头一蹙,撅着嘴唇,叹了一口气,放开了我的手,淡淡地说,“本来趁现在有空,想告诉你一些你好奇的事儿——还是算了吧。”说完,就作势要慢慢起身离开的样子。

呃,难道他想说真话了吗?

“你想和我说什么?”我赶紧拉住了他的胳膊,好奇地连连发问,“你是什么人?来自哪?都在干些什么?为什么要扮名花?你在外面和人抢什么?那个兰皓和你有什么恩怨?……”

“别急,别急。”他回过身来,耸了耸媚眸,唇角抿起一抹得意的弧线。

见他身子向我挪近,我下意识的就往里退。他却一伸手揽住了我的腰,一捏住了我的下颔,笑眯眯地说:“可爱的老婆,靠近一点嘛。人家可是只想说悄悄话的哦。”

哼,我蹙起眉头,看着他那张得意的桃花笑脸,心里知道他定不会那么好心的,多半是边吊我的胃口,边占我的便宜。但我又实在想知道那些迷团背后的答案,故而没有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这样才乖了嘛。”他很满意我不拒绝他的样子,眸波之中全是舒意之色,清了清嗓子,娓娓而谈:

“其实呢,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个名叫甘夏宫的边城门派,数年以前,当时的宫主答应帮朋友秘密保存一件珍世之宝。这位宫主品性高洁,处事谨慎,一诺千金,使这件珍宝安然存于甘夏宫中多年。而去年这位宫主逝世,他的儿子顺理成了新宫主。

前后两任宫主虽为父子,品性却天差地别,这位新宫主是一个攀附权贵的小人,知道千缘皇族素来爱收藏他族之宝,便疏人上京表达了自己诚心献宝的意愿。

这事儿虽进行的隐密,但那疏通之人在喝花酒时失了言,多多少少将事情传了一些出去......不过世人大多只知道有人要献宝给皇族,却鲜有人知道具体是什么宝物,又何时由何人送进京来给何人。

这事儿从去年一直传到今年,也不见个端倪,世人便渐渐地将此事淡忘了。

那个甘夏宫主见时机成熟了,便带齐了人马悄悄往京城赶来。自为以行事妥当隐密,不想还是被人知道了。

你遇见的那个三公子率众而来,自然是想将宝物收入囊中的。而我嘛也去凑了个热闹,于是就打起来了嘛。”

“哼,这么说来你明明就是抢劫犯嘛。” 见碧莺唇角含着笑意,轻描淡写的说着那天鲜血飞溅的事,我不满地说,“土匪`强盗`杀人犯!”

“那宫主想用别人的宝物换取加官进爵的机会,实在令人不耻!”他唇角浮起没好气地笑意,斜睨了我一眼,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头,“我可是在为那件宝贝的真正主人‘上刀山,下火海’呢。你不要不识好人心。”

“那你不会是那件宝物主人的手下吧?”我回想起认识碧莺以来的种种,这些念头突然蹦了出来,“该不会,你进京扮名花就是为了打探消息吧?”

“说对了。”他眸中泛着笑意,点了点头,坦然承认,“烟花之地自是最好打探消息的地方嘛。”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主人,能让他自贱为“名花”掩其身份。我诧然地问,“那你的主人是什么人?”

“相公我的主人,当然是老婆你呀。”他笑脸盈盈,不假思索地搂紧了我。

“你又胡说。”我没好气地推开他,“我要听真话。”

“老婆,想听真话呀?”瞧他眼中浮起的狡黠之色,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又见他笑眯眯地说:“那先让相公我好好亲亲,然后呢,再让相公我……”

见他眯着媚光闪闪的眸子,一副色迷迷地样子,往我脸上凑。我不由地蹙起眉头,心想这个家伙还想得寸进尺了不成?

“亲你的鬼!我不听了。到外面淋雨去,色狼!”

“让人家亲亲又怎么样嘛。又不是没亲过,老婆真小气。”他顺势抓住了我的双手,浮起一脸不满之色,斜眼睨着我,扁起嘴巴,晃着我的手腕,撒起娇来:“小气,小气,好小气。老婆是个小气鬼。”

哼,占人便宜还占出道理来了。越理他,他还就越来劲。我低低地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一边,索性不搭理他。

静了一会儿,见我真的不理他了。他便又像泻了气,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凑在我耳边,娇媚地说:“唉呀,我明明说的就是真话嘛。我的主人本来就是老婆大人你呀。”

哼,瞧他又开始打哈哈了,我便顺势板着脸,拧起他的耳朵说:“你的主人我,想要出谷去,想要回京城。奴隶你,就得带我出去,听见没有?”

“呵呵。”他眸光一转,波光横流中溢着狡黠之色。脸上浮起没好气地笑意,抓住了我的手,笑着说:“不管我们以前是怎样。既然现在,你是我的老婆,我的主人就是你。相同的道理,我是你的相公,你的主人也就是我。我们是平等的,可不是什么主仆关系,更不是什么奴役关系。可爱的老婆,你可得在心里摆清自己的位置呀。”

他越说越得意,伸手向我的心口摁了摁,呃,偏了一寸,直摁到柔软丰实之处。眼中的促狭笑意更甚,没有一点要收手的意思。

该死的色狐狸!我皱着眉头,一拳头猛挥而去——

“唉呀,老婆,别打脸呀!”

“你别跑,老娘今天专打你张色狐狸的贱脸!”

……

—————————————————————

“唔唔唔,肿了,污了,青了。”一番打闹之后,碧莺一览自己的熊猫尊容,苦嚎起来。

“打色鬼就得狠!下次再对我动手动脚的,直接斩手斩脚!”我恶狠狠地说着,裹紧被子,侧身睡下。

外面的天公真是“作美”,哗啦啦个不停,让这死狐狸有借口一直赖着不走。

“老婆,老婆,怎么办嘛。明天让哥哥,外甥们看见我的这副样子,多不好意思。”他又跑到床上来,推着被中的我。

“怎么办?你活该,自己想办法去!滚下去,不准到床上来!”我眸子微微一眯,瞧他又在扯我的被角,什么也不必说了,直接又是一拳冲他脸上挥去——

“唔唔唔,人家没有动手动脚。老婆干嘛又打人家嘛。”他捂着脸,一副愁苦之容。

“意图不轨,就该打!”我瞪他一眼,下了逐客令,“我困了,要睡觉了。你别烦我!柜子里还有被子.褥子,你到地上打地铺去!”

闭上眼睛,听见又一阵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知道他找到了被子,不过——“你怎么又到我床上来了!滚下去啦!”

“老婆别赶人家嘛,地上湿气好重。人家都被你打得鼻青脸肿了,你还狠心让人家着凉呀。”他抱着一床被子,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爬到我床上来,满副诚恳地说:“人家保证嘛,绝对不会再对老婆动手动脚。”

知道这个家伙,是赶不走的。我抿了抿唇,冷着脸说:“记住你说的话,不然,我揍死你!”

“知道,知道。”他堆起一脸讨好的笑容,连连点头。

“老婆,老婆呀,我睡不着,聊聊天吧。”过了一会儿,感觉他贴在我的后颈,笑眯眯地说。

“没兴趣。不要打扰我睡觉。”我没好气地说着,身子向里面挪了挪。

“那我说,你听,好不好?”他带着讨好之意,紧又跟了上来,热呼呼地鼻息自拂上我的后耳背。

“有话就说,别靠我这么近。”我已经困了,懒得再跟他辩。

“好嘛。”他乖乖应声,离我略远了一丁点儿,微笑着问:“老婆真的是被娉婷公主一个花盆砸晕过去,醒来的时候,以前的事儿就全不记得了么?”

“嗯。”我干脆应声。心想:难道我能告诉你我是“穿”来的么?

“那你以前的事儿,是不能告诉我了。我告诉你一点,我家里的事吧。”

“嗯。”听他这样主动的要说自己家里的事,我心生疑问: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扯淡?且听听看好了。

他顿了顿,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我家里一共四个兄弟姐妹,很久以前我们全家都和睦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后来,大姐嫁了人,生了一个会对女人脸红的奇怪小外甥。二姐也嫁了人,生了一对可爱的龙凤胎。大哥订了亲,等着合适的时机迎接那个美丽的新娘。他们都贡职于一户很有权势的人家。我的年纪还小,但因为他们的关系,我认识了那户人家的小女儿,于是常伴在她身边,陪她玩耍——就是那个我跟你讲过的可怜小女孩,你记得吧?”

“嗯。”我应了声,当然记得呀。

“那让我握握你的手,行不行呀?”

听他声音一软,我想起那时他讲那个小女孩可怜身世的模样,心中也不由地一软,翻过身来,想面对着他,看着他说。

而他透出一丝伤感的深眸却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伸出左手握住我的右手之后,便平躺在床上,眼睛向上有些茫然地看着床顶帐慢。

静默之中,窗外忽地吹来了一阵风,熄灭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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