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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第四十九章 紫云玉郎: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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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皎凤》第四十九章 邂逅美中年:紫云玉郎2

又是一番拳脚相搏,小头目仍然不是蓝衣人的对手,身中数掌,颓然倒地。他自知在劫难逃似的扯掉了脸上的黑布,露出了年轻清秀的面容,看样子不过十*岁。他用袖口抹了抹嘴边溢出的鲜血,恨恨地问,“丧家之犬,还要掺和此事!”

蓝衣人并不作答,神情肃然,瞄了一眼瘫坐在旁边的我,冷声问道,“这是什么人?”

“你问她是什么人?”他瞅了瞅我,一脸鄙夷之色,故意拖长了语调,“呵,她自然是我家公子的——女人。”

哎呀,这个狠毒的小头目死到临头,还想拉上我当垫被的!我在心里大声反驳着:我不是 呀!我不是呀!——却只能苦着脸,口不能言!

于是我竭尽全力开始挤眉弄眼扮怪相:斗鸡眼`三角眼`吊死舌......

“哑巴?”他声音略显温和,一脸的杂乱黑胡子几乎掩住了所有表情,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好奇之光。

我眼珠左右转动,示意反对。

“那是傻妞?”

我舌头左右伸动,再次示意反对。

“啪——”的一声他右手双指冲我凭空一弹,我脸上的麻酥顿感释然——呃,这是传说中的隔空穴法么?“他们是强抢民女啦!我什么也不是啦!还请大侠解救呀!”我一脸愁苦,大声叫起来。

“大侠?”小头目冷哼瞪我一眼,“你可知他的名号叫什么?——紫云玉郎!”

“玉郎?”我满腹疑惑地打量起这个人,除了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睛,那一脸的疙瘩杂毛哪能和“玉”连得上半分关系。

“笨女贼,他那是伪装,他年轻时可有一副倾倒众生的皮相,而私底下实际却堪比豺狼虎豹的狼!”

“呵,既然被认出来了,我也就不必再伪装。”

蓝衣人爽朗而笑,一扬手拂过脸庞,霎时竟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眉若墨山朗朗,目宛若繁星闪耀又如沉海深遂,鼻梁英拔,薄唇轻抿扬起一抹诡异的奇俊笑意。映照在夕阳的流光溢彩里,更显得面容温润俊朗`如沐春风......这`这`这分明是个美中年!

“傻妞,多大了?”美中年微笑问道。

“大叔,多大了?”我依瓢画葫芦。

“你叫我大叔?”他略略一怔,眉梢轻轻一挑,脸上的表情似嗔非嗔,似笑非笑, “呵——你想称呼大叔就大叔吧,快回答大叔的问题。”

“年龄,永远女人不能说的秘密。”我眨眨眼,微笑作答。

“哦,不说是吧?”他俯□来,用刀尖轻撩了撩我额前散乱的头发,眸光流转,悠悠说道,“那好,一会儿大叔就在你的墓牌上写明:某傻秘密妞,生于秘密辰,卒于秘密年,享年秘密岁。

“啊!——大叔为什么要杀我?”

“笨女贼!杀人灭口,你不懂呀?”一旁的小头目对我的震惊之态嗤之以鼻,“他不把我们杀光了,哪能安得了心。”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大骂起来:哦——你倒是聪明,自己想找死还硬拽上我这个不相干的人。你认出他是谁,就自己默在心里好了。你不说,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啪啪几声,美中年隔空解开了我身上所有的穴道,吟吟笑道:“傻妞,起来挖坑吧。”迎着我疑惑的表情,他瞄了一眼旁边的小头目,又道:“挖一个还是两个,你自己随意——反正,你们两人的关系,大叔我也弄不清。单埋还是合葬,你们自己商量。”

“我可和这个女贼没关系,让她挖两个。”小头目竟然干脆地伸出两根手指一比划,抢先一步划清界线。

“大叔,歧视女子吗?”

“哦,此话怎讲?”

我指着一旁的小头目,不满地说,“你为什么不让他挖?”

“呵,笨呀,你看不出来,他受了内伤。”他眸光幽幽闪烁,瞄了一眼嘴边溢出血迹的小头目,盯着我淡淡笑道,“如果你不想挖,我可以考虑让你俩火葬,——你省事,我也省事。”说着,眉头略略一皱,单手捏着下颔,似在思付,喃喃道:“咦,你们两人的尸体需要烧多久可以化成灰呢?骨灰放在一起又需要多大的骨灰缸子呢?``````”

“ 咳,费那事干嘛。”他若有所悟似的抬手轻拍了一下脑门,提刀隔空冲着我身上横竖比划了几下,朗然笑道,“先大卸个十七`八块,烧起来不就快了`````到时骨灰一撒,你们两小年轻人就能‘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不是?”

“呀`呀`呀!大叔,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你什么呀?我和他没关系,再说小女子孤陋寡闻,真未闻过您老的赫赫大名呀——”我急着要反驳,他却将手指轻摁在唇上,“嘘”了一声,示意我先不要说话。

见我疑惑地暂时闭了嘴,他的目光柔和起来,唇角溢出笑意,指尖轻柔地拨弄起我的发丝,徐徐滑过发梢。迎着我的诧异目光,他的脸上浮起一抹欣然笑意,“头发还不错,一会等你断了气,大叔刮下来做顶易容用的发套。”瞧着目瞪口呆的我,他的手顺发丝向上一转,略略一抚我的脸,随即用力捏起来,“白`嫩`柔`滑——小女人的皮肤就好呀,一会再把面皮也割下来,做人皮面具``````”

哇,哇,哇,这些个家伙都是什么穷山恶水栽培出来的“人才”呀!一个比一个变态!我心中焦愁起来,这个美中年却显得意兴愈浓,那星光闪耀的眸子刷刷地打量着我,手指从我的脸庞一路向下游走,已触及我的锁骨,仍没有收手的意思。

“大叔!老大年纪不小了,请你自觉`自制`自重点,不要太过份了!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玩偶模型,等着你拆了当零件用。”

我蹙眉嗔目怨然说着,一抬右手想将他的手挡开,却见他手风一转,势要将我反剪。于是我的手不由得反击起来:横`将`闪`避`挡`拦`攻```````一系列的招式仿佛全然不是出于我的意识,而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如此,与他双手赤博了一番,竟连挡住他好几回攻击——虽然,没坚持多久,我就被他掌风一推,一个踉跄向后跌坐在了地上——哦,其实不是在地上,而是小头目的身上。

“臭女贼,你要死了呀?比猪还重!”小头目受我重力猛然一压,怒然冲我吼起来。

想来他身上所受之伤非轻,现在怕是疼得厉害了吧。于是,我也犯不着和他计较,只白了他一眼,便利落就起了身。

他的怒气却像被点燃了,见我不搭理他,便转向了美中年,“老家伙!都一把年纪了,还玩这种烂招数?什么做发套,做面具的?你干脆直接告诉她,你对她整个人感兴趣得了!你这个老家伙,年纪大了她一轮都不止了,还想老牛吃嫩草,你也不嫌臊得慌?!”

“唉哟,不是说你和她之间没关系吗?你吃哪门子的醋呀?男人三十一枝花,叔叔我三十有三更菁华。我的愣头青小外甥,你不服气个什么劲呀?”

“外甥?”我惊讶的说着,左右打量起两人来,刚才没留意到他们面容上是有一些相像之处呀。小头目的外表可算得上清秀好看,但在这个“紫云玉郎”美中年的光环下,便是相形见拙,失了光彩。

“没错,从血缘上他是我的亲外甥。”美中年掸着身上的杂草穗子,态度淡漠。

“我是到现在也没明白你们在抢什么啦。我更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从何而来?猜想也许你们是各为其主吧。不过,你们既然是血亲,你们俩相搏起来,出手又何必那样重呢?——你还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们。”

美中年温润的脸色骤然一僵,眸中寒光一闪,声音冷冷道:“哼,傻妞。你懂什么?大叔我和他也只是血缘上有那么层关系罢了,在亲情上早已经恩断义决,势如水火了!我那姐姐——他老娘,合着他那挂名老爹,冲我使着阴毒手段想致我于死地的时候,哪还当我是亲人?!这会儿,我要不杀了他,他回头便向那个不肯相认的亲爹邀功去——哼,他当人家是亲爹,鞍前马后,拼死拼活的想干出点儿成绩来献媚。人家只当他是只狗!——”

“够了你!老浑蛋!我既然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你!何必多说!”

小头目怒吼着打断他的话,似乎正被戳中了心底隐楚,伴着剧烈咳嗽,不觉又涌出一口鲜血。他既然并不否认美中年的话,那他们两家人之间的恩怨定是积习已深,很是难解了吧。这些人不过与我萍水相逢,那些恩怨纠结到底是难对难错,并不是我能分辩的。但小头目悲愤交加的样子,看着实在有些可怜。

“伤成这样,还动什么气。”我掏出棉巾,擦拭起他的嘴角。

“咳咳``````什么怪味?”他缓过劲来,皱着眉,敏感地拿过棉巾嗅了嗅。

呃——这个当然是“女人味”了,我只有一张棉巾哩,泪水`汗水都擦过了,现在再加上血水,大满贯了。

“呸`呸`呸``````”他一脸憎恶了连哇了两口混着血丝的唾沫,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死女人,又臭又贱,给老子滚!”

虽然他的眼神已经一再告诉我,他是多么讨厌我了,但这样突然的辱骂,还是让我气由心生,我怒着势要反骂回去,却又听见他说——

“一天到晚三心二意的,不是迷惑我,就是勾引三公子!臭女人,想攀高枝还轮不上你!别人都懒得理你了,你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缠着不放!害得老子一身晦气,给仇家遇上了!你个扫帚星,给老子滚!”

我一怔,霎时已经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原来是我误解了他呀。

“呆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滚!”他怒然说着,使力一推我,想让我离开。一番情绪“激愤”,他受伤的身体怕是承受不住了,浑身颤抖着,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伴着腥红的血液。

此情此景中,我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莫明感动。唉,这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愣头青少年呀!

美中年神情闲适,操手站于旁,不置可否,宛如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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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已落,余辉殆尽,乌云叠起,晚风幽袭。

天边一片阴霾,大地将笼入黑暗的领域,也许将是个黯无星光,空有神伤的夜晚。

前后不足十二个时辰,我意外地陷入一个又一个的危险境地中;也意外地相见到一个又一个的好心之人。卷入风波本是事事难料,但身处其中,又怎可只顾自己安然而退?

“傻妞,一会儿等结果了他。如果你肯‘好好求求’大叔我——也许我可以考虑不杀你。”见到思付良久的我,终于锁着眉头走到他面前,美中年眉梢一扬,眼波横流,嘴角全是其味浅显的邪惑笑意。

“少小瞧人了!”我决然挡开他想触摸我脸庞的手,神情肃然地说:“我是问你,怎么样才能放了他?!”

“先告诉我,你到底多大了?”

“十八。”

“那你怎么叫我大叔?”

“不叫你大叔,叫什么?老大叔?老大伯?老大爷?``````”

他眉尾一挑,扬手一拍我的额头,“越叫越难听,什么‘老’不‘老’的?哪里老了?”

“你本来就老呀,三十有三了吧,一般男人到了你这样的年纪,孩子都能上街打酱油了。 要碰上个早婚早育的,孩子说不定都能和我一样大了!你不老,还嫩了?”我目光清冷,神色鄙夷,话中皆是讥讽之意,“麻烦你没事也照照镜子,皱纹都有了,还想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老黄瓜?”美中年眉头微微一蹙,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的光芒,似星夜划过一道流火。略怔了怔,手指捋起下颔来,脸上浮起半嗔半笑的表情,“呵,看不出来,还是个牙尖嘴厉的傻妞呀。有趣,有趣的很``````”

有趣什么?这个老孔雀。我正想着,却见他举起两只手比出两个数字来:一手为三,一手为八,合称“三八”。

嘿,这古代人怎么也会这样骂人呀?哼,不管了,先“鄙视”回去再说——靓眸含嗔,纤指一转, 正欲比划出两个90度的数字“八”,却闻他道:“给我三十八个不杀你们的理由。”

呃,原来不是骂人呀。我就说嘛,这古代哪来的三八妇女节呀。可这个数字从何而来呀,“为什么是三十八?而不是二十八,更不是十八呢?”

他清浅一笑,向小头目那边努了努嘴,“他二十岁,你十八岁,一共三十八。我给你一夜的时间,要是想不出来——”他说着眼光猛然一冷,寒光逼人,“明天就是你们俩的祭日。”

在我心神一诧间,他将手放在我肩上紧紧一握,疼痛感猛然嵌入皮肤。“现在,扶他和你上同一匹马,跟我去个好地方。”说着瞄了一眼挂于马上的乌胎铁背犀把弓,清冷笑道,“我的箭术你是见识过了,要是路上你敢逃跑```````”

“知道,知道,大叔,神功盖世。”我点了点头,清甜一笑,想将肩膀从他的魔爪下挣脱出来,“放心好了,我不会随意逃跑的。”

“知道就好。”他的脸上又漾起温润笑意,眸光流彩,潇洒一挥袖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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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弥漫,风云潜移,如素羽青纱浮绕着玉盘般的满月。

月色,时而清朗,时而蒙胧,静静倾泄如温柔流水润泽尘世间。

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一前一后悠然慢行在万木葱茏的青洛山脚下。曲道幽僻,杂草铺陈,怕是许久不曾有人打此经过了。

散落的蹄踏声,轻呼的马嘶声,扑哧的虫吟声,鼓动的蛙鸣声——夜色中所有滋长的生机,都焕发出一种自然悠扬的韵律,宛若夏夜幽林中的协奏曲。

就在这万物一派祥和的悠然中,忽地兴起一对少男少女的争执声,搅扰了夜林恬静。

“笨女贼,不要靠我这么近。”

“拜托,你在我后面,不想靠近,就往后挪。”

“不舒服,我们换个位置。”

“麻烦死了你,一会儿前面,一会儿后面,你有完没完了?”

```````

我蹙着眉,心想:哼,这个小头目真麻烦,要能多出一匹马来,我才不和他一起同乘凑热闹呢。

他也对我回以颜色,扬起墨彩舒柔的眉梢,目光莹亮,嘴角抿起一抹傲气的弧线,一副随时准备与我再开战的架式。奇怪,都吐过几次血了,精神却似还越来越好了?莫非是练过什么奇异魔功了,所谓之“吐吐更健康”?

“呵呵呵呵``````”美中年回过头来朗朗而笑,观赏着我和小头目之间的争执,“嫌挤呀,那傻妞过来吧,大叔这儿可宽敞着哩。”说着,停下马来,笑脸盈盈地将双臂一展,作势“敞开怀抱”。

“少来了,大叔。”我蹙眉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一口回绝,心想:才不要靠近这个老色狼哩。侧过身去,冷着脸对小头目说,“你要觉得不舒服,就过去好了。”

他直接冲我翻了一个白眼,随后目光一转兀自看风景去了。

真是“月黑风高夜,杀人好时节”,辗转近两个时辰,这个美中年已经带我们进入了荒无人迹的密林深处。

“我说大叔呀,你到底要带我们到哪儿去呀?”

“呵,你急什么?跟着大叔走就对了。”美中年神情悠然,目光并不看我,双手一拢,捕起莹火虫来,“提醒一下你,到了明晨要是说不出‘三十八个不杀的理由’,你们俩就得到阴朝地府里去打情骂俏了。”

“谁打情骂俏了,大叔不要乱说啦。”我嘟哝着反驳,皱头一紧,心思已经转到生死攸关的大事上去了。呃——这个才是当前的大问题呀。但“三十八个不杀的理由”从哪来呀?何况,这个莽撞少年现在还有心情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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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草野道尽头,月光下隐隐浮现出一座依山而立的小小庙宇。门窗残破,暗无灯光,小小的门楣上斜挂着一块颓败的匾额,上面是锈迹斑驳的三个大字:“无回庙”。

“无回庙”我喃喃低语,心中琢磨着什么人会将寺庙取上这个不吉利的名字呀,有去无回?怪不得成了荒庙。环视一周这里的环境,浓荫掩映,荒草遮盖,要是在此处被杀人灭口,别说是十天`半个月,就是一季`半年,也不见得有人会发现。

“吁——”美中年勒住僵绳,目光一凝,直指破庙,“下马吧,今夜就在这里歇息。”话毕,身姿利落跃身下马。

“哦。”我轻应了一声,紧住马辔,缓身下地,扶将着小头目下马来。

荒庙中尘垢积深寸余,蛛网如蔓弥结,破物杂陈于地,空气中还似浮动着腐臭之气,实在是不像能留人的破地方。

“呼呼”美中年燃起神台上残余的蜡烛,一座已凋尽泥彩的神像映入眼帘。他拿起烛台向四周照照,顿时,房梁上数只蛰伏的蝙蝠呀呀飞窜而行,差点撞上我的额头,侧身一避,脚下又是一滑。低头一看,不禁“啊!”的惊声尖叫起来,连连退步——面前有一窝硕鼠正“吱吱作声”地啃咬着一只肥蛇的残体,见到来人似乎并未生出几分怯意。

“呀,你叫什么?吵死人了!”小头目被我堪比维塔斯的高分贝尖叫一振,不禁捂了捂耳朵,面露鄙夷之色的白了我一眼,“没见过老鼠呀?夜上屋顶,溜门撬锁,以偷窃为生,你不就是只大老鼠?”

“早说了,我不是贼!”

“明明就是!”

``````

“好好好,我是贼,那你们是什么?三更半夜的,非法集会;青天白日的,杀人越货。那个三公子是强盗头子,你是强盗小子,你们一伙都是强盗渣子!”

“你才是渣子!”

``````

“呵呵呵``````这下听明白了,原来傻妞是小毛贼呀。”美中年操手立于侧,悦然而笑。

“大叔,笑什么,大叔不也是和他们一样么?区别不过在于:他们是山猫成群,你是野豹独行罢了。”我不服气地看着他,回以颜色。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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