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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第三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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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缓缓放松面部的肌肉,我在紧张地准备。

本姑娘演技可以拿奖了。你当我真的相信我吃的是南平的耳朵么?你也太小看我了,拿下去那么短的时间就能呈上来一盘小菜,你当我没看过南平做菜,没计算过时间么?当然,我相信你,若是你时间充裕,你自然万分愿意在我面前表演如何将他的耳朵逐步逐步地做成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但你竟然用这个来糊弄我。你太想掌握局面了,你的控制欲已经达到病态的地步,若我不表示出对你的臣服,我怎能保证南平不再受到伤害?

只是,这句话,我应该怎么说,才能令她拿到东西后,会放过南平,而不是加倍蹂躏?

她并不是个纯良的女子,从我刚才提到吴越时她过激的反应来看,她是憎恨吴越的,是否这憎恨会牵连到南平?我应该怎么说才好?

我闭了闭眼睛,依旧低着头,疲惫地:“在木涯,一个枯井里。屠城时,我将它包着几层破布,伪装成垃圾的模样丢下去的。”

小叶伸手掐掐我肿胀的脸,在听到我低声抽气的声音时扑哧一笑,然后温温柔柔地:“真乖。”

我抬头,颤抖着恳求:“求你放了南平,他跟这事没关系。”

小叶点点头:“啊,那我倒要问问他的意思了。”转头吩咐手下,“泼水!”

一桶带着冰块的凉水兜头浇在南平脸上,南平一个激灵,悠悠醒转。

小叶轻移莲步走了过去,用她一贯的甜美嗓音问他:“南平,我放你走,但是,我要你杀了吴越,你答不答应?”

南平抬起头,艰难地望着小叶,骇然一笑:“小叶,他是吴越啊,你要他死?他爱过你啊!”

小叶浑身一颤,歇斯底里地大吼:“住口!”然后她好似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如连珠炮般发问,“你也说他爱过我?可他为什么不坚持?你知道我一个弱女子嫁到西域,艰难维护自己的贞洁,同时不断地想要逃回朔国见他有多难么?你知道我日夜提心吊胆怕失去贞操而无颜再见他,每天想着他成了我活下去努力下去的动力的时候,听闻他为另一个女人撕心裂肺时,我心里有多苦么?我有哪里不好?我有哪里不如那个瑶瑶?他为什么要负我?他有什么理由可以负我?!”

她的声音尖利狠毒,饱蘸着无穷的怨怼,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世上什么人最可怕?答案是由爱生恨的女子。

因为爱是她们的一切,是她们的精神支柱,当这精神支柱倒了的时候,她们会崩溃,会癫狂,会在无比仇恨中重建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观感,自那以后,她们活着的目标便只有报复,她们可以付出一切。

南平面对着她冲天的怒火,竟然只是淡然一笑,曼声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曲子旋律美妙无比,透着女儿家的憧憬和执着,但也彻底激怒了小叶,她颤抖着大吼:“来人!”

立刻有手下躬身上前,拱手待命,小叶闭目深呼吸数次,再睁眼时,已是一脸乖戾狠决,唇上却慢慢勾起一抹微笑,青葱的指尖勾画着自己的脸颊,玩味地扭曲地:“啊,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呢?”

她走上前去,早有手下替她按住南平,并顺便捂住了他的嘴巴,防止他任何一个可以“冒犯”到她的动作。小叶抬脚,踩着他的小腹,南平一声闷哼,眼睛里却仍然带着嘲讽的笑意。

小叶也笑了,她俯下身子,一字一顿地对南平说:“你既然这么喜欢男人,我就赐你……”

“轮、奸、致、死。”

这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在我头顶炸开,炸得我头晕目眩,不由高声惊呼:“不!不不!”

这种侮辱人尊严至极的方式,她怎么能用在南平身上?

我已经顾不上演戏,厉声:“你答应过我,放他走!”

小叶回头,笑靥如花:“我从未说过。——好好欣赏这场大戏吧,我喜欢。”

不!我挣扎,扯得铁链哗哗作响,焦急地尖声大叫:“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已经给了你钜子令,你还要什么?你尽管说!别动南平!”

小叶笑笑,缓缓走近我,缓缓将她那张精致的脸凑到我面前,近到我可以看到她右侧脸颊的肌肉正轻轻的抽动,她缓缓开口,呵气如兰:“我的要求……就、是、看着这畜生被轮奸致死。”

我也盯着她,一字一顿:“你若这么做,我敢保证,你会后悔。不管你背后是谁,想想看,你能不能斗得过墨家。”

小叶笑了,柔声道:“哦?钜子令,你不是已经交给我了?”

我挑挑眉毛:“你以为,只有钜子令,就能调动所有墨者?你以为,钜子令里会没有秘密?”

小叶问我:“你想怎样?”

我正色:“放了南平,我留下,待他平安回到朔国,给我来信,我便把钜子令的玄机告诉你。”

小叶盯着我半晌,眸光不住闪动,似在判断我说的话是否可信,之后轻轻笑了:“不。”

我愣住,她竟摸着我的脸,再次重复:“我说,不。管它钜子令有没有什么秘密,我就是喜欢看这贱人惨死,即使你之后真有能力杀了我,你也救不回这贱人了,对不对?”

我大怒,又大惊,还想再说些什么,南平却虚弱地开口了:“小艾,够了。”

我和那恶魔一齐转向他,南平勉强扯出一个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但,她再也不是吴越所爱的那个小叶了,她现在是个恶魔。事已至此,又何必和她多费口舌?反正,我们都知道,她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小叶怒吼:“吴越爱的一直是我!”到最后几个字时,因为声音太过尖利而造成的破音令我大脑嗡的一声,泪水哗地冲下来,流过我肿胀的脸颊,好似流过什么腐肉一般,而我是被迫困在腐烂的躯壳里看着这一切。

小叶尖叫:“还等什么?”

南平苦笑:“小艾,闭上眼睛,我尽量不出声。”

我含泪,缓缓闭上眼睛。

当一切已不可挽回时,我竟然只能给他这一点少得可怜的尊严。

然而小叶并不让我得偿所愿,她甜美乖戾的声音持续地响着:“呵,你不想看,我便告诉你好了。听到裂帛的声音了么?那是你的小南平的衣服被撕开了,两个男人分别按住了他的手脚,一个男人给他灌了些麻药,他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了。呵呵,对,即使是****,我也是很仁慈的,看我为他准备了什么?销魂蚀骨的黑玉断续膏,多好的东西啊,什么创口见了都能立即止血,用做润滑,不算委屈他吧?呵,现在,一个男人的昂扬终于进入了他。哈,你听到他控制不住的那声闷哼了吧?这麻药不错,只是让他的肌肉放松,却不会让他太放松,而且,他的触感仍然是正常的,说不定会更加敏感哦。你不看看么?多么激烈的一场大戏啊,我们可爱的小主角还在进行微弱的反抗,可是这除了助兴,还能有什么用?”

我流着眼泪,暗自催动内力。

两根冰凉的手指突然按住了我颈上的命门,然后是一根针插进了我肩上的穴道,我的内力滞住了。小叶甜甜地:“你休想。这样一场好戏,我怎会让你这重要的观众因为内力逆行造成昏厥而缺席呢?毕竟,这场戏可是不能加演的哦!你若不看,多可惜。”

我突然笑了:“小叶,若是男人不再爱你,你做什么都是错。想引起他的注意么?想羞辱他的徒弟来逼他找你?小叶,你好蠢。我想不通,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吴越已经不再爱你了,他爱的是瑶瑶,你知道么?我跟他曾经发生过关系。啊,你一定不知道,否则,现在南平的那个位置,就是我了。你这个嫉妒成狂的女人,你知道他在释放的那一刻,叫的是谁的名字么?”

面上一热,然后我左边耳朵嗡嗡作响,果不其然,她又给了我一巴掌。

嘴里涌出大量的腥甜,我舔了舔左边的牙齿,有两颗松动了。我凭着感觉,慢慢转向她站的方向,睁开眼睛,盯着她笑:“还是只抽我耳光?小叶啊小叶,难道你只对南平才凶得起来?你难道不恨我?你难道不想知道,当他抱我的时候,他叫的是谁的名字?”

小叶气得浑身发抖,但她竟然没有再打我,只牙齿咬得咯咯响,扭着我的颈子,硬生生将我的头转向南平。

我笑笑,无所谓的语气:“你难道不知道么?到了晚上,我的视力便只能看得清身前二尺的东西,其余的,便都是大块的色彩而已。”我是骗她的,我所看的虽然模糊,但我仍能看到南平挣扎的样子,我能看到他颤抖着的裸体。

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只能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心里不停尖叫着命令自己:“不许哭!我命令你,不许哭!”

我缓缓勾起一边嘴角,轻佻地:“吴越当时,叫的是,瑶瑶,瑶瑶,瑶瑶我爱你!听到了么?你,小叶,你既没有得到他的人,也没有得到他的心,你现在只能在这里靠着折磨他所亲近的人来得到一点可怜的变态的满足感。你又图的是什么呢?你难道想看到他为南平的死而悲伤,而折磨你来替南平报仇,然后你才会悲哀地发现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连南平都已不如,是么?”

又是一个巴掌,打得我整个下巴都木了,嘴唇肿得合不上,我垂下眼睛,讽刺地看着自己的血水哩哩啦啦地流到胸前,含糊着:“只会掴我耳光的家伙,你难道再没什么招数可以用了么?”

小叶凑近我,痉挛一样地笑笑:“我不需要有太多的招式,对付你,只需要这一招,便足够了。”

我瞪着她,讽刺地:“想知道吴越的味道如何么?”

她笑笑,一拳打向我小腹,在我耳边轻声:“不想。”

然后便像远离毒品一样迅速后退,拉开了与我之间的距离。

我轻哼一声,笑着问她:“手感如何?”是,我在惹怒她,我知道我现在很幼稚,可是我控制不住。我不能只是傻傻地旁观南平在我眼前受折磨,我做不到,我想分担他的痛苦,或者,用痛苦来令自己好受一些。

我是个傻子,但又有谁能够冷静地理智地处理这一切?

有谁?麻烦你告诉我。

外面传来喧闹的铁器碰撞的声音,我忍不住泪流满面,来了,终于来了。

我的马帮。

小叶再次走近我,笑眯眯地:“你以为,就凭你的马帮,能够救得了你么?别做梦了。”

我盯着她:“单凭我,确实不能和铁弗家族的人抗衡,但是,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出去。”我是从外面的声音响起时,才敢出言试探。因为唐门的人习惯用暗器,而不是刀剑。只是知道又有什么用?我和南平,南平……能顺利出去么?

小叶笑笑,并没有否认铁弗家的事情:“以后的事,变数实在太大,我喜欢把握现在。”

外面的刀剑声果然渐渐止歇,小叶耸耸肩,给了我一个不过如此的表情,然后将我的头扭向南平的方向。

南平已经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叶啧啧几声,遗憾的语气:“看来,我的手下玩得太疯了点?哎呀,别放在心上,不好意思啊,你知道嘛,他们都是些粗人,我们的小南平又这么可口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疯狂,不管他是直的还是弯的。——咦,他怎么还不醒啊,这么不经玩?哎呀,不要告诉我,他还没有把吴越拐上床?天啊,他不是在他身边待了十几年么?十几年都没到手,啧,原来有些人真的分不清好赖呢,放着这么清秀的小美人不碰,却要上一只母猪。”

我冲她笑笑:“是啊,他宁愿上一只母猪,也不要上你。”

小叶彻底被我激怒了,她面孔扭曲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难以想象,这就是那个吴越曾经深爱的大家闺秀。她咬着牙道:“我努力过!我努力忍着不杀你,但你太令人讨厌了!”

噌的一声,铁器出鞘的声音,她缓缓举起右手,刀刃上一闪而过的亮光晃得我眼睛发花,然后颈上一凉,凉过之后,才觉得微微的痒,和微微的疼。好似有蚂蚁要顺着我脖子钻进我心里,然后我整个人都觉得冷,就像有冬天的风困在我体内,不停地呼啸徘徊,寻找出口。

不知为什么,我竟有种解脱的感觉,我眯着眼睛,看着小叶,和她身后那两个慢慢走近的黑衣男子。

不知我的死相会是怎样的呢?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模糊地想着,然后释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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