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头牌小艾 > 81 第二八章

81 第二八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我和我的黑道老公 皇家面具:狩猎恶魔少女 欺负我的掉厕所 重生之萝莉养成手札 纨绔 网游之丝丝入微 村花筱叶 致富1989 玉颜皎凤 宝儿

我还没有进暮丽城,就看到了焦急地守在城门口扮望夫石的拉克姆。

拉克姆是我在暮丽的买办,纺得一手好纱,做事又干净利落,自己也曾去过朔国几次,和我所谈不多,却难得的投机,因此我对她的印象较深。可是我此时却不愿见到她,我怕,八成那变态又把尸体送到了她那里。

果然,她在看到我之后,满脸忧愁顿时转为喜色,纤足一点,飞奔到我马前,拉住辔头,仰头用西域人所特有的卷舌音急促地说道:“老板良,老板良,宁果莹来了!不好了不好了,姑良们都快吓死了,宁快跟我进城吧!”

我叹了口气,知道我又该死的料中了,忙翻身下马,挽着她手臂,柔声安抚道:“不急不急,出了什么事?”心里却道,我当然知道出了什么事,这个杀千刀的,就知道骚扰我的员工!

拉克姆深吸一口气,紧紧反抓住我的手,用颤抖的声音道:“今天清早,我们打算开门营业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死棱,趴在台阶上。大概是个女棱,衣服都破了,身上都是血。我们吓坏了,本来想不管,结果有飞刀插在门上,飞刀上插着的字聊说,卢果我们不把这死棱保管好,等今天晚些时候宁来,就过一个时辰杀掉我们中的一个棱!我……我们都吓死了,又不敢碰那个女棱,又觉得这样放在店门口实在不好,只好把那死棱用大堆的废纱盖起来,挂牌说我们今天店里整顿,不营业了。”

她双手抱着我胳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我安慰地拍拍她手臂,赞她做得很好,告诉她,她已经很冷静。从她叙述的语气来看,这女尸绝对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必然是外相恐怖,才令得她们一个都不敢碰她。

她似乎连回忆都觉得是折磨,自开口后就一直抖个不停,走路都走得歪歪斜斜。我停住脚步,转身抱住她,安慰地拍着她后背,直到她颤抖稍止,才柔声道:“带我去看看吧!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当我看到那女尸时,我知道,这很有事。

估计这群姑娘会很长时间不敢单独睡觉了。

这女尸绝对担得上恐怖二字。还好她身型并不大,本姑娘又多少练过,才得以顺利将她搬到临街某个作为储藏室使用的偏僻小屋里——若是她们知道这女尸曾在店里耽搁过一段时间,不哭着闹着要求换店址才怪。

这屋子的窗子不够大,而且现在已经接近傍晚,光线不足,我不得不多点了几盏油灯放在尸体的周围,才得以看清这女子的样貌。

即使已经经历了三具被折磨惨死的尸体,我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认定,这女子所受的折磨最为严重。

她的脸青肿一片,肿起的烂肉将五官挤得无限小,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面貌如何。嘴巴也是肿着,却奇怪地向内凹陷,我掰开她嘴巴一看,牙齿,都已经被拔光了。而眼睛……我用银针排出她脸上的尸液,待她面部渐渐消去一半的肿胀之后,我才看清,她的双眼,只剩下了烧焦的两个黑洞,好似承载着无穷的怨怼一双大眼,直直地越过我,瞪着虚空中的某个人。

我不由打了个冷战。想象一下,一根烧红的铁棍顶住你紧闭的眼皮,慢慢烧穿,然后在你的惨叫声中迅速直插入你眼球里,之后你身体最脆弱的部分渐渐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最后在眼窝里受热爆开的情形。

毛骨悚然。

谁会想到如此变态的手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看到她的身体时,我已出离愤怒。

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见过剥皮么?我只是听说过有这样的酷刑。听说,行刑人需要有极丰富的经验,先用锋利的尖刀将皮肤划分成一块一块,划的时候要小心地控制力道,刀不能插得太深,不能割到动脉和肌肉,也不能太浅,要连表皮真皮和皮下脂肪一齐割开。而且要割一部分剥一部分,防止刀口凝结。剥皮时要细致小心,用尖刀小心地将皮下脂肪和肌肉分离开来,这样才能保证剥下的皮是完整的,因为细致,这种剥皮的刑罚要持续整整一天。而据说全部剥完之后,因为出血量不多,且没有伤到要害,人会仍然活着,痛苦地清醒地活着。

据说这酷刑之后,若还嫌力度不够,紧接着的刑罚便是剔肉。书上说,技术好的行刑人,甚至能将人全部肌肉剔下而仍不死。空留着骨骼内脏和大量的血管,苟延残喘小半个时辰才会气绝身亡。

当时我看到这段文字时,还觉得这样的刑罚太假。我以为,这是御用文人为了达到抹黑前朝的效果而私自杜撰出来的,因为没人愿意去研究剥皮这样残忍的刑罚。它不仅对受刑人是折磨,对行刑人也是同样。和剥皮比起来,凌迟所带给人的视觉冲击自然小多了。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剥皮,是真的有的。

这姑娘的皮肤就是被划成了两指宽的一条条,每一条剥到尽头之后,却不完全撕下,而是留下一点,和肌肉粘连着,连带着身上破烂不堪的衣物,都和她一条条皮肤纠缠在一起,和着血凝成一块块。如此这般,整块皮肤便成了一片流苏的海洋,而她整个人,就被残忍地做成了个鲜血淋漓的鸡毛掸子。

我晃晃我的大头,感到脑袋有些重,这姑娘的惨状,竟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熟悉?不不,不可能,我可以肯定,我从没有见过一个同样受过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的女子。可是当我看到她时,我竟模糊地感觉,这是那人在仿照什么,才刻意将她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离那姑娘远了些,拍着头扶着椅背坐下,又按了按胸口,强吞下一口浊气。

一天之内,四具尸体,四种诡异的折磨方式,饶是我神经再怎么坚韧,也觉得这是种精神酷刑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他难道只是单纯为了炫耀他有多残忍杀人有多创意?

不,从墨谢那里得到的经验告诉我,杀人,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他既然选择以尸体作为媒介,那么他定然会附带某些线索,反应了他杀人的动机,而这些恰恰是我所忽略的。

想想看,这四具尸体,究竟是要告诉我什么?

若那人是女人,那么恐怕那下体被铰烂和那个被掏心的家伙就比较好解释了。

下体,她是说,有人对她不忠?还是曾经冒犯过她?

等等,若是不忠的话,恐怕掏心更符合大众对“不忠”的惩罚,那么下体被铰烂,大概是说有人曾经侵犯了她,令她觉得男人,尤其是男人的下体,都是肮脏的?

我叹了口气,揉揉愈发胀痛的太阳穴,不知该怎样继续下去。

我知道我现在做的分析,由于没有太多现实作为依据,实在是太过苍白。只是若要我对这四具尸体用一个感性的词语来形容的话,就是邪恶,邪恶得甚至让我觉得,如果这家伙不是什么邪教成员的话,我真要以为这家伙是由地狱爬上来的。

嘿,邪教,我怎么没想到?

得了吧,兄弟,一个邪教又怎么会跟你扯上关系?一个细小的声音反驳道。

嘿,那么一个神经病和我扯上关系,并向我袒露他的心路历程的几率就比邪教要大了么?

两个小人在我心里争论不休,但都只是空想而已,很快两人便气喘吁吁,我也累得有气无力。

献祭似的动作,内脏腐烂。——献祭……献祭……他曾做出过什么牺牲,令他觉得他在受着折磨?

打住吧,别再瞎想了,这也太离谱了,你以为你是谁?神么?那个小小的声音再次冒出来,将我臭骂一番。

的确,我苦笑,我以为我是谁?这样的空想,于事无益。还是想想,他要再将我引向哪里吧。

可是等等,刚才我掰开那女子的嘴巴看她的牙齿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而且那姑娘的身上,也不可能再藏下任何东西了。身体里?不,这不符合他的习惯,若在她的身体里,他会体贴地为我这笨蛋划开她的腹腔。

那么,是有人在我之前拿掉了那人的提示?不太可能,那些姑娘连搬动她都不敢,更何况掰开她嘴巴查看了。所以,这姑娘是最后一具尸体了吧?

我长出一口气,又莫名的有些紧张。接下来呢?接下来我要去哪里找他?他没有留给我任何提示,那他想要我去哪里找他?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维,我轻声呻吟:“请进。”顺手扯了块麻布,将那姑娘罩了起来。

门轻轻推开,是拉克姆手下的一个纺纱女,我刚刚曾见过她,这女孩当时吓得脸色煞白,紧紧扯着拉克姆的袖子不放——当然,她现在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仍旧是苍白着一张小脸,抖着唇问我:“老板良,是否需要吃晚饭?”

被她这样一说,我的胃竟也配合着咕哝一声,我笑:“恩,是该吃饭了。”说着起身,向她走了一步。

一步之后,我站下,闭上眼睛,轻轻皱了皱眉头。——不对,贫血?不可能,近几年我身体好得似头牛,怎么可能在站起时眼前发黑?

那女孩似乎看出了我的一样,犹豫地上前一步,轻声问我:“老板良,宁不舒服?”

我摇摇头,睁眼,刚想给她一个安心的笑,谁知竟然力不从心,身子向前扑倒。

我大惊,手向前乱抓,想要抓住些什么。

慌乱中,我似乎真的抓到了这女孩的衣摆,但是她竟慌张地向后躲去,而不是上前一步接住我。

我陷入黑暗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她为什么没有尖叫?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