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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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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让笑笑,张开双臂向着我,调笑地:“久别重逢,怎能不抱?”

我后退一步,笑:“不是不抱,时候未到。”

然后发力,起跑,如一枚重磅炮弹般飞速冲到他怀里,撞得他低低呻吟一声,身子向后微仰,才算是勉强接住了我,他轻轻叹息一声,然后两条手臂越箍越紧,将我牢牢嵌在他怀里,用他的体温暖暖地焐着我,热热地烫着我的心。

我悄悄伸出双手,轻轻抚着他的腰,大头偏了偏,想要靠在他的胸膛上,却终是不敢,只好再偏一偏,慢慢靠在他的手臂上。

真好,被他拥抱的感觉竟然比我回忆中的还要美妙,闻着他身上未曾变过的味道,我忍不住 偷偷哭了。

五年。

五年来,我没有一日不在想他,想他现在会在做什么,想如果是他的话,这件事情会怎么处 理,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那现在会怎样?

想完之后又会苦笑,这样的空想,又有什么意义?只能在日复一日的幻想中让自己慢慢变强,在欲哭无泪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想象着他温柔悦耳的声音,在轻声提点着我该如何去做。

起码,这于我,也算是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

现在他就在我面前,他正紧紧抱着我,我却问不出来那句,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有什么资格这样问他?

我甚至不能矫情地微笑着,问他,最近还好吗?这么多年,过得如何?

聪明如他,手眼通天如他,又怎会不知道我一直与墨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所以现在,我们只剩下了这个意义不明的拥抱,我可以催眠自己,也催眠他,这是老友重逢时的无关性别的拥抱,但我自然知道,我心里可不是像拥抱南平那样坦荡。

又怎么能坦荡呢?五年了,我都怀疑,是否我爱上的不是他,而是那段美好的金色的回忆。然而这样的一个拥抱,竟让我再次无比确定,是,我爱他,五年来,从未变过。我并不是在跟记忆恋爱,我爱的,是墨让,只是墨让。

时间似乎对我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我们可能只拥抱了短短的一瞬,但也许是一盏茶、或是一炷香的时间,或者有可能更长。不过谁在乎呢,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幸福,非常幸福。嘘,不要说话,不要思考,什么都不要做,我只要静静地去感受他,感受他拥抱我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次见面之后,再见会是多久,再次见面又会是在什么情况下,所以,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再也不要费心去想这个拥抱代表了什么意思,什么关系,我只知道,这个拥抱,会是我今后回忆的主题。

我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好似要将他身上的味道吸进我体内,完好地封装起来,就好像在储存一坛老酒,等多年后再开开来,就是满室浓香。

就在我以为时间因我而停滞不前的时候,发顶传来的温暖的触感惊醒了我。

我悄悄睁开眼睛,仔细辨别着那一片触感。

是墨让的脸颊轻轻贴着我的发顶,缓缓地婆娑。

我笑了笑,满足地叹了口气,大头在他胸前蹭了蹭。

我猛地抬起头,怪叫:“二爷,你胸前到底垫了什么?”

墨让奸笑:“包子,饿了还可以掏出来啃两口。”

我黑线,无语望苍天。

墨让的手臂圈住我的腰,似乎很满意这样的交流距离:“做好准备了么?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并不知道未来该如何,也不敢保证你的安全。所以,若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我右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做了个赶苍蝇的姿势,不耐烦地:“要说就快说,本姑娘来都来了,想这么轻易就把我打发走了?门儿都没有!”

墨让盯着我,良久展颜一笑,低声:“那,你想知道什么呢?”

我瞪他一眼:“自然是什么都想知道,不过,你首先应该告诉我的是,墨家究竟是怎么了?”

墨让叹了口气:“详细的我不便多说,也没有时间说太多,你可知道,这一切的起因是什么?”

我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张口便道:“西域?”

墨让赞赏地点头:“二个月前——就是京城下令封门三天的前一天,西域传来急报,说西域边境勘测到类似地震波动,西域某地百姓认为山神发怒,进行了大规模的祭祀活动,然而这活动持续了不过三天的功夫,就诡异地偃旗息鼓了。”

地震?地震之后的祭祀实属寻常,而墨让所说的大规模祭祀,断然不会三天就仓促结束,除非有人从中阻挠。那么,这地震也就不会真的是地震了。

谁有这样的闲心和这样的能力?我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国家暴力机关,西域的军队,然而为什么西域的王会平白去阻挠这种只图个心安的祭祀?

他是怕别人看出什么名堂来?

这个“别人”,指的自然是朔国,那么,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名堂,是不能让朔国知道的?

能威胁到朔国的新式武器?

若真是这样,和地震等同威力的武器,自然是不容小觑。那么这个状况,是否也可以解释如此大费周章地给墨让一个合理的理由,令他能够合理地出现在京城以外的地方?

我点点头,示意我已经消化完毕,请他继续。

墨让笑笑:“还记得么,之前跟你说过的,我的……大哥,他在西域,并不是只有拜师学艺这么简单。他……还负责朔国火药的研发。”

我明了地点头,一副“啊,竟然真的是这样的”的姿态。——嘿,在墨让跟我说起墨谢的时候,我就猜到这家伙在西域的目的并不单纯,只是这事情毕竟太大,没有确切的论据,我也不可能再继续猜下去。现在一经证实,一切倒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了。哈,真是好笑,我竟然也成了个事后诸葛。

在西域搞火药,虽然是一项危险的行为,然而朔国和西域现在的状态仅止于把对方看为自己的假想敌而已,在西域生活的朔国人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歧视和防范。再就是朔国境内制造火药的原料并不丰富——嘿,火药说难也确实是复杂得很,并不是一硝二磺三木炭就齐活了,——那样的玩意顶多能用做炮仗,杀伤力听说并不理想。当然,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总而言之,在一个精于毒理的师父手下,摆弄些矿石什么的,比从西域日复一日地偷运特定的矿石要安全得多,也隐蔽得多。两害相权取其轻,更何况,老话也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对不对?

我点点头,示意他我已经了解,又犹豫着问他:“那……有间客栈,木涯?”有间客栈的那十几具“九门御”是怎么回事,还有跑到木涯去屠城的边防军,大哥,你到底惹了多少仇家?

墨让点点头:“是我杀的,我也的确去过木涯,不过在西域军围剿朔军的时候,我就趁乱逃了。”

我轻声问他:“是皇帝变卦了?”是皇帝变卦了,想杀他灭口,叫他看出了破绽,才有了那先仁后狠的手法,还是……?自古言伴君如伴虎,我自然希望,他杀那十几个人是有理由的,所以我只问出了一种可能,我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他自然不会让我失望:“也许。原本我不想要他们性命,只是他们招招是拼得不要命的打法,看情形似乎还在等待援兵,我觉得奇怪,我怕了。”

这样就够了,我长舒一口气。——别人的命和自己的命相比,当然是自己的命重要。我没有权利要他做圣人。我知道,若我易地处之,我并不能做得比他更好。既然如此,我有什么理由要求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尊重对手的生命?这太可笑了,我吃饱了撑的?

更何况他的道德水准本就比我高,我只希望他在临敌时多考虑下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无用的仁义道德,我便是烧高香了,又怎会去苛求这些细枝末节?

我笑笑,盯着他:“那,你之后打算如何?”

墨让也笑,美人如花花如梦:“恩,出去,做出些拙劣的逃跑和伪装的把戏,然后,等着被抓。”

我睁大眼睛:“你要进皇宫?”我才不信西域的王会费这么大劲抓他,只是为了暴殄天物地将他送进地牢里好好关着。

墨让耸肩:“恩,进去看看,”又笑得眼儿弯弯,“你最好替我祈祷,西域的王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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