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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第三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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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小声哭泣,之后看到四下无人,便哭得愈发大声,最后不可控制地演变成号啕大哭,直到哭得我干呕不止。

但即使哭得如此放肆,我仍不忘不时睁开双眼四下张望,查看附近是否有人靠近。事实证明这样做是对的,在我哭得手脚发抖时,我看到了南平的身影,正缓缓向这边靠近。我忙擦干眼泪,翻身坐起,呆滞地看着地上的石子。

哭过之后,我的思维好歹能够正常运作,承受的压力减轻了许多,至少能令我维持正常的表情。

我埋着头,过不多时,我感到南平在我身旁坐下,轻轻拍拍我肩膀:“小艾……我……我知道花妈妈的名字出现,你的压力很大,我相信花妈妈是无辜的,夏至也是如此,我想……墨让也是一样,你……你其实不必这么逼自己的。”

我抬头,伸手搓搓脸颊,费力地扯出个僵硬的微笑:“是,我知道。”

南平疑问地:“所以?……”顿了顿,又接道,“所以,我们应该暗中去保护花妈妈吧?花妈妈既然是无辜的,那么,那人下一个目标很有可能是她啊,她现在处境不是……会很不好?”

我摇摇头:“不行,不能去。”

转头对上南平疑问的目光,我迟疑了下,要不要相信他?如果吴越……他不可能不知道吧?究竟要不要赌这一次?

南平在我的逼视下,目光仍然清澈不躲闪,眼底蕴着不掺假的关怀和疑惑。我闭了闭眼睛,罢了,罢了,若他有这么好的演技,再怎样防着都是多余。

我斟酌着开口:“那人的下一个目标,不大可能是花妈妈。”

不待南平发问,我便自己接了下去:“以他之前虐杀的几人来看,刘捷是死的最正常的,他当时似乎只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应该跟他的目的没有多大的关系。然后,是刘速、兰放、田即,这三人胃里的布帛指向了花妈妈。姑且不去想这三人究竟为什么死相这么惨,先说这三人关系,——好友,且田即和兰放险些成为姻亲,三人整日混在一起,他们似乎应该是做了些什么,然后,引起了那人的报复。”

南平点点头:“没错,这是最有可能的。”

我扳着手指:“但是,现在突然跳出了花妈妈,那人为什么这么做?有两个可能,第一,他是在暗示我们,花妈妈是下一个受害者;第二,花妈妈知道些什么,是他想让我们知道的。这两个可能共同的一点是,他想让我们关注花妈妈。”

南平偏着头想了想,点头:“对。我们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现在,他似乎突然想让我们走到前面去,这很可疑。”

我低下头:“所以,不能让他如愿,若是我们真去关注花妈妈,他就可以按部就班地继续他的计划,这对花妈妈,一定是不利的,但,我又不放心花妈妈身边真的没人保护……”我把我肿胀的大头埋在膝盖上,痛苦地,“两难的抉择。”

南平抚着我的后背,一下一下,好似在抚摸一只暴躁的猫:“难道就没有什么人,是可以保护花妈妈,且不令人注意的么?她难道没什么……抱歉,没什么……恩客?”

我猛然直起身子,倒把南平吓了一跳,他瞪大眼睛:“怎么?我说错了什么?”

我大力地拍拍他:“南平,醍醐灌顶啊!”

说着起身,不理他茫然的表情,拔腿就要离开,起身的一个踉跄,又让我想起了吴越,和他诡异的举止。我深吸一口气,坐回南平身边,直视他的眼睛:“南平,吴越回来了。”

南平脸上掠过丝喜色:“什么时候?他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我绷紧的心稍稍放松了些,——还好,起码,他应该是不知道的。我郑重道:“他似乎精神很不好,你最近受累,多照顾照顾他吧。”

南平眉头一紧,盯着我追问:“他到底在哪?”

我叹气:“东进第三间。”

南平点点头:“多谢。”然后也跟着叹气,“小艾,我现在这样的生活,可是你想要的?”

我愣了一下,迷惑地:“什么?”

南平垂下眼睛:“小艾,这几年,我好不容易有一个朋友,所以,我非常不希望你重蹈我的覆辙。若是……若是还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吧,墨家的人……不是好的对象。”

我胸口猛然一窒,强笑道:“说什么呢你?快去吧!南平小妈妈!”

南平也笑了:“是,头牌大人!”起身,又拍拍我的发顶,才转身匆匆走了。

我笑了笑,目送他离开,在确认他看不到之后,把头埋进膝盖,默默怀念墨让抚摸我发顶的动作。南平相似的动作勾起了我的回忆,墨让当时闭着眼,手掌轻抚,如此轻柔,如此小心。——真如南平所说,墨家的男人不是好的对象么?所以他才对我和墨让之间的关系如此紧张?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人家好不好呢?我,不是个好的对象。

我深吸一口气,起身,向院门走去。

牵出我常用的一匹小马,翻身骑上,一踢马腹,便向外奔去,我要去见墨谦。正如南平所说,墨谦,是保护花妈妈的最佳人选。

出门不过几步,我便被一道靓丽的身影吸引了目光,南郊最常见的就是樵夫,少见这样单身的女子,她身着一身淡紫,缓缓前行,步履坚定从容。

这背影怎么有些熟悉?我不由多看了几眼,是谁呢?

她走到一处新坟前,跪了下来,伸出手,抚摸石碑,手势温柔而眷恋。

她发间莹莹的暗光流动让我想起了一个人,继而认出了她,兰秦氏?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虽然我对这女子很有好感,但她显然不愿在这时候被打扰。我识相地勒了下缰绳,便要绕道离开。

兰秦氏却在这时突然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眼中掠过一丝极浅的惊讶——说实话,我真不确定自己是否看对了,她这样的女子,会惊讶么?

兰秦氏昂起头:“小艾姑娘,幸会。”

我缩了缩脖子,乖乖下马,牵马到她身边,拘谨地微笑问好:“兰夫人,幸会。”

兰秦氏垂下眼帘:“抱歉,让你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

我吓得:“什么?“靠,这句话的言下之意,难道是说,对不起,你看到了我的秘密,我只好把你的命拿来,我才能放心。天,这太吓人了吧?我不是要死得这么冤枉吧?我都没看清她拜祭的是谁!

想到这儿,不由狠狠地朝墓碑上剜了几眼,死就死吧,死也要死得明白,总让我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因为谁被冤死的吧?

碑文很简单,没什么生卒年份之类的,只写着,田即之墓,未亡人晴儿泣立。

田即?他不是已在田家的坟地里下葬了么?所以,这是他的衣冠冢吧?等等,晴儿?我顾不得害怕,睁大眼睛,看着兰秦氏,喃喃道:“晴儿?”

兰秦氏点点头:“是在下的闺名。”

哦,闺名。不对,兰秦氏不是嫁给兰放的大哥了么?她和田即?!我瞪着那墓碑,不知该说什么好。

兰秦氏黯然:“田即与我本有娃娃亲,我们关系一直很好,但……他做了件错事。”又惨笑,“呵,可能这对大部分人来说,根本不能算是错事,但我不能原谅他。所以,我以死相胁,逼我父亲同田家解除了婚约,嫁入了兰家。”

她抬手,用指尖缓缓抹去眼角一滴泪水:“有些东西,不到失去,是不可能知道他在你心中的地位的。但有些事情,我却至死不能原谅。”

她轻轻抿起嘴角,看向我:“小艾姑娘,田即的死因……?”

我摇摇头:“还不知道,抱歉。”

她点点头,目光凄然:“我知道了。抱歉,让你受惊了。”

我摸不准她是在说刚才让我受惊,还是在替田即道歉,只得微笑着含糊过去:“没有的事。”拜托,不要提那件事。我还没有准备好去回忆它,所以,拜托,现在不要提这件事。

她略略晗胸:“那么,我能否知道,他是否有什么遗言留下?”又给了我个微笑,歉意地,“抱歉,我……只是好奇。”

我点点头:“我能理解。他……他在最后,似乎恢复了清明,他当时只说了两个字,就是晴儿。那时我没有听清,现在想来,他最后,是念着夫人的名字。”你们明明彼此挂念,你甚至冒着风险以未亡人的名义为他立了衣冠冢,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原谅的?非要到天人永隔的时候,才想起怀念。

我当然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导致了他们的分离,但看兰秦氏克制的表情,她必然不会告诉我,我又何必自讨苦吃?她告诉我这些,无非是想让我心存同情,隐去这段会面,告诉她田即最后一刻是怎样的罢了。

我咬住嘴唇,我为什么会这么分析她?难道她就不能是想要找人倾诉,而我恰好出现了么?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我突然有些害怕。

我向她抱拳拱手:“兰夫人,今天我们没有见面,我一整天都没有出过无月小筑。”

兰秦氏点点头,垂下眼睛浅浅微笑:“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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