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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七章 妙华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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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千当日离开越微人之前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要他手里的七宝玉珊坠,我要救韩家父子,我做的很对。”

那时的越微人沉浸在打了燕少千一巴掌的振动里,没有在意,如今这句话却徘徊在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挥散不去。

七宝玉珊坠!轩辕氏用以封印邪神蚩尤之物,难道少千耳上的莲花印是由七宝玉珊坠处得来?这七宝玉珊坠原是韩太傅之物,那么韩太傅究竟知道些什么呢,越微人疑惑了。

可已经没有时间再疑惑下去了,想到此处,越微人红影飞闪,携了燕礼恭就向宫外奔去。燕少千虽是一头雾水,但不管是作为越微人的弟子,还是作为燕礼恭的侍卫,她都理所当然地应该跟着。

于是,那夜的大暨皇宫上空有三道人影飞闪而过,与此同时,月辉明丽的夜空三条星轨悠然交汇,只是,那忽闪的微光太过隐蔽,竟没有人发现。

只除了一个人——韩赣显。

此时韩府里“菡萏池”中水波剧动,然,亥时无风。

“躲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逃不过啊。”当亥时仍坐在池边,不知是正在赏月,还是正在观星的韩太傅站起身来,三人的身影已然落定。

“都来了啊?”平静的一问,似闲话家常一般,然后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红、蓝、黑三道人影,早就预料到的事,唯独来得似乎早了些。

“是的,都来了。”越微人回答得太过礼貌,不复平日的云淡风轻。

“这孩子啊,一点也不像她娘。”对着越微人,韩赣显指了指燕少千,无奈地摇了摇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如此甚好,傻人总是有傻福的。”越微人现下倒是不急了,与韩太傅二人月下闲聊起来。

“的确,燃嫣是很聪明,却没有福分。”韩太傅飘忽的言语显然泄露了一些前尘往事,燕少千顿时捕捉到这点不寻常的信息,眼神由原先的茫然变为现在的热切。

“既然来了,想必是觉出些什么了。问吧,老夫绝不会有半分隐瞒。”事到如今再隐瞒也没什么必要了,再者,怎么隐瞒呢?眼前的越微人是绝对惹不起的,别看这男人此时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那日他要杀融帝时,可是眼睛眨都没眨。

还有站在一旁看似受制于人的融帝,也不是个心思简单的主,任自己被提来韩府,想必也是有些怀疑的吧。还有那酷似肃王的燕少千,平日里看不出什么,似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实则玲珑得厉害。

被这三人盯上,任谁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吧。韩赣显尽心尽力地做了这么些年太傅,外人道是刚正不阿、正直无私,实则是没有完全退路啊。

厉帝在时定下的契约,不做满这么多年,谁也别想好过。可真去做了,也未必舒坦到哪里去。

既得了韩赣显那句话,越微人也就索性直说了心中疑虑:“敢问太傅,七宝玉珊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听这话,韩赣显眯了眼,看向燕礼恭:“陛下,不知此物可在身上?”也不用行礼了,说完这一切许是命都不在了,还管什么君君臣臣啊。

燕礼恭也是很配合的,有母蛊在手就等于燕少千在手,有燕少千在手就等于越微人不得轻举妄动,如此,这拿来做诱饵的七宝玉珊坠还有什么用呢?不如取出来解个惑,爽快地从袖中取出那坠子,交到韩赣显手中时又说了一句:“爱卿今日放肆了。”

七个字就是一道赦令,此时还计较礼仪,许是将来要留着韩太傅的命的,韩赣显也是明白人,立刻恭敬起来:“臣知罪。”谁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啊,韩太傅正直归正直,却也不是迂腐到那番地步的人。

手中的七宝玉珊坠在一轮明月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韩赣显也没有任何迟疑,使劲儿一握,中央那颗赤红的珊瑚珠子便裂成了两半,里面镂空了,正是莲花印的形状!

“如各位所见,莲花印取自七宝玉珊坠,乃封印帝星之物。”简单地解释了一句,估计那三人也都明白了。

“帝星?那朕是什么?”燕礼恭已然清楚了,一瞬间,五年来登临帝位所受的苦楚齐齐涌上心头。既然有帝星,那他究竟算什么?难道是个笑话吗?忍了这么多年,原来是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面对燕礼恭的质问,韩赣显倒也算从容不迫:“陛下多虑了,陛下登临九五,自是帝星无疑,只少千也是这命格,帝星也是有强弱之分的。”不然他也不会忌惮这二十一岁的小儿这么些年。

“若是解开封印,又会如何?”越微人才不管什么帝星孰强孰弱,眼下最要紧的是解开那莲花印给少千去蛊。

“这……”韩赣显看看燕少千,又看看燕礼恭,犹豫的神色让越微人的心又揪了一把。但还是要问清楚的,于是极是客气地说:“太傅但说无妨。”

“取而代之。”简简单单四个字如一阵霹雳,划开了燕礼恭的心头,“谁封印了她?”

失神一问得到的答案似乎也是合情合理,“先帝吩咐,臣从命。”

不过,燕礼恭没这么好糊弄,想这韩太傅提起孟燃嫣时的神色,应当也是陷入情劫未出之人。要封印这孩子,孟燃嫣这个做娘的怎么会舍得,那韩太傅又怎么会舍得呢?必是有更难堪的事在背后。

再说了,厉帝是什么人,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会不知?斩草除根才是正道。

于是也就继续这发问的势头:“条件呢?”

想不到燕礼恭还会深究,韩赣显愣了愣,但谁让他先前自己允诺不会有半点隐瞒呢,所以老实说了三个条件:“一、六皇子戍边二十年,未经传召不得回京;二、微臣效忠陛下,直到陛下亲政;三、孟燃嫣死。”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韩赣显的眼神又躲闪了一下,大概也就是他把孟燃嫣放走的。

燕礼恭忽然间也似乎看透这封印背后的意思,厉帝当政的时候,六皇子凭着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性子笼络了朝中的大半人心。

虽说有子如此,做父皇的应当倍感欣慰,可厉帝却是极不甘心,总觉得有这六皇子在,自己的江山皆由别人说了算。

这样也就罢了,连这皇六子的孩子也是紫薇入命,还是个女娃儿,大暨的江山如何也不能交到一个丫头的手里,如是便只有杀了这孩子以绝后患,但视孟燃嫣如命的燕礼慈又怎会答应?爱孟燃嫣过己的韩赣显自是也不忍心,于是便有了莲花印这东西。

不过看样子,韩赣显对这孩子是真的喜欢,莫非爱屋及乌这种事的发生的确是毫无理由,不然怎么连情敌的孩子也这么关照。更何况,这孩子险些要了孟燃嫣的命。

然后,“思虑过甚”的燕礼恭又问出了一个令人咋舌的问题,但这却是燕少千最想问的,“你和孟燃嫣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是往事不堪回首?这就是!

元宵佳节,游街偶遇,才子佳人,甚好。

不过当佳人只有一个,而才子却有两个时,便甚不好了。

尤其是当前面两个人已是你侬我侬、情意渐深之时,那便更是不好了。而且,这第三者是有钱有权、有才有貌的六皇子殿下。

平日里,燕礼慈谦恭礼让、风流倜傥,可孟燃嫣就是他的业障,越是得不到,越是执着不已。终于,酒后乱性,霸王硬上弓,孟燃嫣从此就成了六皇子的人。这还不算完,珠胎暗结这样的事也顺道一起发生了。

事后的梦娇娘也不寻死觅活,只是恨燕礼慈入骨,但产下燕少千后,便突然通透了起来。初为人母,眼里只有这孩子,其他的便是浮云了,都随风散了吧。

如果韩赣显没有随厉帝来到肃王府,浮云就是真的散了。可事情总与人的意愿背道而驰,继而南辕北辙。

故人重逢,原是乐事,不然人生三大乐事中怎会有“他乡遇故知”?但加上一个孩子,还是厉帝准备赐死的孩子,那就不是乐事而是悲剧了。

要保那孩子,只有一条路,契约与封印,老奸巨猾的燕胤隆容不得自家小儿的心思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素来好色的厉帝看到孟燃嫣又是一股酸味上涌,非杀了梦娇娘不可,不得已,燕礼慈与韩赣显铤而走险,使了一记“金蝉脱壳”,才让孟燃嫣多活了六年光景。

这一段辛酸往事韩赣显才说完,燕少千便扭头就走了,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长安城,那什么帝星不帝星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反正她是全然不在意的。

不过,越微人就不同了,半月相仍在燕少千身上,他不能冒险。

燕礼恭也有另一番心思,不将燕少千困在掌中意味着他帝位不保,而且内心那少许的不舍与留恋又悄悄冒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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