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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第10章 寂寞孤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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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征求地问了一句。“主子也猜不透吗?”自从鹰升为周将军手下的副将,难得看到主子,如今主子来军营犒劳将士,正是大好的机会。军营的生活原本就比往日乏味,如果不是愿意为主子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他也不会彻底舍弃原本的自己,学习成为对术地有用,对主子有用的那个人。

纳兰希轻摇螓首,纤纤素手,执起矮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口,随即开了口。“我并不在乎,他暗中在打什么算盘。如今我不需要领队他而活,将来两人相见,也只是对面不相识而已。往后幽罗国的皇帝是否是他,不是万分重要。”即使与他为敌,她也不曾胆怯畏惧,术地日益强大,亦不再唯马首是瞻,她胸有成竹,自信满满。

只是,回到术地的这些时日,她在深夜常常难寐,仿佛身边的很多事,与自己擦身而过,她来不及抓住。

那种眼睁睁失去的感觉,痛彻心扉,只是天明之后,她必须再度成为独担一切的明月希。既然不会留恋,就不必让任何人察觉她心底的失落。

“主人——”鹰迟疑了一下,从未见过在感情面前,还能释然处置的女子,他不敢确信,是否主人也会因为感情而放弃所有抱负。他的眼波一闪,清瘦的身子朝前倾着,视线紧紧锁在明月希的身上。“如果马上开始的是一场恶战,面对的是暝国皇帝的话,主子你会……”

“我不会手下留情。”明月希挽唇一笑,望入那一双闪烁笑意的眼眸,语气坚决,缓缓吐出三个字。“他也是。”

鹰微怔了征,在主人眼底看到的那一抹笑意,毫无一丝悲怆,那是主子与暝国皇帝之间惺惺相惜的欣赏,还是心有灵犀的默契?!

那样的话,似乎是情到深处,往后若是成为敌人,当真可以狠下心来吗?!

“主子,你已经把所有的,都带回来了吗?”包括,曾经的感情。鹰的眼眸,清澈之间,透露着些许的迟疑,他清楚眼前的女子,不过是不将情绪表露在外,只是他更加渴望,可以听到她倾诉一二。

“也许,并没有。”

明月希垂眸一笑,他与她的那个孩子,宫内唯一的皇裔,她并没有带走。即便两人的感情缘起缘灭,血脉也无法割弃,不过,她不会再度回到暝国皇宫,即使这是她一人的罪责,她亦不会悬崖勒马。

优柔寡断,并不能改变任何结果。

他需要一个皇子伴身,若是她将君洛带走,对他而言,并不公平。即使往后有无数后妃,为他诞下皇裔,他们的孩子,也永远都是大皇子。

“也许会被埋怨,也许会被憎恨,也许会被厌恶,我却都不能再转身了……”那是因为害怕,看到他们的眼神,比起一走了之,那种无形的控诉,更是一种折磨。君默然要如何解释,她都不在乎,说她离开人世也好,不告而别也好,她都可以忍受。

早在一开始,她就料到了,不可能事事顺心。即便自私冷血,也比软弱强一百倍。即便那是罪恶,也要明知故犯。

如今,所有人都可以不再原谅宽恕她,只是,半途而废的话,连她,都不能原谅自己。

“如果主人你想念孩子,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鹰突然单膝跪地,眼神一暗,面色凝重,脸上不再有任何轻松笑意,说得再认真不过。

“什么?”明月希放下手中还留有余温的茶杯,嘴角勾扬起的一抹笑意,渐渐变得暗淡,她的眉宇之间,染上几分灰暗。

“主人忘了,我最拿手的是什么?无论天底下,主人你看中了什么,高山上的雪莲,抑或是深海中的明珠,我都能双手奉上,什么都可以。”那一分沉重,在鹰的脸上,随即荡然无存,他的细长双眼之内,闪过一丝狡黠笑意,继续说道。“即便是养在深宫中最高贵的大皇子,亦不是难事。”

明月希闻言,无言扬起手,神色肃然,她的笑意冷沉,低声道。“他在君默然身边生活,绝对不会受苦。”

鹰还想说什么,只是突然听到帐外一阵喧嚣,轻瞥明月希一眼,只见她以眼神示意鹰去查探,依旧神色自若地坐在帐内。

“公主,这是方才在练武场,试图射箭加害周将军的内贼,属下将人擒来,听候您的发落。”鹰带着三五人进入帐内,领头的孙副将利眼一逼,众人行了跑礼,眼神肃杀。

“原来是营中出了奸细——”

细细打量着不远处,被五花大绑的那一个男子,她缓缓扬起了嘴角的笑花,眼底却不再有任何暖意。

“周将军伤势如何?”她侧过脸,站起身,俯下身,打量着那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视线掠过为首的副将,随意问道。

“周将军被伤到了左眼,军医正在急治……”身后的一位无名小将,面色灰白,匆匆回应。

“这个奸细,不会有好下场!”孙副将气红了脸,重重踹了脚旁的那个男子,猛地抽出挂在腰际的长剑,眼神凶恶。“公主,你一句话,老子立马砍了他!将他拖出去喂狗!”

下一瞬,他拔剑出鞘,那一道光芒,掠过明月希的眼眸,她的眼神凌厉,那一把利剑,明明刺向奸细的身上,却突然在最后的关头,掉转了方向——鹰直直地望着这一幕,直觉想要出手,却仿佛来不及,眼底压不下惊愕的神色。

那一把剑,刺穿了明月希的宽袍,她闪过身子,一身锋芒,蓄势待发,右掌蓄力,猛地击向孙副将的胸前。

鹰直了眼,狠狠撞开孙副将,手刀落上他的脖颈,血泉喷涌,孙副将圆目怒瞠,倒在帐内角落,迟迟不肯咽气。

“主人!”

鹰低吼出声,右手沾染鲜血淋漓,他猛地抬起眉眼,定定望着另一个方向的女子,脸上的笑意,在下一刻变成了惨淡。

第四卷 第十章 寂寞孤鹰

她眼神一凛,那道寒光,是来自于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她噙着骄傲的笑意,即使华袍残破,也不以为然。

等不及鹰的反应,她已然夺去了孙副将手中真正的凶器,她微微冷笑,望向不断呕着鲜血的那个男子,轻声问道。“知道破绽在何处么?”

“易容术,容颜位次,神韵为一。”明月希俯下身子,眼神清冽逼人,她不为所动,神色凝重,字字清晰。“你学的歌六七分,只是学不会眼神,孙副将虽然鲁莽,只是内心卑谦,从不敢正眼看我。”

明月希突然想起了什么,眼底迎来一片惊痛,回转过身,低语一句。“奸细,不会有好下场,这句话,我还给你。如此这般,你死也该瞑目。”

鹰挑起那一柄长剑,干净利落地刺中那人的胸前要害,等见那人咽了起,他眼神划过一抹肃杀,撕开他面容之上的人皮面具,暴露在众人面前的,果真是一张陌生的脸孔。

那三四个小将,面色惨白,早已分不清,自己是否但上了为虎作伥的大罪。只见明月希扬起手,示意他们尽数退下,脸上失了笑意,丢下手中的纯银匕首,依靠在一旁,神色清漠。

“是暝国派来的人。”

鹰沉着脸,面无表情,方才的不安和痛惜,已然令他无法舒展笑意,他的视线紧紧锁在眼前女子的身上,确定她的确躲过那一场劫难之后,才常常舒出一口气来。

她微微眯起黑眸,白玉一般的容颜之上,添了几分慵懒,左袖的华袍割裂开来,百能柔荑,绽放荣光。这般的姿态,像是从天际飘舞而下的仙子,那眼眸的光彩,仿佛瑶池美酒一般,令人深深沉沦 。

她是的嘴角轻扬,脸上不见半分喜怒,不疾不徐地吐出一句。“他万万不会将术地拱手让人——当然,自然全力以赴。”放下手中的权柄,对对方俯首称臣,如何面对身后数万子民百姓,如何人面对朝堂百千臣子,如何面对自己走过的荆棘坎坷?!

“如果知道是主人你的话,他……”鹰是我话音未落,已然见到她眼神变得幽深,声音清冷,决绝打断了他的暗自揣测,语意坚定不移。

明月希的视线,缓缓落在破败的衣袖之上,她眼底的决裂,异常明显。“这一场决斗,迟早都要到来。我不想让他发现这个秘密,一切顺其自然,我们两人要的,只是真正的输赢。”

他们那般相似,都需要最终的结果,来慰藉自己的心。彼此背负的责任那么重,其实甘之如饴。

“曾经听项云龙说过,没有对手,才是真正的孤独。”鹰微微蹙眉,看着明月希的沉默,胸前涌上一阵闷痛,他直直地望着她试探地问道。“主人与暝国皇帝,是否也曾有这等的惺惺相惜?”

她闻到此处,心中百转千回,想起他们过往的每一幕,都那么遥远,不可触及,最终,却只是依旧噙着笑意,默默转身。

“真的不在乎,要重新成为与他毫不相干的人了吗?”

身后的人传来一声低低的问询,仿佛是想要征求她的答案,纳兰希垂下眉眼,微微抿唇,却突然发觉,仿佛还有一道疑虑,阻碍她的干脆。

她的安茜,蓦然浮现起那一双温柔眼眸,他有满满一目柔光,携永是我如同黑夜的星辰,令人沉迷,令人心景仪往。

她听到心底最深处,一道轻柔叹息,执着着扬起坚定的脸庞,撩开将军帐的门帘,走了出去。

鹰苦苦一笑,那伸在半空中的手,穿透过那柔软的白色云罗,依旧停留在原地,如果她愿意回到没有君默然的世界之中,他可以代替那个人,永远都陪伴着她。

他没有抓到她的手,手心中,只剩下那一小片云罗绣衣,他五指一收,将其紧握在手中。沉默了半响时间,他的笑意,一点一滴流失干净。

她的来去,都不是因为他,若她是天际最美丽的云彩,他永远都只能跟随,却不能拥有。不会有人发现,死心塌地的背后,其实才是他最大的苦衷。

天底下最渺小的微尘,如何可以贪恋上明月的光辉?

他曾经一遍遍地问自己,如果——爱上自己的主人,是否是天底下最可笑,也是最可悲的故事?

或者,该埋藏在心底,成为一辈子的秘密,不得见天日。他可以绝口不提,只因这是最大的禁忌。

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想到此,突然笑了。那嘴角的笑意,显得有些苍茫。将手中的一角衣袖,藏入胸前,那像是温热,烫着他的心口。

“主人,等等我!”

那一道轻快的声音,传入明月希的耳畔,她微微侧过脸,站在不远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落日。

那一道霞光,在眼底占据了最美丽的位置,曾几何时,有两个交叠的身影,一同观望那斜阳落下,霞光漫天,等到夜色弥漫。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鹰疾步追上了她,却在她发亮的眼瞳之内,找不到自己的身影。仿佛,她欣赏落日的景色,失了神,入了迷,谁也无法将她叫醒。

“很美吧。”明月希并未收回视线,迎风而立,嘴角微微扬起,却无法弯成一个微笑的弧度。那一刻的力不从心,她不禁暗中自嘲,即使一丝一毫的留恋,也万万要不得。

鹰伫立在她的身旁,细长的眼眸之内,一抹苦涩转瞬即逝,眼神渐渐深沉,他凝望着她的眉眼,一遍遍膜拜那清绝的容颜,缓缓吐出两个字。“很美。”

她不想继续为此停留,生怕太多的过往,将其灭顶。下一瞬,她垂髫的长发,随着清风,拂过他的眼前,她转身的姿态,成为他眼中最独特的风景。

“周将军受了伤,这段时间,你是否可以挑起军中大任?‘她清冷无绪的声音,随着清风,飘入他的耳边,她的背影孤寂面对着他,鹰的心底没来由地升腾起一抹惆怅之感。

鹰听得清楚,记忆不禁回到从前,她说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从不吝啬对自己的信任。

他无声点头,之间她飘逸的衣衫,渐渐变幻成月光的色彩,她的面容之上,尽是皎洁无暇的颜色,突然令他想起她的名字。

突然很想,念起她的名字,而不再是将彼此隔着两个世界的那一声”主人“。

”我们一同去看望周将军的伤势,鹰?“她轻轻推推鹰的肩膀,见他终于从思绪之中抽离出来,才浅浅一笑,低声问道。

”明月。“他回过神来,却像是受到最深的蛊惑之中,被暗中驱使着低声吟起,面色凝重。

这一个字眼,令纳兰希面容之上的笑意,有些许黯然,她的身子一僵,望入那一双细长的眼眸之内,仿佛区区两字,已经令她看出些许端倪,也足够出卖鹰的过去。

他是站在最边沿的角落,只是忍不住,唤起她的名字。兴许会是最后一次,有这样的冲动,往后一定要将这一份情愫,掩饰最好。并不确定,他的执着,可以令她感动,也不奢望,有何等的回应。

或许是懦弱,只是他更想要看到她快乐,而不是烦忧。不确定她会属于他,即使会觉得寂寞,却也愿意抚平她的每一个伤口。

其实已经很感激,让他原本灰暗的人生之中,与她相遇,即使过往再肮脏不堪,也可以被明月的光辉,洗礼的明亮干净。

他不想继续两人僵持着,目光与她交错着,那一瞬,仿佛自己的灵魂也禁锢了,只是,即便牺牲自由,也甘愿。

鹰的心变得释然了,恢复了原本的笑意,指着那不远方的山顶,只道。”主人,你不在的那些时日,我曾经见过在及翠山悬崖边缘徘徊的一只孤鹰,那一片天穹,都是他的领地。“

只是不知,若是孤鹰也难不过感情的纠缠,是否愿意费那个气翱翔的苍穹,即便冒着折断翅膀的危险,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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