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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第3章 心痛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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霾,久久无法裉去,令人感觉压抑沉厚。

纳兰希恢复了沉默,如今他下任何决定,都已经无法撼动她的心了。

“其实,联今日的心情并不好,所以方才的事,不想继续追究,也没有精力去追究。等过几日,我们再好好谈谈。”他长长舒出一口气,灰暗代替晶亮的色彩,占据了那一双眼眸,他沉下脸,神色凝重,开了口。“恩师过世了,联今日才得到消息……”

他死了。

纳兰希的脑门被突如其来的轰然巨响震得嘈杂,君默然的声音变得缥缈不实,远得像从天际传来。他之后到底说了些什么,仿佛一刻间,消失在耳边。

她不些恍惚,似乎活在一个无声的世界,她神色彷徨,再无平日一分精明利落,抬起那一双黯然眼眸,耳边依稀传来懦弱的呼救,苍白双唇微微颤动,慢慢吐出三个字。

“谁死了?”

谁?

谁?!

君默然侧转身,双手按住她的双肩,直直地望入那一双黑眸,字字清晰,字字沉重:“联的恩师,楚自相他死了。”

这一句,清冽悠远,仿佛是从天外而来,像是虚幻的,不实的。

她微怔了怔,神色之上,难以分清是喜是悲,她倚靠在一旁,身下马车的颠簸,也无法令她感觉到一丝的动摇。

死了,是吗?

她的眼眸,再无平日的犀利,抑或是清澈,像是被搅动的池水,涟漪波动,泛着浅沉淡的波光。

心底传来令她难以忽略的刺痛,她却依旧在他面前维持原本的镇定自若,她撇开视线,沉住气,底图令自己置身事外,无动于衷。

《宠幸》 第四卷 第三章 心痛结局

“朕不知他已经病重到奄奄一息的地步,只当他是在他国经商,一切无恙。听他的侍从说,是在火炎国染上了瘟疫,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机。他一介文人,以前并不是注重敛财之人,原本没理由如此重商。”马车停下,皇帝径自走下马车,背对着纳兰希,神色沉敛,安静地说着这一席话。

“他亦无后人,再多的财富,又可以留给谁?这一点,是朕迟迟未想通的。”

纳兰希眼眸微微垂下,小心扶着马车,下了车,双脚踏上平坦的路,即使不用力,也可以感受到一阵疼痛,从脚底,一分分,一点点,蔓延爬上她的身子,像是丝线,一圈圈地将她紧紧缠绕,无法避开。

“据说,恩师有数年时间,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在何地,过着何等的生活,抑或,他也曾经拥有过一个家,或者,也曾经有妻子儿女。”皇帝转过身,望着神色自若的纳兰希,烟波不闪,徐徐说道。

纳兰希迎上那平静的审视视线,心变得麻木,将耳边垂下的一缕发丝,夹至耳后,眼底依旧清冽逼人,没有一分灰暗。

“皇上,这种猜想,并不实际,人已经死了,便是毫无线索痕迹。即便入皇上你所想,要在茫茫人还找出那个人,比海底捞针更困难。”

“有些事,看似毫无头绪,其实只需顺藤摸瓜,总有一日,会发现蛛丝马迹——”君默然的视线,紧紧锁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她的脸色比平日更加苍白,在浅淡的光线照耀之下,显得弱不胜衣。他眼神一沉,说不出到底是何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底作祟纠结,百转千回。“真相,只不过需要时间,迟早会浮出水面。”

“也许罢。”纳兰希的回应有些敷衍,眼前便是朱红色的宫门,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踏入其中,从容自如,今日却有一种无法应付的沉痛,牵绊着她的脚步。

那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希。”皇帝俊眉微蹙,咽下喉间的苦涩,一把扼住她的纤细手腕,她走向的正是入宫的方向,为何偏偏有这样的感觉,她即将与自己,渐行渐远?

纳兰希背着身子,身影被拖得长长的,显得愈发落寞。君默然目送着她,俊容之上只剩下庄重沉着,他突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不想就这样,放她轻松离开。

她的脚步微微停留,她重温着他手心中的温暖,只是倔强的心不容许她动摇一分,她眼神黯然,径自思忖许久,心中似乎获得更多的坦荡,淡淡说道。“我想,也许你不需要解释。”

即使不面对他,也可以回想起那一双温柔眼眸,那种专注的情绪,已经令她无法淡忘。

那是因为,她被他凝望着。

但是,明日的封后大典,彼此还可以旁若无人,貌合神离吗?那些不能说的秘密,还哽咽在喉咙,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走。

“我们之间,好像很多考验。”

她听着这一句,她却再也无法给出多余的回应,她从他的手中挣开来,一个人,默默走向清翡宫。

当绝望掩埋了希望,那种伤害,也许很难愈合。

她曾经说过,与皇帝的对战,其实亦是同自己的对弈。一次,伤害的话,伤了他的深情和信任,更……伤了她自己。

深夜,一袭浅绿色宫袍的玲珑困极了,等待了许久,最终不敌睡意,趴在桌面上睡得正沉。床头边的一抹纤瘦身影,看上去似乎也疲惫异常,实际上不然,影子的主人只是静静落坐,目光浅远,人虽在原地,思绪落在千里之外--身躯能囚起来,心却不行。

她思忖了很久,过往的一页页记忆,在眼前翻阅。只是她终于发现,她自己的执着,她当然要舍弃一些记忆。

在暝国皇宫的记忆,都无法带走,她终究无法放下整个术国,她还没有彻底赢,如何率先投降认输?!

不过楚自相的死,也似乎令她看清楚了,如今最重要的事,已经不再是复仇了。

她所恨着的人,楚荣仪,楚自相,如今都已经不在人世。仇恨,仿佛在此刻凝结,无法继续蜿蜒游走。

“娘……你觉得够了吗?可以停止了吗?”

她的眼神凝着痛苦,在黑夜之中泛冷,仇恨令人愤怒,也冷人疲惫。如果做了这么多,已经足够,她或者可以放下一切,重新开始。

这个抵挡的所有人,所有事,或许应该寄放在心底最深处,掩埋覆盖,将其尘封,不再打开回忆。

楚自相的死,她本该觉得心中淋漓畅快,为何却没有半点轻松?相反,她只觉得胸口闷闷的,似乎有何等情绪,未曾宣泄干净。

她的长发垂在胸前,一袭洁白色里衣,衬托她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清丽婉约。只是那眼眸之内的一抹黯然光彩,蓦然凛然生灿,每当她被噩梦缠身,那些前尘往事,始终无法令她学会原谅。

“跟娘相比,你死的太痛快,太顺利了。”

他应该活的更长久,被自责和内疚折磨更长久的时间,带着永远都无法回头,无法赎罪的悲哀,痛苦余生。

只是,她虽然觉得他不配成为自己的亲人,不齿他当年的所作所为,却也无法避免,自己走上与他相似的道路。

背叛,比起天性的邪恶,似乎更令人厌恶,更难以宽恕。

当然,她不会刺杀皇帝,即便是复仇,她亦不想重蹈覆辙,当她回到术国,两人自然再无任何瓜葛。

“这世上,幸福更像是一种传说,听说的人很多,真正看到的人,却很少……。”纳兰希轻瞥一眼,凝望着熟睡的玲珑,眼底闪烁着一抹深远的笑意,抿唇微笑。“很少。”

她只觉得、今日实在漫长,多事之秋,只是即便全身松懈疲惫,亦无一分困意。她轻声起身,披上一件银色水丝绸外袍,盈盈走向门边,走出内堂。

她迂回的徘徊,脚步停留在尚宫附近,那一处角落,似乎总是遍布诡谲阴冷的颜色,只是这一回,她却可以看透一切。

她无法想象,到底二十多年前的尚宫,是何等的辉煌,只记得如今看到的,是那遍布在黑夜之中的黯然颓废。

长廊之上,悬挂着黄色宫灯,随风轻荡,那毫无余温的光芒,洒落一地。纳兰希眼眸一暗,往日的温柔回忆,在下一瞬,荡然无存。

如果多做停留是一种明知故犯的错,她不想再继续错下去。

如“兰妃……这么晚了,你也睡不着吗?”

身后传来一阵轻柔的声响,嗓音清澈明亮,语气透露些许打断了纳兰希的思绪,她缓缓转过身,在幽幽的灯光之下,打量眼前的女子。

奇巧儿身着一袭紫蓝色宫袍,长发垂髫,增添了几分妩媚。那一条藕色云带,令她的纤腰看起来,愈发不赢一握。朝着纳兰希微微欠了个身,纳兰希见此状,挽唇一笑,她向来是个单纯的女子,既有涵养,又有才情,温文婉约,柔美优雅,令人找不到迁怒的借口。

“这世上,总有太多巧合,齐美人。”纳兰希眼波一闪,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她在其中看到些许端倪,却依旧不动声色,随意说道。“实在是太巧了。”

“兰妃,兴许……你可以为臣妾解惑。”奇巧儿的面容之上,多了几分迟疑的神色,她径自思忖了许久,才缓缓开了口。“臣妾前些时日得到一样物件,只是不知是否事关重要。”

“这是——”纳兰希眼眸一暗再暗,视线落在奇巧儿缓缓摊开的手心之上,那一只珍珠耳环,其上的银色福字隐隐闪现。她自然明白,那是属于谁的物件,只是依旧神色自若,喜怒不辨。

“兰妃也不曾见过么?”奇巧儿微微蹙眉,烟波平静,低声问。

纳兰希弯起嘴角,脸庞之上闪过一丝诡谲的神色。“你在何处找到的?”

“瑞容宫,朱贤妃的内堂之中,机缘巧合之下……臣妾问过瑞容宫的侍女,她们否认这是朱贤妃的饰物,所以才想到暗自征求兰妃你。”纳兰希的耳边,传来这一句,似乎不无踟蹰。

“这也许是分不错的证据——”纳兰希的眼眸愈发加深,她直视着奇巧儿的细长柔柔媚眼眸,眼底闪过一份犀利,语气平和。“如果你知道它属于谁,说不定会后悔。”

奇巧儿闻言,默然不语,脸上只剩下疑惑的颜色。

“这属于你的姐姐,正是齐德妃之物。”纳兰希挽唇一笑,那一抹浅淡的笑靥,在月辉的照耀之下,愈发苍白,更显得她纤柔。

果不其然,下一瞬,出现在奇巧儿脸庞之上,便是震惊与大诧的神色。她睁大了清水双眸,微微咬唇,眼底尽是挣扎与苦痛。半响之后,她才面色惆怅,幽幽地吐出一句。“为何姐姐的东西,却会出现在瑞容宫?”

“当然,这是一个阴谋。”

纳兰希的最后一丝笑意,被吞噬干净,她找到了一条线索,但也找到一个令人心痛的结局。

宠幸 卷四 第四章 浴火重生

“令朱贤妃不省人事的凶手,就在宫中。如今,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了。”

纳兰希轻瞥一眼,视线无声掠过眼前的齐巧儿,刻意忽略她眼底的波荡和挣扎,声音清冷无绪。

她久久凝视着齐巧儿,心中的疑虑,并不曾消减,仔细凝望之下,端倪愈见明显。

“臣妾愚昧无知,不知所以,如今说这些毫无头绪的话,但求兰妃你宽恕。”齐巧儿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眸渐渐变得黯然神伤,她的脸色愈发苍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纳兰希德粉唇,微微勾扬起浅淡的笑意,更显得疏离冷淡。“需要宽恕的人,恐怕不是你,而是齐德妃吧。”

“皇后——”

话音未落,纳兰希听闻到这个字眼,不禁眼神一沉,只见齐巧儿已然双膝跪地,语气惶恐。

齐巧儿急急改了口,宫内的人都心照不宣,一旦明日封后大典完成,这后宫的掌权者,自然便是纳兰希。

“想为齐德妃求情?莫非,你也是是非不分的人不成?”纳兰希微微冷笑,旋即转过身子,下一瞬,脸上再无一分笑意。

这件事,已经变得更加复杂了。只是她并不确定,自己有太多时间与精力,去将这掩藏在后的真相解开。

“皇后娘娘,是臣妾无知,姐姐绝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纳兰希的身子一僵,停下脚步,隐约迎来一片刺痛,她的目光幽深,胜过夜色,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我不曾说过,她便是真正的凶手,齐美人断章取义了罢。”

齐巧儿的清明眼眸之内,猝然闪过一抹深远的神色,只是转瞬即逝,最终恢复了原本的平和,她苦苦一笑,低声道。

“是,姐姐是个好人,这种事是万万不会的,这中间必定是有什么误会。”

闻到此处,纳兰希的眼眸愈发冥黑忧悒,齐巧儿无意间望入,居然毫无来由地感受到暗中的寒意,她是手心沁出汗来,只是脸庞上的神色依旧自若。

纳兰希久久凝视着她,许久无言,眼底闪过一丝犀利,最终再度走向前去,檀口微启。“齐美人也早些歇息,免得身子受了寒气。”

“是,请慢走。”

齐巧儿含笑抿唇,清丽的容颜之上,添了几分默然的惆怅。她的视线,久久跟随着纳兰希的身影,伫立在原地许久时间,直到那一抹倩影,消失在她的眼帘之内,她才缓缓转身。

她踏着月辉,渐渐走向另一个方向,在推开房门的那一瞬,嘴角的一抹诡谲的笑意,在昏暗之中闪耀。那神色虽然浅淡,却是令人无法淡忘,其中的冷漠。

一如,后宫之中,每一个心机深沉的后妃。

翌日清晨,鱼肚白还未消逝,春夏交际的晨光,夹杂着细碎的光彩,洒落在深宫的每一个角落。宫内除了三三两两到处走动的忙碌的宫娥之外,似乎还不曾打破这种安谧的氛围。

只是清翡宫之内,已然多了几分压抑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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