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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第44章 险遭污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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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关注和关怀,却不曾少过。

六年前的牡丹王身旁,那一眼而过,他便下了要得到她的决定。无论他们之间曾有过多少猜忌误会,但最终,他很满意如今的处境。

他眼前的小希,正是二八年华,风华正茂的年纪。

她体内蕴藏的无穷潜力和锋芒,却在这一年内,已然一分分展露在众人面前,无人敢小觑。

他还记得,新婚之夜,他对她说过这样一句。“往后,你就是朕的结发妻子了。”

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句话,他只对她一个人说过。

后宫佳丽三千,红颜知己无数,他身边的女子,燕瘦环肥,莺歌燕舞。一个个风姿不凡,迷人妖娆。

但,可以成为他结发妻子的,只能有一人。

很多帝王,有很多后妃,却并无以为妻子,那是一种悲哀。

他希望,自己不会走上那条路。以为,有她在身边,他已经很难感受到帝王的孤独了。

这样,很好。

她微微睁开双眸,只见他噙着那与往日一般无二的笑意,长臂一伸,将自己轻拥入怀。

只是那个怀抱过于紧窒,她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开来。

那心口处猛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刺痛,像是将她的血肉,一分分,一寸寸,都要刮下来一般。

她的全身血液,仿佛都在这一瞬凝结干涸。

她见到自己的身子不收控制得缓缓滑落,她却依旧沉溺于那一双琥珀色温润眼眸之中的柔情,直到……血色布满自己的双眼,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她的心中一阵剧痛,像是拉锯一般,令她不得安宁。她缓缓张开眼,眼前的一切都没变,他坐在桌边淡淡望着她,她暗暗抚上自己的心口,那里也没有一滴鲜血。

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吗?还是,他们迟早也会走到哪一步?

君默然控制它终于在黄昏时分清醒过来,只是那一瞬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一些古怪,复杂而深沉,像是安静,却又藏有不少玄机。

她休息了一日,加上喝了玲珑端来的药,整个人好了许多。她倚靠在床头的软垫之上,轻声问他。“臣妾好久不见蔺贵妃,皇上可知她何时回宫?”

“朕没想到,蔺老将军海华丝不治身亡,想她心里难过,朕就准她办完将军的丧事再回来。”皇帝神色恳切,这般说道。

难道皇帝也不知,蔺子君在外受到袭击身受重伤的事?为何蔺子君也要隐瞒此事?

纳兰希眼神一闪,声音极小。“这件事,会不会是蔺家的仇人所为?”

“蔺将军为人正直不阿,也不懂官场上的阿谀奉承,在朝野之上,自然得罪了不少朝臣。只是,朕去看望过他,当时他眼神闪烁,他许是知道谁下手,但却不愿说。”

纳兰希静静听着,只听得一道笑语传来,像是随意之极。“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她笑着摇头,低低垂着眉眼,眼底是一望无垠的幽暗颜色。蔺子君不在宫中,这一颗无形的棋子不在原地,她总觉得,隐约要出事。

毕竟,棋局已变,乱象已生。

“小希,上次朕宴请舞阳河驸马,看他们夫妻俩如胶似漆,许是日久生情。”他笑沉了,视线不经意擦过她的脸庞,这般说道。

她的心一痛,垂下眉眼,浅浅一笑,眼底却是一望无垠的幽暗黯然。

君默然久久沉吟不语,心中掠过一抹无法言语的沉重,那无声胜有声的死寂,逼得人无法喘气呼吸。

第四十四章 险遭侮辱

安歆宫。

“妹妹,你也是个糊涂人!你们帮他坐上了皇位,他却恩将仇报!”

面前来回踱步的魁梧男子,冷哼一声,丢下这一句话,以宣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怒。他的浓眉高扬,说完这一句,将视线停留在正襟危坐的皇太后身上。

“他这次杀的是三弟,下一回,也许就是我了!他说在郡王府搜出了龙袍,妹妹你相信吗?只要拿一个罪名,就可以随心所欲,摆布我们楚家不成?!”他宽厚的唇角边,生出嘲讽笑意,双拳紧握,愤不能当。

“大哥,这件事,许是三哥一时糊涂。皇帝他对你们向来有礼谦卑,又如何会做这等嫁祸于人的勾当?”皇太后望着脸色铁青的安亲王,语气平静,想要抚慰他的盛怒。

安亲王的眼神一沉,转过身去,脸色愈发阴沉,冷笑连连。“妹妹,你怎么替外人说话?”那小子并不是妹妹亲生,如若不是早年就过继给妹妹,这皇位,又如何会是他的!

皇太后面色稍霁,眉头轻蹙,压低声音说道。“大哥,休要这么说。”

“我早就看出来那小子不是软柿子,如今他恨不得将楚家手中握有的权力,收到他自己手中取!不用两年功夫,我们楚家就名存实亡了!”那个表面温和,心地狡猾阴险的皇帝,正是要创立一个属于君家的天下,斩断楚家的根基。

安亲王重重叹了一口气,紧紧握住皇太后的手,直直地望着她,说道。“我们还要继续坐以待毙吗?我可不能,让他毁了楚家!”

“大哥,你可不要冲动……”她的右手,覆上他宽厚的手背,柔声细语。虽然她亦对皇帝有些芥蒂,但终究还是心有不安。

“不管妹妹是否还要护着他,我可看不下去了。”他低咒一声,全然没有把皇帝放在眼里的意思,一想到三弟身首异处,双眼也变得通红起来。“三弟死的太惨--”

皇太后听他的语气,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其实也想皇帝得到一点教训,否则,他越发目中无人起来。

这般想着,她也就沉默了。

……

纳兰希坐在房中,听玲珑说,皇帝斩杀了意图不轨的雷纳郡郡王楚穆怀,不留一分情面。

他杀佞臣,振朝纲的信心和魄力,已然令满朝大臣心有余悸,同样刮目相看。

她心中清楚,那个郡王是当今皇太后的三哥,皇太后的大哥安亲王楚隆,更是个冷硬强势之人。恭亲王是皇太后的第二个兄长,皇后的父亲,英年早逝。

如今楚隆看到皇帝杀了唯一一个弟兄,以他的性情来说,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

就在这时,双门被轻轻推开,正是一袭青色宫袍的玲珑,她将门关上,走向纳兰希的身旁,低声道。

“公主,我想那夜跟我动手的人,就是皇帝身边的钱喜。他那夜虽然蒙着面,但身形什么的,我绝对不会认错。”

纳兰希眼波一闪,并没有太多的讶异,只是轻柔提醒。“你要小心皇帝身边的心腹,别让他有机会认出你来。”

“今夜,我要出宫。”她利落地将长发束起,侧过脸,视线望向身后的玲珑。”

“皇上那边--”玲珑将一套黑色男装取出,放在桌面之上,问了一句。

“这几天他无暇顾及我,应该不碍的。”

今早收到鹰的飞鸽传信,信条上只有几个字,但她依稀看得清楚,是“有事相告,速回。”

鹰的字体,她终于看懂了,看来他是孺子可教。

想到此刻,她淡淡一笑,但却在下一瞬,面色恢复了原本的冷静无绪。

在夜色深沉的那一瞬,已然换上了黑色男装,命玲珑守在清翡宫内,她旋即出了宫。

“主人。”

就在她施展轻功,跃出宫门那一刻,身后一道长长的影子,映入她的眼帘。

她面无表情地走向不远处的树林,解开那一匹赤色马儿系在树干之上的缰绳,暗自思忖,手中的动作突然有些许的迟疑。

“是谁伤了蔺子君?”

“是将军手下的人,有几个兄弟,我们曾经共事过,所以身法背影,我都心中有数。我用暗器打退他们,才保住蔺子君的性命。”

纳兰希安静地听着,一旦当时鹰出来迎战,那些人认出了他的话,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公然与将军为敌的男子。毕竟,他之前的主人,可是项云龙。只怕,鹰在表明自己的立场之后,会成为众人的公敌。

“鹰,你在将军身边待了这么久,可曾听到过人与蔺家有过恩怨?还是,有过最恨的仇人吗?”她骑上马背,一手拉紧手中的缰绳,一手握住马鞭,眉间生出清冽光华,她转过头,凝视着一袭青衣的鹰,幽幽问道。

鹰并无迟疑,狭长的凤眼之内,绽放出一丝丝凛然的光芒。“我并未听过他有什么仇人,但我想,将军这一世最恨的人,也许就是从前伤他之人。”

“你是说——”她沉吟许久,猛地想起什么,低呼一声。“他眉间那道伤痕?”

“我第一次见到将军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害怕的时候。”他苦笑道,自己从小就是偷儿,被人抓到责打侮辱的时候,都比不上那种一眼望去的恐惧,要刻骨铭心。

他眼底的颜色,渐渐阴暗下去,邪气的清俊容颜之上,只剩下诡异的笑意。“那一道长长的疤痕,穿过他整个额头,直到眉间眼下,仿佛是人世间的恶魔,令人心生胆颤,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听说将军找到一种药,才将那狰狞可怖的伤痕,一点一点除去。主人见到如今将军的模样,已经比起当年来,好太多了……”

她朝着鹰提供的方向深想下去,才吐出两字,语气便微微停顿,噎住了口。“难道……”将项云龙伤成那般可憎面目的人,是蔺家的蔺老将军?还是——蔺子君?

“你见过她,有什么感觉。”她平静地骑在马背之上,并没有策马奔驰,身下的马儿不疾不徐地走着,鹰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与她并肩。

“她的身手敏捷,是个练家子。一介女流,却可以抵挡十几个杀手的进攻。”

当然,那是蔺将军精心培养的一颗棋子,在紧急关头,可以保护皇帝的人,怎么会是一个软弱之辈?她微微冷笑,只听得鹰继续说了一句。

“我想她练武的时间,并不比我少。”也就是说,那个所谓贵妃,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顶尖高手。但是他在主人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的诧异,难道说她早就料到了?这般想着,他不禁心生挫败,面露沮丧。

纳兰希望向天际,只剩下几颗星辰,闪烁着单调的光芒。今夜,并无一缕月光。

在离开后宫的时候,她便决定今夜令她有种预感,一种太过安谧的感觉,像是之后一定会有一场巨大的风波,席卷而来!

她暗暗咬牙,这种沉闷的预兆,令她的心并不安宁,低低问道。“她身上的伤害没有痊愈?”

“蔺府正在办丧事,将军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她的旧伤未愈,加上过度操劳伤心,这几日不过是在硬撑而已。”鹰早就将蔺府的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了。她径自在揣测,难道蔺贵妃与主子在后宫的关系匪浅,她才会这么关注蔺子君的死活。

纳兰希手中的马鞭搭上他的肩膀,见到他身子一闪,眼神之中有什么转瞬即逝,像是无法言语的苦痛。

她从未见过鹰,流露过这样的神情。他向来是邪气而散漫,有时候谄媚,有时候桀骜,有时候仗义,但她在他的眼底,从未见过那种类似受伤的惧意。她的声音不禁柔软了几分,双眸之中汇入几分暖意。“你有急事要说,又是什么?”

鹰沉迷于她眼眸的温暖,心中涌上异样的情绪,吞咽下喉间的苦涩。

他在人前总是笑,说话不正经,偷盗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他原本便是一个不干净的人,有着一双不干净的双手。他像是身处最阴暗龌龊的角落,这二十几年来,没有一件事,说出来是光彩的。但自从被项云龙救了一回后,他便将他认作是自己要一辈子效劳的主人。

他要自己暗杀多少人,鹰都没有迟疑过。他的命令,在鹰的心中,是不可更改和质疑的圣旨。

他这一生最怕的,便是项云龙手中的鞭子。因为,那是唯一一个他不能反抗的人,唯一不能反抗而只能接受的酷刑。

那一条条鞭痕,烙印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提醒他还不够忠心,手上染的鲜血还不够多,那颗心还不够残忍无情。

如今回想,其实项云龙将他从哪些口中喊着要杀了他的那些将士手中救出,到底有多少区别?他成为一个麻木不仁的杀人工具,为何直到遇到她,才发觉自己之前的那个主人,也不过是一个利用自己的魔鬼而已?

他引以为傲的忠心和赤忱,在项云龙的眼底,不过是最卑微的,最可笑的。就像那一条黑色的长鞭,甩出来的那一瞬间,不带任何犹豫。

“昨日,我不经意经过安亲王府,却见到一人,主人你猜猜看,是谁?”他从回忆之中抽离出来,脸上浮起与往日一般的调侃笑意,轻松流畅,在纳兰希的眼底,却显得那么刺眼。

纳兰希冷着脸,撇开视线,沉声道。“别笑了,你笑得很难看。不开心还要强颜欢笑,不觉得难过吗?”

鹰脸上的笑意,立刻在这一句话之后,垮了下来。他从未想过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以什么样的身份活着,是一个偷儿,还是一个混混,或者,是一个杀手……他和那么多人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笑傲江湖,却从未有过这般的感觉,这么无力,孤独,苦闷。

他麻木了几十年,最后终于等到她。

她,是上天派来救赎他的人吗?

“我在安亲王府,见到了将军。”他没有感受到她的好奇,她依旧是一派平静如水的心境,他意兴阑珊,却还是说下去。因为,在她面前,他没有任何私藏的秘密。

他怎么会和暝国的王爷有来往?纳兰希眼神一暗,猛地勒住手中的缰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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