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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第36章 同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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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已经命人摆好了棋盘,一身神采飞扬。“朕可以让你三子,免得你到时输得太难看。”他的兴致正高,与白羽下棋,赢得太容易,令他毫无乐趣,只觉得乏味。

“不如,皇上让我五子如何?”她绽唇微笑,眼底的笑意,宛如秋水般柔和温婉。

闻言,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笑意,令他原本便俊美的容颜之上,更多了几分潇洒自如的真实。“贪得无厌的小女人!”

围棋下到一半,她才觉得,不该轻易接下他的挑战。

她下的已然吃力,他却还是一派高华,唇边的一抹笑意,更是令她恨得牙痒痒。

他见她迟疑的过久了,不禁抬起眼眸,直直望入那眼底的深涧之中,笑道。“怎么?昭仪觉得无路可退了吧。”

他随即瞄了一眼棋局,其实胜负已然明显,但他那睥睨输赢,胸有成竹的模样,已然令纳兰希心生不悦。

她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缘,他只需再进攻一步,便可以要她输得彻底,粉身碎骨。这种压迫的紧张,仿佛从呼吸的空气之中传来,她暗暗咬紧下唇,明白自己依旧无法扳回一局。

但,那最后一子,他却没有再出手。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见到她眼中的怒气,却只觉得心中畅快淋漓。“昭仪觉得不服气?”

她心情有些不悦,退无可退,自然没有垂死挣扎的必要。他不要自己输得太惨,但棋局的大势所趋,已经不能更改了。“臣妾虽棋艺不佳,但也看得出,皇上的黑子胜出了。臣妾认输了。”

“再来,再来!”虽然她也是败在自己手下,但是心境却完全不同,他挥挥手,一个时辰内,又是赢了两次。

他望着她连输三次,已然变得难看的脸庞,不禁长笑一声。“胜负乃兵家常事,昭仪何必耿耿于怀?”

她不只是觉得泄气这么简单,而是真正佩服他驾驭的能力。他看似温和,但每一步,都凌厉狠绝。她想了半晌,也无法参透其中的奥秘。“皇上在这其中,明明有一步被我逼到绝境,为何还可以化险为夷?”

他低低的笑声,从喉间传出,他久久凝神望着她,问道。“想学吗?”博弈,可以令人学会如何运筹帷幄,无声之间,便可将对方杀的片甲不留。那,也是一种心术的养成。

“皇上不怕教会了我,下一次输的人,便是皇上了吗?”她的眸中,隐约含笑,回应地自如流畅。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朕也不介意可以输一回。”他的眸光大盛,这句话之中,似乎隐藏了更深的用意。

她望着手边所剩无多的白子,声音轻柔,却听不出一分拒绝。“皇上会留一手吗?教会了徒弟,也许日后师傅可要后悔呢。”

“朕决不后悔。”他回望着她的眼眸,将这一句话,说得格外认真。仿佛令纳兰希,一瞬间内,觉得他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他站起身来,坐在她的身边,每一步,都与她分析地一针见血,入木三分。

纳兰希也是个极好的徒弟,他说得仔细,她听得认真。

很多时候,他都像是在放她一马,但是下一步,却又叫她输得凄惨。

他身上独特的男子气息,渐渐萦绕在她的身边,他的身子与自己贴的极近,甚至,常常不经意手把手地教她将棋子移动,很平常的一步,偏偏可以化解无限危机,杀出一条生路来。

不知为何,她有些分心。

他真的是在教她,还是在……挑拨她平静如水的情绪?

他就在自己身边,甚至,她有种错觉,他越来越靠近她了。因为教授博弈之术的缘故,彼此身体的触碰似乎在所难免,她当然不能像对项云龙一般,出手将他推开。

“你乱了……”

什么?

他的眼底,依旧是深情隽永的温柔脉脉,看得她不禁有些慌乱。

他莞尔,俊容之上,添了几分狡黠的笑意。“你的棋走向已乱,心也乱了吧。”

果然!他借由下棋之名,实则却是在试探她的心思吧。她只觉得这段毫无间隙的距离实在太不自在,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扼住腰际。

他却不给她私自逃离的机会,站起身来,按下她的肩头,笑语。“还没教完呢,师傅还没走,徒弟怎么可以先行离开?”

她微微蹙眉,不悦隐藏在心底,这世间,如何会有这般狡猾之从?!

卷二 第三十六章 同床

她微微蹙眉,不悦隐藏在心底,这世间,如何会有这般狡猾之人?!

他以为,她会因此而逃避吗?

她含着嘴角的笑意,不再去分心,出手之前的深思熟虑,她都学的极其认真。

她眼前的不过是一盘平静的棋局,但却胜过满是厮杀声的沙场,无声之中,已然是一片杀戮。

他教她的,不仅仅是博弈之术,更是如何与敌人周旋,顺而一举歼灭的方法。

她已经融入他的气息之中,以不变应万变,不再轻易波动情绪。她抬起眉眼,转过身,迎上那一双近在咫尺的淡漠眼眸,扬起笑意。“名师出高徒,皇上教的,臣妾已经了然于胸。”

她当然是聪慧的,他的眼波一闪,笑意显得有些苍茫。“你的意思是,要反败为胜?”

她的眼底渐渐夹杂了深邃的眸光,她暗暗逼近他的俊容,直直望入那一双眼底,像是要看穿他所有的不良用意。“不知皇上是否愿意成全?”她会要他后悔,教授她太多,以报他撩拨她心境的那一仇!

他嗅到她发丝之上的清雅气味,不禁有些心生激荡,突地眼眸一沉,笑意沉重。“好,朕就要你死心。”

她扬起手,眼看着玲珑将棋局摆好,她旋即转身,将白子放入自己的手心,眉宇之间一派祥和。“要臣妾死心,没有这么容易。”她不是轻易就认输的女子,更何况,比的又是她并不擅长的棋艺,他胜之不武。

“看来昭仪死活要赢朕。”他扯唇一笑,坐在她的对面,眼底恢复了清明无绪。

纳兰希听着这一句话,就算他有其他的用心,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她不管用多少时间,多少个春秋,一定要将楚荣仪引以为傲的一切颠覆。所以,尽量了解他善于运用何样的计谋策略,对往后两人的对立,自有用处。

“这一次,皇上不必让我三子。”她的美目流转间,只剩下清冽的光华,再无一分暖意。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是培养了一个坚强的对手。她聪颖明理,有愈战愈勇的勇气,也不轻易妥协,不情愿低头。

若她身为男子——他不禁这般想着,眼神渐渐深沉,神色自若,捻起一颗黑子,落于棋盘之上,一声不高不低的声响,再度打破彼此的沉默,展开新一轮的决斗。

“如何定输赢?”他神色平和,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脸上,她的容颜之上并无任何敷衍虚伪的笑意,而是眉头轻锁,径自陷入沉思。他不禁暗笑,比起白羽来,她认真多了。与君王下棋的人,不是棋艺不精,便是故意退让,从未有过一个,露出这般的好胜神情。

她心里想得,必定是要迅速结束,要他认输吧。

从未有人敢这般真实的认真,但,她却是唯一的那一人。她的表情,无疑不在提醒他,她要赢,不要输。

她一位后妃,二品昭仪,九嫔之首,居然要赢得他,要他败下阵来?!

“三局两胜。”她吃掉他的一颗黑子,眸光大盛,轻咬下唇,眼中的一抹得意毕现。

第一局,果然是她胜出,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精明的笑意,她可不想拖延下去,只想要速战速决。

对方,却在第二盘结束之后,不疾不徐地开口问道:“胜者,可有奖赏?”

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将他在棋局之上的所有退路,都层层封锁。“皇上还未赢我,我们各自赢一盘,算是打平,这一局也是迷雾重重,胜负难辨。皇上莫非已经知道棋局的胜负,才会讨起赏来?”

他久久凝神看她,随即轻瞥一眼眼前的棋局,她急于求胜,也将他教她的,用了大半。如今自己的黑子,已经成了一头困兽,而她却仿佛站在对岸,笑得得意。

他神色不乱,依旧轻叹一声,径自抚摸着手中圆滑的黑子,眼底闪过极其暗淡的笑意。“朕想得,果然没错,昭仪怕了。”

她的心中,却畅快无比,已然胜券在握,难道还要露出丧家之犬的悲恸来么?“过分骄傲,才会输得惨烈,皇上你难道看不到,你已经陷入困境了吗?”

“若朕赢了,你要答应朕的一个要求。”

“若我赢了,我也有个不情之请。”

两个人相视一笑,因为已然堆上了赌注,彼此才更加小心。纳兰希忘记方才平和一眼的默契,专注于棋局之上的变化,眼底愈发冥黑清冽。

“好。”他眼底的笑意,渐渐加深,再度恢复了冷静。

他沉吟不语,经过半个时辰,却已然将局面颠覆。她愈来愈察觉到吃力,他却依旧将她逼到绝境。

最后,自然是输得难看。

她轻轻咬牙,唇边生出一丝极其浅淡的笑意。“臣妾输了,皇上有什么要求?”她承认地彻底,心中还残留一些懊恼,她厌恶这种被他欺压到头上的感觉。

“先用膳吧,朕有些饿了。”他却极其自然地撇开话题,扬手示意身边的宫女去准备晚膳,视线落在窗外的阴沉天色,脸上再无笑意。

他故意吊着悬念,她望着他伫立的颀长身影,思忖了半晌时间,才幽幽地开口。

“元淑妃腹中的是皇上的骨肉,我自当尽我所能,保护她和孩子,不会让皇后有可趁之机。”

除了这一个要求,她实在是想不出,他还有什么会托付与她。这些时日,原本与皇后关系浅薄的九嫔,已然主动与自己示好,她身后的力量越来越壮大,往后与皇后尖峰对决的时候,才不会只是一个孤家寡人。

他转过身子,轻柔执起她的柔荑,语气平静。“朕的要求,是要你安心出宫。”

“出宫?”这一个字眼,似乎隐藏着尖锐的边缘,她微怔了怔,眯起黑眸,凝视着眼前喜怒不辨的男子。

她微微一笑,故作镇定从容,不要他看清心底的不安。难道,他识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菱唇含笑,轻启一句。“后妃不得私自出宫。”

他大掌暗暗将她的小手包覆其中,随即放在他的胸前,正色道:“朕不会亲眼见着第二个人,因为影璀而死。”

她听过不少甜言蜜语,但从未有一句,带给她这般汹涌的沉痛。她压下不该有的情绪,不让自己沉溺其中,默默望着他,感受着从他指间传来的暖意。

“知道为何朕即便来清翡宫,却极少宠爱你吗?”他的眼底闪烁着温柔的星点笑意,却没有一丝温度,只是浮于表面,他极其克制,凝神一笑。“朕怕,还未找出影璀的解药,你便怀上朕的血脉,到时候——”

“到时候,臣妾便会一尸两命,和当年的秦昭仪,死的一样凄惨。”她接过他不忍心说完的话,不留半分余地。

他放开她的手,俊容之上,不再有任何的笑意。“你略通岐黄之术,应该明白,朕不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

所以,至今为止,他不过宠幸过自己几次而已。是因为这种原因,他才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欲?

她的心底,突然生出源源不断的黯然来。他就是这般为她着想?为了撇清她的怀疑,他不用秘药,另一方面,却同时克制与她燕好。

可惜,她不过是个骗子,一切一切的真实,都不过与虚伪隔着一层薄纸。

其实,中了影璀之毒,不过是自己掩人耳目的幌子而已。但,他眼中的深情,却那般逼真。突然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刀,刺到她的手指,十指连心,使她的心底,也萌生出一些些的痛意来。

“朕找到了一位江湖名医,替你诊治。宫中多有不便,才会要你出宫几日。”

的确,宫中太医党,不少是楚氏势力。想必皇太后也知道此事,都并未透露给皇帝,只是她算错一步,皇帝早已明察秋毫,暗记在心。

她凝眸一笑,露出一抹清澈眸光,回答的流畅至极。“臣妾若是不在宫内,楚氏必当心生怀疑。”

他点头,目光不觉多了几分疏离的冷意。“朕安排了,下了圣旨,要你明日起归宁五日,去鸣城看望太傅。”鸣城距离京城暮霭稍显遥远,自然不容易引人注意。

当然,那不过是借口,为的是要她正大光明逃过众人耳目。太傅已死,她亦不是太傅之女,但这个圣旨,却毫无破绽。

他这样的一句话,不禁令她的脸色,更沉了一分。

他特准她归宁?归宁,那也是了不得的特旨,一般妃子,连见父母也很是难得,更别提什么归宁五日了!

这宫中的小至美人,大至皇后,岂不是要心生艳羡?她才晋升昭仪不久,却又得到皇帝的这般体恤,已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

“皇上……”她的内心深处,无数无奈苦痛,居然也在此刻纠结一团,涌上自己的喉间,令她如鲠在喉,像是一个口拙之人,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哪是什么要求?根本就是施舍的荣耀!她不禁陷入追忆,自从她向他表明心迹之后,他做了不少令人感动之事,已然将自己,当成是宠爱第一人。

她明白,帝王最为多情,帝王也是最无情之人,他却有些许不同。

他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轻吐出一句。

“等你好了,一定要早日回宫。”

她不再敷衍了事,第一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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