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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哲少的自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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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飞机场,在会员室内,等候起飞的许哲凯蹙着眉,烦躁地把玩着手上的卡通钥匙扣。那是一把精致的钥匙扣,细细一看,你会发现上面镶嵌着一个迷你的手工节拍器。

在没收到这个可爱的小节拍器前,许哲凯每次候机都会塞着大大的耳机听音乐,而自从某个人精心制作的节拍器送到他手中,不满地瞪着杏目冲他嚷嚷着“长时间戴耳机很损耳膜的啦”,他竟神差鬼使地减少了听音乐的习惯。

这个世界有时候很小。

在美国公干完毕,同样被滞留的安安爸爸此时正巧和同事一起踏进会员室内。

他们说说笑笑着,熟悉的粤语让许哲凯不经意地抬头,恰好与安安爸爸对望。

“伯父。”许哲凯起身,礼貌地打招呼。

“你好。”安安爸爸应道,望向玻璃后的咖啡店,对许哲凯道:“一起喝杯咖啡吧?”

坐在咖啡店里,许哲凯时而望望窗外依旧浓厚的大雾,握着钥匙扣的手指紊乱地切换着钥匙扣上的机关。

“有急事?”安安爸爸笑着问他道。

“唔。”许哲凯不置可否地笑笑,收敛了手上的动作。

安安爸爸看看他,聊家常般问道:“安安说毕业后还去你那儿帮忙?”

“嗯。”许哲凯微微勾起嘴角:“刚好有个空缺,她实习的时候就表现得不错。”

“哦?”安安爸爸听了许哲凯的话,倏地向他凌厉地望去,探究地望向许哲凯。

许哲凯礼貌地微笑着,不躲避安安爸爸的视线。

放下手中的咖啡,安安爸爸忽的道:“小子,别太欺负我女儿。”

许哲凯一愣,尔后摇头轻叹道:“伯父,我很抱歉。”

“哼!”安安爸爸恼道:“如果不是知道你有着跟我们一样疼爱她的心,半年前我就不会让你拖住她。”

与安安爸爸相对而立,许哲凯坚定了神色,一双眼里写满倔强。

他抱歉,但他从不后悔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直到今天,他依旧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机场广播突然响起:“尊敬的乘客,您所乘搭的df99886航班现正……”

听罢,安安爸爸收回视线,笑着对许哲凯道:“如果顺利的话,你应该赶得及的。”

“呵呵。”许哲凯若有所思地看向浓雾散去后的天际,点头应和。

两人起身,准备走向登机口时,安安爸爸在许哲凯身后道:“阿哲,你有没有想过,放她走一次,她才会知道该要回头看看?”

阿哲顿住,后背一僵。

偌大的机场里,人声鼎沸。

他的眼前却一片黑白分明,映照在他琥珀色的眸子里的景象深刻地带着他的认知。

望着眼前的人来人往,思忆在半年前扫描,令他有些恍惚。

那年,那天,那时,那人。

“伯父,你不懂。”他酸涩地摇摇头:“我不是不愿意赌,而是我输不起。”

坐上回程的飞机,机舱内一片安静,许哲凯望向漆黑的天际,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尽是落寞。

安安,我这样是在欺负你吗?

再多的人来人往,主角都只有一个。

她就是那样,伫立在那里,近在身边,心却远得我抓不住。这般看似触手可得的距离,真实得有些残忍。

大一的下学期,她所爱的那个人一声不吭地离开她身边。

在机场里,我抱住绝望的她,告诉她只要我在,她便不会是一个人。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继续哭得凄惨兮兮。

不愿打扰她,却不料,有些事情,一等就是几年。

她的心,一锁三年。

犹记得那个湿漉漉的黄昏,细细连绵的雨点把刚亮起的街灯昏黄的灯光晕开。

我在楼下苦等她,最终却是见她挥舞着手上的雨伞,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笑声一路不断。

那久违的窝心的笑,和我记忆中最甜美的笑如出一辙。

我惶然到迷失……

“好了,现在给我回家,好好地睡一觉,明早起来,你还是意气风发的哲少!”在她求我变回从前的哲少的时候,我开始学习放弃她。

我想找一个人做她的替代品。

她是怎样的人,都没有关系。

只要,她长得像她,圆圆的身子,圆圆的眼睛,卷卷的睫毛,甜甜的笑,温和的性情,恋家……就可以。

而且,她还要很爱我。这是唯一我所看不到的,感知不到的。

因为,她还未曾爱过我,未曾崇拜过我。

又怎晓得,她给那个人的爱是怎样的坚定,是怎样的甜美呢?

可是,我一直找不到,找不到和她长得像的人。

我一边试着爱她们,一边照顾她。

阿民曾受美仪的授意前来骂过我,那个妻管严的小子还是第一次指责我,口气很冲道:“哲少!你太过分了,不要这样折磨安安!”

连阿民都这么说了,这让我不禁疑惑,安安,我是在折磨你吗?

难道,你不爱我,我就不能爱你吗?

更何况,是像我这般窝囊的以朋友为名义的爱?

凝视机窗外一片漆黑的夜空,许哲凯有些凉意。

微黄的灯光下,他有些瘦削的侧脸硬朗得令人心疼。

其实,这些年年月月里,我始终无法确信,她是否一直在我身边。

特别是那个人走后,她的笑,总让我觉得遥远。

在命运的笔下,那个有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神的女孩,或是眨着眼睛在篮球场边无邪地对我笑着,或是颤抖着肩膀抱着自己蹲下,仿若被全世界丢弃般……

而我,总是走不进她的心。

全世界都知道我爱她,可是她不知道;全世界都说她不爱我,可是我不愿意相信。

半年前,她开始筹备实习的事宜。

英文系里有出国实习的名额,其中之一就有那人所在的墨尔本的指标。

我记得那是一个微凉的深秋,夜幕降临的k大人烟褪去,而林安安就立在布告栏前,仰头注视着海报上的录取细则。

她穿着深蓝色的外套,长长的头发垂在身后,被风轻轻吹起的发尾一如她闪烁的眸子般摇曳不停。

海报上的字小得我无法看清,可惟独墨尔本三个大字清晰得我无法忽略,狠狠地刺痛我的心。

三年了,已经三年了!

她静静地看了不知道多久,而我也静静地注视着她好久,直到校监前来告诉她学校即将关门,她才舍得移开她那若有所思的视线。

我对着转过身的她笑得自以为俊朗潇洒。

她的眼里写着三分讶异,七分惊慌。

我眼里的光瞬间幻灭,还是笑道:“肥安,我来接你回家。”

车上,我反常地没有开音乐,她暗暗观察我的神色,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般。

我好笑,趁着十字路口的红灯的空闲,伸手把她揽过自己肩膀上,道:“说,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现在我都还记得,她那慌张的神色,生怕我伤心生气的语无伦次和手足无措。

她在乎我,真的,即使她没有那么爱我……

可我没想到,她,她还是……

当那张填了一半的申请表无意中从她的包包里滑落出来的时候,当她圆圆的字迹赫然眼前的时候,我恨不能把她从我的记忆里拿走!

昏黄的路灯下,我红了眼眶,握紧她的手臂,问她道:“世界上,不管任何纸张,最多都只能折叠八次,安安,我的心已经为你折了又折,你要它继续折到什么程度才满意?”

她哭得凄惨兮兮,想要说些什么,却终于没有说出来。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嗯?”当着她的面,我把申请表撕得粉碎,雪白的碎片飞扬在我们上空,我气昏了头,狠狠地道:“安安,我们就这样纠缠到天荒地老吧!反正今生你执迷不悔,我也奉陪到底,我们两相折磨,我要慢慢的渗透,我要一点一点的征服,我要一步一步的策反,我要你一天一天的记取我的名字,我不信我的坚定会输!”

她回答我的只有眼泪。

之后我没有再见她,只是负气地叫阿民把我们公司的空缺申请表寄给她。

看着她准时地递交的申请表的那刻,我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她乖乖地来我身边,表面冷漠的我舍不得凶她,嘴角还不争气地上扬,可惜低垂着头的她看不见。

我只是想要她忘了那个不该执迷的人,只是想要留她在我的羽翼下,这样算是欺负吗?

若真要说欺负,我只能承认那一次。

该死的猪肉供销商在和我签约的时候,碰巧见了安安,就对她展开了追求攻势。

我在办公室里听着同事们和收花的她开心地谈笑风生,看着她羞赧地笑着走入我的办公室,该死的就冲昏了头,一把拉住她,不甚温柔地吻上她。

她先是抵抗,尔后乖乖地不拒绝我。

气恼,嫉妒,和她甜甜的如我想象中的滋味瞬间击垮了我的理智,我放肆自己的所想,深深地吻住她。

尔后,还该死的贪得无厌地扯开她的衣衫,吻上她白皙的脖颈。

当我的手再有所动作时,我分明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她被我吓住了……

我稳住思绪,轻轻地拉好她的衣服,激烈的吻慢慢缓下来,柔柔地滑到她的发丝上,双手轻轻将她揽住:“对不起,安安,别怕,我不会动你了,不要害怕,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无声地掉着眼泪。

我安抚地摸着她的脑袋,仍旧是舍不得放开她:“安安,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她扁扁嘴:“那我们打平……”

“嗯?”我反应不过来。

“我墨尔本,你乱来,我们一比一,谁也不许再生气了……”她呐呐地解释道。

“好!”我反应过来,开怀地把她搂住,“安安你真好!”

现在的安安已经习惯我的搂搂抱抱亲亲,偶尔也会主动向我撒娇,作为我未来的妻子,我不认为自己过分,我慢慢的渗透,我一点一点的征服,我一步一步的策反。

未来岳父所说的欺负,大概是指我不让安安去她梦想的白领生活吧。

我也明白我这样很自私,但我就是不愿意她离开我的羽翼,花花世界的浸染太过可怕了。

安安,你一定觉得委屈,但没有关系,我会用我的一生补偿你的。

明天出现在你眼前,你会是怎样的惊喜呢?

傻安安,你知不知道你的情绪都挂在脸上,既然想我出席,怎么不开口呢?笨蛋!

抬头望向深邃的夜空,许哲凯琥珀色的眸子繁星点点。

戴上耳机,轻柔的音乐让他舒适地阖上眼帘,想象着明日那人展颜的一笑,许哲凯不禁勾起嘴角,笑着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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