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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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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美,而且笑的也好看。

这种笑意仿佛是她与生俱来就有的。

志清看了一眼觉得十分的舒服,看第二眼的时候心里就变的舒服了。

因为她的笑在志清看来实在太假。

她的的脸上除了笑,没有任何别的表情。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始终不变,始终在笑,笑也就变得不真诚了。

她慢慢的走到床边,然后俯下身子去解志清身上的扣子。

志清稀里糊涂的喊:“喂!你干什么?”

女人说:“我服侍您洗浴。”

志清说:“你走!你走!我洗浴不需要人来服侍。”

女人畏畏缩缩的说:“可是,可是…”

志清猛地从穿上跳了下来,四处张望着喊:“这里不好,我要走!”

女人惶恐的问:“这里什么不好?”

志清说:“什么都不好?床太香,女人太漂亮,屋子也太奢华。”

女人呆了呆说:“这不好?”

志清说:“当然不好,我睡在这里多一会身上就会不自在。”

他猛地推开一扇暗红色的木门,里面雾气蒸腾,似乎有些热。

志清说:“这鬼地方实在不好,一点也不好。”

他用手拨着蒸腾的雾气,慢慢的向前走。

身后那女人慌张的喊:“您别动,前面有危险。”

志清说:“没事!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危险。”

“噗通”一声响,他人便已溜进了温热的水里。

同时,一个女人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屋子。

水的温度刚刚好,刚刚可以让人很舒服的泡在里面。

志清倒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的伤口微微发痒,似乎正在愈合。

他摸到浴池边,慢慢的靠在那里。

女人惊慌失措的伸出手,似乎想拉他上来。

志清摆手说:“你去吧!我想在这里面静静的呆一会。”

女人看了看他,然后转过身走了出去。

志清也不除衣服,只身站在水中。

觉得舒爽无比,慢慢竟有了困意。

过了多半个小时,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那女子托着一套白色的衣服走了进来,她笑着说:“我家主人,知道李先生您不慎失足落水,所以特遣我来为你送上衣服。”

志清心头一凛,觉得这衣服乃贴身之物,自己倘若穿了岂不是和他有授受不清之嫌。

他用手强撑着自浴池里上了岸,水淋淋的上了岸。站在那里全身上下的水珠兀自滴个不停。

那女子一阵娇笑,志清也不以为意。

他正色说:“你告诉你家主人,衣服乃贴身之物,我今若穿了,以后再还,就有所不便。我就穿这一套湿衣服出去就行了。”

那女子说:“可是我家主人并没有准备让你还。”

志清佯装生气的说:“你告诉他,就说我在乎。为此还会生气。”

那女子见他生气,只好转身悻悻离去。

志清尾随着她也一起走了出去,在光亮的地板上洒下了一串的水迹。

那张又大又香的床前,这时多了一张桌子。

水晶板面,镶金的脚架。

龙天翔握着一个半透明的高脚杯,杯子里是浅红色的葡萄酒。

他正在喝酒,大概没人比他更会享受。

地上的一个冰桶内装着慢慢的一桶冰,镇着一瓶不知年代的红酒。

他笑了笑问:“你真的介意?”

志清说:“我当然介意,不但介意,我还生气。”

龙天翔说:“那么怎么样你才不会介意,不会生气。”

志清没有说话,走过去从冰桶内拿出那瓶已有些年代的葡萄酒,拔开瓶塞。

“咕嘟咕嘟”的对着嘴猛灌了下去。

他咂嘴说:“这酒不错,真可惜太淡了!适合做酒后的饮料。”

一瓶上等的葡萄酒,只一会便被他全部灌了下去。

龙天翔既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做任何表示。而是用一种十分有趣的眼光看着他,似乎这世界上再没什么比看志清喝酒更加的有趣。

志清喝完酒随手将瓶子抛在地上,斜眼看着龙天翔。

他问:“你不心疼?”

龙天翔笑着说:“我为什么要心疼?”

志清说:“如此好的酒,可惜却被我给糟蹋了。”

龙天翔摇头说:“不会喝酒的人,喝什么都是糟蹋。像你将酒做饮料来喝,那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了。”

志清就像在看一个怪物,然后他甩了甩身上的水迹。大声问:“门,门在那里?我要走,立刻就走。绝不能再在这里耽搁片刻。否则的话我怕我忍不住。”

龙天翔问:“忍不住什么?”

志清说:“忍不住对你产生好感,你这个人虽然类似是个怪物,但是总算禀性还是好的。”

龙天翔笑了起来说:“敢说我是怪物的,大概就只有你一个了。”

志清问:“难道从来没有人告诉你,说你是一个怪物。”

龙天翔说:“有,曾经有一个人。不过我想他现在已经在鲨鱼的肚子里了。”

志清说:“这就是所谓的忠言逆耳了。我呢?你是不是也想将我丢到大海里面去。”

龙天翔拍了拍手说:“送客!”

志清又瞪大了眼说:“你不准备留我?”

龙天翔说:“我为什么要留你。”

志清长长出了口气说:“谢谢你!你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好人。我只希望你以后永远都不要对我说出留下的话。”

龙天翔微微一笑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我会要你自愿留下来。”

志清的面色突然变得坚决起来:“不会,我绝对不会。不管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

龙天翔只笑不语。

但是他的神色却很自信,自信的简直让人心惊。

志清没有对他的眼光做出深究,他并不是不敢看,他只是觉得不应该让自己再多去浪费自己的心力。

龙天翔和他之间的矛盾再清楚不过,就像是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的明了。

再说下去,再多说,岂非是废话一大堆。

房间的一侧,突然多了一个角门。

一线强光,透了进来。

那里不但有光明,在志清看来那里还有家的温暖。

他再回过头,看一看身后。

暗弱的屋子,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外面虽然热,至少比这里面让人觉得踏实。

他快步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了一个圆的转盘上面。

他的双脚刚站定,圆盘还是向上升。

等到他升到顶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别墅那里的小门前。

小门的里面还是花,大片大片的花海。

里面的凉亭,里面的人都已经不见了。

可是志清却知道,他们都在地下。

志清突然笑了起来,因为他突然想到龙天翔之所以那么白,是不是因为他总是呆在地上,总是不见天日。

可是他这样一个人,却愿意生活在地下,这岂不是一件怪事。

他正在迟疑,却听到了脚后有一阵脚步声。

一双手随即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志清不用回头便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天叔。

除了天叔,大概再没有如此宽厚,如此温暖的手。

在这个城市里,最能让志清感觉温暖的大概就是他了。

天叔问:“你,和他见面了?”

志清说:“是,不但见面了,而且还喝多了。”

天叔笑了起来说:“所以,你掉进了水里。”

志清也笑说:“喝醉酒的人掉进水里,总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

天叔说:“不稀奇,一点也不稀奇。我就曾经掉进过水里,其实那一次我也没有喝多少。只是为了让别人相信我喝醉了。所以我才故意掉进了水里。”

志清大笑说:“你看出来了?”

天叔说:“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管怎么醉,都绝不会掉进水里面去。”

他笑了笑说:“可是你为什么不问他要一套衣服换上,还是他太小气?”

志清说:“他给了,我不敢穿。龙天翔的衣服你觉得能随便穿吗?”

他突然“啊”了声说:“你既然想得到,那么他就也应该想的到。”

天叔问:“那倒不一定,他也许没有我了解你呢?”

志清苦笑说:“看来我又自编自演了一出不太好笑的戏。”

天叔说:“你演了什么?”

志清说:“我以为他是一个很在乎礼仪,很爱惜干净的人,所以我偏偏就装作一副大老粗的样子。”

天叔问:“结果呢?”

志清说:“他似乎油盐不进。”

天叔说:“他本来就是一个怪物。”

志清说:“不止,他简直是怪物中的极品。”

天叔叹了口气说:“可是你和他…”

志清说:“我和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天叔又问:“你是不是已经问清楚你想知道的事情了?”

志清说:“不错,虽然这个结果称不上是一个好结果。”

天叔说:“但是最起码现在你明白了。”

志清说:“不错,我总算是明白了。只要明白了,就是死我也不必再怕了。”

天叔说:“其实你真该好好考虑一下,有些时候做一个糊涂鬼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你难道不知道那句话?”

志清问:“什么?”

天叔很认真的说:“难得糊涂。”

志清叹了口气说:“如果所有人都糊涂一次,只需要糊涂一次,就很有可能再也清醒不过来。就像吸毒一样,只要一次,你就再也离不开了。

做人还是清醒些好。”

这话非但有理,简直有理极了。

这样有理的话,天叔当然不可能找出什么理由来反驳。

他只好保持沉默。

志清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很想见王董,不但想见她,还想问她一个问题?”

天叔望着他,问:“你想问她什么?”

志清笑了笑说:“我想问问她,她要我这个骰子扔出几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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