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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1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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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睡得不安,梦中无数画面交错缤纷,好不容易睁开眼,窗外已蒙蒙亮。揉揉有些涨疼的脑袋,好像想起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起来。起床收拾完毕出门。

很少起得这样早,城市仍在睡梦中,安静如处子,偌大街道好似我一个人的,于是不顾其他,大摇大摆怪模怪样走起路来,也不知是在跳还是在舞。管他呢!

身后突然起了阵细碎脚步声,男人皮鞋叩在地上嗒嗒地发响。刚想回头,一块白色毛巾在我眼前迅速一闪,张口欲叫,一阵刺鼻药水味冲进脑门,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鹰钩鼻在我眼前。那张无数次在梦中锁魂的脸,就是化了灰我也认得。又一次遭在他手里,我不禁冷笑。上次恐怖的经历每每午夜梦回,我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已逃了出来,怕过、惊过、哭过,叫过喊过,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刻却发现原来自己竟这样冷,冷得全身都冰了,思维也清了。

“你醒了?”他似乎诧异我的不哭不闹,“要喝点什么吗?”

“水。”我坐起身,打量四周。

应该是一家旅馆的房间,外面隐约听到人们交谈的声音。鹰钩鼻拿了水递给我,我仰头喝了。

“才几天没见,你倒变了很多。”他笑容中带得调侃。“不怕我在水里下药?”

“请你别怀疑我的智商,费了这些心思绑我不会只下点药吧。”发觉手脚活动正常索性下床,走到窗前。外面是我不认识的景色,人潮涌动,各色摊贩高声叫卖。

鹰钩鼻笑得更深,从桌上拿起一叠纸,示意我看。

“是什么?”

鹰钩鼻伸直了手:“你的过去。”

平直毫无一丝起伏的如死尸般的声音,却让我心中起了翻天骇浪。那一叠纸不算多,也就四五页,载着我5岁前的被我遗忘的岁月。一张张雪白的纸片,诉说着一个悲惨的故事,而这个故事一直没有结局,它一直在等待,等待有人为它谱写一个结局,让黑白分明、血案得诏。

我苍白着脸不敢去接。

鹰钩鼻由不解到惊诧:“难道你已经记起来了?哈,”他嘲讽地笑:“原来你已经记起来了,记起你的养父母一家是怎么死的,你的小情人是怎么自杀的,你又是怎么殉情而又死里逃生的?”

“住口!”真想撕烂那张乱嚼舌根的臭嘴。他们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抵毁他们?“你想怎样?”

鹰钩鼻原地打个圈,抱着双臂,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帮你报仇啊。”

我斜眼看着他。

“当初顾氏仗着势将你们一家逼入绝境,可怜夫妇双双自尽,留下一双儿女,儿子紧跟着就走了,女儿却捡了条命。你们家的血海深仇,你不找顾氏报?”鹰钩鼻明显在试探我。

“报,怎么能不报?可怎么报,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一个孤孤单单的女人拿什么跟他们斗?”我的心此时无比复杂,但理智告诉我必须先摆平眼前这个男人。至于我和顾氏,用不着别人插手。

我假装无助的样子想必骗过了他,可天知道我究竟是否真的是在装?曾经有人说,最厉害的骗术就是利用自己的真感情,不知道我这时候算不算?

鹰钩鼻一个狞笑笑得我心里发毛,他从那叠纸中抽出一张,“这是顾氏这次投资的案子,只要你把他们的计划书搞到,我就能保证顾氏完蛋。”

原来搞了半天是场经济斗争,“你是天宇的人?”除了天宇,全亚洲没人敢对顾氏下手的。

鹰钩鼻不置可否,拿着那张纸问:“你行吗?”

我接过那张魔鬼的契约,笑得宛如刚吸过人血的妖怪:“当然没问题,不然你也不会找我了。”

鹰钩鼻愣了一下,倒了杯红酒给我:“祝你成功,干杯!”

“干杯!”我笑着轻啜一口。微甜的酒液滑进口中,沿着食道一路直下,体内浸香一片。什么时候我也要这样喝你们的血,该不远了吧!

终于,我也可以为上次的事付出一点什么了。

“川小姐。”秘书小姐一派可亲的笑容。

“顾经理在吗?”

“不在,需要我传达什么吗?”

“不用,我在里面等他就好。”没等秘书说什么我便闪了进去。

新的跑车策划案是吧?照着顾雍的习惯,保密的资料一向是放在电脑桌面上以很明显的方式。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输自已的生日进去,马上资料就完完整整地呈现了。

如果你有一个苹果,一个人抢了你的苹果,但给了你桔子。另一个人要和你一起欺侮抢了你苹果的人,你会怎么样?

桔子桔子,不知道是桔子好吃还是苹果?

桔子已经尝了一点,苹果却是永远吃不到了,只留下指间的清香,时刻提醒曾经的我是如何雀跃地拥有。

半月后,国际VIVIAN公司进驻国内市场,两家投标公司顾氏与天宇成为最有希望获得竞标者。一开始,天宇节节连胜,好像料中了顾氏的方案一样,每每出价总比顾氏高出一点点而轻松获得优先权。就在决胜的一刻,天宇犯了致命的错误,被顾氏一举击败,接着顾氏又一鼓作气连吃了天宇好几家子公司。商界多年的平衡被打破,政界、商界、教育界各色人士纷纷向顾氏兴好,以表诚意合作之心。

我开着小奥迪在拉斯维加斯的夜街上,哼着王菲的棋子。想起天宇那老头气得发紫的脸,心情好到不行。“要利用别人,先看清别人的性格。我川靖滕从不假手他人实行我的报复。这是你们剩下的股卷,我好心,没有将它们全部透漏给顾氏,但若你想于我不利,这份文件将第一时间放在顾雍的办公椅子上。”

我豪气万千的甩了一垛话在富丽堂皇的天宇总裁办公室,那鹰钓鼻被他老板神打一顿后没了踪迹。然后就拿着在天宇那敲的一笔钱直奔拉斯维加斯。期间电话响得都要爆了,全是顾雍打过来的。一个都没接。想过无数次换个号码,掰开电板发觉连抽卡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这么一张小小的电话卡这么难掰,害得我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了一地,手机就在那时响起来,声音慷慨激昂我的眼泪就跟受鼓励似的开关拧到全。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然后上街,日子对于我来说就是白天开空调晚上开灯。一天24小时对我完全不起作用,猪样生活使我的脑袋混沌。不过,也逃不开该来的。

“川小姐,这是一个月来沧城的报纸。”顾全瞪着他一双小眼睛,眼角的皱纹显得浅了许多。

那是一缧沧城的大小财经报,顾雍依旧英俊潇洒美人相倍,笑得没心没肝。我坐在皮质沙发里,特有的凹陷感让我觉得安心。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一盏盏花灯照顾得城市街道亮如白昼,拥挤的人群在一间间店面出出进进。

应该很热闹吧,只是现在我的耳朵听不见那样的喧闹,只有顾全低沉的嗓音:“因为顾总一些行为的失当,董事会正商讨着罢免他。”

想不到要强的雍也会有这样颓废的时候呢!“全秘书,你可以走了吗?”

不是不想听,只是不知道再听下去会不会心软。

顾全重重地哼一声,嘀咕了句走了,把门甩得很响,震耳欲聋。

抱起杂志走到街上,上了桥,站在拱形桥的最上端。汨汨的水流啊流,映着黄色红色的霓红妖异美丽。

“小姐,这里不能乱丢垃圾的。”

“垃圾?我这叫垃圾吗?你看看,这可是一本本崭新的杂志。《商界》听过没,亚洲最大的商业杂志,以其权威性著称。。。。。。”

“好好好,对不起,小姐。请你把自己的东西收好,别弄掉了。”

失败地捧着它们下桥,垃圾站很臭,不想去。本想把杂志洒在河里,那叫一个煽情一个壮观,如今也行不通。于是,抱着它们又回来了。

揉揉发酸的胳膊,沮丧地坐在地上。

BLAST小资风格的设计,顾雍被灯光照得迷迷蒙蒙,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旁边那金发女人开心地躺在他怀里,如一只舒适的猫。

“咚咚咚!”座钟敲响,九下。

九点了?

有没有一种情况是从7点直接到9点的?

十分懊恼百分惭愧千分怀念还有万分的心酸。找来块大布,一骨脑把杂志包得严严实实再塞进床底。想想又把它拖出来放进更衣间的里间的小橱窗里。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再次把它拿出来索性跑到顶楼,爬上梯子放进夹层里,然后用个锁锁上,钥匙随手一扔。

担心晚上会睡不好,哪个晓得睡得竟是来拉斯维加斯后最沉的一夜。

看着湿湿的床单纳闷我晚上没尿床啊?看看裤子,果然干干净净的。突然冒出个想法,自己吓了一跳,迅雷之势把床单、被单、枕套,所有能洗的都扔进洗衣机,就差点把棉被也放进去。

晾衣服的时候,恍恍惚惚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差点没从阳台摔下去。凝神细看却又不见了。连忙笑自己多心。

“还是喜欢吃鱿鱼?”

面前出现一碟红色酱汁,我一直看着它,慢慢地视线模糊。叭答叭答,一滴滴水珠落在碟子上,青花瓷的碟子古典优雅。我知道此刻他已坐在我的对面。

“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他递过来一方手帕。

白色丝绢上透着一串青梅。我狠心地拿它揩着鼻涕,眼泪却扑潺扑潺地越打越勇,大有水漫金山之势。

他没有说话,手放在胸前静静等我。

我哭了快一个世纪那么久,才仔细打量他。他并没有穿一年四季恒古不变的西装,休闲随意甚至有些杂乱。见我疑惑,他笑着耸肩:“从此我跟你混了。”

我更是疑惑了。

“卖了公司所有股份,现在是贫民一个。恐怕比你还穷。”

他穷?我才不信。就算白手他照样借风借水如龙腾空。“干嘛要卖?”

他看了我一眼,神色深沉到转过了头,看着窗外欲落夕阳:“我把公司给了淳,换了一个东西。”

我心一颤:“什么?”

他低头,像在思考着什么:“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不高兴,但却是必须要做的。如果不做,你永远不会放下包袱跟着我。”他抬头看我,眼神坚韧:“我用公司换你的自由,现在,你可以选择,和我、还是。。。。。。他。”

“我若是选他呢?”

他的身子明显一颤,声音低沉似饱含痛苦:“由你。”

我突然觉得他无比可爱,这样爱我的人哪里去找?顾淳既然愿意交易,在他心中也必然有了权衡,我们三人已有明确结局:“那你可要准备给我叫一辈子的鱼子酱。”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好像不能理解。

“我还要每周洗桑拿,做按摩。。。。。。”

他握住我的手:“这辈子保证你能做一切你想做之事。”

我呵呵地忍不住站起来坐到他那边,“这可是你说的。”

就见他惊骇厉喝:“这是在餐厅!”

伸出安禄山之抓:“不知谁答应我可做所有想做之事?”

他这才无比悔恨,抓着我的手求馓似地唤:“滕,我爱你。”

这也没用,我继续。

“天啊,我连这三个字都说了,你怎么无动于衷啊!”

“那是因为我有够特别!”

“不行,放手。”

“不放!”

“雍,顾淳他愿意接管公司吗?”

顾雍瞟我一眼,颇为不满,却还是忍着答:“那自然是他的事。顾家与他始终要有一个了断。欠他的,终是要还。当初狠心抛下他,也是顾家该承担的孽。”

他皱着眉,不愿再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不该再提他,顾淳是什么人,精明要死,还用我担心么?自然有他自己的际遇,我不必参与,只知顾家既失去雍,绝不会再对淳不利,如此便可。

一个下午,他都不理我,径自生气。

好小气的人!还说可以宠我一世!

我生气起来扭头就走,他一把拉住我,眼中愤怒、悲伤、乞求融在一起雾一样笼罩我:“我、我。。。。。。放弃了家族,只想和你在一起。你。。。。。。”

我当然知道,一切必须当断即断:“我也是,只与你在一起。”

至于顾淳,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他也会有一个救赎。上天一向仁慈,因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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