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盘龙巷(1 / 1)
宽敞的大床上,因为过度药物作用的雨萱,早已昏昏沉沉不省人事,半压在她身上的枼思城拍了拍她的脸,一声轻蔑的嗤笑:“这么快就睡过去了,没劲。”说着站了起来,开始脱身上的时尚西装。
汩汩的泉水声划破屋里的寂静,是枼思城的手机铃声。
“真他妈麻烦。”枼思城咒骂一声,接了手机。
“你现在在哪儿?”陆文浩有些起伏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来。
枼思城皱了皱眉,暗想他怎么会打电话来,嘿了一声:“怎么了,你管我在哪儿,找我有事?”
“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你不准动她。”
枼思城愣了愣,随即不屑道:“哟,怎么了,心疼了?放心好了,我不会亏待她的,我取悦女人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你还是好好的陪我姐,不然的话……”枼思城瞥了眼床上的雨萱,继续道:“我可不保证她会很舒服的哦。”
“你敢!”陆文浩低吼一声,声音里满是威胁。
“好啊,我倒让你看看我敢不敢,那天我可是提醒过你,她可不一定是你的女人哦……”枼思城狂笑几声,“好了不跟你说了,曾小姐可是等不及了呢。”说完了挂了手机。
枼思城脱了上衣,刚想脱裤子,又想起了什么,从一旁的玻璃桌上拿了一瓶烈性酒,用一只手把雨萱一把抱了起来,拖到一旁,让她的上半身悬在窗外,然后把酒往雨萱的脸上倒。
尽管昏迷,高速运转着的神经还是敏感的很,雨萱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眼睛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好疼,迷迷糊糊的神智也有些清醒,恢复了些知觉,可是只能感受到身子的不适,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伸出手去打掉落到脸上的东西,却怎么也打不掉。
“痛。”
枼思城把她一把扔回床上,从一旁拿了块毛巾把她脸上的酒擦净。一旁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枼思城眉心纠结,又是谁?
接过来一看。
“喂,姐,你告诉陆文浩那小子了?”
“不小心说漏了嘴,你怎么样,她睡着了吗?”
枼思城一屁股坐到床上,悠闲道:“睡的跟死猪似的,姐你也是的,给她下药干什么,我可不喜欢女人一点回应都没有,她要睡着了我的兴奋剂不就泡汤了?”
“你给她喝了兴奋剂?”
“怎么了,你不会也心疼她吧?你要想好了,陆文浩对她可是不一般,她可是你的第一大情敌。”
那头的枼思雨沉默了一会儿:“那你自己注意点,她可是第一次,别弄疼她了,还有,若是见着文浩了,你知道怎么说?”
“放心好了,不会让她怀疑到你头上的,不过我还是纳闷,本来就是你让我来把她带走,现在怎么怜悯起她来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不是可怜她,总之,不要对她太过火,她还有用,好了,你好好享受吧,我先挂了。”
“好,拜拜。”枼思城挂了电话,一脸淫秽的慢慢朝雨萱走来。
名人街如果说是身份地位象征的皇室贵地的话,那么盘龙巷就是鱼龙混杂的黑目聚集地,这里是公认的黑帮交易场所,虽然政府会派人打压查制,可是治标不治本,几个混混进去几天后又会被放出来。
而且他们已经摸透了什么时候查的紧,警察什么时候会来,而且警局里也有他们的内应,所以在警察的警车还在途中的时候,他们早已把事发现场清理完毕,等着警察来捉脏,最后反而是他们得了理,几次下来警察也不敢鲁莽出动。
虽说如此,可这盘龙巷也并没有大家想象的污秽,试想,要是盘龙巷是一条飞着蚊蝇,垃圾遍地的难民窟的话,那些黑帮老大也不屑于在这里做交易。这盘龙巷恰恰是另一种风格的名人街。
没有那么多的欧式风格,盘龙巷就像古代的一条小巷子,可这巷子里住着的都是“大户人家”,飞檐走壁,金碧辉煌,每一座大豪宅里都养着成百的保镖,而这些人虽然外表看来是这家主人的保镖,司机,擦鞋工,甚至是保姆,他们事实上确实地地道道的黑道人士。
巷子里也开了不少的店子,可是店子里的生意确实冷清的很,因为这些人本来就不打算靠卖这些小东西挣钱,他们是挂羊头卖狗肉,真正交易的东西被他们藏得严严实实,而且他们一般也不会在店里交易什么,如果有人有意买,他们会约个地点,或送货上门。
这些散商,也就是个体工商户是最难混的,因为他们没有靠山,很容易被警察抓住,所以只能依傍那些“大户”,做他们的间接手下。
掠过重重豪宅,一只麻雀停到了一栋装饰豪华的别墅前的大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别墅内的大床上,雨萱只觉身子软绵绵的,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个春梦,那个男人很帅,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变换着姿势与她抵死缠绵,梦里的自己居然还一再热烈的回应,可是却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丢死人了。
雨萱揉了揉眉心,缓缓的睁了睁眼,是不是该上班了,她好像睡了好久,算了,好累呀,还是再睡一会儿吧。轻轻的翻了翻身,腰上和胳膊上的酸痛让她轻轻皱了皱眉,曲了曲腿,带来下体的一阵疼痛。
不对。
雨萱猛的睁开了眼。
不对。
眼前的景象让她雨萱瞬间呆滞,头脑里一片空白,盯着镶满龙凤花纹的碧玉天花板,所有的力气像被抽空了。
这是哪里,这不是她的家,这是哪里?
雨萱猛的坐了起来,身上的上好真丝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裸露的上身,雨萱不可思议的环视四周一圈儿,又掀起被子——她现在是一丝不挂。细嫩光滑的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落红。
眼泪刷的从眼眶流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雨萱有些木然和不知所措,就那么呆滞着。昨日晚上,昨天晚上那个枼思城说要带她回家,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
努力的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