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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梦回千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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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的人早已离去,谁还在意推敲红尘之中的一副残局?

恍惚记得七楼顶呼啸而来的风肆意扰乱发丝,耳畔传过一女声幽幽轻叹:“你这又是何苦?”却没有感觉到落地坚硬的疼痛,睁开双眼,时空错乱的剪影零碎的飘过脑际,竟也不惊不奇看着眼前一副棋局,白子温和从容,黑子咄咄逼人却还是抵不过白色浑厚无边的淹没,风惊醒摇曳的红叶,飘悠悠之间悄然落于棋盘之上,伸手拂去叶子,转圜之间,黑子却已改变结局。

对面之人微微一笑,却不点破,白衣胜雪,青丝拂面,恰是那绝代风华如女子般精致动人的容颜:“诗诗,原来你睡醒之后果然有神人相助,是不是有神仙托梦给你啊?”

脸色一红轻轻垂下头,心底盘算着如何说出口,我早已不是这具躯体的灵魂,而今的我,身在何方,又为何人?唯一的清晰,便是那低低的叹息,有女子空灵婉转之音:“前世尘,今生风,一梦便千年,恍惚在人间。”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努力捕捉着不清晰的言语,别人眼中,已然失心疯般不真实的发作。对面的人却已惊慌失措的摇着双肩:“诗诗,诗诗,怎么啦?忘忧蛊发作了吗?”痛,心痛,不是说穿越之人只要醒来之后便不会有任何后遗症,为何我醒在园中,睁眼之后,还是这般折磨人?抓着他的衣袖,低低诉说着:“好痛!”失去意识之前,记忆最后一丝清晰,是眼前男子慌乱的神情,仿佛知道我的痛楚,却爱莫能助。

恍如隔世,一梦千年,犹记得自己决绝爬上七楼,纵身一跃的身影,记忆牵扯至今,终于忆起,泪水再也忍不住,盈眶而出,一个名字赫然印入脑海,“尹涣”,心底一痛,前世种种情怀,终难幸免。记得他紧闭的双眸,再不肯睁开,残忍的留我独立于世,我知道,我们最终逃不出命中注定的哀伤,他还是去了,执手白头,终归是梦幻。

“游儿,别怕,我定然在那株开得最灿的曼珠沙华边等你一起轮回。”最后一句誓言,松手,就是阴阳两隔的宿命。说好了生生不离,世事难测,何来天长地久?

铭刻自己爬上七楼的一幕,狠然一跃,我不甘也不愿,让我的尹涣在彼岸花之前停留太久,那些关于花开叶落,叶出花衰的传说,还是太悲太悲……那么就让我们同生同灭,尹涣,我来了,还记得七楼的风轻飘飘席卷着心痛,睁开眼,就是那场对弈,残局,被我俨然间破坏。

耳边传来一柔和而又惊奇的男中音:“诗诗身上的母蛊不知为何忽然离奇衰败,恐怕这子蛊也命不久矣了吧!”

“这样岂不是她的忘忧蛊解了?”另一年轻男子的声音。

“漠寒,泱泱世界,无奇不有,锦渊医术浅薄,尚不敢随便断言,但是依据推断,当是如此吧!”

“那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呢?”年轻男子继续追问。

“我从未遇到过这样奇特的事情,有什么后遗症我也不敢随便定论,还要等诗诗醒来才能知晓。”

“你不是被称为绝世神医吗?”男子不满的说道。

“可我终归是人啊?不是吗?”软和的声音。

听着他们的谈话,我唯一能得到的消息便是那和我对弈之人姓时名漠寒,恐怕到这时,我该醒来了。感觉鬓角有修长的手指拂过慢慢拢起我散乱的发丝,温和的呼唤:“诗诗,诗诗……”

暗自庆幸这具躯体带有名为忘忧的蛊毒,让我有可以寻得一个正当的借口,醒来之时,一切皆忘。颤动着睫毛睁开眼,还是那疑为天人的脸庞,心知他没有恶意,平和的看着他,不言不语。

“诗诗,你醒了,还疼吗?”温柔的拥我入怀,不由惦记起尹涣的怀抱。

还是平和的盯着他,不肯言语。

“诗诗,你怎么啦?不舒服吗?”焦急的追问。

摇了摇头,终于开口,第一句话,就惊得他面无人色:“你是谁?”

“诗诗,你不记得我是何人了吗?”不肯接受的追问。

无辜的摇了摇头:“我叫诗诗吗?”前世的时候总是参加学校的话剧演出,演戏我自问还是有点天赋的,本以为殉情是完美的来生之约,尹涣,冥冥之中,是你将我引导至此吗?可是,为什么盘桓在我耳边的总是一个幽幽的女音,是你吗?还是你也在这个世界,固执的等着我?

“诗诗,你当真连你自己也记不起?”半抱着着我,眼底是震惊。

演绎出痛苦的神色,身体早已易主,再怎么尽力,又怎会记起别人的记忆,笑话,我怎么可能记起?看见我苍白的脸色,紧皱的眉头,心疼的将我拥的更紧:“罢了,诗诗,不要勉强自己了,原来忘忧蛊,当真忘忧,前尘旧怨,记不起也罢,过去的种种,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可是一月之后你我便成亲了,快养好这副身子骨要紧。”

心底一颤,一月之后成亲的话语如一记重捶触动心底,怎么还未弄清自己深处何地,转瞬间就要嫁作他人妇,难道堪堪穿越之后上苍赐予我的是另一份情缘?

“你本名唐诗诗,当朝宰相唐寻独女,现年十六岁,七岁那年不知被何人种下母子忘忧蛊的子蛊,母蛊却不知在何处,自此每月月初母子蛊虫连心相思使你备受噬心之痛,宰相束手无措,辗转已是八年,本朝最有名的医师锦渊也只能每月压制减轻你的痛苦,却不能去根,今日便是月初,我们本欲用自己的真气助你减轻痛苦,没想到,你的体内子蛊的母蛊忽然衰败,母败子衰,你的忘忧蛊居然解了,这当是上苍的恩赐吧,让你我有一个完美的结局。”说着理平我衣服上的褶皱,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一袭白衣,风华绝代,若为女子,当是佳人如梦般美好吧,偏偏这样一副足以惑乱天下的容貌居然是男子,眼神同尹涣一般温柔更深的是眼底一抹怜惜,我这副躯体居然能遇到这样的男子,她的灵魂一定是美好幸福的吧!

“恭喜诗诗解去蛊毒,愿你与漠寒兄白首偕老,世世好合!”屏风后面转出另一男子,同样月白色长衫,在不同的男子身上体现的居然一个市温文儒雅一个风度翩翩,不由暗自感慨我置身于怎样一个世界,当真遇到的每一个男子都是这般精制如瓷,美好的不敢触摸,恍若梦中。

“诗诗,这便是锦渊。”看见我愣神不语,时漠寒轻摇我的双肩,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却发现两人如石化般呆在原地,不会吧,难道唐诗诗以前从未笑过,会惊得这般完美的两人呆在原地。

“诗诗,你居然会笑了?”时漠寒不敢确信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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