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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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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公子好大的口气。哈哈哈,好,若是你拿得出一千万两的银子我就把东海。外外运码头卖给你。”小家伙的屡次冒犯显然有点惹怒了李东岷。“哼!一个小小的丈匹东海。外运码头竟然讹诈我们一千万两银子。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丈匹古时候的面料因为都是手工制成,一般不超过十丈长就是一匹布”小家伙也被李东岷那稍带蔑视的口气给激怒了,顺嘴就将大话说了出来。“霆儿休得造次,小小年纪口气竟然如此之大。是不是想让娘打你的屁股你才肯住口?”谢雨菲闻言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无奈只得赶紧呵斥小健越。“丈匹?哈哈哈哈,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好一个丈匹,若真是丈匹之地,今日我就白送给你。”李东岷雅料纠气昂昂的拍着桌子大声喝道。真是天大的笑话,李家的东海外。码头沿线足有三里多长,岂是区区一个丈匹所能形容的。“这可是你说的,若是真的是丈匹之地你便白送与我?”小健越一把挣脱了谢雨菲的怀抱,直接站到了李东岷的跟前,仰着小脑袋斜眼问道。口气极端不屑一顾。“若不是丈匹之地,你又该如何?”今日被一个三岁孩童如此挤兑,简直是丢尽脸面。若不趁此机会捞回点来,以后出门自己还怎么做人。“若真的不是丈匹之地,我便终身到你们李家为奴。机吐然后伸出一只小肥手道:你可敢与我击掌为誓?”“霆儿不可!你给我住手!”坐在一旁的谢雨菲闻言大惊失色,失声喊道,人也快速的起身想冲过来阻止。

但是,一切都太迟了。

那李东岷唯恐小健越反悔,已经伸出掌去,跟小健越的小手响亮的击了三下。

一看他二人已经击过手掌,谢雨菲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然后泪水便爬满了她的香腮,“李公子,童言无忌,你怎么可以和一个孩童如此当真?”“哈哈哈哈,谢夫人,自古商无戏言,做生意的人讲究的便是一个信字。我李东岷更是一诺千金。既然令公子与我已经击掌为誓,还请谢大人携令公子一同走一趟吧。”李东岷可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有了谢兆霆这张王牌在手,还怕这女人不任自己予取予求吗。“李公子,看在我的薄面上,你就放过霆儿吧。那些货我也不要了可以么?”此时的谢雨菲哭得梨花带雨,惹得四周的才子纷纷出声指责李东岷。

那李东岷根本不以为然,若是能趁此机会将这谢家吞掉,亦或者获得谢家的支持,那年底的国有作坊投标岂不是非他们李家莫属。“真是可惜呀谢夫人,我李某人向来是言出必行,行之必果之人。今日之事岂能一句儿戏说完便完的。”李东岷起身将手中折扇一合欲起身离去。

谁知旁边那个小的却天不怕地不怕的冒出一句,“娘,你干嘛那么怕他?空口无凭的他有什么证据?再说,他还能拉我们去见官不成?有什么好怕的。”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反侧提醒了李东岷。谢雨菲却急的跟个什么似地,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哭着直喊:“小祖宗,你就不能把你的嘴巴闭上么?你非得让我们谢家全都毁在你手上你才甘心么。”

古人注重诺言,因为他们都迷信,崇尚鬼神之说。所以只要发下誓言,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食言。但是现代人对此却不以为然,现代人讲究的是真凭实据。“谢夫人,令公子说得没错,正该如此。现在我们就去临城府衙,让府尹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说罢便抱起小健越向楼下走去,任凭谢雨菲在背后如何哭喊,他都丝毫不理会。夏冷岩想欺身上前已经来不及了,一群家奴已然挡在了他的身前。

李东岷心中不由得一阵狂笑,若能求得临城府尹的证明,这谢家何憨不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临城府衙而去。登仙台上的那些酒客们忍不住纷纷结账一路跟了过去,他们无不为这母子俩捏一大把冷汗。路边那些不知状况的行人见有热闹好瞧,也忍不住随着队伍一起去了临城府衙。

时值午后,临城府尹正在后堂歇息,忽闻衙役来报,说是福岷船行的李公子领着一大帮人求见。盐商李大福与江南总督董志柏私交甚深,这是江南官场中众所周知的秘密。所以一听是他儿子来了,府尹自然不敢怠慢。

临城府尹心中的那个天平原本就是偏的。

所以当他问清缘由后,不管谢雨菲是如何的梨花带雨,如何的苦苦哀求,他都置之不理。甚至命师爷在第一时间内将此次赌约写成了文书的形式。

站在府衙门口看热闹的那些才子以及路人们,无不为谢家母子鸣不平。他们都在那窃窃私语,平日里连官司都懒得断的府尹,怎么会突然热衷起给人当见证人来。一时间众说纷纭,纷纷传说,是府尹连同李家一起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

赌约一式两份,写好以后临城府尹担心有变,先将自己的大印给摁了上去。又分别让双方签字画押摁上了手印。谢雨菲将手中的约书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才在那上面按下了自已的指纹。边摁指纹,还在那里一边哀求着。

在临城府尹的公证下,赌约定在三日后已时,在临城东海。外运码头举行。到时,若是谢家不能按照赌约,用丈匹布料将码头圈起来,谢家少爷便要送到李家为一辈子活契奴。反之,若是谢家真的用丈匹之布将东海。外运码头围了起来,李东岷便要无偿的将整个码头的地契全部交给谢家母子。但是,谁都知道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从回客栈的路上开始,谢雨菲就没住过嘴。她一边哭一边怒骂着小健越。小家伙也因为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儿而蔫头耷脑着。甭管他老妈说他什么,他都默不作声。

回到客栈,谢雨菲依旧喋喋不休的数念着今日的一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刃斥小健越。甚至他们的屋子里还传出谢而菲修理小健越的声音。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

福岷船行。“你们可是真的听浩楚看明白了”他们这几天除了到这儿,和布匹行以外都没出过客栈,也不曾有过什么别的举动?这已经是李大福跟李东岷第~次问眼前的这两个人了。此二人是他们派去监视谢雨菲母子的,而且就住在谢雨菲的隔壁。

原来这李家父子实属天生的奸商,二人俱是生性多疑,尤其是那老的。

从临城府衙回来后,李东岷将事情的原本始末跟他老子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谁知李大福一口咬定其中有诈,但又说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因为一般人不可能会和一个还不到两周岁的孩子联手做戏,而且演得还那么逼真。正常不到两岁的孩子连话都说的不太明白,根本就不可能像这般丝毫破绽不露。更何况,他们的赌约根本就是个无解的死约,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有法子用丈匹之布将整个码头围起来。现在听到跟过去监视的人说他母子二人根本就没什么动作,连客找都不曾出,还整天哭哭啼啼的。若真的是做戏,他们也不可能三天里都这样。再说他们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派了人在监视他们。

将这些联想到一起,这李大福才算将提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个姓谢的女人绝对不会如此简单,不然她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挣下那么大的一份家业。爹,您都听到了吧。咱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若是真的有办法,他们也不可能在那客栈里哭上三日啊。再说,若是假的,那女人昨日也不会上门如此的苦苦哀求与我们啊。此时的李东岷已经完全将心放到了肚子里。“岷儿,要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你难道忘了那码头我们是如何得来的?当初我们不也是像这般利用手段,再加上总督大人的帮忙才得来的么。而且,我们若是将这码头输了,那可就等于输掉了一大半家当啊。以后我们的私盐还有船行将寸步难行。”李大福不无担心的说道。虽说明知那是一块肥肉,可他却不想以身试肉。“爹,事情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你现在就算想反悔恐怕也来不及了。再说明摆着是个掉在地上的元宝,你会不捡么?”顺镖船行的事情显然让李东岷吃到了甜头。“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明日府尹大人是不是会亲临现场主持此事””若是有府尹在那里给自己撑腰,这心理的底气可就足多了。“他是见证人,自然会去。说不定还会有计多看热闹的人呢。”“明日多蒂些人手去码头,顺便告诉码头上的人,为防不测,不许放闲杂人等入内。”李大福阴沉沉的说道。“这是为何?若是有外人在跟前,那女人岂不是更没办法抵赖”李大福的做法让李东岷有些大惑不解。“蠢货!”若是没有那些闲杂人等在旁,就算有什么变故,我们也应付得来。实在不行。”他做了一个杀的动作,然后接着道:“若是人多了,一旦出了问题我们会无法收拾。”李大福脸上的横丝肉不自觉的跳了几下,凶恶之像表露无疑。

第二日清晨,谢家母子将早已准备好的布匹装上了马车。“老妈,那东西千万不要忘了。”小东西跟在腿底下不停的嘱咐着。“知道了,已经放在车上了。”谢雨菲看着他像个小老头似地絮絮叨叨着,不禁哑然失笑。这几天还真是难为他了。

一切准备就绪,辰时末的时候谢家人准时出发了。客绒的门口聚集了很多人,他们大多数是因为担心母子而来,但是其中也不乏很多看热闹的。

巳时很快便到,码头上除了谢家的十几个人外,大部分都是府尹带过来的衙役和李家人。所有与赌约无关的人都被隔离在了码头外面。

码头的外困已经聚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但凡知道此事的,没有一个不产生好奇心的。他们都想看看,李家用不正当手段得来的这个码头还能不能保得住口更多的是担心这李家父子会仗势欺人,欺他们母子是外地人。他们都在码头外面引颈以待,看看究竟会鹿死谁手。

临城府尹将约书拿了出来,让师爷当着众人又念了一遍。经过再三的确认,双方都无异议后,府尹宣布赌约开始。谢雨菲将车里的那匹新布拿了出来,经过师爷的验证,刚好是十丈长,只是宽窄要比普通的布料宽出好多,也厚很多。但是宽度和厚度这些都不在赌约的约束条件之内。“开始吧。”府尹跟李家所有的人都是一副不屑一顾的嘲笑神情。丈匹之地?笑话!整个码头别说十丈,就算给他十个十丈都圈不起来。

可是这些庞大的自信心,在看到谢雨菲掏出的那样东西后,都彻底的傻眼了。李家父子完全没有了这些天的那些沾沾自喜,取而代之的是像掉进冰窖般的战栗。谢雨菲手中拿的是几把剪刀还有针线六谢家的人一起动起手来,将那匹布裁成了一根根特别细的小布条条,然后由谢雨菲负责缝制到一起。没用多长时间那匹布就变成了一大团缠在一起的小线绳。谢雨菲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笑着站到府尹面前道:“大人,我们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现在就可以开始围码头了。”“住手!真是岂有些理,明明说的是你们用丈匹之布盖住码头的,现在怎么变成了围住码头。”早就满头大汗坐立不安的李东岷像只疯狗般嚎叫起来。他怎么就没想到他们母子会出这种损招呢。在他的印象中应该是用布覆盖住码头的。“李公子,我们的约书可还在呢,而且还有府尹大人这个中间人在,麻烦你自已再好好看一下,上面明明写的是用丈匹之布围住码头,而不是盖住码头。难道你们想反悔吗?还是你们根本没把府尹大人这个见证人放在眼里?”谢雨菲一见这情形,赶忙把府尹给拉下了水。“就算是用丈匹之布围,也不是像这般围法。”李大福阴森森的在后面说道。“李老板,咱们的约书上可没有规定,不许我把布匹裁剪成布条这一说。”到了这个份上,谢雨菲也自然是寸步不让。因为气愤,一双杏眼已经快瞪到脑门上了。“哼!这般模样还算是丈匹之布么。”李大福仰起下巴,眯起双眼,大有随时都会翻脸的架势。“大布也好,小布也罢,布条条也是,李老板能说这不是布么?”谢雨菲也挑衅似地扬了扬自己的小下巴,又抖了抖手中那根布各茶。匈匕大人,您可是咱临城的父母官,无论如何您可得为奴家做主呀。约书原本写的明明白白,现在却来个不承认。李老板怎么可以如此无视府衙所出的约书?何况,这约书可是他们福岷船行的少东家自己口述,师爷执笔的。如今才来说这些有的没的,这算什么?如果让他们任意妄为,奴家破财倒还事小。若是传将出去,世人会以为大人是收了李家的钱财,才偏袒他们,有损大人的名义这才事大。到那时,大人的尊严何在?府衙的威严何在?徊以谢雨菲一阵狂轰滥炸,说的府尹一愣一愣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看谢雨菲将府尹说的云山罩雾的,李家父子就急了,“休得胡言乱语蛊感大人。大人,您可不能为她所动。草民绝对不会让您在世人面前出这等丑,也绝不会让这等事情传将出去的。”说话的时候,他的双眼一直盯在府尹的脸上,眼神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像是在对他传达着某种讯息。谢雨菲又不是傻子,一听这话就觉出了不时劲。说什么不会让这等事情传将出去,这不摆明了要将自己一干人等杀人灭口么。

哼!好在自己早有防备,这李家父子果然是阴狠狡诈。为了银子居然可以丧尽天良,连这等杀人灭口之事他们都干得出来。

决不能给他们动手的机会!虽说自己这面的人手也不弱,可是流血伤亡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但是可以和平解决,或者用银子可以解决的事情,她绝对不会使用武力去解决。

流血,有西门语嫣那一次就足够了。她不想再看到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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