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为其主(1 / 1)
沐浴完毕,悠儿坐在窗前让玉梳准备好了棋盘,自己黑白同执,往往要下山以两个时辰,而这个时候丫鬟们都会被赶出去,她不喜欢人多……
皱眉,黑白同时陷入僵局,悠儿拿起白棋的手缓缓抬起又缓缓落下,棋子落在棋盒的声音触碰清脆……“和局么?”悠儿低低呢喃……
“我看未必如此……”一个耀眼的身影瞬间出现在悠儿的对面,她缓缓坐下,手上的金圈重重,晃亮刺眼,虽然挂满了铃铛,但是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儿的声音,不得不说功力高深,“师姐的棋艺还是没有提升啊……”
她夺过
她夺过白子,两指一夹,在整个棋盘上淡定而又玩味地兜转了一周,完全将悠儿的表情收入眼底,挑逗的时间也够长了,女子嘴角微微笑起在悠儿眼皮下稳稳一落子,清脆的声音在这个摒息的瞬间显得格外的响亮……
悠儿伸入黑子棋盒的手紧紧撺住一把棋子,许久,“我输了……”
“其实你早就输了……”女人将棋盒推向悠儿,她向来讨厌整理棋子……
“说吧,主子此次有何吩咐……”悠儿缓缓地收拾着棋子,棋子落下的声音相互碰撞着,亦如她和眼前女人永无休止的争斗一样……
“怎么,我就不能找师姐叙叙旧么?”女人一抖手腕,玲铛猛地晃荡了起来,声音很响……
“明人不说暗话,师妹直说的好,若是耽误了主子的大事儿,你我同样担待不起……”悠儿口气淡淡,表情沉定,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的……
“师姐果然了解我……”女人笑得邪恶,“主子不日就将来此,还望师姐里应外合,共同取得一代天书,自然少不了师姐好处,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师姐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埋首的悠儿让人看不清刘海阴影下模糊的神情,只能看见她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一颗颗地将棋子放入棋盒……女人眼睛一沉,冷看着直到听到外面的动静,才高傲地起身瞬间消失不见……
悠儿手上也停住了,夹住棋子的手指一个用力,棋子蹦了出去,她但看了自己发红的手指,一挥手棋盒带着满满的棋子瞬间趴在了地上,声音之大让守候在外面的丫环急忙推门而入……
“没事儿,手滑而已……”悠儿的声音冷冷,“收拾一下……”
丫环虽然疑惑但是不敢吭声,她知道这位夫人正在气头上,赶紧贵在地上拾着棋子……
“玉梳怎么没有看见……”
“玉姐姐适才出去了,夫人有什么吩咐么?”
“出去了……”悠儿眼神一暗,“收拾好了,洗个三番送过来……玉梳若是回来了让她来找我……”悠儿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小睡会儿,不许大搅!”
“是……”丫环抱着棋盒而出……玉梳若是回来了让她来找我……”悠儿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小睡会儿,不许大搅!”
“是……”丫环抱着棋盒而出……心想这个主子的心思真是难测,玉姐姐在就好了……
而丫环口中的玉梳玉姐姐正在大街上挎着篮子急急地走着,机警地多番回头,这才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很老的巷子,这里的巷子墙面斑驳,痕迹诡异……玉梳轻轻地扣上了一扇很陈旧的门,门上的对联造就残缺不全颜色褪却,门上生锈的两只铁狮口含铁环,门瞬间打开,玉梳堤防地左看右看了一会儿才提着裙子跨了进去……
“义父……”玉梳跟着一个弯腰的老头进了里屋……里屋的门阖上了,“我带过来了,义父您看……”
窗外天色微暗,隐约可以看见窗户纸上晃动的两个人的影子,神秘而诡异……
盯着窗户上印着的枝丫张牙舞爪的影子,我下巴抵在手背上,已经一天了,春园偷偷跟夏香低语着少夫人不会是病了吧,夏香翻了个白眼,不理会有些恬噪的她……
我想了一整天了就是想不通,那个小子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性子,我明明听见他对我说对不起了,还不止一次,那种口气让我觉得自己是在被宠溺着,但是脑中猛地闪过的他那欠奏的风流样我有愤愤得很……
“啊……又来了……”怎么总是会想到他,他到底对我施了什么魔咒了,我抱着脑袋簇地站了起来爆吼了声……
春园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夫人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附身了吧,没有心思的她完全将自己想的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换来了我一个爆栗还有插腰的凶狠表情……
春园后怕地看看我又求救似的看看夏香,夏香暗自偷笑,脸上却是摆出一副有心无力的表情,一接受到这个表情,春园就像是猛地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瞬间就焉掉了,“夫人手下留情吧!”可怜兮兮的眼神……
我眼睛一瞪,“要我放过你也不难,不过……”我故意拉长了声音还拐了一个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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