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洞房(上)(1 / 1)
约两刻钟镜面里的人影就开始模糊了,我跟父母告了别,让他们不要担心后,房门被敲响,是乐秋的声音:“小培,我们进来了。”
踏进门,管意笑道:“我们来接你出去跟大家见面,都等着你呢!”
我指指凤冠:“这个可太重了,帮我换个轻点的头饰吧。”
乐秋上来帮我取下凤冠,管意从梳妆盒里拿出一根金凤步摇插在我头上:“好了,走吧。”
于是去到前面大厅。意外的是除了主桌上的一圈人,厅里还坐了齐泽齐霖在内的两桌人,院子里更是坐满的人。一见我出现,沈员外他们就起哄起来:“齐夫人你可终于肯出来,我们还以为律景把你藏起来舍不得给我们看呢!”
我走到齐律景身边坐下:“所以我这不是出来证明不是了吗?在下不能喝酒,便以茶代酒谢各位前来观礼。请。”
大家都端起酒杯干尽。这一顿吃得我和齐律景叫一个辛苦,要不停应付大家的打趣,还有看起来像是齐律景下属的人们的敬酒。光喝茶就喝得我饱,根本没吃多少东西。苍耳和白术因为一身的打扮受到大家的□□,尤其是扮成女孩子的苍耳,频频被掐小脸。这种时候我就看得很开心。
之后便是闹洞房,宁千清他们三个没娶妻的怕以后被报复,不敢闹得太厉害,项期和沈员外这两对毫无顾忌,叫嚣着要听墙角。我故意紧贴齐律景,以在场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娇滴滴道:“夫君,他们这么热衷听墙角,是因为自己技术不好想跟你学习吗?”
齐律景微笑:“大概是。”
“啊呀,那管意和乐秋不是很可怜?”
宁千清他们仨在旁偷笑,项期和沈员外黑着脸:“唐培!”
我扬起下巴恶狠狠道:“干嘛?告诉你们俩,就是你们行我也让你们变成不行,让人不举的药我这可不少!嘿嘿,管意,乐秋,过几天我们去逛小倌馆,可好?”
齐律景笑起来:“好啦,你们俩明知说不过我家娘子,就乖乖回去跟自家夫人哭诉去吧!不然小培那的药不行,可还有我这的呢!不要说我没提醒大家,再在这多站一炷香,半夜可就得浑身发痒,三天才能解。”
此话一出,整个院子里顿时不见人影。
齐律景牵起我的手,含情脉脉:“娘子,我们去喝交杯酒。”
龙凤红烛摇曳,齐律景满上酒,我问他:“这是谷里藏的哪种酒?”
齐律景弯起嘴角:“二十二年的女儿红。娘子,请~~~”
我端了酒杯,与他挽了手臂,眼对着眼,喝尽。齐律景执起我的手,将我带到梳妆镜前,取下步摇,慢慢拆开发结,再执起红色的木梳一边给我按摩头皮一边梳头:“舒服点了吗?”
我十分享受:“舒服多了,那个凤冠看起来是很好看,可是真的好重!头发全梳上也扯得挺疼。”
向后靠在那个人的身上,从镜子里看他,我喜欢的狐狸眼里面满是柔情,温润的脸庞因为喝酒的缘故,自肌肤里透出晕红。其实今天他的一身红衣也大大惊艳了我,不同于平时的清淡悠远,着红衣的他看上去英气勃发,偶尔的眉目流转之间甚至让我觉得有种刚毅的诱惑。
我站起身把他按在座位上,轻轻解下他的发冠,扯开发绳,让他一头长发飞散开来,学着他刚才的样给他按摩,梳理头发。他的发质很好,不软不硬,顺滑黑亮,我靠在他怀里时常常拨弄。而今晚的感受又尤其不同,这样顺着摸下去,我觉得我的神智都要缠在里面,昏昏沉沉。
一只手被齐律景捉住,放在唇前亲吻。光是这样我就受不住地心慌,弯下腰来圈住他的脖子,低声要求:“我要沐浴。”齐律景便横抱起我,往床旁边的一道拉门走去。
咦,这边什么时候有道拉门的?我怎么不知道?
走到门前,齐律景叫我:“把门拉开看看。”
我听话地拉开门,迎面就是淡淡的硫磺味。温泉?!我惊讶地看向齐律景,他笑着问我:“我把那边的温泉引了过来,也免得烧水倒水麻烦,还要人进进出出。这是给娘子的一个惊喜,娘子可喜欢?”语气中颇是期待。
“很喜欢!我只不过昨晚没在这里睡,居然都没发现你在后面挖了个温泉!”
“要给你惊喜自然不能事先让你知道。”齐律景走到一个长塌边,把我放下,又圈住我的腰:“我为娘子更衣,可好?”
我微微张开手,便算是默认。
齐律景仿佛故意折磨我,慢慢地脱下外面的锦衣,任它滑落在地上。又缓缓扯开腰带,看那幅百褶裙散开垂地,我的下面便只有三层纱的遮挡。继续解开绢衣,褪下,我的呼吸便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扯落一层纱衣后,齐律景停下,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衣带上:“娘子也为我更衣,可好?”
他的手滚烫,烙在手上,传到心里,上达脸上。我轻轻点头,有些抖地给他解衣,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越来越浓的草药的味道。脱到最后一层,我停下手,看向他,齐律景笑着点点头:“继续。”于是继续,他便只剩下亵裤。
我向他要求:“我要先洗脸。”
齐律景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个盆,打起水,搁回架子:“你去洗,我先下去了。”然后下到池里。
架子上有布巾,澡豆等。我洗脸卸了妆,终于觉得自在一些。转回身,齐律景正笑吟吟地看着我:“娘子洗好了?那便脱了衣服下来吧!”手往刚才的衣堆一指,我看过去,他的亵裤正湿淋淋地丢在上面。
我脸上的温度再次上升,又庆幸温泉水是乳白色,看不清下面的情形。站在池边好一会儿,终于咬咬牙,决定直接穿着身上的衣服下去。这时却被人用力一扯下摆,整个跌向池中。刚“呀”了一声,就被□□的怀抱接住,齐律景笑得很开心:“我是见娘子老是不下来,于是便帮帮娘子。这温泉水泡着可舒服?”
我一穿衣服的还怕没穿衣服的?直接动手拧他:“都被你吓死了!本来舒服都变成不舒服!”
“那为了给娘子道歉,我来帮娘子脱衣服吧!”说罢也不等我同意,直接一只手摸到我腰上,以我无法想象的速度解开衣带,唰地就把第二层纱衣给剥了下来,扔到池边去。我着实被这速度和力道给惊住,下意识地就把双手挡在胸前。
齐律景也没再动手,只一只手伸向我臀部把我按向他,另一只手捧了我后脑,狠狠向我亲来。先是双唇被吸吮□□,接着他的舌头强硬地伸进来捣弄,口腔被肆虐而过,上腭和舌下又被戳刺,我浑身都在发抖,觉得整个人都没了力量,只好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时不防就被他咬着舌尖拖了舌头出去,咬啮,吸舔,就是不肯放过。
因为合不上嘴,唾液沿着嘴角缓缓向下流去。开始我还有点力气可以回应,后来完全任他摆弄,加上温泉的热度,等齐律景放开我,我神智稍稍恢复,发现唾液已经顺着颈部滑进胸间,而抹胸也不知何时从后面被解开,只系带松松垮垮地挂在我手臂上,从齐律景的角度望过来,可说是春光大好。因为被紧紧地按着,他的热块也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裤紧贴着我的大腿。
捧着我后脑的手从颈后蜿蜒下来,沿着唾液的痕迹跟着摸进松散的抹胸里,猛地捏住一边柔软。我跟着浑身一震,□□不自觉就出口:“呀……”
却听见齐律景调笑的声音:“小培流了好多,都弄湿这里了。”
靠,老娘又不是小受,这话听着太有歧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