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疑是幽人独往来 > 12 探亲(一)

12 探亲(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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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死!”我怒叱道。没见我忙着吗,你们来这么快干吗?!

吼得一干人楞住了。“太子恕罪!”随后恕罪声抑扬顿挫,此起彼伏。跟开合唱似的。

喊得我头大。“住嘴!”我又爆发了。

屋内鸦雀无声,屋外鸦惊雀飞。

……寂静。

很好。我接着沮丧。

“太子……,您没事吧?”站在最前面的新月小心翼翼的问道。

好个头!不说话让我哀叹一会儿会死啊?我一指顶住他额头:“你是想害死我吗?敢当着刺客的面抖出我身份。我在马车上是什么说的,废话吗?这脑袋怎么这么笨哪。” 我点我点我用力点!没见过这么蠢的,早知道就让霜天跟了。

小家伙吓得马上跪下叩头。“新月该死!新月奉茶去主人房间时没见到主人。刚准备出来找就听见有人喊“刺客”。一时急上心头,就忘了主人的吩咐。害主人涉险,请主人降罪。”

降罪?我降个屁呀,我又不是太子。

摆手。“算了算了,下不为例。”反正我也没出事情。就是,唉~想起它我又犯愁。先回房再说吧。

一跨脚,前面一堆布靴立着。我靠!还不走,立着当门板啊?

“你们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都给我该待哪儿待哪儿去!”

“唉~”斜躺在锦褥上叹息。

“唉~~”瘫坐在藤椅里犯愁。

“唉~~~”呆立在…桌子上郁闷。 - -//

“太…、公子,您有什么心事吗?”自始至终在门口站着的新月终于忍不住开口。

回了个“废话”的眼神,我继续。

“不知道可否说出来让奴才替您分担?”声音有些不稳。估计是看我造成的。

我围着他转圈:“你也知道是心事,那你还问?既是心中之事,又怎么能说呢?如果说出来,又怎么能称之为心头事呢?我说了又能怎么样呢,你能解决吗?我不说又怎样,你能奈我何?如果说与不说一个结果,我又为何要说?既然不说与说同等地位,我也不是不可以说。我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意愿全凭我,你着什么急?…… 本来烦恼的事我想一力承担算了,不过、既然你怎么想听,我就告诉你好了。坐下。”反正我转圈也累了。

有点晕乎的扶着坐下休息,也招呼他过来一起坐。仰着头看人很累也。

我把整件事情简单的重复了一遍。“你说,我都不认识他好不好。为什么要被他索命?” 而且我还没套出他的理由呢!郁闷啊郁闷~~

“踏雪山庄?难道是——”

“是什么?”好奇心被挑起。

“太子忘了么?太子母亲颜妃的娘家,是国内少有的母系世家。颜家代代的女子都是能文能武,不逊男儿的巾帼英雄。原本族中女子的归属都由族母决定,不过……”

“不过上上上代出了个异类,不听从族里安排就和一个江湖人跑了。是吗?”我接过话匣。那女人可真敢,握着进尚书府享福的命不要,跟了个小虾米走,还不忘捅出个大篓子留给家里收拾。

“嗯。按理说对这种有辱家门的人,颜家祖母肯定不会放任不理。但奇怪的是颜家追了二人两年后突然放弃了。主事者也放话出来,不再与于追查。”

“怕不只是不追查,反倒在背后助他一把吧。”从果盘挑了个葡萄丢进嘴里。这老女人看来也不算太傻。

回头一想,恨恨的说:“那、沅珷瑀的解释呢?”

可能太过阴沉,新月有些结巴:“沅、沅台辅说了,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只等公子前去即可。”

“即可?出了这样的事我还去的话,那我真是嫌活得太长了。”虽然我确实是。

真是的,这笔生意做得真划不来,再塞一颗。不知道还能不能反悔。

“那公子作何打算?”

摸着下巴:“嗯,先到了目的地再说。”这身体是个什么结构,光滑得一根毛都不长。往下摸,呼~还好,证据还在。

“沅珷瑀到底让他们答应了什么,让他们这样气愤?难道——!”我不敢相信的望着新月。

我一定是眼花了,要不怎么把摇头看成点头;不然就是神经错乱,将行为和语言弄混了。再不是、我、我……,我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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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树林。

“太…公子,你真要这样去啊?”新月小心问道。

“这样怎么了?不是满好的嘛。是这边吗?怎么还没看见目的地呀。还有新月,不许叫我太…公子。公子就行了,加个太字多别扭。”拿着装饰用的佩剑开路用,一边慢悠悠的走一边歪着头回答。

好不容易从陈老头儿那里溜出来,自然是能晃多久晃多久。顺便去看看想要宰我的远亲好了。反正赈灾的事,我也只是挂个名,什么都插不了手。既然他们那么想干,就让他们干去,我也落个轻松。

“陈大人那里——”

“放心,我有留书。”前提是他能看懂。“对了新月,我让你送的信呢?”

“公子放心,三天后台辅就会收到。”

“嗯。”该死的沅珷瑀!这种事竟不告诉我一声就擅自决定。害我差点被“咔嚓”掉,非骂死他不可!

再走两步,见前面露出一小块儿空地。随手把剑一扔,我一屁股坐在路边。“累死了!我先歇会儿。”

新月则是神情古怪的坐在对面。

我知道,全是我的错,是我惹的祸。不带马车,不带侍从,不带地图,还专挑难走的地方。这个地方已经是第三次出现在眼前。那不都是因为我没参加到军训的野外训练吗?那时候我应该是正在家里啃芒果吧。本来想趁着这次找点感觉,结果教官说的都是屁话!什么太阳定位法,树木定向法?都是胡说八道。太阳、嗯,今天是阴天;树、全是上下长得一样。(抓头)这叫我怎么认啦~~

看着新月一脸的苦相,我也是粉不忍心。过去拍拍安慰下:乖乖不用伤心。这也没办法,谁叫我是太子呢,是不?

走走停停加绕来绕去,又约过了三个时辰。

“公子你看!”新月指着树林中冒出的一小角房檐兴奋,脸上还挂着泪。

将头发和衣服上的杂草清理干净,再抬头看看天。我觉得他有点可怜了。

全身抖擞。“好,我们走。”

其实我也快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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