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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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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以经躺在医院那洁白的病床上,医生关切地看着我醒来。

见我已经醒来,一个年轻一点的医生问我:“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来陪你,噢,不过,你放心,你并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小小的外伤而已”。

我摸了摸后脑,一阵隐隐的痛,我皱了皱眉,笑了笑对那个医生说:“谢谢,麻烦您帮打一个电话—1390523XXXX,我想我需要她的帮助”。

过了一会儿,只见小姨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见我头上被纱布裹着,夸张地叫道:“小媛,你到底怎么了啊,怎么刚搬过去没几天,会成这个样子,告诉小姨是谁干的,我去劈了那个小赤佬”。

我看着小姨的样子觉得实在有点滑稽可笑,一副大姐大的架势。

我笑着说:“你要劈谁啊,凭你,你能劈得了谁,搞得象黑社会大姐大似的”。

小姨见我要座起来,过来一边扶我一边说:“你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取笑你小姨,说正经的,你可不要告诉我是走路摔成这样的噢”。

我靠着小姨递过来的一个靠背说:“还真被你说中了,是我上楼的时候,脚崴了,一不小心摔的,难道你要劈我的楼梯去不成”。

小姨瞪了我一眼说:“鬼才信呢,我可跟你讲,这次算你命大,你要是再帮着哪个小赤佬隐瞒着,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看了,不信,喏,侬走着瞧好了”。

我拉着小姨的手说:“你不可怜可怜我,反到咒我,早知道就不喊你过来了,真是的”。

小姨也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小媛啊,不是小姨要说你,你自己怎么伤的你自己心里明白,我是担心你呀,你爸妈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如果你有个什么的,你叫他们怎么活呀,他们也老了,他们只想看到你过得好呀”。

不知怎么,小姨每次总是那么会煽情,说得我直想掉眼泪,我忍着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因为我一直觉得眼泪是无助的象征,我不想让我的亲人看到我软弱的一面。

我笑了笑打岔道:“好了,好了,我只是蹭破了点皮啦,是医生裹得这样严实,看起来夸张了点而已,嗳,告诉你噢,我那边那个院子里的菊花又多开了好多,哪天,你来我那儿瞧瞧,真好看呢”。

小姨说:“真的啊,好,这个星期休息,我去你那儿,顺便让你尝尝我最近的厨艺,我最近在厨艺班学了两手,你姨父直夸我呢”。

我们俩的笑声让这个苍白的病房变得温馨而热闹。

到了周末,小姨果然没有食言,带着全家人,还带着满满一车的菜,兴高采烈地奔过来。

然后,把那一车的菜全卸在了我家的厨房,原本空虚的厨房突然间变得丰富而精彩。

各种各样的菜堆得满满的,还硬是让我给她打下手,姨父和小辛(小姨的儿子,今年13岁,不过个子看上去象是18、19岁了)去了旁边的花园。

过了一会儿,小辛跑过来说:“媛姨,你们家有花盆吗?”。

我说:“辛仔,要花盆,干嘛?”。

姨父走了过来说:“小媛,给姨夫一个花盆,我想从你这儿移一些花回去养养”。

我大叫道:“什么呀,看看就行了,还想带走,不行,人家主人可是特别关照过的,少了花可要找我算账的喽”。

姨夫说:“这丫头,跟姨父还这样小气,就几盆花,移了它不还会再生的吗”。

我笑了笑说:“要移你自己移吧,花盆也自己找,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不过只许移三株,不许移多噢”。

姨父敲了敲我的头,便去找花盆去了。

我正和小姨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的。

突然身后一只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

我转身一看,竟然是雨飞。

刚想讲话,雨飞便拽着我走了出去。

小姨转身看见我们,便喊道:“小媛,你。。。你去哪儿”。

我回道:“噢,没事,我一会儿就来”。

雨飞把我拉到了楼上的书房,松开了我说:“你听着,尽快找到一固,告诉他,别多管闲事,否则,他会倒霉的,让他离我远点儿,不然的话,出了事,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他”。

说完便转身要走。

我拉住了他说:“雨飞,怎么了,倒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你讲的是什么意思呀,还有,你要去哪里,求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雨飞狠狠地看着我说:“对了,也忘了告诉你,你也少管闲事,离我远点儿,你。。。你给我松开。。。松开”。

我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仍未松开,雨飞笑了笑说:“头上的伤好得还瞒快吗,是不是还要挂点彩才满意呀”。

然后使劲地甩了甩手臂,便冲下了楼。

小姨站在楼下仰着头,看着我说:“小媛,他来干什么,他怎么知道你住这儿的,以后让他少来这儿,这个人你还是少跟他接触比较好,他这个样子,很危险的”。

我下楼,拉着小姨的手说:“没事,放心吧,小姨,他只是过来告诉我他过得很好”。

小姨皱着眉疑惑地看着我,摇了摇头说:“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是怎么回事,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往火坑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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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飞走后,小姨咕噜咕噜了半天,我低头不知想着些什么,只听她咕噜了半天竟一句没听明白。

小姨让我洗一份西兰花,我放在了水池里,水开着,而思绪却飞了出去。

小姨大喊着:“丫头,发什么呆呢,水都满出来了”。

我才意识到水已经满过了水池的边缘,敢紧关了水龙头。

小姨又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打岔道:“小姨,你在厨艺班到底学到了什么没有啊,到现在你都忙了好一阵子了,怎么还不见香味呢?不会是姨父是为了恭维你,才夸你的厨艺的吧,我可不会的噢,不好就是不好”。

小姨一听我怀疑她的厨艺,便来劲了。

瞪着眼说道:“牛不是吹出来了,香味是飘出来的,等下香味出来了,你可不要口水流一地噢”。

当我肚子已经开始抗议的时候,那盼望已久的香味还不见踪迹。

我在小姨的吩咐下作一些开饭前的准备,就等着在上菜之前突然会有个惊喜。

小姨解下围裙,把那一道道有着漂亮名字的菜端上来的时候,我们一群人也都期待地座在了桌边直吞口水。

我看着那色彩搭配极其丰富的一道道菜,不由得想去尝上一口。

于是,我把筷子伸向了色彩最艳丽的那一盆,尝了一口,除了无味剩下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结果搞了半天,小姨是把做菜当成了绣花这门手艺了,光秀了半天,味道还停留在原先的那个水准上。

姨父和小辛同情地看着我,对我说:“小媛,行了,知足吧,人家好逮也忙了整个上午的,给个好评吧”。

当我正想转换一下我的表情时,只见小姨把脸拉得长得不能再长了,站了起来对着姨父狠狠地说:“好你个洪军,原来你一直在欺骗我”。

姨父忙站起来陪笑道:“我到是不想欺骗你的,可你却偏偏自己欺骗自己,我就顺水推船喽”。

小辛叫道:“是顺水推舟,老爸”。

姨父瞪了一眼说:“别管是船还是舟,反正你老妈的菜,今天还是要把它吃完的喽,小媛,你说是不啦”。

我觉得情势有点不妙,于是,敢紧笑了笑说:“是呀,虽然味道比想象中的差了那么一点点,但至少色彩搭配可以打满分吧”。

小姨座了下来说:“这还差不多,还是小媛会讲话,那还等什么,吃吧”。

我们三个瞪着牛眼相视笑了笑,还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个可怜的女厨了。

总算吃完了这顿漂亮的大餐,真可谓是秀“色”可餐了,也能算是一种“享受”吧。

饭后,小姨说为了惩罚姨父对她一直以来的欺骗,罚他洗碗。

姨父只好乖乖地去了厨房,我不忍心看着一个男人围着围裙洗那一大堆碗碟,于是也跑过去帮忙。

姨父叹气道:“女人就是虚荣,噢。。。噢,不过你是小孩子,不包括在内”。

我笑道:“姨父,其实小姨也是一番心意呀,她上班那么忙,却有心思做饭给你们吃,证明她是特别在意你们的呀”。

姨父点了点头说:“说得也是”。

可当他们一家带着我心疼的几盆花要离开的时候,小姨又凑过来跟我说:“小媛,以后不要再和那个雨飞来往了,他这个样子,很危险的,指不定哪天会干出一些什么事,到时候,你后悔可来不及呀”。

我点了点头说:“行了,我知道了”。

然后小姨又回头说:“以后,我再也不去那个厨艺班了,我终于明白我不是那块料”。说完表情中流露出一点点失落。

我笑了笑送她上了车。

转身我暗自偷笑,她还终于明白了自己不是那块料,还算是悬崖勒马了。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去找一固,我不明白雨飞说的那些话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有种不祥的感觉由然而生。

之前那个所谓高人的私人侦探,象是失了踪,让我怀疑,那些外面对他的传闻是他一手作出来的秀而已,也许私底下根本就是一介普通凡人而已,并没什么真本事。

我在担心一固的同时却更加担心雨飞,一固向来做事很有分寸的,而雨飞则不同,他做事全凭自己的感觉和义气,而且从不考虑后果的,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被一固发现了,所以他才来警告我的,带着好多的疑惑,我开车去了一固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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