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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诊断结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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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端着刚刚熬好的汤过来。

看见一固已经睡着了,睡得好沉好沉,脸色却是那样的苍白,和我第一次见他时一样的苍白。

看他的表情,看他的睡恣象是很累,那样地放松着每一个神经、每一个细胞。

我轻轻放下那锅汤,座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记忆中好象是第一次有如此充足的时间来观察他。

他的确很帅气,浓浓的眉显得英气而刚毅,尖挺的鼻梁彰显正气。。。

难怪我妈说:你呀,臭丫头,还真有眼光,找了这样帅的一个男朋友,又有经济头脑。

我正想得入神,一固突然翻了个身,好象意识到有人在一样,睁开重重的眼皮说:“你来了好久了吗,我睡了多久”。

我笑了笑说:“没睡多久,想睡的话再睡一会儿,我就在你旁边不吵你”。

一固说:“不想再睡了,刚刚睡得觉得灵魂都出窍了,我怕再睡下去就醒不来了”。

我说:“呸,呸,呸,干嘛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下次再敢说,小心我劈你”。

然后做了个劈的手势,一固本能地让了让说:“伤口刚缝上,就想劈我,反正现在我是手无缚鸡之力,来吧,死在你手下也算是我的福份”。

我拿起一口小碗,乘了点汤给他端了过去:“别闹了,伤成这样还有劲开玩笑,来,我喂你喝一点汤”。

一固给了我一个满足的笑容说:“还是老婆好”。

我说:“少来了,快喝你的吧”。

正喝着,李医生走了过来:“顾先生,怎样,还好吗?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给你做个脑CT,以防后患”。

一固说:“多谢李医生,我会做个最听话的病人,您放心好了”。

李医生笑了笑说:“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的,你忙去吧”。

就在这时一固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给他递了过去,一固一看,连忙说:“小媛,不好,我妈打电话过来了,你帮我应付一下,就说我。。。反正就说我现在没空,千万不能告诉他我在医院,不能让她知道我现在的状况”。

我赶紧接过电话:“喂,阿姨,您找一固吗?”。

“是呀,是小媛吧,怎么一固没接电话”。

我说:“阿姨,一固把电话丢在我这儿了,我刚打过电话问他的秘书,秘书说他在开会,阿姨您有什么事,要不等会儿,他来了我告诉他,行吗?”。

“好吧,小媛,等会儿他下班让他回家吃饭,今天他德国的一个表哥回来,特意过来要见他的,到时你也一起过来好吗,待会儿一定要跟他讲一下,别忘了啊”。

“好的,知道了”。

我挂掉电话说:“怎么办,你妈说你一个德国的表哥回来了,要见你,让你今晚回去吃饭”。

一固痛苦地想起身,却被伤口痛得他直皱眉。

我说:“别动,躺着,医生说最好别乱动”。

一固说:“我那个远房表哥是小时候和我一起玩的,他的爸妈特别势利,我妈对他们的评价,后来在他十岁时就移民去了德国,好象在这个期间从未给我们家来过一个电话,原因是当时移民时我们家没多凑点钱给他,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定是又有所求了,但也不一定,也许是真想到我们了,呵呵”。

“等一会儿我打电话过去,说我今天有重要客户,明天再去见表哥,我这样他们一定又会大惊小怪的了”。

我说:“行吗,那明天呢,明天怎么办”。

“没事,凭我的体质,到了明天一定不成问题,我对自己有信心”。

“那你脸上的伤怎么办”,“没事,我就说昨晚喝多了摔了一跤,他们不会怀疑的”。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一固,但可以看出他是多么地不想让他们担心,可以看出他的内心怎样地深存着一份孝心。在中国这样的子女也许并不少,但在我心中一固永远是做得最好的那一个。

也许是为了养精蓄锐,晚上一固很早就睡了,当第二天早晨醒来时,他已经下床,在做轻微的煅炼了。

我看了看他,说:“怎样,感觉好一点了吗?”。

“没事,完全没问题了,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本人是金刚之躯,这一点小伤对我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我说:“我给你买早点过来,你吃完后就去李医生那儿做个CT,没事我就放心了”。

“行啦,老婆,听你的安排,OK”。

我把早点拿过来时,只见一固和李医生聊得正热,李医生见我来了便说:“顾总,你看你有这样好的一个女朋友,漂亮又能干”。

一固笑笑说:“我也不赖呀,哈哈”。

然后便又转过来对我说:“小媛,李医生都说我的身体很棒,恢复得不错,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就没问题了”。

李医生临走时说了一句:“等一下,你用完早餐就来找我,我帮你检查一下,今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一固说:“小媛,你的公司那边怎样,你不在他们能搞定吗?”。

我说:“没事,那些客户都是亲自跟我联系的,所以暂时没事”。

“Daniel还说要赶回来来看我,被我给挡回去了,我告诉他,明天就可以回公司”。

我说:“干嘛呀,你不要命了,不行,你一定要休息几天,我来和Daniel讲,你别总是轻视自己的健康,没看你昨天的气色,失血那么多,就两天能恢复吗,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再说公司又不在乎你这几天的,Daniel也不会让你去的”。

“好好好,一切听夫人安排好吗,不过,刚刚我和我妈打了电话,我妈说今晚你也一块儿来,那到时帮我买两份礼物一起带来”。

“嗯,我先走了,等一会儿我过来赔你一起去检查”。

一固说:“没事的,我又没到那种程度,别把我当特极保护动物一样对待,我还真不习惯”。

我去了一趟公司,安排了一些日常事务,便又匆匆赶了过来,去找一固,一固不在病房,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自己去检查了,我便跑了过去,刚走到李医生的办公室门前,一看门关着,正想敲门,只见一固和李医生站了起来,准备要走,他们看见我站着门外,好象有点惊讶。

一固说:“小媛,你。。。你来啦,来了一会儿了吗?”

我说:“没有,刚到,怎样,没事吧!”。

一固顿了顿说:“嗨,我。。。我会有事吗,看我的体格,也不象有事的呀,咱们回家吧”。

我看着李医生愣着吃力地挤出一丝笑说:“是。。。是的,一固没事,放心吧”。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的,总觉得好象还有什么事,但又不能确定,因为似乎李医生的话又很明确地告诉了我没有问题,一固没等我想太多,便拉着我走了。

我们去病房整理了一下,便准备走,可我还是问了一句:“一固,你确定没事了,李医生怎么说的”。

一固笑了笑说:“看,你什么人呀,人家医生的话你也敢怀疑,看,我这么棒的身体能有什么事呢!”,边说边使劲地捶了几下胸口。

我敢紧去拉他的手说:“你不要命啦,伤口又没痊愈,用不着逞能吧”。

可能是振动到了伤口,一固咬了咬牙说:“还真有点疼,还是老婆了解我”。

我瞪了他一眼说:“活该。。。走啦,我们回家吧”。

于是我们走出了医院,一路上一固好象很累,一直闭着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说:“能回家难道你不高兴吗?”。

一固说:“当然高兴,只是在想着今晚我该怎样应付”。

噢,原来他在担心这件事。

经过一固的揭力掩饰以及我的精心配合,终于瞒天过海地骗过了每一个人的眼睛。

临走时,一固妈妈悄悄地对我说:“小媛,一固他不懂得照顾自己,可要委屈你了,别看他个儿这么高,其实还跟个大小孩似的,还有啊,他一谈生意就不管身体了,你看他的脸色多差,我跟他说他总嫌我叨唠,所以我只有跟你讲了,他听你的,你别嫌阿姨叨唠啊,你们以后结婚了还要靠你管着他呢,啊”。

我说:“知道了阿姨,您放心吧。。。”。

一固走过来笑着说:“妈,您又说我坏话了吧,小媛可不会轻易相信您的啊”。

一固妈妈拍了拍一固的肚子说:“老顾,你看,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说完两个老人哈哈大笑起来。

一固被妈妈这一拍刚好拍到伤口,我看着他那个痛苦的样子,差一点就喊了出来,可还装着一副可爱的样子。

乘机我对他们说:“阿姨,表哥,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们”。

好不容易走了出来,一固也松了口气说:“多亏你帮着我一起掩饰,要不然准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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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着车,一固说好久没有去兜风了,建议去郊外兜兜风。

一固一边把窗子开得大一点一边说:“我说得没错吧,我的那个表哥,果然不是吃素的,要么一个电话不来,要么人倒是来了,好大口气,张口就要借100万,他当我们家是钱庄呢”。

我说:“算了,不借不就成了”。

“不借,可能吗,大老远专程赶过来的,不借点给他,他不是亏大了,还好没到我伯父家去,可能早就知道我哥的事,所以没好意思开口,否则一定不会客气的”。

世上有这样一种人,用不着你的时候从不会想起你,无论你是多亲的人,哪怕是曾经最美好的回忆在他的记忆里一丝丝的角落都不会留给你,用得着你的时候无论他和你的血缘有多远都会想到你,象最亲的人一样不远万里地赶过来找到你伸出手紧紧地握着你,悲伤的表情足以打动你。于是你被感动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随之他便也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又会象陌生人一样,甚至逼迫自己要把你忘掉,世界上就真的有这样的人,他们却照样坦然地生活着,好象这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这就是他们生存的手段。

我们把车开到了郊外的一个小竹林旁,竹林的风伴随着沙沙的竹叶的声音,好凉爽、好惬意。

我挽着一固的臂膀,走在幽远的小径上,还有不时传来的蟋蟀的鸣叫,这一切使得我好放松。

我放松着每根神经、每个细胞。

一固用极温柔的语调和我说着一些平时极少听到的话。

突然一固停了下来,依旧是温柔的语调,但多了一份认真:“小媛,当有一天,我是说也许,也许某一天,我先离你而去,你会感到伤心或是孤独吗,或者是。。。象。。。子青那样”。

我皱了皱眉说:“你怎么这样啊,好好的干嘛说这种话,你没事找抽呀”,说着掐了他一下。

一固做了个敬礼的样子说:“抱歉,我不该说,可你也不要那么粗鲁吧”。

“我只是假设,因为,世上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就象印尼的海啸一样,就在那一瞬间失去了自己最亲最爱的人,那种感受真是无法想象,因为之前子青的那种痛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在我心里,就象一个魔已经入侵了一样,总是在某个时间就会发作,我知道我们彼此深爱,所以那种感觉更让我不安”。

听了一固的话,子青的表情又清晰地浮在我的脑中,我突然打了个冷颤。

拉着一固说:“一固我们走吧,我觉得有点凉”。

一固说:“怎么了,小媛”。

我说:“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点凉”。

他下意识地过来搂紧我,好象他的热量可以迅速地传递给我,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我又打了个冷颤,于是紧紧地抱着一固的腰,我靠着他的肩膀说:“一固,我们结婚吧”。

一固有点惊讶:“小媛,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想到结婚”。

我接着说:“我想要个孩子,就算哪天我们失去了彼此,孩子就是我们的延续,不要让失去变得那样彻底与绝望”。

一固笑了笑敲了敲我的头:“你今天很怪,真的很怪,结婚?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娶你呢?”。

我说:“是吗,你不打算娶我了,那我娶你总可以吧”。

一固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的脸有点微微的红,还好是晚上,谁都看不见,我掐了他一下说:“讨厌,我在说正经的”。

一固突然变得很严肃说:“小媛,我们彼此相爱,结婚是自然的事,可现在你的公司那么忙,我的身体。。。呃,我只是说现在的状况,不是还需要恢复吗,我们都没这个精力来忙结婚的事,等你的公司渡过了这个阶段,我们就立即结婚,好吗?”。

我突然间有点失落,于是独自一个人甩开一固上了车。

一固一边追着一边喊着:“小媛,你听我说,你。。。生气了吗”。

我没理他,等他上了车我便开车离开了这个原本很惬意的竹林,行驶在郊外那宁静中夹杂着点喧闹的公路上,这喧闹是来自于自然,来自于那蛙声、蟋蟀的鸣叫声,这种喧闹并不令我讨厌,相反我很乐意听。

打开车窗,夏日的夜晚,凉凉的风透过窗口吹了进来,真舒服,有一种想要飞的冲动,一固也一个劲地把脸凑向窗口,他一定也在享受这舒适的风。

他张开双臂,一只手伸出了窗外,说:“现在的感受就象是当年泰坦尼克号上的海风一样,身边有最爱的人,又有如此凉爽的风,还有。。。”,说着一固突然抱着头,痛苦地皱了一下眉。

我说:“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一固说:“没。。。没有,我的伤口”。

是吗,伤口是肚子上,为什么要抱头,也许是我多想了,我都搞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要斟酌一固说的每一句话,看看已经十二点了,我们便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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