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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病得好厉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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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了,严重地高烧夹杂着剧烈的头痛。

也许是昨天晚上穿的那件深蓝色毛衣太单薄,也许是因为秋天夜晚凉意太浓。。。。也许是我在那里留得太晚。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婷婷的电话,婷婷半个小时后赶到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摸着我的头一边大叫着:“天哪,都有40度了吧,你真是的,昨天一定没有早回家,去哪里私混去啦,把自己弄得这么惨”。

我无力地说道:“我都这样了你还开玩笑,快送我去医院吧”。

她夸张地说:“对,快,快,赶紧,我怕去晚了你会被烧糊了”。

我半昏迷状态地被婷婷带到了医生那里,闭着眼靠着婷婷肩上。

只听婷婷对医生夸张地说着我的病情:“医生快。。。快,你看她好可怜的,都烧成这样了,麻烦你先帮她看一下好吗?再不看恐怕不行了”。

医生帮我量了一下体温说:“你得住院,你烧得太厉害了,而且肺部有感染”。

于是,我们被带到了住院部,我躺在病床上,觉得灵魂以经飞出我的身体,象是到了天堂,在天堂的入口游荡着找不到方向,仿佛还长了一对翅膀轻盈地飘着。

又听到婷婷在大声呼唤我:“小媛,你别睡呀,睡了就醒不来了”,并使劲地摇着我,我还没找到天堂的入口便被婷婷拽了回来。

“医生,你总算来了”婷婷叫到。

医生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只听那个医生轻喊到:“是你吗,姚小姐”。

我用仅剩的一点点意识判断好象是杜雨飞。

“请别紧张,我会帮她处理的”。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我的“天堂里”找着我的入口。

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重重的眼皮,看到的却是杜雨飞在那儿削着苹果。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婷婷呢”。

杜雨飞笑着说:“她接了一个电话,我看她好象有事,我就让她离开了,这儿有我你还担心吗?”。

接着又说:“你没事了,不过要休息两天,这两天你就把自己交给我吧,我跟我哥说了,这两天你不用去了”。

“我哥真是,把她的美女设计师累成这样,改天我要找他谈谈,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我想要座起来却失败了,赶紧说:“不行,还有几个设计项目没完成”。

“没事,我明天就没事的,你不要跟杜总请假”。

“没关系,我以经跟我哥说过了,是我哥让你休息的”。

“有最健康的身体才会有最出色的工作效率,不是吗,相信我,好好休息两天”,说完用一片苹果堵住了我的嘴。

“水果有助你的恢复”,刚吃一半,电话想了起来,杜雨飞忙夺过电话:“现在是休息时间,拒绝一切干扰”。

就这样他讲了好多笑话,讲了好多他在国外的一些趣事,仿佛我的病已经好多了。

一个护士神色慌张地跑过来说:“那个31号的腿肿得厉害,你快去看看”。

杜雨飞看着我说:“把剩下的水果吃完,好吗?我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我拿着苹果,可能是渴了,第一次发现苹果那么有味道。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是顾一固,“小媛吗,你没事吧,我今天有点感冒,我看你昨天穿那么单薄,怕你也会感冒,所以问一下,你真没事吗?”。

“我。。。。我。。。。没事”。

“不对,你声音变了,你也感冒了,我来看你”。

“噢,没事”。

“不行,都是我害的,告诉我你在哪儿,不告诉我,我会找遍整个市”。

“好,我告诉你,我在康德医院。。。。。”。

不一会儿,杜雨飞轻松地走过来说道:“那人没事,昨天刚做的心脏手术,从大腿的一根动脉通的导管装了两个支架,所以今天有点肿是很正常的,我给他又加了点消炎剂,很快就没事了”。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一边看着门口,一边继续听杜雨飞在讲:“我刚来到这个医院,觉得这儿还不错,医疗设施还比我想象中的要先进,当然跟国外还有一点点差距,但有我的参与,差距就会越来越小的啦”,一边说着一边喂我一片苹果。

我透过雨飞看见一个高高的个子,穿着军绿色风衣,领子立着挡着半个脸,走过我的病房又掉转回头站在门口,礼貌地问了一下,请问:“姚媛在这个病房吗?”。

杜雨飞转过身突然很很惊讶地喊到:“William”。

“Howwouldyouhere?”。

顾一固也吃惊地喊到:“Corl,你也回国了”。

杜雨飞说到:“嗯,老兄,你还是那么帅,那么酷”。

我被这样的对话给弄糊涂了,干脆我就静静地听他们说。

“你认识小媛”。

一固:“嗯,啊,我。。。。不是。。。。对。。。对,听说她生病了顺路过来看看她”。

顾一固转过来对我说:“你,没事吧,没事就好”。

“我要走了,我。。。我还有事”。

杜雨飞说:“好的,那以后再聚一聚”。

“嗯,好的”,说完他便匆匆地走了。

一固走后,杜雨飞便淘淘地讲起了:“William,和我都是去澳洲留学,只不过我学的是医学在Newcastle读研;而他是在赫赫有名的墨尔本大学,读金融管理硕士,他是公费的,所以那时他过得非常的潇洒,而且他是女孩们心中的白马王子,追他的女孩简直就是成打的,曾经有个当地州长的千金追过她,还听说当地一家跨国公司要聘请他做亚洲区主管,不过后来他(William)就莫名地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当时我们在留学生联谊会上认识的,后来我们差点成了至交(要不是后来他的“失踪”)。

是吗?原来的一固是那样的灿烂,那样的风光,那样地活在阳光里,而现在却被冰山给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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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恢复了,经过前几天的休息,我的状态又被调整到了最佳。

于是我迫切地想去上班,想去完成我的设计,好象灵感又充斥了我的整个大脑。

重新回到了我的办公室,打开窗,深呼吸了一下,嗯,第一次感觉到早晨的空气是那样的清新,第一次发现阳光是如此的灿烂,还有天空是如此的蓝,蓝得那样纯粹那样清澈。

杜总也很早地到了办公室,经过我这儿问了一下:“怎样,好多了吧”。

我点点头:“谢谢杜总关心”。

“雨飞老在讲我,说我,迫害我的员工,迫害我们的美女设计师,看来我真得好好反省反省啦,否则我将成为天凯公司的一大罪人了”,说完哈哈笑了笑走了,又转头对我说:“雨飞说这个周末请我们一起去郊外野餐,让你把那个叫“William”的人一起带来,说没有他的电话”。

今天是周五,快到下班时间,雨飞在QQ上发给我消息:下班我在你们公司楼下等你,你帮我选一些食物,准备明天的野餐。

噢,对了,明天是周末,雨飞让我打电话给一固,我都给忘了,

我敢紧拨了他的电话,电话占线。

过了一下一固打来电话,非常低沉的声音:“是你吗?有事?”。

“我。。。不。。。是雨飞让你明天一起去野餐”。

我顿了一下又说:“你把子青也带上吧,她需要阳光”。

那边电话里沉默了一下:“好吧,我会去的,把地址发给我”。

我正发着,就听许主任说:“小媛,还不下班呀,今天可是周末呀,没有节日吗?”。

我说:“啊,你们先走吧”。

我发完消息提着包就下楼了,雨飞的白色宝马已经在楼下停着了。

我一上车雨飞便说:“我等了你好久了,我下了QQ就过来了”,我说走吧。

到了超市,雨飞象是要把整个超市都搬回家似的,看见啥都想买,在我的制止下还是把车给塞得满满的离开了,否则恐怕一辆车都不够。

我最怕去的就是是超市,因为在那儿,我觉得所有的东西都是我需要的,在没有限制的情况下每次我都会买好多回去后重来都不用的东西,然后却慕名其妙地发现我的皮夹里少了一叠又一叠的红色票子,好心痛啊,所以我看着雨飞把钱夹里的人民币象发传单一样一张一张地发到收银小姐的手中,我才顿悟,我的红色票子原来都发给她了,难怪收银小姐每次都笑眯眯地说:“欢迎再次光临”,真是数钱数到手软呀。

一早便被暖暖的阳光给唤醒了。

不知怎么我有种迫切的期望,期望能早点到达目的地,能早点见到他。

我吃了两片面包,喝了一杯牛奶,穿上牛仔裤(牛仔裤是我的最爱,几乎任何场合都适合穿),水红色的毛衣加一件黑色的风衣(风衣也是我的最爱,它有种家的感觉,我可以依偎在它温馨的怀里)。

我便下楼了,打了电话给婷婷和欣蓓,看见远处雨飞的白色宝马过来,他靠边停了下来:“我已作好等美女的准备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早”。

我说:“再等一下婷婷和欣蓓”。

婷婷披着嫩黄色披肩挽着一身淡粉色套装的欣蓓下了出租车。

“Hi小媛,今天我们没迟到吧”。

就这样,我们的车穿过繁华的都市行驶在郊外那平静的公路上,公路的两边那金色的稻田在明媚阳光的怀里,象个顽皮的孩子炫耀着那满满的金色;不断从我们身边闪过的电线杆象个忠诚的卫兵在象我们示威,好象在说:别想从这儿盗走一丁点儿的宝贝;远处偶尔飞过的小鸟友好地张开翅膀欢迎我们的来访。

我们找了一块靠湖的草地不远处还有一小山丘,铺了一块超大的毯子,把我们昨天从超市搬走的一堆堆东西都放了上去。

雨飞便兴奋地走到湖边:“这儿一定有很多鱼,看来我哥经常到这儿来,选的这个地方真不错”。

婷婷激动地凑过来问:“真不够意思,什么时候泡上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怕我给抢走吗”。

“你别三八了好吧,是我们杜总的弟弟”。

“哇,就是那个杜雨锐的弟弟,听说是留学澳洲学医的,好象上次在医院帮你看病的就是他?”。

欣蓓说:“你真有福气”。

“请你们别瞎说了,我和他什么都不是”。

一辆银色越野车开过来,不知怎么我突然变得有点紧张。

一固先下了车,穿一件黑色短大衣,立着领,一条深色牛仔裤。

车门的另一边被打开了,一固一步跨了过去,把她紧紧地扶着,子青穿着一条浅紫色的收腰呢子大衣,显得清秀娇小,一头乌黑的直发披散在肩上,蛋形的脸是那样完美,只是少了一点红晕,少了一点阳光。

如果不是一固告诉我,我绝不会认为她的眼睛已失眠。

一固淡淡地说了一声:“Hi,我们来迟了”。

雨飞忙说道:“没有,我哥还没来呢”。

说着只见杜总的银白色别克缓缓开了过来,下车便说:“你小子,都不等等老哥,就自己跑来了,有了美女就把老哥给甩一边了吧”。

雨飞:“哪有啊,你永远是我最崇拜的老哥”。

一群年轻人在一起几乎不需要寒岑就零距离地混在了一起。

男生不约而同地喜欢上了钓鱼,女生则不约而同地喜欢上了美食,我们一边使劲地嚼着美味,一边听着雨飞笔记本里传出的阵阵美妙绝伦的英文歌曲。

只有子青静静地座在一固旁凝神地对着湖面发呆,我看着心中一阵紧紧地,一固就是这样被冰山的寒气一天一天地逼近着,直至完全冰冻。

我拿着一包零食走近子青:“子青,过来,座到我们这儿来吧,别和他们一群臭男人座在一起”。

话还没讲完,雨飞便高声地叫到:“小媛,你可别一棒子打死一群,我可不是臭男人噢,我是真命天子”。

杜总连忙说道:“你只属于小媛一个人的真命天子吧,我们可不承认你是真命天子的”,他们便在那儿聊起了真命天子的典故。

子青座在我们中间被我们的快乐情绪渲染着,我走过去,在一固旁边轻声地说了一句:“我们能谈谈吗?”。

一固便放下鱼杆跟着我走着,走到一小丘后,他便激动地咬着牙拉着我的手腕:“你不是神,你也拯救不了我,我也不需要你的解救,请你不要靠近我,让我的痛一天一天地加剧”。

我的手腕被他拽得好痛,我挣脱着说:“对,我不是神,可我想拯救你,我想。。。。。”。

“你没有办法,你有你的幸福就够了,干嘛还来管我”。

“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你不觉得你有点可笑吗?”。

“对,只见过几次面,我却在第二次见面时被你吻了,你想从此就从我的生命里消失吗?”。

“你知道吗,子青的样子好可怜,而且他和你在一起会更可怜,他对你哥哥是那样的刻骨铭心,而你跟你哥哥是那么相似,只会使他越来越痛苦,我看他那么依赖着你,却又那么痛着,而你却不能和她心灵交汇,因为她的心只属于你哥哥,而你却又残忍地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每天都那样刺痛地想着你哥”。

“那又能怎样,我不能抛弃她,我又没法和她心灵相通,我没有办法,我好痛苦,我。。。。”。

我看着他那心碎的样子,仿佛心的碎片在刺痛着我的心。

我冲过去抱着他的腰,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不,你有,你有办法,你要把她带到阳光底下,让她接受阳光的熏染,让她接受另一片天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真正地走出冰山”。

一固紧紧地抱着我,象是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可以吗?是这样的吗?”。

突然又象触电一样地松开我:“不,你不会的,你不用管我,你有你的幸福就可以了”。

“我的幸福就牵在你的手里”。

“那他呢”。

“你是说雨飞,我们不可能,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我们的心没有相汇的焦点”。

“我会和你一起,走进阳光”。

雨飞喊到:“小媛,你在哪里,不会掉进小湖里了吧,小媛。。。”。

我赶紧和一固从小山丘后面走了出来,走了过去。

一固不自在地解释到:“我。。。。我找小媛有点事。。。。是关于我的咖啡屋。。。。如何重新设计”。

子青突然叫到:“不要”。

一固慌张地说道:“我。。。我只是要把那个吧台小小的改装一下,太小了点”。

我看着一固窘迫的样子,这一定是他身平第一次撒谎。

于是大家一起座到了毯子上,只听婷婷对子青说:“子青,你好美哟,衣服在哪里买的,改天带我去好吗,我也想买一件”。

“是一固帮我买的”。

“哇,这位大帅哥,真有眼光,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会选这么漂亮的衣服”。

“子青,你真幸福”。

子青冷冷地笑了一下。

雨飞却认真地端详起子青说:“子青,你有这么美的眼睛,却看不见,真是太遗憾了,能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吗?”。

子青本能地让了一下。

“别紧张,我是个医生,请相信我”。

雨飞拨开子青的眼睑看了一下,叫到:“我想有可能,有可能我会让你重见光明,改天你到我们医院来,我回去研究一下手术计划”。

便转身对一固说:“一固,就下个星期一,带子青到我们医院来,我帮她做个全面检查,然后制订一下手术方案,我一定会还她一双明亮的眼睛”。

我激动地说:“可以吗?”。

我在想:子青如果能重见光明,也许就是走出冰山的第一步。

“相信我吧”雨飞说。

一固也很激动地看着子青。

只有子青那冰冷的眼神看不出一丝激动。。。

暖暖的阳光洒落着,我们淋浴着暖阳,挥洒着年轻的气息,在这样一个唯美的金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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