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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51 浴日甘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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辘辘之声滚滚而过,烟斜雾横的山头隐隐现出一条白玉石道。

“天陨入宫之前,还不见甘山有这条路……”

“亏得爱卿还是大荒中人,竟不知大荒内密道遍布——这不过是其中一条罢了。”

“天陨还真不知密道一事,”默默垂下头,“若是知道,当初被帝俊追捕时也不至于那般狼狈……”尤记当年,总角之龄的自己在大荒内四处逃窜、饥寒交迫却难觅藏身之所……“其实,天陨那时就见过陛下……”

“当真?”御枫来了兴趣。

“天陨被人押解、途经甘山时,曾见陛下的车马经过——自那以后,再不能忘……”

御枫口角一咧邪邪一笑,冲他调侃:“莫非那时就想坐进朕的车里来?”

信心满满地以为又会弄得他面红耳热,不料他却垂下眼、微微点了点头;

御枫一愣,继而淡淡一抿唇——莫非,相恋之人的心总是相通的?搂过他、轻轻地抱在怀中,凝视他的脸安静而羞涩地贴在自己心口。

这样静静的打量他,她真希望时间的步伐能顿在此处——然而抬首时,甘渊天池已近在咫尺。

穿过巨石柱间曲折百转的回廊,轻纱散漫处,便是天池的所在。

环顾,四周侍立者清一色是少女,天陨成了此中唯一的男子。侍从们备好诸事,分作两列缓缓撤出、巨大的铜门缓缓合上。

“天陨,”御枫抻开双臂、示意他为自己除衣免冠,天陨环顾无人的四下,默默上前,两手试探地移向她腰间,却听见自己的呼息随之急促……一点点抽开束带,掌心捏出汗意、手已不住颤抖;眼见着,件复一件,罩衫、礼衣、继而是诃子、内裙,随他修长的十指灵动地飘落、直到现出紧致挺拔的腰身;尔后他的指尖缓缓撩上层叠的云髻,金乌滑出、苍龙坠落,如水的青丝顺着玉颈一泻千里。

一甩秀发回过身,御枫顺势将手伸向天陨腰间。

“天陨自己来——”一掩前襟、惯性地后撤两步,见御枫收手,才一言不发地垂下头、为自己宽衣解带……

玉龙口中潺潺的水,清澈剔透的纁红,轻纱拂过耸立的神柱,金碧生辉;青丝散漫水中,任玉白的手指穿插而过、丝丝捋顺,散乱的发丝间,若隐若现是红玉般温润光洁的美甲。

“爱卿这双手,真可谓天下绝伦……”御枫的余光其实一直不离他的指尖,此时扭头细细品赏,仿佛那是一对稀世珍宝——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去拿,攥在掌心,带着略过于池水的温热。御枫引着他的手、徐徐贴向自己腰腹,感到几分挣脱的意思,她却非但不松开、反而更加捏紧他的腕,直至那对暖玉慢慢驯服下来、在她的牵引下滑过她的身躯、撩起水花阵阵覆上她光洁的皮肤;

她听见,耳畔的呼吸微微地颤抖……

忽然扯过他的双臂环在胸前,他足下一失、胸口不由分说贴上她的背;

“陛下——”惊惶地唤道,面颊一下涨得通红——却等不到她的回应,只觉双臂牢牢嵌在她掌中动惮不得——就这样,伏在她肩头,久久;

忽听她在耳边低语:

“朕今日,让爱卿来试金乌之灵……”

“金乌之灵?是什么……”轻声问,不愿打破这种安静的气氛。

“爱卿马上就会知道。”撇过头,轻吻厮磨一阵,才终于放开他、退身撤出几尺外。

抬臂,舒腕,一丛暖黄的微光从御枫掌中跃跃闪现,窜动几下、渐渐变得耀眼,爠爠生辉的光焰里分明一只三足神鸟的影像。掌根运力一推、金乌之灵随一声吟啸卷携劲风而出,触着天陨心口那刹、竟倏地融入进去。

“快至如此!”御枫惊叹,只见天陨胸前泛起红光、而且缓缓蔓延开来,就如火焰焚过一般。

“陛下……”天陨的声音颤抖得厉害,额上,涔涔渗着汗珠。

“稍稍坚持一下,难得有人与金乌这般匹配——”心中暗喜,但看着天陨紧绷的神色也不禁于心不忍。

天陨紧咬着唇,面色一阵转白一阵转红,浑身发烫,心口更是火辣辣地灼痛;口中,逼出两声□□,下唇被咬破、丝丝渗出血来,连眼前,也随之阵阵发晕。昏昏沉沉,坠入一种身外皆空的状态,只感到一片空无的脑海里点点光耀凌乱地窜跳——慢慢汇成金乌的图腾,而浑身的真气也随之涌向心脉……

一口鲜血喷出、泼洒池内。

“天陨!”急忙收手,金乌之灵却不情愿撤回、受惊一般在他体内一阵攒动;御枫急运真气、掌力逼向天陨后背,稳吐一阵内力,好容易才将那团金焰逼出胸口。复看天陨,却已脱力、险些晕倒栽进池中;御枫赶忙架住他、二人小心翼翼挪至池边。

倚靠池旁的玉龙,天陨稍稍回转气力,却依旧紧捂心口、神情不见舒缓。

“怎么了?”关切地问。

天陨的脸色苍白得可怕,伴着阵阵痉挛周身竟又瘫软下去;御枫忙将他揽进怀里、只听他以微弱的声音道:“陛下……天陨的伤……好像复发了……”

宫车内,倚靠御枫怀中,一路昏睡,直至将至煌都、天陨终于撑开疲惫的双眼,给过一个让眼神,示意她宽心。急回御苑,招来医士为他疗治,御枫紧守床边寸步不离——直到医士终于开口,禀明公子伤情并不算重、只是身体亏空有待进补。

虽如是说,御枫又怎能放心得下,此后三天,夜夜陪在天陨身边、恐他再有不测。幸而医士用药神通,加上御枫心细、日日遣人送来珍奇补品煲成汤汁喂给他、一日都不疏忽,三天过后,慢慢见他好转起来。

然而御枫察觉,他这两日看自己的目光忽闪不定、其间甚至透出隐隐的内疚。

“金乌之灵倒很看重爱卿,只是那日实在不巧……”斟酌许久,觉得这样开口尚且合适。

“陛下不用安慰天陨,天陨知道自己配不上。”

“爱卿多虑了,”所言实情,如何让他尽信?掂量片刻,不得不拿出事实相佐证:“真正配不上的,金乌绝不屑于入他的体内——金乌入体,在我朝当真是首次。”说出这番,不由却想到昭锦,念他每次侍浴那般尽心、却被金乌之灵如此至于不屑,心中难耐阵阵惋叹。自己与天陨同去甘渊,想必他闻说后又记挂心上、只恐不过两日再要登门雨泱宫对自己大倾苦水——要说他的心思,自己还有看不穿的理?

正逢沉霜端碗参汤揭帘而入,悄悄望一眼天陨,扭头示意御枫宫外有人求见——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看吧,这一猜又一个准。

俯身一吻天陨的前额,转而吩咐沉霜几句,环顾一切都安排得当、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宫外。脑中飞速盘点能用到的辞藻、想这回又该如何应对方能换得美人一笑——不知不觉,出了宫门,猛一抬头间照面撞见来者——

“太桓?!”全然意料之外,却不由暗抒口气,“方才是你?怎么这时来?”

“陛下还道是谁?”朗声一笑,又不失端庄——这太桓,乃是常仪与帝俊的独子,按世代历律被遣来羲和国和亲,平日位高望重深居简出、与御枫相敬如宾,不过各人心中都很明白,所谓和亲的基奠上建立的感情、至多只如萍水一般。

“那日甘渊之事,想必爱卿也早有听闻——今日是为此而来罢?”她与他,极少言及更深的层面——其实,他对甘渊这般关注,已教她惊讶不浅。

“只恨太桓是外族血统、连踏入天池的资格都没有。”这样的话,听来更像客套。

“何必计较这些?爱卿自身已是凤君的不二人选,择吉日定册封就罢。至于甚么金乌之灵、甚么重返长生——”御枫摇摇头,“历代先王皆败下阵,恐怕真的只是传言。”

“国中男子何止千万?陛下原先就大可不必只在一人身上尝试,如今更不该轻言放弃。”内事不问,外事却关心得细,这太桓真有几分内相的气度;不过话说回来,到手的凤君却欲推辞,御枫还真揣摸不透他的想法。

但此事的答案心中早有数:“能入甘渊的,首先得是朕宠幸的人——多试无益,会误事的。”意味深长地注目——无论内相或是外相,进的谏终究是要主上来批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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