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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0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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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

夜晚,黝黑寂静。

客房中,娇娃整装待发,转身,离开床榻旁,走向窗台,拿起摆放在上面的兰花,捧在手中,细看。

“出发了。”她轻声的低语,嘴角一勾,眉眼含笑,一个翻身,悄无声息的跳出窗户,沉稳的落地,动作熟练而优美。

娇娃眼观了下漆黑的四周,缓步走至隔壁的房间,附耳贴在房门外,里面,是娇心的房间,苏缘特意安排在她的隔壁,虽然娇心吵闹着要与她睡一间房,但是,为了方便她夜间的行动,动动嘴皮,轻易的就打消了娇心的念头,让她乖乖的一人睡。

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实在是不习惯与一小孩同塌而眠。

又不能抱,又不能亲,有什么意思!

为了今晚的行动,为了她的小皇子,娇娃还真是费劲苦心。

想她晚霞时分同苏缘逛了苏府后,用膳之时,她特意叫苏缘拿出了酒,苏缘也豪爽,不用劝,硬是要同她喝上几杯,哪里想得到,娇娃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随后,小小的几杯,娇娃就把那位霸气十足的苏缘将军灌醉了,现在想起,怪不得她说自己不能喝酒了,那酒量,还真是差呀!

而娇娃,可是酒中高手,千杯不醉,只是任务时,从不粘酒罢了。

不过,娇娃心中的奸计得逞,也省去了苏缘要跟她彻夜长谈的打算。

一个醉酒之人,爬都爬不起来了,晚上,也无能力找她了。

真是万全之策,一举两得,不用担心这个将军,见了她,兴奋过头,半夜来拉她,畅谈了。

收回心中的思绪。

娇娃仔细听着房内有节奏的呼吸,看来,娇心睡得很熟,应该不会半夜醒来。

探查好了,娇娃站起身,小心翼翼的离开,顺着今日苏缘带她参观,心中特意记下来的路线,朝着府外走去。

娇娃迈出自己的院落,一扬起头,望着对面院子内的小阁楼,里面的烛火还亮着,那个院子,是红粟住的地方。

可这么晚了,怎么,他还没睡?

想起她住的地方,和红粟住的地方,相邻相对。

这个苏缘,一定是故意的!也不怕她色心大起,把她弟弟给偷吃了,连骨头也不剩。

娇娃想到这里,浅笑出声,苏缘,就是盼望着她把她弟弟给吃了,这样正好,红粟,她娶定了。

可有这样的姐姐,也不知道苏红粟,是福是祸!

不过,娇娃对自己坐怀不乱的定力,可是打心底,十分看好自己的。

娇娃甩去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要不要进去看看了,算了,还是不要了,万一看到不该看的,正好中了苏缘的下怀。

娇娃心头,忽的,冰冷刺骨。

她身穿夜行衣,捧着一盆兰花,不去看对面的小阁楼,人影,快速的隐入夜色之中,步伐,不急不缓的走着,熟烙的避开苏府内守夜的侍卫,来到一面墙下,仰着头盯着墙面。

“这墙还真是矮,真没挑战性。”她摇了摇头,回头,望了望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时,身子一跳,单手在墙头上一撑,轻巧的迈出了苏府。

墙外的街道,漆黑一片,四处无人。

娇娃抬起一只手,把垂在胸前的发丝向后一撩,拿着小花盆,脚步光明正大,朝着皇宫进发。

目的地,小皇子的住处。

锦绣宫

“主子,可以净身了。”思春从屏风后走出,抬头望着烛光下,端坐梳妆台前,一手拿着男红,一手拿着针线,根本心不在焉的无针。

“恩。”无针淡淡的回了声,仍旧没回过神来。

思春暗叹了口气,今天的主子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心神不凝,心中猜测主子到底怎么呢?

他缓步走近无针,抬手,在无针眼前晃了晃,担忧道∶“主子。”

无针被他一惊,柔嫩的手被绣布上正好穿孔的细针一扎,“啊。”的轻呼出声。

“主子,你没事吧。”思春神色紧张,赶快执起无针的手,细看,担忧道∶“出血了,主子,都是春儿的错。”

无针望着思春,比自己还着急,抽回手,不以为意,对着他凝重的脸,温柔一笑,反倒安慰道∶“我都没事,春儿心疼什么,只是不小心的扎伤罢了。”

“主子,哪有你这样的,自己受了伤,还来安慰奴,真是…”思春展颜一笑,微诉道。

“春儿,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定能找个好妻主,嫁了。”无针打趣道。

“主子。”思春故做生气,严肃道∶“春儿要一辈子侍侯主子,才不嫁人了。”

无针淡笑不语,拿起手中的男红,移至烛光下,细看,绣布上刺好的那朵兰花,花心中沾染上他手指上刚刚那滴滑落的鲜红血珠,熏染得兰花格外的艳红,靓丽。

“这朵兰花,素雅之中,搀杂着一滴嫣红,色彩,意境,倒是平添了几分。”思春望着绣布上那朵活灵活现的素兰,毫不犹豫的开口赞叹道。

无针盯着兰花,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

他绣好最后一针,打好结,抽出线中的细针,把刺绣和针递给思春,站起身,柔声道∶“净身吧!”

“主子,你是不是有心事,怎么一天都心不在焉,刚刚春儿叫你也不理。”思春接过刺绣和针,放好,还是问出了一整天盘旋在脑中的疑问。

无针听了思春的问话,被映照在微弱烛火下的面庞,一眨眼,两腮通红,仿若幽兰花瓣的柔嫩肌肤上,半掩眉睫,眼波流转,背身避开思春探究的目光,让他为自己宽衣。

他总不能告诉他,他脑中的那些画面,那个女人,似真,似假,又似春梦一场。

思春熟练的脱下无针的白色外衫,拿在手中,他知自己主子的脾性,见他避而不语,便也不再追问。

“主子,行了。”他提醒道。

无针见自己身上已只剩褒衣,回头,对着思春,吩咐道∶“春儿,你下去休息吧。”

“恩。”思春应道,把手中无针脱下的外衫放在床边,转身,退出房间,掩上门。

无针见思春离开,走进屏风内,双手脱下褒衣,全身光裸,洁白得如牛奶般的肤色露在空气之中,手一抬,拔下头上的发簪,一头青丝,波浪般倾泻而下。

他抬起腿,缓慢的跨入沐浴水中,淌开水面上的花瓣,整个身子,浸泡在水中,纤细的手指,夹着花瓣,细致的搓洗着肌肤,沿着手臂慢慢移动,下滑。

屏风外,推门而入的声音。

无针听到声音,停下动作,偏头,朝着屏风外,柔声问道∶“春儿,是你吗?”

回答他的,是一室寂静无声。

屏风外,关门的声音,再次响起。

“春儿。”听不到回答,此刻,无针内心夹杂着一丝慌张,惊觉到了不对劲。

要是春儿的话,他不会不回答自己的。

到底是谁?

无针借着室内微微的烛光,盯着屏风外,那若引若现,拉长的影子,缓缓的靠近他,双眸,惊恐的睁大着眼。

“是谁?”他下意识的环着双手护住自己在沐浴桶中,光裸在空气之中的洁白臂膀,双目,紧盯着屏风外,脱口疑问道。

一时之间,竟吓得忘记了呼唤侍卫。

可他,这个样子,也不能叫人啊!

屏风外,娇娃停下脚步,悠闲的站立在外面,并不打算再次偷看他的身子,头一次,她就给小皇子留下了坏印象,这次,可不能在那么莽撞,吓坏他了。

否则,与他慢慢培养感情的想法,还有让他能够尽快爱上她的时日,更是遥遥无期了。

不过,她的运气还真是好得没话说,每次来,她的亲亲小皇子,都在净身。

眼福,还真是不浅啊。

明摆着,想试探她的定力。

她一定要把体内蠢蠢欲动的燥热,搀杂入脑中不该有的强烈欲念和想法,全部抵抗住,压制住,制止住。

娇娃双目直愣愣的盯着小皇子映照在屏风上的影子,那惊慌无措的模样,真是可爱!

她就是料定了她的小皇子,是不会大声叫侍卫前来的。

即使叫人,那温柔软腻的声音,也没有一点恐吓的力度。

只是让她有更想欺负他的欲/望罢了。

此刻,两人闪现在屏风上的影子,重叠着,一个在内,一个在外,被屏风阻隔着,僵持着。

“你到底是谁?还不出去。”无针微怒的声音,柔软娇媚,见屏风外的人未有任何动静,只是站在外面,一动不动,他心中宽慰着自己,也许是宫侍走错了房间。

可是,他的锦绣宫,在后宫之中,独立僻静,母皇熟知他喜爱清静,特意赐于他的。

宫殿内的宫侍也都是父后的亲信,人并不算多,但都熟知他不喜好被打扰,而且,这个时候,宫侍门早就休息去了,更加不会乱闯。

另外,后宫周围,都有侍卫定时巡逻,怎会有人进得来。

可屏风外的人,怎么还不走。

“针儿还是那么可爱,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娇娃浅笑着继续说道∶“我可是特意来看针儿的。”

拿着一盆花,深夜潜入皇宫,几经周折,特意来赠予佳人的。

虽然也不是很累人,来来去去,皇宫,也防如自己家中,她暗暗想着。

不过,为了能够抱得美人归,真是刹费苦心啊!

就不知,她的针儿领不领情了,最好,能体谅她内心,几月以来,天天饱受的想思之苦。

千万,不要拒绝,讨厌她,才好!

无针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脑中的画片,关于昨晚的一切,点点滴滴,全部涌了出来。

他想起来了,昨晚根本不是什么羞耻的春梦,是这个女人,这个声音的女人,轻薄了他,欺负了他。

一瞬间,无针整张脸,立刻涨得通红,两腮鼓着,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涩的,怒道∶“我记起来了,是你,是你,你…昨晚…”

软软的声音,结结巴巴的,口齿不清了。

“针儿,终于想起我了。”娇娃了然道。

她给小皇子下的迷香,只是让他不确定昨晚发生的事情,对身体根本无害。

但只要见到她,听到她的声音,便会立刻想起来。

虽然第一次的见面,印象不太好,但这一次,貌似情况也不妙,还真是,难倒她了。

“我…没有,你…不要过来。”无针激动的把身子快速掩入水中,想靠水把自己的肌肤遮挡起来,心中一急,身子不稳,向前倒去,溅开的水花,泛起唰唰的声响,额头,磕碰到沐桶边缘,痛得,口中轻呼出声。

这一声,软软的痛呼,还真是吓了娇娃一跳。

她心一焦急,想看他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暗自埋怨起自己,又让他受惊,伤着了。

娇娃脚步刚想往前一迈。

无针双手撑着浴桶,坐在水中,稳入身子,轻轻的揉着撞疼的额头,盯到屏风上娇娃抬脚的影子,立刻吓得,轻叫道∶“你别进来。”

娇娃把脚缩回原地,规规矩矩,一动不动。

“针儿,赶快穿好衣服出来,不然的话,我就真的进来了,还有,千万不能做傻事,针儿,应该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吧,我可是说到做到。”她故意威胁到,实则是想看看他伤到哪里了。

那么柔嫩的肌肤,撞到的地方,他一定很疼,而她,更是心疼。

娇娃说完,一手拿着小花盆,退离屏风较远的距离。

无针盯着她的影子,渐渐的远了,手抚着胸口,喘息着,受了她的威胁,心中委屈一片,眼眶盈光闪闪。

他深吸一口气,紧咬着唇瓣,转眼,脸上全是一片倔强的神情,硬是把泪水,憋了回去。

无针坐在水中,等了一会,见她真的没有靠近,这才从沐浴水中,站起身,拿起一旁放着的褒衣,快速的穿在身上。

可他的白色绸裙,还在屏风外的床榻上了。

他不能,穿着褒衣,这样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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