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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 1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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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回车上,他就关上门,插上车钥匙,发动引擎,踩油门,动作一气呵成,车匀速驶了出去,我心虚的一直看他脸色,觉得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他一直很平静,平静的让我有种错觉,他正在酝酿内心的汹涌,这就是所谓的暴风雨的宁静。

我根本不敢说话,原本就不是太熟,也不知道刚刚那举动看在别人眼里到底会怎么想。

“你的脸,没事吧?”他终于开口了。

“有点疼。”

我老实的回答他。他看了过来,用右手指碰了一下我的脸,我疼的一缩,没敢喊出来。

“好像肿了。”他不带感情色彩的陈述事实,“要不要帮你买点药?”

“不用了,不用了,没有那么严重。”

他不再说话,专心的开车,过了个路口转弯,在一家药房停了下来。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来。”他拉开车门就走了出去,没过一回手上多了一盒药。

“红花油?”

我无语了。

“怎么了?”他看着我,“我问服务员跌打损伤的药,她就给了我这个。”

“这个……擦脸不太合适吧?”我一想起那味道,会不会把眼睛给熏坏了?

“她说肿的地方要用力揉。”

“你跟她说了我是脸吗?”我也没有这方面经验,只是直觉性的认为,这东西不不合适。

“……没有。”他想了想,“你先拿着吧,不行就算了。”

“哦。”

我接过药,抓在手上。

他又开口了,“我没想到她动手,真不好意思。”

我啊了一声,“我也打了她,也挺不好意思的。”

“这算是自卫反击吧?怎么都是她有错在先。”

应该是你先挑衅她的吧?

我们两个开始沉默了。

刚刚那个场面真是不愿意在回忆一遍,还好不是在我们学校发生的,不然我这张老脸还往哪搁啊。

“我送你回学校吧。”他说。

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了,无奈又不能表现在脸上,他说出这句话,简直让我心里感动的不能言语。

车开进学校的时候,遇见了李欧然,他正对着我们,眼睛一直往我跟他身上扫,我装作没看见他,一脸正经。

到了宿舍门口,他对我说,下次请你吃饭,就当赔礼道歉了。

我朝他挥手,连拜拜都没说一声,一溜烟的钻进了宿舍,一进门我才想起来琴谱忘了拿。

我连忙冲了出来,他的车已经开出十米以外,我不顾形象的想跑过去拦住他,没想到他忽然加大马力,我喂字还没喊出口,只有留下了一串随风散开的尾气和因为动作太大扯到痛处而捂住脸痛呼的我。

这下完蛋了。

明天上课琴谱没了。

文琪很慷慨的把琴谱给我了,还再三说明,千万不要在她琴谱上做标记,下课以后马上就要还给她,她要接着用。

我翻着她那一本完全没有一点用过痕迹的《车尔尼299》,无奈了。

“一点标记都没有,我正在练的那个根本就记不住嘛。”我发牢骚。

文琪嘿了一声,“我都马上要开始练《740》了,你那水平,需不需要在重新回去练《599》?”

“要不就请假吧,你脸肿的挺吓人的。”李晓柯发表意见了。

“怎么请啊,我生病那几天请假她的脸难看成那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在请假估计我就直接挂科了。“

我开始怪罪于颜亦勋,两个人八字肯定犯冲,不然怎么一见到他就出稀奇古怪的状况。

我内心期待着明天脸肿的能够不要如此明显,一想到明天可能要应付的场面,我仰天长叹,然后因为又扯到面部肌肉疼到哀号划下句点。

第二天,脸居然更肿了,用手摸上去还是硬梆梆的,微痛,但是更多的像是打了麻药以后留下的木然,我没敢用颜亦勋给的红花油,一想起那味我都受不了。

我连张嘴都要小心翼翼,这样实在难看,我从柜子里找出冬天的挡风的口罩,终于出门了。

文琪说我自作孽不可活,我呲牙咧嘴的对她笑,那女人,估计肿的连她妈都不认识了。

上乐理课的时候百年难得一遇的点名提问居然给我碰上了,老师一喊我名字,旁边的李晓柯就喊了起来,老师她牙疼,脸肿了,说不了话。

老师看了我两眼,对李晓柯说,那你回答。

她一听,磨叽了半天才从椅子上起来,教室一片安静。

我用感激的眼神望着她,她向我寻求帮助,我转过头就找李欧然,没想到石莫在我后面坐着。

我很努力想对他微笑,但是戴着口罩,脸现在的状况,确实有困难。

他倒是先对我笑了笑,“有人跟我说,你昨天跟一男人坐着车出去了。”

“啊……”我很想询问他,那又怎样?

“新男朋友?”他随口说。

我赶忙摇头。

“你不会被包养了吧?”

他一出口就给我眼睛放出的怒气秒杀了。

‘我是那种人吗!’我随手抓来一只笔,在他本子上用力的写,‘谁整天闲着没事做,就会八卦?’

“别人也是关心你,要我好好看着你。”

不会是李欧然吧?我昨天在车上看见他看我们那眼神,好像看稀奇似的。

就在我还在思索的时候,有人拍我的肩,我吓一跳,回头,看见李晓柯哀怨的眼神。

惨了,我完全把她忘记了。

上钢琴课果然挨骂了。

之前的练习曲就没有完全练熟,书本有些跨度很大的音符没有简谱标记,我错的一塌糊涂,原本一直性格温和的任课老师忍无可忍了,她看着我无辜的坐在那里,对我说,“你连最基本的流畅都没有,更别说是节奏了,你现在这种水平,连业余的都比不上,如果你是在没办法弹好的话,我会跟系里商量,下个学期,你去三班吧。”

她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安静的十几人钢琴教室,她的一字一句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我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接来下要检查的同学,有点想哭,闷得喘不过起来。

李晓柯从后面绕过了几个同学到我背后,小声的对我说,没关系的,别难过。

我点头,可是我笑不出来。

还记得小时候我为了弹琴吃过多少苦头,每天早上准时六点起床,还没睡醒就迷迷糊糊给套了衣服,早饭都没吃,就先坐在电子琴面前重复的弹着每天都必须要练得指法练习,经常因为弹错给我爸打手,哭着抽咽连饭都吞不下去。

同班的小朋友放学回家做完作业都在家门口的那块草地上玩耍,可我还必须要练两个小时才可以。当我真的练完的时候,夜幕早就降临,小朋友都给家长喊了回去,准备就寝。

这样枯燥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被带到外婆家。我放弃了电子琴,原本以为永远都不用在那样乏味的生活了,哪想到去了c市,我又开始学习新的东西。

钢琴,舞蹈,声乐。

没日没夜陪着我的就是这几样让我索然无味的高雅艺术。

教过我的老师都夸过我钢琴天分极高,舞蹈却因为小时候吃钙片太多,身子骨不够柔软,又不能够吃苦,让我乘早放弃,唱歌却因为我妈觉得学的人实在太多,让我当成业余爱好。

曾经有老师在给家长留言一栏里,对我妈写到,你女儿有一双天生弹钢琴的巧手如果有一 天她放弃钢琴的话,她这双手,也就浪费掉了。

其实,我最喜欢的是唱歌。

我妈为她自己的理想能在我身上实现,让我继续学下去,不管我怎么反抗都没有用,她总是一副小孩长大了就不听话了的表情,责备我不懂她的苦心。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你适合做什么,不一定那适合你的东西,就是你想要的。

就像爱情。

相爱的人不一定能够在一起,到了最后,能陪你走到终点的永远都是最合适的那一个。

可能没有爱,有的只是习惯,是不讨厌,是倦了,累了,无力再去抗争,没办法再去解释什么了。

人之所以悲哀,是有着其它动物所没有的智慧,可是,光有智慧又如何?

人定胜天这个词语,有时候也只是一种字面上的激励。

面对命运时,任何的话语都苍白无力。

我相信宿命。

可是就是这样,我还是曾经试图改变人生的轨迹。

直到家里的巨变。

我为自己难过的是,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我明明可以做的更好,可是我却因为对钢琴的厌恶,不愿意付出一丝努力。

下课的时候老师布置了这个学期最重要的任务。

四手联弹。

还是像往常一样,只要一布置新的作业,所有人精神马上变得萎靡,唉声叹气。

“我还没说完。”老师又开口了,“你们每个人找一个男生,曲子自选。”

男生?

这个词很关键,一问一答就此开始了。

“老师,男生只有六个,我们有十三个哦?”有人提问。

“男生可以重复使用。”老师回答。

“那岂不是男生要弹两首曲子?为什么不能女女配对啊?”又有人发言。

“这是系里面的决定,因为明年又一次活动,需要男女搭配的四手联弹。”老师又回答。

“虽然是男女搭配,但是这样干活会很累啊!”此言一出,全班开始哄堂大笑。

老师也不生气,对我们说,“这也是期末考试的题目,你们就在这里耍嘴皮吧,最后给你们打不及格可别在我面前求我。”

李晓柯一下课对我说,你就好了,还能找石莫,我一个男生都不熟,怎么办。

“我当然会帮你啦。”我含糊不清的说。

其实我第一个想到的季辰东。

我不太想拖石莫后腿,我知道自己弹琴是什么水平,因为长期偷懒,贪玩,空有天分,没有一点努力,也只能混个日子而已。

季辰东不会给我压力,我也不需要奋斗,我根本没想过要参加什么活动,只是能够通过考试就可以了。

没想到季辰东果断的拒绝了我。

“我已经答应你们班另外一个女生了,不好意思啊。”我那句不是可以选两个还没说出口他就挂了电话。

不答应就算了。

我又打了石莫电话。

他停顿了一秒就答应了下来,但是让我去选谱子。我拜托他帮李晓柯找个男生,他把班上一男生的电话号码给我了。

颜亦勋特地在我们下课的教室门口等着,我出来的时候他喊了我一声,我瞬间成为了焦点。

陆陆续续出来的同学都一副暧昧的样子紧盯着我们两个,我赶忙把他拉到了一个转角,他把琴谱递给我,“我一直没发现,我爸第二天要用车的时候给我的,我就给你送来了。”

“谢谢。”

“你脸……没事了吧?”

他一直盯着我的口罩,我干脆把它取了下来。

“还肿着呢?我准备请你吃饭的,你这样行吗?”

“早上说话都疼呢,现在还好了。”我把口罩带了回去。

“那走吧。”

他选了一个室内装潢比较家居化的地方吃饭。

不得不说其实他还是很细心的。

他心里也明白我们这充其量也就是第三次见面,去的地方太高档,只会让我们两个气氛更加冷场而已,他也考虑到了我的脸,这里每个桌位都是有珠帘隔开的,成为一个独立空间,进门的时候他特意找了一个靠左边的位置,米色的墙壁刚好挨着我给打肿的脸。

他笑着解释,这样你就可以取下口罩安心吃饭了吧?

这个饭店我从未来过,其实它离学校并不是太远,只是外面装潢看起来有点怪怪的,没想到里面到很温馨,名字取的也还挺有意思,叫仓仓的店子。

在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他从头到尾都没碰过那盘茄子豆角里的茄子和土豆烧鸡里的鸡块。

他似乎挑食的很严重,就像我之前看着菜单对他说,我忽然想吃莴苣,那盘青菜从开始到最后他都没有碰过。

我又想起了他对待那女孩的态度,心里一阵恶寒,他明明看起来这么温柔,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却一点都不含糊。

“那女孩,现在怎么样了?”其实一直都很想问,但是找不到立场,我终究还是没忍住。

他像是思索了一下,“不知道。”

我没有再问下去,半晌,他又开口了,“吃完了,要出去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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