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我们是不是太残忍(1 / 1)
今天哀家决定改改这厮喜欢夹着哀家睡的旧病,遂慢慢的用手把男狐狸抱得再紧再紧再紧一些,用两腿使劲使劲再使劲一些地夹着开飞机的腰,生生把个刚睡得迷迷糊糊的男狐狸折腾醒后,哀家劈头就是一句:“你自己感觉一下这样睡觉舒服不舒服?”
男狐狸哦了一声,翻身换个姿势把哀家抱紧,继续睡死过去了!哀家那个汗啊!还不如刚才那舒服呢~~~~~
一周休假回来,哀家和开飞机的区别是泾渭分明十分明显的,哀家变成了巧克力美人,拥有一身迷人的麦芽色肌肤,男狐狸晒得那叫一个黑啊,黝黑铮亮的!即便是在电梯里哀家都觉得他反光反的耀眼,嘿嘿笑着对他说,“要不你去非洲当白人得了。”男狐狸歪了歪脑袋说:“把你那些管用的美白化妆品都给我试试不就结了。”
“不行的,我用的都是女士化妆品,里面都有雌性激素的,不能给你用。要不咱俩现在去换妆品店看看,给你买几套男用的美白产品吧!”我俩这正准备就近出去买化妆品时,电梯角落里一个一直默默站着的黑种人突然冒出一句地道的中文:“没用的。我试过了,都没有用。”
“……”
进了家门,男狐狸和哀家才把憋了一路的笑放声的笑出来,好在路不长,不然非出内伤不可。开飞机的笑够了给哀家讲了个他飞日本的一次经历,银座是东京最繁华的商业区,相传从前那一带是海,后来德川家康填海造地,这一块地方成为铸造银币的‘银座役所’。男狐狸就在此地目送一穿得极凉快、长得贼败火的豪放暴露女过去后,开飞机的明仗着日本人听不懂汉语随口接了句:“丫**!”
只见该女立马愤而回头,“你丫才是鸡呢!”哈哈。
在哀家跑去度假的这几天,分尸案的脉络已经基本理清。被分那厮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外企,工作小有成就,便和其办公室恋情的老公一起带走手头客户自立门户单干当起了老板娘。日子本也过得去,却在一日天降馅饼,至于吃不吃得上就看公司能不能在招标时打动那个公司的项目经理,而这个决定生死的人就是哀家和男狐狸那天见到的那个报案人。
其实这份可能到手的订单本来就是这个当年被甩的男人一手安排的诱惑,赌得就是人性中的贪婪。尚不知情的办公室恋情去找当年被甩谈生意时,当年被甩便不失时机地讲起自己在大学时初恋为钱分手的无奈和惆怅,在办公室恋情的一路附和下,最后问了一句:“我这次回到这个伤心地就是想和她一叙旧情,你说这过分吗?”
完全蒙在鼓里的办公室恋情想都没想就接着巴结到:“不过分,当然不过分!”
“你这样想就好,因为我的初恋情人就是你现在的老婆。”
事实已经很明显不过了,这是要挟也好,交换也罢,总之老婆和前所未有的大单生意是死死的连在了一起摆在办公室恋情的面前。几经思虑金融危机之下,生意本来就在生死线上挣扎的办公室恋情一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抓不住流氓,但是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问题——被分那厮的感受。一番打斗争执和翻天地覆之后,办公室恋情还是依依不舍地把一步一回头的老婆送下了了楼,七天后随着老婆的一起回家的还有一纸合同。但是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办公室恋情开始看着自己的老婆就一阵一阵的犯恶心,以至折腾到最后对簿公堂之上闹离婚分家产,理由更是离奇:老婆水性杨花,对自己不忠。
由于有过错方会被法院惩罚性的少判家财,所以最后撕破脸的老婆便找到初恋出庭证明当时是在老公同意之下才不情愿地与前男友发生关系的,并且初恋还拿出办公室恋情发来的一条短信作为呈堂证供,大体内容是表示一定会说服自己老婆来见见初恋的。
也就是在最终判决下达后,办公室恋情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把自己的老婆杀死在浴室里,我的同事对此第一现场印象犹为深刻,据说像极了希区柯克的老电影《惊魂记》中著名的暗杀镜头。
哀家下班后把这件事得啵给男狐狸听时,他很忧伤,但我最欣赏的还是开飞机的没停下下给哀家清洗螃蟹的动作。水开后,把螃蟹一个个扔进锅里,蟹子很新鲜,就在锅里乱蹦乱跳折腾着敲打锅盖。哀家很受刺激的地躲进男狐狸的怀里,开飞机也有点不安的说道:“宝宝,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嗯……老公,你说蒸螃蟹还用放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