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那曾经美好的学医岁月(上)(1 / 1)
哀家当笑话把男狐狸的蛔虫爱宣言讲给婷这厮听后,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拧道:“太TM感人了。开飞机的简直就是个英雄!”
“恩?”男狐狸现在论级别也就是个三道杠,连个机长都还没混上呢,和王牌飞行员那就更不在一个级别上了,怎么跟英雄那玩意儿撤上关系了?
“我越来越相信相信开飞机的一定是个英雄,因为他决定要娶你时,就需要有超人的勇气!”
哀家这人就这点好,人厚道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我就报了。于是出现了惊悚片惯用的场景,镜头一直追踪婷一边在屋内不停没头苍蝇似的的狂奔,一边高呼:“谁娶个法医不需要勇气啊!”
婷在那上串下跳的躲避哀家索命,倒要我想起和男狐狸结婚的前一夜,老爸单独找男狐狸进里屋谈话:“我结婚时我的岳父也这样单独谈过,内容我就缩略一下,简单的很,一句话‘以后居家过日子时不要总抱怨我女儿的缺点,要知道,就是因为她有缺点,才没有找到更为理想的丈夫’。”趴在门上偷听的家母若有所思的,“当初就说的这个?!这有嘛不能告诉我的。”
哀家正怕自己憋笑太久得内伤时,里面又传来老爸的声音,“我就这一个女儿,你要好好待她。我好吃好喝地养大她不是给你祸害的,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就找道上混的做了你。”哀家当场爆汗,平时温文尔雅的老爸居然放下脑外科手术刀,拿起砍刀说事了!看不出来,这戴眼镜的知识分子发起狠来也不含糊哈!
这头婷呼呼的只剩喘气的份,缓了好半天才冒出了句:“你TM不愧是法医,就是和柯南有一拼,就是有一种走到哪就让别人死到哪的霸气。”
哀家今天到底要撕烂丫的铁齿铜牙,然后再给这厮装个合金胃不可!这是我们在学校时就练就的绝技。那时常常在晚自习上解剖课,更糟的是校园电路不稳经常停电,但每次来电后,婷那总是一地瓜子皮。解剖课的老师见怪不怪,“这正体现出我们英勇无畏的职业特点,月黑风高,面对尸体也能照吃不误!”
不过婷这厮也有自摆乌龙的时候。解剖课在医学院是要求一次性通过,从不给补考机会的科目。因为颅骨的解剖非常复杂,于是一贯胆大妄为的婷就偷了一个带回宿舍复习。折腾到半宿,夜也深了,人也静了,那个骷髅也突然自己开始由慢变快的骨碌起来了!
神啊!医生也是人,也是会崩溃。全寝都被这诡异的怪现象镇住堆在一起静悄悄筛糠的时候,哀家正好点灯熬油的在走廊啃完书走回屋。迎面撞见一白色圆滚滚的物体,还TM是会动,想都没多想全当一球拿起不说,还嘟囊句,“谁把排球扔这了,绊倒人怎么办?”说话间感觉手感不对,有洞的,保龄球?仔细一看,靠,尖叫不止!
“老鼠啊!!!!!!!!!!!!!”
原来不知是谁养的试验用的小白鼠跑出来,由枕骨大孔钻进骷髅找不到出来的门了。
话说到这,婷来了精神,“你还记得当年追你那个师兄不?”TND,哪壶不开提哪壶,一直在旁边陪吃陪喝兼傻笑等着付账的男狐狸,像打了兴奋剂似的,“还有人追她?眼镜几百度的?我一直以为我要是不牺牲下自己献身,她就一辈子这样在墙角当壁花一路纯洁下去了呢?”
哀家一边猛击了下开飞机的麻筋,让他先在一边抽搐老实会儿,一边示意婷说下去,“他留校当上病理学教授了,据说还是那么出人意料。学生不专心听讲,他一不说,二不问,悄无声息的发下一本讲义,眼睁睁地看着被他们用来当草纸,包饭盒。在学期的最后一节课上慢条斯理地说:‘60%的考试题从讲义上出。’然后平静地欣赏着学生们炸锅,‘啊!啊啊!!’刹那间尖叫声此起彼伏,教室内是哀鸿遍野和论斤称的让人匪夷所思的对话:
‘太好了,你有疱疹?给我,给我!’
‘我有爱兹,你们谁有淋病?’
‘我想起来了,梅毒被我垫饭盒了!’
‘我性病是全的,谁没有下课来找我!’”
我偷瞄了一眼男狐狸,呵呵,“要不你先回家吧!我怕吓着你!”开飞机的走之前极不放心的问了句出人意料的,“你和那病理学怎么回事?”
还寻思这事呢?遂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那时洋葱。别提洋葱!好,不提。不提不行,洋葱起的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