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床是上了 只是我们玩的是文胸(1 / 1)
我把手臂环在小白的颈上,感觉他的吻一点点向下游走,随便你们骂什么都好,至少能让我短暂地拥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我太冷了。小白的手转战后方时,我莫名的有一点隐隐的担心,怕他会像洋葱那样忙活一脑袋汗也不一定能搞定一个文胸扣。实践证明,纯多虑。我完全忽略了小白那厮是个闯荡江湖,见多识广的专家级人士,居然单手一拧干净漂亮地扫雷完毕。这哥们怎么做到的?哀家使用文胸年头也不短了,也没见如此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练过吧?求知欲极火线上升,爬起身亲自求教了个清楚明白。小白也不是含糊的人,不但因地制宜的抓起床上的抱枕套上文胸演示给我看,而且又热情指导我实战练兵稳扎稳打地鼓动了半天。直到哀家也可以单手在自身实体上操作自如,我和他均龙颜大悦。相拥庆功之后,突然意识到这风高月黑的,我们这对奸夫**居然赤身裸体地,特纯洁地,特投入地玩了半天文胸。一年就见了这么一次面,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坦诚相见。
更深雾重,梦见了自己的月经初潮。在被老妈盯了半天之后,我成了焦点,被全家女性围着折腾了半天以后。终于可以跑回里屋继续和弟弟看动画片了。弟弟:“你刚才病了吗?”
我:“和病差不多吧。他们说每个月都会肚子痛出血的。他们说长大了都这样。”
弟弟:“那我会不会也这样啊?”
我:“会吧!我比你大一岁,那你明年就应该这样了。”弟弟一脸苦恼的郁闷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敌不过困意和我拉着手睡着了。
感觉天亮了,抬手打算揉揉眼睛,却扯出另外一只手。嗯?拉着我的竟然是小白。后来很久,我才知道那天他不仅牵着我的手睡,而且不得不像照顾婴孩那样时不时醒过来瞧上一眼,因为入梦的我整晚都在无声无息的流眼泪。于是我问开飞机的那晚他都在想什么了?小白义正言辞地答道:“什么都没想光震惊了,真没想到你的胸竟然是货真价实的,之前我一直猜是假的来着。”那一刻,我很想要红太郎用来飞灰太郎的平底锅。
每每看这家伙打盹时,睡相都像极了一只吃饱喝得的猪,但是只帅帅的猪。结婚后这帅猪像吃了强大饲料般发了福,空腿穿牛仔裤,还会被人误会里面套着棉裤,他自己还厚颜无耻的解释:“这不为了让老婆更有手感嘛!”呵呵,当然这是后话。
一缕阳光锐利而温暖地穿过窗帘间的缝隙,造成很美的光感后射在小白的脸上。这哥们却一个高串起来,大声疾呼:“完蛋了,飞6:50的早班!”然后没个先后的乱套起衣服,以至于听见手机响,看都没看的直接扔给歪在床上的我,命令道:“接!让机长帮我打个马虎眼,带着带飞那小子去飞行准备室替我取任务书,我直接去机场!”我无奈的喂了声,却半天没听见回话。“您没打错,小白起晚了,马上就去机场。”我自以为善解人意的继续,却不料对方顿了顿,礼貌地说:“我是小白的妈,你让他接下电话。”我当场傻掉。望着一脸呆瓜样,一动不动的我,小白一边忙活一边:“看啥呢?跟他说啊!”
听完他的话,我叹了口气:“你妈的!”
小白:“还爆粗口?”
“你母亲的。”想了想还是像骂人,又接上了句“电话。”
这下傻叉的就轮到了小白,而且还是一半裸的傻叉。飞行员的体检严格的出了名,洋葱第一次体检时,我担心的七荤八素,生怕他被淘汰下来破了他那惦记了一辈子的飞行梦。见他完整地活着回学校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感觉怎么样?”当时还是雏儿的洋葱尴尬半天,满脸通红,最后才好容易憋出一句完整的:“你是指脱光光被人看的感觉吗?”从此,同样脸飞红霞的我知道了一件大事。原来,飞行员体检和学校的不一样,他们都是裸体的。